金和銀緩過神之後,這才抬起頭笑了一聲:“那時他說什麼?請我吃飯,他們兩個嗎?”

“大抵是這樣。”臧笙歌沒否決,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往旁邊看去。

之前金和銀是聽說了那些人要挾落雁,她本以為落雁那種性格的姑娘,定然會把自己的遭遇說給姐姐聽的,卻沒想到她竟然主動去了那個客人的房間。

落雁站在門口,她的指尖捏的有些澀,還不忘了往自己的衣角上擦了擦,最後她似乎很猶豫,好像做了好久的心裡鬥爭,所以她才要敲門來著。

落雁的手放在上面,還沒下定決心放在那邊的敲,那個之前威脅他的人的聲音傳來:“落雁姑娘遲了一晚。”

落雁回過頭,這才道:“我來的原因很簡單,你幫我把姐姐掛牌的柳姜堰給救出來,我就答應你的一切要求。”

那邊的人只是遲疑了一下,這丫的是不是傻啊,他的職務本就不算高,況且柳姜堰的罪責雖然可以饒恕,但卻沒有辦法一時半會叫他出來的。

“可以啊,落雁姑娘果然是識時務的,只要今晚我們共度良宵,你是我的人了,柳大人的事情,我不是說救就救了?”

落雁從未見過那一直救濟姐姐的柳公子,如今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姐姐做了什麼營生,所以更加澀然了不少,一直以來都是姐姐在幫她,為她考慮,在姐姐的林蔭下她活的逍遙而美好。

落雁是真的能感覺到姐姐對柳公子的喜歡,所以她沒什麼特長,卻總是想為姐姐做事的。

“好,我答應你。”落雁是瞞著所有人的,這一點她也和那個權貴說好了,她其實一直都知道哪個權貴喜歡她,他也知道哪個權貴的權利,自然能再聖上面前說些什麼的…

金和銀只能看見落雁微微挪動嘴唇的樣子,卻不能聽見她說的是什麼,為此她只是多逗留了一會兒,卻沒想到一向很可愛的落雁竟然跟著男人走進了房間。

一瞬間思緒翻湧的金和銀只是想到之前沉魚為了保護自己而痛苦的樣子,所以她那一瞬間滑動輪椅往前去。

卻沒想到這些畫面,眼前的顧拾也看的一清二楚的,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道:“在這等我。”

金和銀真的覺得自己的瘋了,她這一刻卻無比的相信他,她心裡跟打翻了醋罈子一般,然後這才點了點頭:“知道了。”

當落雁被扯進去的時候,也是門要關上的那一個瞬間,臧笙歌用手擋了一下,在門口,然後這才平靜地說完:“出去。”

臧笙歌不是那種沒有心的人,之前沉魚為小姑娘做的事情,他心裡都記著,所以這件事就算小姑娘不坐視不理的,他也會管的。

落雁把放在自己心口的指尖忽然愣住了,她抬起明明是快要哭了的眼睛,然後才澀然的咬了咬嘴唇。

“搞了半天你不是真心想和老子上榻的?還找幫手是不是?”那人罵罵咧咧的,他抬起頭,這才低咒一聲:“賤人。”

臧笙歌往前走了一步,以至於那邊的門被狠狠地推開,發出巨大的轟隆的聲音,這才拽住即將打在落雁的面容上的手。

“嘴巴放乾淨點…”臧笙歌低頭看了一眼那邊的落雁:“還不跑嗎?”

“我沒打算跑,這位公子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落雁低著頭,然後微微的吹下了眸子,然後才往旁邊看去。

臧笙歌:“你是有什麼苦衷嗎?”他怎麼說也和落雁相處過一段時間,她不像是那種隨便的人。

落雁有些澀然:“公子我想這是我的決定,不需要你多管閒事,你出去吧。”

臧笙歌忽然有點生氣,這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推了一下,他本就只是愛屋及烏,可是這人好像腦子有病。

甚至臧笙歌到外面還能聽見那裡面的落雁一個勁的說對不起,他忽然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話說的有些滿。

金和銀已經聽到裡面的事情了,臧笙歌回頭的時候就看見她了,臧笙歌一隻手扶額:“被趕出來了。”

金和銀臉色依舊平靜,她點了點頭:“我去。”

“我去都沒用了,你去,毫無戰鬥力,能行嗎?”臧笙歌抬起頭,有的時候他是真的拿小姑娘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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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銀沒說話,就直接推了門進去,那邊已經有一些衣裳在地上了,看衣裳的顏色似乎是哪個畜牲的。

不管落雁是因為什麼把顧拾攆出去的,她都不能任由有人欺辱她。

那邊的紗簾隱隱約約的透著股曖昧的感覺,而金和銀就像是一個捉.奸的人一般。

金和銀進來的時候,透過那邊的簾子,看見落雁躺在那兒,衣裳上的帶子已經被那個畜牲開啟。

金和銀是一隻手滑動輪椅的,另一只手拿著一個帶尖的蠟燭,這才往裡面淡淡的走了進去。

那種境況,金和銀在熟悉不過,所以她的臉色似乎變得更加冰冷,她把那帶尖的燭臺往那邊甩的時候,她似乎廢了好大勁。

落雁遲遲沒感覺到那種噁心的感覺,她很緊張的身子,竟然感覺到一絲涼氣,那人從他身上離開,然後看著那邊坐在輪椅上的金和銀。

“剛才已經來了一個人壞我好事,難道這年頭什麼貨色都能來英雄救美嗎?”呵地一笑之後,這才看著那邊砸在自己的手上的帶尖的蠟臺,這才發狠的直接砸在金和銀的頭上。

金和銀微微的捏緊了自己的雙手,她低著頭,也很害怕,卻感覺那邊似乎沒了動靜。

臧笙歌的手背被劃出一道口子,沿著梭形的位置開始淌血,忍著那種說不上來的麻木感,臧笙歌低頭看了一眼金和銀:“你沒事吧。”

金和銀這才抬起頭:“我去那邊看落雁了,這個人你能解決嗎?”

臧笙歌心裡有點澀,為什麼小姑娘從不想自己,倘若不是他及時把住,小姑娘的頭可能會被穿出一個洞來。

聲音有些澀,但卻極其忍耐:“好,你多保重。”

直到目送小姑娘的輪椅往那邊去的時候,臧笙歌才用有些冰涼的神色看著那邊的男人,那帶尖的蠟臺橫穿在臧笙歌小點手心,似乎已經嵌頓在上面。

臧笙歌抽出那邊的帶尖的燭臺,然後這才徒手拿起,臧笙歌往那男人那邊走,然後道:“你覺得自己能逃的了嗎?”

對著那男人的是一個帶著血的尖蠟臺,臧笙歌往前一步,那人就往後推一步。

臧笙歌面容上帶著一些犀利,他抬起頭,他拿著那危險的東西卻全然不知,直直的往那邊走去:“你甩很爽是不是?”

看著那明晃晃的尖燭臺,那人臉色變得刷白,然後抬起頭這才把雙手舉起,這才有些恐懼的說道:“我錯了,饒了我吧。”

臧笙歌抬起頭笑了一聲,有些澀然,他心裡有很多複雜的情緒,拿著尖燭臺的手腕,似乎有些微微的勾著,他是顯得那麼的無動於衷,這才道:“滾。”

那人大概是被嚇到了,所以屁滾尿流的就往外面跑,臧笙歌也在那一刻把手裡的東西給滑在地上。

有些漫無目地的往裡面走的臧笙歌一步帶著一步的往前走,他全然不顧自己那一雙收還在出血,就那樣徑直的往裡面走。

金和銀進去的時候,落雁已經愣在原地,她低著頭,不敢看,其實是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心裡喜歡的那個金公子,怎麼可能在這兒?

給自己吃了一些迷.藥的落雁只是有些昏昏沉沉的,這才暈倒過去,那一刻金和銀只是用手扯了扯她的落在外面的扁圓的肩膀,這才道:“落雁,你醒醒?”

“顧拾,你快去叫一下醫者…”金和銀有些慌忙的說著,這才往外面說著。

臧笙歌直接轉頭往外面去,他找來一個醫者,帶著她進去的是時候,就看見那邊的小姑娘把手放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然後很無力的看著地板,她微微的,連手都有些顫抖。

“公子你的手確定不看一下?我感覺你傷的也挺嚴重的…”

“不必,落雁姑娘剛剛暈過去了,你先給她看一眼吧。”臧笙歌的眼睛一直落在小姑娘的臉上,然後微微的低著頭,坐在了那邊。

過了好一會兒,幾乎是臧笙歌要睡過去的時候,朦朧中似乎感覺到小姑娘靠近了他。

臧笙歌心裡很難受,他往旁邊吸了一口氣,然後這才微微的抬起頭:“她好些了嗎?”

金和銀點了點頭,這才微微的彎下身子,她想是有目地一般,淡淡的把拿起臧笙歌受了傷的手。

“為什麼不好好愛惜自己?上次是,這次也是?”金和銀淡淡的說著,與其中卻已經有些嚴肅了。

臧笙歌把手抽了回來,他道:“別管我了,她雖然好了,但是還不知道是為什麼會這樣,她需要你開導,而我卻什麼也不需要…所以你去管她吧…我不用你麻煩。”

聽了半天,金和銀才恍然間有些明白了,她抬起頭,嘴角微微的勾著,這才道:“你這是生我氣了?”

臧笙歌低頭看著自己抽出的雙手,這才道:“我哪敢生你的氣?”

“搞什麼呢?好像不知是生氣…還有別的…”金和銀抬起頭有些微微的笑了,她把雙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這才道:“我之所以這麼拼命的原因,那是因為我曾愧對她的姐姐,我是還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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