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著走了好遠的臧笙歌只是一聲不吭,他就像一個束手就擒的通緝犯一樣,甚至還四處看看夜景,也不知道是樂觀還是什麼,就這樣持續了好久。

“曖,放開。”臧笙歌只是慵懶的說了一聲,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樣子,他驀地低著頭,這才道:“有完沒完?”

“想出來.賣瘋了吧?連公主的殿院都去。瘋子。”那群人只是把臧笙歌扣的更緊了,幾乎是拖著臧笙歌往前走了。

臧笙歌也知道自己的樣子挺不靠譜的,但也不想受這個氣啊,這才開口道:“放開。”

幾個侍衛沒理,只覺得必須盡責任,所以把臧笙歌當成空氣,這才仍舊重複那枯燥的動作。

在次感覺到停下的臧笙歌,自家鹹魚般的抬起腦袋,似乎感覺眼前有點眩暈,這才撞上了一個厚實的身體。

“小白.臉?”那個聲音中透著股咬牙切齒,正是那時在廚房門口叫臧笙歌從了他的惡趣味男人。

他淫笑聲震天似有些心癢難耐,這才背著手顯得有些嚴肅,但是他大便腹腹模樣又叫臧笙歌莫名的想笑。

低頭笑了一聲的臧笙歌好似忘記了自己暴揍過這傢伙一次,這才道:“能和他們說一聲,把我放了嗎?”

“放你?你要去哪兒?”拍了拍自己的大腹部,那人只是不懷好意的說著,目光往臧笙歌的身上來回打量。

“我能去哪兒?在說我能逃的掉嗎?”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說著,這才道:“現在被他們架著我渾身哪哪都不舒服。”

臧笙歌也沒想到自己胡謅的兩句話竟然能叫那邊那麼大反應,他賊眼只是使勁的往臧笙歌的身上瞄著,搞得臧笙歌前天的飯菜都要吐了。

不過今天的他可捨得吐,因為是小銀子喂他的,臧笙歌只是舒緩了下口氣,這才道:“放開我。”

“行了,你們放開他。”他這麼一嚴肅腹部挺的更大了,有點滑稽,這才掃視一眼那些侍衛這才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此人不是什麼鹹魚,我帶著的。”

看著那人點頭哈腰的樣子,臧笙歌只是把步子放慢了些的往後退,他想轉身逃的時候。

“不是,你在幹嘛?”他的聲音透著股陰陽怪氣,像是條水柱似的直接猛墜在臧笙歌的後背。

臧笙歌笑了笑,這才停下,把他想好的那一套說辭全部用上,他極其自然的開口:“我不過看看這周圍還有沒有人,畢竟要找一個合適的環境,才好…”

“哦哦哦…你倒是有心。”那人發出這聲的時候極其像那種打架起鬨的壞孩子們,他只是笑道:“算你有眼力見,幸虧當時沒把你打死,不然失去你這個極品,我都有點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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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只是雙手環胸的往前走,他步伐極穩,這才感覺後面的那個死變態抱住了自己的腰。

幾乎把自己吐的一乾二淨的臧笙歌,噁心的感覺仍然沒減退,反而更加劇烈了,這才扶著一邊的牆這才道:“不行,我要吐。”

接著雙重的想吐發洩了出來,不想把小銀子喂的食物吐出來的臧笙歌,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嘔吐物直接噴在樹幹上,彷彿施肥似的。

感覺自己衰到極致的臧笙歌只是強行把那死變態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下,這才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鼻子和嗓子裡一股股辣澀的味道使他說話都有些沙啞:“我身體抱恙,今天怕是…”

“小白.臉你別給臉不要臉啊?”那人激惱的,莫非真想霸王硬上弓啊?

臧笙歌只是心平氣和的笑了笑,裝作一副無辜的他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嗓子,這才道:“一點耐心都沒有,是覺得自己活太好了嗎?”

那人被問懵了,只是愣在一會兒,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他本扣比臧笙歌矮不少,甚至於他似乎根本在臧笙歌面前就像個小蔥花似的。

“那你說怎麼辦?”被問進進去了,如此便什麼都好解決了。

臧笙歌只是往前面走了走,耐著那股難受的感覺,這才笑道:“不然,改天?”

話還沒說完的臧笙歌,從後面就被人給撲倒了,他雙腿直接生硬的跪了下來,他臉色都變了,只是一隻手扶著地面,這才感覺自己的衣裳正在被撩起來。

肋骨都特麼被死變態給摸了,雖然是隔著衣裳,臧笙歌只是支著自己的手臂,這才反手把胳膊肘掄在那個大屯子身上。

“老子演夠了,罷演了。”臧笙歌只是很狼狽的把大屯子的身體往一邊甩,這才連滾帶爬的往前跑去。

“耍我?你又耍我?”那人體格臃腫只是一往前撲騰直接把臧笙歌壓死。

臧笙歌把身體下沉這才躲避了些,不然他總覺得自己會死在那變態的手裡,這才反手打在他脂肪較厚的臉盤子上。

當即白皙的手骨上一片紅印,臧笙歌陰柔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這才冷酷的別過頭:“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臉皮簡直厚的可以堆城牆了。”

“你這個…”捂著半張臉幾乎很委屈的死變態只是吭哧兩聲不說話了。

不在有任何裝的成分的臧笙歌只是站在那兒,他把衣裳整理好,這才道:“滾吧。”

那人也是一陣懵逼,過了一會的他只是緩過神來,竟然不知死活的又向臧笙歌走去。

發覺有人靠近的臧笙歌只是警惕的抬起目光,細細的打量著在自己身後不知道要做什麼的鬼祟人員,這才蹙眉道:“叫你滾?你不清楚嗎?”

“哈,整半天你才是磨人的小妖.精啊。”那人說著這才按住臧笙歌心半個肩膀,往臧笙歌身上蹭.了又蹭.,這才道:“滾就滾,保證叫你滿.意。”

臧笙歌心態都崩了,他衣袂飄飛,就像他凌亂的心,這才道:“滾個毛,你自己滾吧。”

臧笙歌一隻手只是抽過死變態的胳膊,這才往他的後背方向去,繼續的抽出他的另一只手,將兩隻手交叉,然後使勁狠狠的一扭,這才聽見一聲破天荒嘶吼聲。

臧笙歌邊搖頭邊‘嘖嘖嘖’三聲,他是真的很生氣,還是那句話想佔他便宜?小銀子現在都沒可能,就憑你們幾個雜碎。

“我特麼不斷.袖,拿什麼和你.搞?”臧笙歌有些不屑的說了出來,這才又狠狠的一扭:“我現在很生氣你私自輕薄我…”

“哎呀…疼。”死變態又是罵罵咧咧的說什麼找臧笙歌報仇,什麼過了今晚他死定的話。

臧笙歌只是一笑置之,這才道:“我很生氣。”

“我還很.疼呢?”死變態抱怨著,一會兒發出些嘰嘰歪歪的痛苦聲,一會哀哀怨怨的。

“我還很傷自尊。”臧笙歌自己開口說話,這才一腳把死變態的雙腿踢彎,讓他跪在地上。

痛的直嚎叫的死變態,只是切齒的說道:“你完了,我發誓你真的完了。”

“別這麼說,我還真想知道什麼是完了。”臧笙歌只是一隻腳踩在死變態的膝關節上,愈發使勁的碾了碾。

“第一,我很生氣,當然我強調了很多遍你似乎都不當回事。”

“第二,你此作風很不道德你知道嗎?”

“綜上所述…”臧笙歌不開玩笑的抬起頭,目光似清冷中滑過一絲惋惜,這才似是而非的人低頭看著地上的手下敗將:“你可以嘗試著試一下被重新組裝是什麼感覺。”

幾乎不止一下的聽到骨裂的聲音,就像是平時大家吃脆骨的那種聲音,似乎只有在嚼的時候清晰的聽到的那種聲音。

“就算是斷.袖,總該有點戀愛道德吧?這樣強迫別人很有意思?”臧笙歌只是極輕的瞥了眼死變態。

就聽見他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你完了。”然後死變態竟然還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沒往一邊看的臧笙歌還真以為自己把人打傻了,卻也在一次給了死變態一錘子的時候猛然回了下頭才知道一群人已經開始往這邊來了。

臧笙歌似乎沒看夠似的掄起拳頭在半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是抓自己的,並且他們都是死變態的人?

沒有之前那麼神氣的臧笙歌,那是撒丫子就跑啊,幾乎把自己的全身都帶動了起來,他,也沒個主心骨了。

此時,守在金和銀寢院外面的宮女只是微微的有些打盹,她們有的抬起手捂捂嘴巴,一會又閉一會眼睛。

臧笙歌只是扶著一邊的牆壁,白皙有力的手指似乎要把牆壁捏碎似的,這才慌亂的把門關上。

然後就聽見死變態的那群手下和外面的宮女在打聽自己,心裡誹謗了好一會兒,臧笙歌忽然窒住了。

他累的氣喘吁吁的竟然在這黑的出奇吃房間裡顯得很突兀,臧笙歌想要放慢呼吸,卻偏偏覺得自己好像要憋死過去。

臧笙歌心裡忐忑不安的,他不知道是怎麼了,他明明在心裡和自己商量的好好的,說只在背後看看小銀子。

可是現在他又做了什麼?只是胡說八道的,臧笙歌忽然有點鬱悶了,這才坐在了下來。

小姑娘睡覺說沉不沉的,也不知道因為他外面造成的動靜能不能把她吵醒,反正臧笙歌只是把聲音放的很慢,幾乎是有些呼吸都急促了。

”咚咚咚…”捂著自己嘴巴希望呼吸在慢一點的臧笙歌只是忽然聽到了這麼一個敲門聲,接踵而至的就是後背因為敲門聲而引起的振動感。

聽到門聲的金和銀只是隨便的哼了兩聲,這才抱著頭坐了起來,外面的宮女一人手裡拿著個燈籠往裡面照。

那微弱的燈光只是淡淡的折射,低著頭的金和銀眼睛還未的那麼開,又順勢的抬起了頭。

黑色中夾雜著點微光的房間裡,清楚的看見門口還站著修長身體的小白.臉,金和銀目光都冷淡了幾分。

臧笙歌此時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只是放了下來,他搖了搖頭,目光一副‘幫幫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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