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幹的。”看莫北那料事如神的樣子,倒真真想削上一頓,這時莫北的聲音又現,更是讓人氣炸:“因為你想看鬥蛐蛐的。”

初辰啞然,心裡感覺自己要栽,不過既然是與民同樂,叫什麼不都一樣,還能顯示出本郡主的大度,這才白了一眼莫北,很是不情願的道:“君上。”

怕莫北驕傲,又怕旁人覺得自己對莫北過於曖昧,這才又看了眼金儀年,那句君上在心口環繞,還未託口,就見金儀年無視般的和她插肩。

沒有預想中的美好,初辰小爆脾氣一來,誰都不好使,這才梗著嗓子道:“就你,怎麼能怎麼不尊重人呢?”

金儀年這才停下,心裡更多的是想笑,能說出這般數落旁人的能力當真敢拿出手,委實不敢恭維,這才道:“最好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可曾尊重過任何人?”

莫北為了救初辰傷身勞力不說,而初辰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這個女人委實太自私,就像溫養在花卉矯情鬼,真的一點都不想多說。

“本郡主…我需要尊重旁人嗎?”初辰生來的環境叫她整個人都強勢的一發不可收拾,這才道:“你們不都上杆子往我身邊貼?尊重為何物,我配擁有,你們配嗎?”

像是發火般的看了眼莫北:“我在問你,是我讓你救的我嗎?”

莫北顯得一點都無所謂,在一邊輕描淡寫的笑道:“不曾。”

“嗯,金某人當事人都不曾多說,你為何要管閒事?”初辰真的一點都看不慣金儀年一副救世主的樣子,這才用實際行動來叫他吸取教訓。

金儀年一向淡如止水,更不屑於同旁人咬文嚼字,這時倒是氣的不行,這才看了眼莫北:“好,很好,這就是你救的好女人,白眼狼!”

“喂,這是多少年前罵人梗。”初辰竟然笑了:“我八百年前都不用了。”

莫北只是覺得自己很無辜啊這才看到金儀年氣的發顫的身體好不容易才安頓下來,這才拋下初辰,跑的極快,可是猶豫體力不支,傷口又扯開了。

把住金儀年的手臂,這才氣吁吁的道:“你生什麼氣,這個樣子好像吃醋似的,不過當時是你我也會救的,我根本就不在意什麼惡語相向,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不能讓我生氣的存在。”

“救我?”金儀年頭也不回就這麼僵硬的說著:“你先救救你自己吧,這些天你魔怔了都,天天為了她,她還不知好歹。”

“就是吃醋了,你不用多說,因為我知道你臉皮薄,我說就行,不過真的不用這麼大火氣。”

“你覺得一個我求之不得的伯樂和一個又沒有同情又狠的女人,我會選誰?”莫北笑的愈發陽光。

上一秒還在談笑風生,下一秒,金儀年回頭的時候去看到莫北一臉痛苦的樣子,一直手按在腹部上,指縫都在顫動。

金儀年頗為擔心:“你這是什麼了?”

“我可能舊疾發作了,要死了。”莫北只是低頭真真演的栩栩如生,眼見金儀年要信以為真,就更加想嘲弄一下他。

胳膊被扯,放在金儀年的肩膀上,莫北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你耍我?”金儀年現在臉上還透露出一股驚嚇的樣子,還沒消退此時竟然愈發的黑了起來。

“這怎麼能算是耍你呢。”莫北只是把手指淡淡的從腹部拿開,心裡只是有點憋不了:“我不過是想嚇一嚇你?只是我沒想到,在前線那麼英勇的金公子,竟然就被我嚇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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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哈…哈。”莫北只是在一邊笑,心裡別提有多自豪了,更是佩服自己竟然把一個男人給調戲了。

金儀年剛想反駁什麼,可是後面的聲音讓他把精力收回。

“這就是不除後的下場,金公子你打暈他可以說是大發善心,可是你打暈他以後竟然就把他晾在原地,是讓他乖乖醒來讓他抓我們的?”

“多說無益,現在彌補也不算晚。”金儀年只是上前拼搏,莫北只是先回去扯初辰。

初辰已經蒙了,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為自己出頭的金儀年,他的一拳一腳都叫初辰震驚,漸漸的心裡僅剩的一點討厭都在最後一刻化成傾慕之意。

莫北只是扯過初辰:“蛐蛐今天是抓不成了,你逃吧。”

初辰只是抓著莫北的手,莫北的笑容都僵了,只是道:“你猶豫什麼?”

“君上你不應該和金儀年一起並肩作戰嗎?”初辰只是眼神聚精會神的看著金儀年的身影,裡面大有深意。

莫北先是對這也大有深意的稱呼笑的貼切,只是聽到初辰說到金儀年的時候,心裡一抖,這才道:“應當是的不用你說。”

這才一馬當先的在金儀年身邊,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是帝城一對雙傑一起並肩作戰,場面一度浩大。

只是有這一點劍過錚錚的聲音,金儀年退出,手裡還扯著莫北的後衣角:“逞什麼強,近身攻擊你是要吃癟的,給我滾回去?”

“別打擊我,我可是不會放任你一個人和他大戰,不然到時候好名聲都一股腦在你頭上,我還有什麼存在感?”

“名譽給你什麼都給你,給我撤到八米外去。 ”金儀年只是揮劍擋下這兇狠的一擊,一隻手淡淡的背在後面,對抗的殺招還在進行,卻也不妨礙他對莫北絮叨。

莫北很是無語,這才在兩個人的對打中撤了下來,到了遠距離,莫北的殺伐之處就起到了作用,這才把指甲又塞滿毒針,想要在千鈞一髮之間刺中那人的死穴,卻見金儀年已經將那人放倒。

這才收手,衣袖翻飛間走到金儀年旁邊:“是我唐突了,果然還是你心細,怎麼樣都是要留一個活口的。”

“我知道他是誰。”金儀年只是淡淡的說著。

那剛剛的一番廝殺是什麼鬼,感覺有什麼苦大仇深似的,莫北這才道:“怎麼?你們還有淵源?”

甄清風只是在一邊笑著,這才把劍收回自己的身後:“誤會一場。”說著,這才把嘴上的假鬍子扯下,顯露出一個清秀少年的模樣。

“怎麼回事?”莫北困惑的要命,這時初辰還過來搗亂,更是對剛剛的舉動頗多疑慮了。

“我奉聖上的命令在此處喬裝成這群人的接貨人,就撞見了兩位,”

一番解釋之後,莫北這才有點欲哭無淚。

“沒幫什麼倒忙吧?”莫北談到這些事情都是一臉笑容,看來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覺得傷心啥的。

甄清風只是淡淡的笑著:“沒有,原本的接貨人已經被送進審理寺了,就是根據他的口供,我帶著一隊人來圍剿,這不是不動一兵一卒的,就搞定了。”

但其實莫北並沒有把他的所見所聞盡數說出,包括那一大群人為何突然集體自殺,口吐白沫,究竟為了什麼事如此大動干戈,這些他都默默的藏在心底了。

大家不知道隱情,只是以為大獲全勝,這才一路上雲淡風輕的。

金儀年只是看著莫北愣著的樣子,心裡已經開始困惑了,這才道:“莫北,你杵在那兒幹什麼?”

初辰的身份甄清風也是知道的,所以,初辰也就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以本郡主自稱:“本郡主無聊死了。”

“事關重大的,兩位還是要和我一起去趟審理寺,記一下經過口供什麼的,至於郡主我會派我的部下送郡主回宮的。”

甄清風一向說話不容人質疑,還沒等初辰反應過來,這才點了一個人,就這麼用他們來時的轎子把初辰打發走了。

沒有轎子,三個人只能淡淡的走,甄清風總是感覺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過還說不出什麼所以然,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事情處理完,莫北在前金儀年在再後依次出了審理寺,莫北還是一副深思的樣子,收貨人他也看見了,就是甄清風只是讓他錄了下口供,再就是一些看似無關痛癢的瑣碎的資訊。

他可能還在懷疑。

讓他和金儀年在不同的房間裡,莫北相信自己和金儀年的默契,不然現在他倆面對的就是自己也蹲進去了。

不過有時間真的要親自去問一下那個落單的帶貨人,這其中的原委真的是讓人好生頭疼。

連續幾天,莫北都在金儀年定的客棧養傷,加之他一直都比較懶,不是躺在榻上就是吃吃東西。

金儀年來了,看到雜亂的房間,在就是莫北趴在榻上吃東西,心裡已經無比嫌棄了,不光這樣莫北竟然藏了酒。

受傷的人還喝酒,金儀年只是教訓他:“朽木不可雕也。”

莫北只是笑了笑,心裡也納悶,到底是誰是扶不起的阿斗啊,心裡悵然一笑:“我是朽木,你也不雕啊。”

“等一下出去下棋去。”

這可是金儀年邀請自己下棋,莫北驚喜多了,這才把酒放在一邊:“等什麼等啊,現在就去。”

“我以為要等你這尊大佛喝完酒在說呢?”

“什麼啊,酒無趣還辣喉,還是下棋有趣,特別是和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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