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究竟為何物

不光金和銀覺得難以回答,就連甄善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可能這就是正常人和怪胎的區別。

甄善美一隻手搭在金和銀身上:“已經剪不斷理還亂了,怪胎就少說兩句吧!”

金和銀不吭聲,看著臧笙歌,怎麼覺得他好像在對自己壞笑呢,將那高度集中餘光收回:“要怎麼回去呢…”

因為天晚的緣故,宮門該是緊閉,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金和銀有些忘記了她掛在嘴邊的濫用職權。

“靠腿當然不行,來時,我已經找了兩輛馬車,現在看來大家擠一擠應該是可以的!”辰後不知何時已經從門口進來。

金和銀這才曉得因為和闊太甄扯淡扯的有點久,母親怕是著急了,便回覆道:“那就按照母親的辦吧!”

甄善美也是聽說過辰後的,曉得她是一個幹練溫柔的女人,現在這麼看來那些傳聞不過的入木三分。

莫初本就是辰後派到金家照看金和銀的,看到辰後自是收斂不少:“最近小姐有姑爺,我便出來貪玩貪玩,應該沒什麼事兒吧!”

“玩出個媳婦,這倒是個本事…”辰後打趣莫初,彎了彎手腕食指和中指並著向甄善美那邊去,仍笑道:“你就是祁兒說的甄家小姐?”

甄善美實在看不出眼前的辰後到底對自己懷揣著什麼心思,便拘謹了些:“是我!”

“真是個英姿颯爽的姑娘,有時間替我向甄老將軍問個好。”蜷了蜷手指,辰後像是提醒甄善美似的:“同莫初親近是好事兒,只是你們兩人身份地位懸殊,能知道令尊是個什麼想法?”

甄善美手心已經捏出了汗,怕是這辰後氣場太強,扯出些笑意:“父親很看好莫初!”

辰後那思索的眼神,還是被金和銀給打斷的:“我怎麼覺著母親這是在過篩子呢,甄善美可是我的難姐難妹,莫初也是我的人,我就覺得他們挺配的!”

“甄家姑娘此番沒少求你進宮,要是真為莫初我自是不便插手,怎麼和祁兒你那竹馬還有些藕斷絲連?”

莫初心知肚明,什麼事都瞞不過辰後,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看向甄善美。

辰後完全沒給甄善美好臉色,而甄善美也是如鯁在喉,真的沒想到這個溫柔幹練的辰後能看出這麼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番進宮真的只是為了莫初,和許木心沒有關係!”

馬車已到,辰後更是沒有理由在多說,旁邊的僕人很是識趣的掀開了簾子,辰後便欠著身子坐在了裡面。

甄善美怎麼覺得辰後格外護著莫初,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護犢子?

金和銀覺得氣氛不對,便拉著甄善美去了另一個馬車坐著,跟著某銀的自然還有臧笙歌。

莫初有些欲哭無淚,坐在辰後的馬車外充當駕馬員。

辰後聽到耳邊心腹同自己說這些情況,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那樣子好像預設了這些個安排,其實壓根就是懶得管,便也不多說了。

馬車同步行駛,辰後那個方向真好能光顧著金和銀的一舉一動,但是卻聽不見裡面在討論什麼!

甄善美像是終於解脫了一般,呼了口氣:“這可真是個厲害的人物,我怕我在多待一會兒就會被看穿而亡!”

金和銀卻說甄善美怕是忘記她初見臧笙歌時那個側後翻,當時甄善美真是慘不忍睹。

甄善美對金和銀總結道:“總得來說就是小銀子身邊的人不好惹!”

金和銀被逗樂了,同臧笙歌玩笑道:“瞧瞧你們把人家嚇成什麼樣子了,以後闊太甄我罩著!”

隨後金和銀又把眼睛轉向甄善美笑道:“有事可要找我啊,畢竟職權不用白不用麼!”

臧笙歌本來是無心摻和進去的,聽到某銀這麼大張旗鼓的講這些,便看不下去了:“那你知不知道小銀子是我罩著?”

甄善美表示自己不是他們夫妻倆鬥嘴的物件,伸手在眼前晃了晃:“遇事靠自己,心裡踏實!”

言外之意便是,甄善美心惶恐啊…

臧笙歌有些得意的抱著手靠在一邊,說實在的,這個馬車的好像裝不下臧笙歌這個體型身材如此出眾的人兒,以至於臧笙歌是微微蜷著身子的:“我有些累,要靠在小銀子的肩膀上才能好好休息!”

金和銀自是坐在一邊有事沒事的亂看看,而臧笙歌的半個身子就莫名的闖入她的身邊,就是覺得肩頭一沉,臧笙歌的呼吸灑在了某銀的脖頸上。

“曖,不要亂睡啊,誰知道你要睡到什麼時候,我豈不又累又虧?”金和銀兩隻手竭力的掙著臧笙歌的身體。

但似乎沒什麼卵用,反而把臧笙歌大大拉近了某銀的身邊。

“或者,小銀子不抱我,我抱著小銀子睡,你看如何?”臧笙歌那有要睡覺的樣子,分明是故能玄虛,就是想看某銀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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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就在這兒,你不睡也得睡!”金和銀敕令臧笙歌,另一只手抬起把住臧笙歌的後腦勺。

臧笙歌鼻尖倏地迎來金和銀身上的蔻角香,如願以償的笑了笑,湊到金和銀耳邊,笑道:“曖,小銀子我要是說我想睡覺是假,想在你懷裡是真你信嗎?”

金和銀權當臧笙歌在胡扯,像是哄孩子一樣,拍了拍他的後背:“乖寶,別說胡話,你該睡覺了!”

臧笙歌手腕一緊,栓住金和銀的腰身:“如果有人追你 我就把他...絆倒”

“這算是睡前的冷笑話麼,為什麼聽起來還有點溫馨呢?”金和銀有些幽默的笑著,尋思臧笙歌這傢伙怎麼還不閉眼,趕緊睡過去讓她消停一會兒。

“這些都不及小銀子在我心頭一擲,就這麼把我拴住了,現在我那都不想去了,唯一想去的便是小銀子的心裡。”臧笙歌騰空坐起,手還不自覺的攬著某銀。

金和銀下意識一躲,雙臂交叉做出格擋動作,那小眼睛滿滿的防備:“休要在蠱惑我了,我不吃你這一套!”

臧笙歌很有信心的用手支著腦袋有模有樣的點了點頭:“是小銀子在蠱惑我啊,怎的倒打一耙?”

金和銀漸漸鬆動了手上的動作,撅著嘴嘲諷臧笙歌:“那便是你一廂情願了!”

可能是金和銀這句話說的太決絕,馬車都跟著顛簸,甄善美平衡性那自是沒話說,穩如泰山的坐著紋絲不動。

而金和銀呢,先前還說人家臧笙歌一廂情願,下一刻就十分打臉的雙臂抬起踉蹌抱住臧笙歌。

金和銀覺得自己的臉有些要變形,但是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啊,便欲哭無淚的抬起頭對臧笙歌只是單純的發笑:“此一時彼一時,大家都別那麼在意口頭承諾!”

“看來藕斷絲連才是屬於我們的愛情!”臧笙歌兩隻稍稍放鬆在金和銀的腰身上,看起來力氣不大,卻把某銀的腰板挺直,而某銀也直愣愣的抬頭望著臧笙歌那平靜無波瀾的眼神:“所以奉勸你還是知難而退吧!”

“巧了,我還是比較喜歡迎難而上!”臧笙歌心說,過去的二十多年不為別的只為追妻,現在好不容易用了一紙婚書栓住小銀子那一顆真心,僅僅一步之遙,怎能說撂挑子就撂挑子。

“能夠輕易得到的,總歸不是那麼重要的!”金和銀眼神變得清澈認真起來,她兩手肘放在臧笙歌的膝蓋上撐著自己的臉蛋:“笙哥能不能將這個看成一個考驗,需要個百八十年的考驗,畢竟我一生平淡,真的看不清愛情為何物!”

臧笙歌心想,歲月延綿流逝,誰知我心還在原地,怕是小銀子回頭,我已經變成一塊石碑定在對岸,不過以後的事兒誰有知道呢。

金和銀這次知道臧笙歌之所以套路那麼多,只不過不想讓她那麼快的放棄他吧,走到現在,怕不是一個放棄就能解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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