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抱到嘴邊

“喀喀…”金和銀有意終止這頗為無聊的鬥嘴。

暗自琢磨現在我們就是要佔領主權,怎麼開心怎麼來。

金和銀摸了摸鼻子,心說,這算不得濫用職權啊,向莫初掃了掃,直到看到莫初嘴上結痂的傷口,便肆無忌憚起來了:“臧侍衛,此番場景一定是血肉模糊,你可要為我遮擋一下才好呢!”

甄善美在一邊笑道:“我覺著行!”接著她就擺出一副臨危不亂的身姿,開始了甄善美自認為的一拳…

嚯嚯嚯…

聲音不覺入耳,慘叫聲和拳掌的力道,還真是相托相襯,有一種爆破感…

接著就是這一拳下去在那幾個人身上的戰利品了,混著血的牙齒,脫臼的下巴,還有一個乾脆像一個吊死鬼伸個舌頭留著口水…

這時臧侍衛竟然出奇的擋在了金和銀的身體,履行起自己的任務,血倒是沒濺到他身上,先是把臧笙歌噁心壞了,斜眼看向甄善美:“真是變態!”

甄善美有些預設了,對那個掉了牙齒的男人解釋道:“他對我出言不遜,自是要廢他一口老牙,唇亡齒寒的滋味一定是終生難忘的。”

那人咿咿呀呀說不出話…

甄善美側目看著那個下巴脫臼的男人:“他讓我手腕脫臼,我便投之以李,抱之以桃還給他便罷了!”

至於最後一個甄善美的解答真是極其敷衍:“他收了我的錢,知恩不報,還好生貪婪,以後捋著舌頭做人,不然下次就是旁人拔你舌頭了!”

金和銀算是看到了大將風範,有些瑟瑟發抖:“突然覺得不能和你這種狠傢伙一起玩耍了,怕栽在你手裡!”

甄善美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同金和銀玩笑道:“那倒不能,我們是平起平坐的難姐難妹麼!”

金和銀笑的有些牽強,卻被臧笙歌抬手捏了一把腮幫子:“小銀子不栽在潑婦甄身上,你看能否讓我栽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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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沒事兒接茬,這樣不尊重人!”金和銀根本沒有那麼好心說什麼替闊太甄考慮,只是臧笙歌實在太難為人,便只能禍水東引。

臧笙歌回眸看了眼甄善美,雖說沒動口,但那樣子完全就是讓人毛骨悚然麼。

甄善美何曾被這麼看過,什麼睚眥必報,在臧笙歌這兒完全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少拿我開瓢,你家笙哥對我有一絲尊重?”

“不損我就不錯了…”

闊太甄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金和銀的臺給拆了,這是要把某銀往死裡上逼啊。

臧笙歌臉色有點不盡人意,在金和銀身上掃了幾眼,便垮過門檻要走。

甄善美幸災樂禍:“怪胎你要不要這麼小氣,求求我,我幫你追小銀子!”

“沒必要!”臧笙歌被甄善美這麼一說,又覺得自己這麼一走了之簡直太懦弱了,便邁著步子,走到金和銀面前,很是利索的橫抱起某銀:“這種事情,我應該*!”

金和銀說實話真的被嚇得不輕,被臧笙歌抱著的腿開始抖來抖去:“在你身上我算是見識到什麼叫死纏爛打了!”

“而我在小銀子身上,卻見到了什麼叫永遠!”臧笙歌是復讀機麼,竟然又無意識的對金和銀表白了一番。

金和銀早就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喜歡一個人到某種程度,他的言之鑿鑿,便是對你最大的著迷,當然某銀也不是完全相信,畢竟世間渣男無數,都是靠油嘴滑舌騙到女孩子們的真心。

看了眼臧笙歌,金和銀更加確定,這傢伙說話也沒準:“你要抱便抱著,正好我也可以休息一會兒!”

“早就和小銀子說過,我的胸膛就是你最好的避風港,所以,你這是打算靠一靠了?”

金和銀剛好已經貼上了臧笙歌的心口,只是突兀的聽到臧笙歌這麼一說完全蔫了,心想,說好的激將法,怎麼偏偏讓臧笙歌越挫越勇了呢。

善哉善哉,金和銀頗有副道士的風範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隨你便,我無所謂!”

臧笙歌為什麼覺得小銀子低沉了不少,難道他這麼發自肺腑的話就這麼不打動人心麼:“都依我?”

“那我能開心的時候親親小銀子,不開心的時候被小銀子親麼?”

金和銀一激靈差點沒從臧笙歌身上跌下去,就是因為這麼不老實,又被臧笙歌抱得更緊了,同臧笙歌笑道:“有你這麼厚顏無恥索吻的麼,心真是壞透了!”

臧笙歌有些小竊喜,而某銀還是絮絮不止,此時他這一偏頭,金和銀正正好好撞在臧笙歌的嘴唇上,話也沒了出路。

金和銀推推搡搡臧笙歌,而臧笙歌反倒是和小銀子親過那麼多次,還是害羞的跟個小孩子似的,被這麼一推,就把某銀放下了,諾諾的抓了抓衣角。

臧笙歌真怕金和銀懷疑他的用心,便對某銀解釋道:“我是很想親小銀子來著,但是我沒想小銀子你能不小心親我我…”

金和銀尋思都已經這樣了倒不如不解釋了,現在更是欲蓋彌彰,臉都沒地方放了:“你怎麼抱人的,把我抱到你嘴邊,還要狡辯?”

甄善美覺得真心刺激,畢竟這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察接吻畫面能不爽麼:“矜持什麼的,都去死吧,畢竟是母夜叉呢!”

怎麼?金和銀就這麼讓人誤會麼,就算的母夜叉難道就必須直白到喜歡的人親一下跟木棍子一樣沒有反應?

臉紅算什麼,心跳的要從口裡出來才是最可怕的:“好了,好了,笙哥也甭給我解釋,反正都是無心之舉,下次小心一點就好!”

甄善美插話:“笙哥說我想一直不小心下去,畢竟小銀子的嘴巴跟櫻桃似的,讓人欲罷不能!”

雖然臧笙歌還是對甄善美不冷不淡的,但是還是認同甄善美這句話:“不無道理!”

莫初在一旁看了眼潑婦甄:“真沒想過潑婦甄你還有做媒人的潛質!”

甄善美難得見臧笙歌對自己正常說話,心裡還有點不適應,便對莫初說:“我呢,還有一種潛質,那便是服服帖帖的伺候伺候你!”

莫初才不會天真的往哪方面去想,畢竟潑婦甄真的沒有那種溫柔鄉的氣質,讓莫初感受到的不過是一陣陣涼風:“不必!”

“由不得你反駁!”甄善美死瞪著莫初,卻引來了金和銀的搭話。

“平時笙哥那都是搓衣板伺候,就是不知道小初初是什麼伺候?”

“我這個人非常不喜歡拐彎抹角,覺得那太麻煩,伺候莫初用拳頭即可!”

莫初有些欲哭無淚,繳械投降:“你不能打我,因為…”

“因為什麼?”甄善美極其害怕莫初將她們扮夫妻的事情說出來,眼神也變得恐怖起來。

“因為我以後會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莫初已經卑微到如此,知道想躲避潑婦甄的一頓拳頭,想想那混著血的牙齒,脫臼的下巴,還有那大長舌頭,真不想這裡面在有個莫初的什麼物件了!

甄善美至少現在已經打消了要揍莫初的心思,揉了揉指尖:“看你表現!”

這是金和銀吃過最曲折的狗糧,但也被噎的夠嗆,扶著一邊的臧笙歌同闊太甄笑道:“跟我回宮吧,那邊已經打點好了,要是闊太甄你願意還能常住呢!”

甄善美真的有些感動,卻又失落了起來,這一切的來源不過的是許木心而已:“小銀子莫不是又濫用職權?”

金和銀臉上露出款款笑意:“嗯哼,職權就是要這麼亂用,不然就生疏了!”

臧笙歌卻屢教不改,一隻手拉緊某銀:“那我也沒見小銀子對我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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