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榆雯小心地伸手摸了摸這個符文,手掌上的那個印記這時候也變得愈加滾燙,她知道這個痕跡定然是許鳴昊留下來的無疑了。馬榆雯有些激動和緊張,她不知道這個印記代表了什麼,生怕自己一時大意遺漏了什麼。想到這,她又將屋子裡翻找了一番,除了這個符文,就再無其它的東西了。

馬榆雯再次站到床上,盯著那個符文發起了呆。直到她再次用手觸控了一下這個符文,並在上面灌輸了一定的法劫之力,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在經過法劫之力的洗禮後,天花板上的符文發出了一絲淡淡的紅色,緊接著馬榆雯周身突然被一種幻彩粘稠的東西包裹,在之後,她就看到了一個躺在床上虛弱不堪的人影,她驚呼一聲:“老許!”便朝著床上的那個人影撲過去,可是當她以為自己將他抱住的時候,自己觸碰到他的地方卻一點觸感都沒有,除了那種異常不舒服的粘稠外,許鳴昊的人影就好像是一個虛無的空影。

她怔怔地看著這個詭異的場景,然後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場景是許鳴昊真實記錄下來的,而打在天花板上的印記就是他留給自己的。就在她惆悵感嘆之際,旁邊突然又多了兩個人,那兩人來的悄無聲息,把她給嚇了一跳,不過那兩人似乎沒看見她一般,分別看著床上的許鳴昊在商量著什麼,他們的話馬榆雯聽的一清二楚,當聽到要把許鳴昊拿去煉丹和趕往西都的字眼後,馬榆雯拿起手邊的棍子朝著他們狠狠打去,不料和剛才的觸感一樣,非常粘稠,她知道這些不過是那個符文裡的記錄而已,自己並不能改變什麼。她繼續認真聽著二人的對話,發現其他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於是她趕忙收起了法劫之力,整個屋裡頓時又變回了原樣。她趕忙查了一下從這裡到西都的路線,如果不眠不休地開的話,最起碼要一天一夜的時間。而對於霸下他們這些被限制了出行工具的人來說只有開車一條路,並且他們只能從小道繞行,這又得多花一倍的時間,因此今夜凌晨出發,說不定能趕在他們進入西都前劫住他們。如果進了西都,雖然那裡有洛星河的重兵把守,但是西都卻是伏羲的大本營,霸下一旦進入西都,要想再找到他可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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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忙把大家夥都召集了起來,讓他們到自己的房間裡,然後用剛才的方法將許鳴昊留下的印記放了一遍。這下本來都困頓不堪的眾人紛紛都跟打了雞血一樣。

劉昊凱率先說道:“情況不妙啊,咱們可不能多耽擱了。”

“不錯。”馬榆雯接著他的話說道:“咱們現在必須要抓緊每分每秒,爭取在霸下他們進入西都前將他們攔截住。”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稱是,接著馬榆雯又拿出了自己所繪製的地圖道:“從這開到西都,最起碼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時,而他們因為被通緝的緣故,只能走小道,我預計花費的時間將會

比咱們走高速和省道要多出近一倍。咱們可以好好利用這個時間差來趕路。而據我估算西都東面一百多公裡處的長水是入西都的必經之處,咱們就在那邊做好伏擊的準備。”

散會後,怒刃和喪劍將狂槍拉到了一旁:“這小娃娃不得了,簡直就是當代的穆桂英、樊梨花。”

“呵呵,我之前就以為她是個小姑娘,沒想到竟然這樣有戰略頭腦。”狂槍誇讚馬榆雯的同時,對二位老兄弟說道:“長水和西都咱們也熟,要不咱們打這個頭陣?”

“妥!”怒刃和喪劍一聽這主意好啊,如果讓他們先找到許鳴昊,無疑立了一個大功,立馬就能還了馬榆雯的人情。一念及畢,他們立刻讓狂槍主動請纓,向馬榆雯申請當這次行動的先鋒。馬榆雯本來考慮到他們年齡的問題,但是見他們如此積極主動並且對那邊也比較熟悉,於是她便同意了。

魏翔作為後勤保障部部長,替他們檢查好了車況,然後又準備好了食物和水後,也向馬榆雯提出他和何家兄弟能否也緊隨他們後面以策萬全。

馬榆雯思索再三也同意了,在送走他們兩輛車之後,她讓剩下的人先做短暫休息,準備在今夜凌晨出發。此時距離凌晨只剩下短短不到兩個小時,馬榆雯躺在床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因為擔心許鳴昊的安危讓她變得焦慮了不少。就在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只覺得視窗有個黑影一閃而過,這樣的情形她在如來客棧的時候經歷過,只不過這次窗外飛過的只是一隻烏鴉。她松了口氣的同時突然想到了徐吟月,這段時間許鳴昊對她一直緘口不言,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作為許鳴昊的大房,徐吟月現在在哪呢?想到這,馬榆雯立馬拿出手機給徐吟月打了過去,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一連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通。

她左思右想,覺得這有些不尋常,於是又給她發了條簡訊:“許鳴昊出事了。”

不料這條簡訊依然沒收到任何回覆。馬榆雯越想越不對勁,這兩人之前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並且這徐吟月看著年輕卻非常成熟穩重,馬榆雯看得出來徐吟月對待許鳴昊的感情是真真的。就在她疑惑不已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她有預感,這是徐吟月,她趕忙接聽了過來:“喂?”

“大小姐,是我,徐吟月!”徐吟月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急促,也不知她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馬榆雯立馬長話短說道:“許鳴昊被龍九的人給抓了,要將他拿來煉丹!”

“什麼!”徐吟月先是大叫了一聲,然後又小聲地不知和誰說著看見了一隻老鼠,過了許久她才再次和馬榆雯說話:“大小姐,怎麼會這樣!”

“哎。總之這裡面很複雜,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馬榆雯回想起前短時間的那些事便覺得頭疼不已:“現在他受了傷,落在敵人手裡。我

們正準備想辦法營救他。”

“我也來!”徐吟月這段時間音訊全無也是有原因的。回到上海後,皇甫鳶非常生氣,她以死相逼讓她和許鳴昊斷了聯絡,為了安撫她的情緒,她只能採取懷柔安撫之策,假意答應了皇甫鳶的要求。不料皇甫鳶精明的很,對她採取了時時監控,雖然她一度非常不爽,但每次皇甫鳶都以死相逼,這可把她磨得一點脾氣也沒有。

“你能出的來麼?”馬榆雯能感覺到徐吟月那邊的情況似乎也不妙。

“哎!” 久未和人訴苦的徐吟月長嘆了一口氣,把家裡的情況和馬榆雯說了一遍,馬榆雯皺起了眉頭道:“要不。。。你就先在家?”

“那可不行,這次他陷入了這般危險,我怎麼能坐視不管呢!放心吧,咱們長水會和。”說到這,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吟月拿的是家裡阿姨的電話偷偷打出來的,為的就是生怕自己的聊天記錄被皇甫鳶知道。她決定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夜便離家出走,反正她是不信以皇甫鳶的性格會真的自殺,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給皇甫明發了簡訊,讓他火速趕來,一定把皇甫鳶給看住了,可千萬別自殺咯。然後她又留了張字條在桌子上,字條上的內容也是相當決絕:“父親母親:女兒情急之下出此下策,現在許鳴昊的性命危在旦夕,如果我不前往,只怕他性命堪憂,故此女兒出去幾天,等救出他後,一定回來受罰!不孝女徐吟月。”

過了大概十分鐘吧,皇甫明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見到已經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的徐吟月,他這腦袋瓜子就刮刮的疼:“我說大小姐啊!你這又鬧啥呀!”

“許鳴昊有危險,我不得不去。”徐吟月衝他伸出了手掌,把他給弄迷糊了。

“幹啥子?”

“手機和錢包給我!”

“我暈!”皇甫明毫不猶豫地就交出了自己的手機和錢包,然後哭喪著臉說道:“我都能預感待會迎接我的是什麼樣的暴風雨了。”

“哈哈哈,沒事,你臉皮厚,不怕的。我給他們點了穴道,你想幾時解就幾時解。”徐吟月說完便開了自己的賓利跑車絕塵而去了,她身後還跟著一輛自家的豐田的商務車,也不知坐了什麼人。

皇甫明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從小到大,這丫頭都乖的很,以前只有她給自己頂雷,自從有了許鳴昊,這完全是換了人,不過他也心甘情願替她頂雷,就當是以前欠她的再還給她吧。

徐吟月出發後,立馬給馬榆雯打了電話:“我決定坐飛機去長水了,所以你們路上慢點也沒事,長水有我坐鎮!”

馬榆雯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沒想到竟然收到了這麼這個振奮人心的訊息。長水有徐吟月坐鎮,那他們也就有了更充足的時間,她在心裡默默喊道:老許,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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