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道一下歉,昨天那一章應該是155而不是145,因為今天上午我有一門考試,關係到我的畢業問題,所以昨天更新的時候有些著急,著急去複習。就沒有去細看,結果出現了這麼大的一個失誤,很是抱歉。)

所以,如今可以對戰講經首座,並且自己也不再那般孱弱,甚至有可能戰勝講經首座的時候,夏宇是很高興的。

夏宇從來都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也不喜歡大度。對於他來說,傷害過他的人,甚至是得罪過他的人,他都會記住的。

有的事情或許比較輕,夏宇本人也不是很在意的情況,他不會去報復。但是,如果,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很難接受,很難去忘記的話,他一定會報復的。

有句古話,是夏宇最喜歡的一句話,那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或許當時會吃一下虧,但是對於夏宇來說,他早晚會找機會讓那些傷害他的人也承受他當年受到過的傷害,甚至是十倍百倍的承受。

這不,當年傷害過夏宇的講經首座現在就遭到報應了。如今的夏宇可不再是當年那個被講經首座隨意欺負的夏宇了。

在這個世界,對於那些真正的大修行者,境界已經不再是衡量他們戰力的一個指標了。就比如此時的大師兄,你能說他是什麼境界嗎?不能,因為大師兄這麼多年以來,只有最近才開始出手,而他一出手,就是這般超乎尋常的戰力,早就超越了同輩人不知道多少。

夏宇此時就是這樣,他現在的境界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因為他走出了自己的道。也就是說,對於昊天的修行方法的境界分劃已經不再適合夏宇了。

如果夏宇不去劃分屬於自己的境界的話,那麼他就是沒有境界的人了。

夏宇與尋常的念師不同,他是念師中最會使劍的,是劍師中最會畫符的,是符師中最會用念的。在走出自己的道之後,夏宇的攻擊便變得不可琢磨起來。

現在面對夏宇的講經首座是很難受的,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夏宇下一擊會用什麼辦法攻擊出來。無法預判招式,防備起來就更加艱難了。

雖然講經首座也修習了如同七念一樣的金鐘罩,甚至堅硬程度還在七念之上,但是,面對此時的夏宇,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戰鬥了。

夏宇自長安阻攔觀主一戰失去自己的左腿後,他的戰鬥方式就改變了很多。

如果說之前的他是用笛聲輔助自己的劍意,現在的他就是用劍意,用符道輔助自己的笛聲。

夏宇此時才更像是一名念師,不會輕易和敵人近戰,而是沒在講經首座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時,便會透過更重方法遠離講經首座,一直和首座保持這安全的距離。

然後透過念師的手段,不斷的向著講經首座發起遠端攻擊。

夏宇此時就好像是傳統遊戲中的法師一般,在無法遠離講經首座的時候,便使用各種控制技能然後在遠離講經首座發動強大的輸出技能。

身為神符師的夏宇,自然是不會缺少各種控制類的符咒了,當然,除卻夏宇自己的困以及和寧缺學的井意外,其他控制類的符咒都是一些簡單的符,對於講經首座來說,可能只能奏效短短的幾秒鐘,但是,必要小看這短短的幾秒。

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短短的幾秒鐘已經可以決定雙方的勝負了。而夏宇就是這樣的高手。當然,講經首座也不是什麼孬手。

這兩人之間的戰鬥就是在不斷的交控制和解控,不斷地拉近距離和來開距離的戰鬥,誰先失誤,或者誰先沒有了技能,那麼他便輸掉這場戰鬥了。

而此時的大師兄呢,他和酒徒和都是存粹的念師啊。這兩人之間的戰鬥可就比夏宇和講經首座的戰鬥無聊多了。

念師之間的戰鬥便是念力的比拼,是心境的比拼。

就好像當年在西荒大師兄和七念之間的那場戰鬥一樣,大師兄的念力化身和酒徒的念力化身碰撞的時候,他們的周邊都因為他們的念力和元氣波動變得不再穩定。

兩人頭頂的天空也出現了一些驚奇的變化。

首先便是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雖然這天空中的雷電很強,但是,卻沒有要下雨的意思。而是變得越來越陰了。

然後便是狂風肆虐,風越刮越大,甚至後面已經影響到了夏宇和講經首座之間的戰鬥。

酒徒的念力在大師兄的體表慢慢的凝結,而酒徒的身上也因為大師兄的念力開始結冰。

最後,在一身驚天雷鳴後。大師兄張嘴吐看一口鮮血,踉蹌的退後了兩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對著酒徒敬佩的說道

“不愧是前輩。前輩境界高深,慢慢無法領悟,讓前輩見笑了。”

酒徒這時嘴角也流出了一絲的鮮血,顯然,在和大師兄的戰鬥中,他也負傷了,雖然很明顯沒有大師兄的嚴重,但是,傷了便是傷了。

酒徒對著大師兄笑道

“你叫李慢慢師吧,你很不錯。夫子有你這麼一個弟子,不枉人間走一回啊。”

大師兄對著酒徒行禮

“多謝前輩誇獎!”

夏宇在講經首座將注意力都放在大師兄和酒徒兩人身上的時候,對著講經首座胸口就是一掌,對著大師兄喊道

“大師兄,那面完事了,我們也該走了。”

大師兄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對著夏宇點了點頭,說道

“好。”

然後,和酒徒行禮

“前輩留步,晚輩就先告退了,以後機會在和前輩切磋。”

然後,便同夏宇一起無距離開了懸空寺。

無論是酒徒還是講經首座都不會輕易讓兩人這麼離開的。

率先出手的是懸空寺的大能講經首座,他對著夏宇站立的方向佈下了一座佛陣。這是一座完全有佛法經文組成的陣法,雖然不如池魚籠鳥一般,卻也可以短暫的阻隔無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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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前文中提到的那樣,高手間,短短幾秒,結果可能就不一樣。

夏宇在準備無距的時候被講經首座困住,自然會愣住幾秒,而就是這幾秒,將整個戰局都改變了。

夏宇因為這幾秒的愣神,被講經首座的佛經文字拍打在地上,暫時無法起身。

而想要上前補刀的講經首座則被一直在關注夏宇的大師兄攔了下來。

但是,不要忘了還有一個和大師兄對戰的酒徒啊。

酒徒看到大師兄出現在講經首座和夏宇之間的那一刻,便也下出現在了大師兄的旁邊。

一道實質化的念力向著大師兄轟去,大師兄此時的心神都在夏宇和講經首座身上,自然是不會注意到酒徒的動作的。

被酒徒這一道實質化的念力擊飛出去。

而夏宇手中的佛祖棋盤也再一次的被講經首座給奪了回來。至於手持棋盤的夏宇受到講經首座的一擊,也癱軟在地上,需要一段時間才會緩過來。

講經首座是佛宗的大德,自然是可以從夏宇的眼中看到夏宇對於自己,對於懸空的仇恨。講經首座可不是七念那樣的存粹的僧人,他可是一個會為了利益開口逼迫夫子登天的人啊。

既然知道了夏宇對懸空和自己的仇恨,為了斬草除根,也會對夏宇下死手。

而下死手最主要的便是補刀,之前講經首座想要過來補刀,被大師兄攔了下來。而如今,大師兄被酒徒打傷,而且還有這酒徒對付,講經首座便可以無所顧忌的對夏宇出手了。

講經首座這次沒有按照他的習慣那樣,用佛經感悟的重量和威壓對壓迫夏宇。

而是伸手掐著夏宇的脖子將夏宇拎了起來,講經首座的手很有力量,只是這樣掐著夏宇的脖子,夏宇就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夏宇被講經首座這樣掐著,知道這樣對自己是極為不利的,甚至會導致自己喪命。

於是夏宇便想要反抗。可是,自己的脖子被人掐著,而掐著自己的人身體還如同鋼鐵一般堅硬。

沒錯,講經首座的身體強度很強,甚至可以和寧缺的身體相提並論了。

夏宇心中有些著急了,他是來復仇的,而不是來送死的,如果之前自己沒有因為二師兄他們脫困而走神的話,絕不會是如今的局面。

沒有辦法,卻仍然是要掙脫講經首座的手的夏宇,用處了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招式。他修習的明玉訣的隱藏功能,開始吸取掐著自己脖子的講經首座體中的念力,以及他的精氣神。

感受到手中夏宇身上傳來的吸力,講經首座這才想起去年在爛柯不遠發現的那些乾枯的西陵騎兵的屍體,如今想來,便是因為夏宇這個能力。

這個能力讓講經首座想起了關注的灰眼功法,難道這為書院的十二先生會捨棄自己已經成型的只通天聽的通天大道,去修習魔宗的功法嗎?

是了,據說林霧此時正在書院,那麼,作為書院弟子的十二先生,會一些魔宗的功法也不稀奇,但是,既然已經修煉魔宗的功法了,為什麼不練更強大的饕餮呢?

講經首座怎麼都不想到,夏宇此時使用的功法就是他修習的明玉訣自帶的一種功能,他還以為夏宇使用的是魔宗的功法呢。

魔宗的功法天然的懼怕昊天的神輝和佛宗的佛光,當然,這是一般的情況。

比如你讓何明池用昊天神輝去對戰蓮生,何明池不被打死都算好的了。這種剋制只是在同等境界上才能去考慮的。

此時,講經首座便是將夏宇當作和自己同樣境界的大修行者了。

講經首座將手中的夏宇甩了出去,然後雙手合實,開始默唸起佛宗的經文,散發起體內的無盡佛光。

講經首座認為這樣便會對夏宇造成最大的傷害,卻沒想到,夏宇此時竟然將自己散發的這些佛光也吸收了起來。

當然,夏宇也知道這些佛光他吸收不了,就算能吸收,夏宇也不會去選擇吸收的。

要知道,這些佛光就和西陵的昊天神輝一樣,是由虔誠的教徒從自己的神身上借來的力量。而佛宗的神自然是在棋盤世界中的佛祖了。

夏宇知道自己入股吸收了這些佛光,便有可能轉進佛祖的陷阱中。

要知道,佛祖可是一個為了坑昊天,自己弄了個小世界,在其中躲了千年才出手的。面對這樣的老,陰,逼,夏宇怎樣謹慎都不為過。

不過,這些佛光也不是沒有作用。夏宇的明玉訣中有著一個夏宇從來沒有使過的招數,不是這一招不強,而是夏宇沒有機會去使用它。

這一招名為移花接木,便是吸取攻向自己的攻擊,和傷害,然後在將這些攻擊和傷害原封不動的發出去。至於是攻擊原主,還是攻擊其他敵人,便是夏宇自己的選擇了。

此時夏宇便是打算攻擊酒徒。酒徒是一位不信昊天,不信佛祖的人,對於他和屠夫來說,只要能讓他們活著,怎麼都好。

所以,這些可能有著佛祖陷阱的佛光對於酒徒來說,也是一種不弱的傷害。

夏宇左手吸取講經首座的攻擊,右手便將它攻向酒徒。

此時,被酒徒打了一擊的大師兄,也趁著這個機會對著酒徒出手了。

夏宇見此,對著大師兄喊道

“大師兄,被打酒徒了,打講經首座!”

大師兄一愣,便明白了夏宇的意思。

他們這一行本來就只要三個目的,奪取梨樹,夏宇已經帶會書院了。調開酒徒,誅殺屠夫,他們也完成的很好。如今就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目的了。

那就是奪走佛祖棋盤,而如今,那棋盤被講經首座從夏宇的手中奪走,還沒來得及放回去呢,正在講經首座的身上。

大師兄和夏宇合力攻擊講經首座便可以從他的手中奪回棋盤,然後便能夠去想如何脫身的問題了。

大師兄聽從了夏宇的安排,手持夫子的木棍,雙手舉過頭頂,向著講經首座砸了下來。

而此時的講經首座正在散發佛光,無法打斷,不然,對於他的佛學修為是一種很大損傷。

可是不松,就要面臨大師兄的這一擊了,夫子木棍打人有多疼,講經首座可是知道的。

就在他這短短幾秒的思索間,大師兄的攻擊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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