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迴歸正題,在這個以皇權繼承,皇帝為本的時代,要是君王的兒子太少了,那可就會被認為是國家衰弱的原因。

荒淫無度這個鍋,我們不背!

王德化一聽是這個事兒,樂了,眯眯著眼睛打起包票來,“主子爺放心,老奴一定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好。”

朱由檢瞧他那副猥瑣樣子,翻了白眼,“這些錢全都花掉,不用節省,只是有一點你要記住,給皇后的禮物,要和所有人都不同,必須要珍貴,稀有,如果錢不夠你可以派人回來拿,但是切記,一定要能保證,送給皇后,會讓她高興。”

“老奴記下了。”

別看這只是家務事,可王德化寧可去督察袁崇煥那個犟驢,畢竟那種事,一目瞭然,好與不好很容易分辨。

可是這皇帝家務事,就難辦多了。

還必須要讓皇后娘娘高興,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萬一有個人高馬低,到時候挨頓板子都是輕的。

只是心裡這麼想,王德化還是很高興,主子爺能把家務事交給自己處理,這可是對自己的恩榮和信任。

他哪裡想得到,這是朱大皇帝要借這個事,好好敲打他一番呢?

交代好了他們彼此要辦的事,朱由檢又囑咐起來,“這兩件事都格外重要,你們一定要小心、謹慎辦理,眼下國家有很多事情需要操心,你們都是朕信任的人,要儘可能為國分憂。”

“老奴遵旨,定不辜負陛下期望。”

兩個總管退出御書房,朱由檢才松了口氣,時至中午,覺得肚子餓了不由嚷嚷起來,“王大伴,傳膳吧,瞧瞧今天有什麼好吃的。”

“是。”王承恩微微欠身,忙去辦理。

沒一會,午膳送上,朱由檢簡單吃了一口,心裡還盤算著要怎麼想辦法把蘇州一事壓下。

今晨。

潛伏在周延儒、溫體仁府中的密探,已經把他們二人昨夜會晤之事稟明,以及他們傳信各方的確切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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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於朱大皇帝而言,這他麼簡直是個雷!

自古以來皇帝最怕得就是臣子們穿一條褲子,他們沆瀣一氣,做皇帝的就會捉襟見肘,甚至舉步維艱。

那遇到了這種問題應該怎麼辦呢?

倆字。

殼他!

既然是他們兩個自己找死,那也只能小宇宙爆發,殺你個魂也丟來魄也落。神也發抖,鬼也哆嗦,打得那狼蟲虎豹無處躲!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外面張彝憲回來了,“主子爺,李巖大人,來了。”

“哦?”

朱由檢收整心緒,嘴角一挑含笑而言,“請進來。”

隨即,李巖受詔,進入御書房,“臣,李巖,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朱由檢一招手,非常熱情,“李兄咱們兩個可是有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了,怎麼樣,最近一切事,還都順利嗎?”

“回陛下的話,一切順利。”

李巖臉上,此刻滿是驕傲,那副自得模樣,讓人看來真恨不得給他兩個耳光。卻又想在他臉上狠狠親一口。

裝逼犯也有可愛的一面嗎。

在朱大皇帝眼中,李巖這種人,不但可以驕傲,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還必須要驕傲,要是他不驕傲的話,反而不應實際。

人家是有資本滴,一個億的小目標,是擋不住滴!

當然,水漲船高,一旦驕傲過了頭,那就有另外一種說法了。

此刻李巖就是驕傲的,太過頭了。

“陛下,您交代給臣的事情,進展神速,現在那些人已經有很大一部分,可以直接投入到軍中任職。”

“是嗎?”

朱由檢眼睛一眯,揉著下唇凝視著他,“才這麼短訓練時間,李兄不是在和朕開玩笑吧?”

“微臣不敢。”

李巖拱手,驕傲的臉上,更是寫滿驕傲兩個字,“臣所說可用之人,是那些不需要參加臨陣的武官,臣以為基層軍官也可以分為兩類,一類從徵於沙場,刀槍建功,另外一類嗎,就可以在後方,幫著中軍指揮排程,或者是專門進行後勤事務等,凡征戰,一半靠士兵廝殺,指揮排程,還有一半就是在糧草運輸上。”

“哦?”

朱由檢神色不變,心裡卻在想,你他麼的被窩裡伸腳丫子,算第幾把手,就給我上起課來了?不由自主的語調微微挑高了一度,“這麼說,李兄都幫著朕挑選好了人選,以能任職嗎?”

李巖還沒有意識道,朱大皇帝這話裡,在暗示他越俎代庖,有僭越嫌疑。

他只顧把自己的想法,往外傾倒,“倒也不是這麼講,陛下,臣的責權不就是訓練他們嗎?既然是訓練,想要這群人儘快成才的話,就必須要找到適合他們個人的訓練方式,和發展方向,也只有如此,才能縮短訓練速度。讓他們更快進入到自己真正位置上。”

“你說的沒錯。”

深吸一口氣,輕嘆著,朱由檢把身子往龍椅上靠了靠,好像是在和他故意拉開距離一樣,“要真是能夠像你說的那樣,每個人都因材施教,的確會把整訓時間大大縮短……”

言及此處,大皇帝陛下頓了頓,緊接著陰陽怪氣起來,“朕看,就這麼辦好了!反正李兄已經替朕打下基礎,那咱們就按照你所說的那樣,逐一逐個,因材施教,李兄要一一照顧到,用最短時間把他們訓練成國家可用的人才。”

“啊?!”

這一下,李巖傻眼了,尖叫雞一樣的表情,特別搞笑,但是他心裡苦啊,一百多人要自己各個因材施教,還要盯著照顧,那不是扯淡嗎?

可是他瞧著天子那雙默默然,毫無情感的眼睛,李巖才反過神來,可當他意識到自己失言,已經晚了。

天子言出,自己就失去了選擇權,暗恨自己剛剛得了瘋病,可是面上他除了苦笑之外,再沒其他。

朱大皇帝怎麼可能和他在這種定論之後的問題上驢拉車呢?清哼一聲,改變了話題,拿出一道關於蘇州事的文牘出來,“李兄,你看看,之後說一說對此事,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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