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娜的淫威之下,王彪再次屈服,立馬轉身下樓,去外邊給找木棍去了。

不就是個大小便嗎?

拿木棍幹啥?

怕耗子咬屁股?

就你們一個個嬌滴滴的這樣,見到耗子,還不嚇死?別說木棍了,就算給你門衛一把槍,都容易嚇的把自己槍斃了。

王彪腹誹著來到外邊給幾人找了根楊樹杈子,按照沈娜的話,放在了門口。

等了足足快一個小時了,幾美才下樓方便。

見狀,王彪急忙拉上廂房窗簾,瞧瞧的把後窗戶開啟一道縫。

他實在好奇,幾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第一次在寒冬臘月裡,蹲在野外方便時,會有什麼感想。

一定會說:哎呀,屁股都要凍掉了,人家不拉了,擰憋死,也不拉了。

太冷了,我感覺我的小香臀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

看看,我的是不是凍成冰柱了,幫我敲一下。

他越想越憋不住樂。

“彪啊,你不睡覺笑啥呢?別玩手機了,早點睡吧,嗷!”老太爺抬頭好奇的看著蹲坐在炕裡窗戶旁傻樂的王彪說道。

王彪壓低聲音道:“一會就睡,你快睡覺吧太爺爺!”

沒一會,窗外就傳來了吱嘎吱嘎踩雪和說話的聲音。

“就這吧。”

“嗯,這裡挺好,有房子擋著。”

“快點,快點好趕緊回去,我感覺現在屁股都涼了。”

“一會大家夥都瞅著點,誰凍住就趕緊敲一下,可別把小妹妹凍壞了,哎,這東北農村人,冬天方便都是怎麼受的呢,零下二三十度的,真要命。”

王彪在屋裡用力的捂著嘴,這幫大傻妞,感情是怕撒尿凍住,敲冰用。

這尼瑪聽誰說的在東北撒尿能凍住?就是在奧伊米亞康那零下六七十度的地方也凍不住啊。

郭德綱於大爺的相聲聽多了吧?

忍住笑意,他繼續凝神靜聽。

窗外水聲陣陣,還伴有似便秘用力的聲音。

“媽媽呀,我感覺屁股都要掉了。”

“我的也是,太冷了,我可憐的屁屁,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該死的王大彪子,也不買個好點的什麼泵的。”

“娜娜,你說你怎麼就相中了他,這以後嫁過來,多受罪啊。”

沈娜提起褲子,“後悔也沒用了,你們快點啊,用力擠!”

不一會,其他三人相繼提起褲子,原地又蹦又跳的,好似都在慶幸自己的屁股沒有被凍掉。

“吳雪,你倒是快點啊,磨蹭什麼呢?”

吳雪說道:“我來大號了,咋辦啊,憋不住了,可我屁屁真的好冷啊,我會不會凍死啊?嗚嗚,以後再也不來你家了,太遭罪了!”

......

王彪感覺自己都要憋出內傷了,吳雪的感覺他可是深有體會,在東北的寒冬臘月天里拉翔,必須要謹記,一定要用力擠,使勁拉。

爭取在一分鐘之內解決,不然,鳥都能凍壞了。

最怕的就是便秘又或是大腸乾燥了,那真是都能把你屁股凍的刺撓的,尤其是能把火雞凍凍縮成鵪鶉。

王彪見幾美就要完事了,鳥悄的下炕,穿上鞋子靜靜的打開門,來到別墅二樓,將自吸泵的電源通上,隨後對著住在二樓的其他人說道:“那個洗手間修好了,可以用了啊!”

做完這一切,他快步下樓,剛走到門口,正撞見凍得哆哆嗦嗦蹦蹦跳跳回來的五美。

“你不是睡覺了嗎?怎麼又過來了?”沈娜狐疑的問道。

“嗷,那個什麼,我方才恍然想起,不是水泵壞了,是把我電源拔了忘記插了,哈哈哈哈哈!”王彪再也忍不住了狂笑一聲,撒丫子跑回廂房。

他是個誠實的人,是個有擔當的人。

自己做的事,一定就要承認!

五美相相對望,從開始的發愣,到驚訝,到恍然大悟,最後到滿眼怒火。

懂了,這一切都是王彪故意調理她們的。

這該死的王大彪子!

“呀,王大彪子你死定了!”

“王彪......”

幾聲充滿殺機的尖叫聲,撕裂了王家屯冬夜了,寂靜的深夜!

轉眼間,十天過去了。

北京的來客,只有沈大伯、二伯夫妻四口人還住在王家屯,四位老人家都很念舊,也都很對東北農村冬天裡包凍餃子和蒸豆包很是好奇。

人越老,越懷舊,越愛湊熱鬧。

從剁酸菜餡開始,沈大伯和二伯等人就跟著李桂芝忙活,謝春蘭和兩位嫂子則切蔥姜蒜末,兩個廂房裡鐺鐺鐺的不住響起菜刀和菜板相撞擊的聲音。

王彪寫完一章小說之後,來到東廂房,“大爺,二大爺,您二位不累啊?用攪餡機攪多好。”

沈大伯將菜刀換了到左手上,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說道:“用機器攪得,哪有用刀剁的好。”

“我們老哥倆正好當運動了,你這是寫完小說了?”二伯問道。

王彪‘嗯’了一聲,“大爺、二大爺你們二位歇會兒,跟我太爺爺嘮嘮嗑,我剁一會,你們可別累著了,晚上還得包兩三個小時的餃子呢。”

“包兩三個小時?這包多少餃子啊?”沈大伯吃驚的問道。

王彪笑了笑,“沒多少,就一百多斤面的。”

“什麼?”沈二伯嚇了一跳,“一百多斤面?這,這得包多少餃子?能吃了嗎?”

“也就兩大水缸的餃子,沒多少,這得吃兩三個月呢。”王彪說道,“東北農村冬天沒啥菜,為了省事,就包凍餃子,早上起來燒一鍋開水一煮,簡單省事,好吃還方便,更不用做菜,所以家家戶戶都包凍餃子!”

“哦,還有這講究啊!”沈大伯恍然。

“嘿嘿,羨慕吧?你們北京的外邊兒可是凍不了餃子和豆包!”

人多力量大,這話兒一點也不假,王洪剛在前屋賣點和王洪超兄弟二人專門和麵揉麵,王紅娟和老媽代英還有西院趙玉富媳婦和東屋王國山媳婦,一起切緩了凍的豬肉塊、羊肉塊和馬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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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芝、謝春蘭和大娘、二大娘剁完蔥花蒜末薑末後,又開始剁和羊肉餡配伍的胡蘿蔔餡,而沈娜這位大小姐在剁了一會後,就罷工,坐在炕頭上興致勃勃的跟著老太奶坐在炕上玩起了牌,每人身邊都放著一罐乳酪。

只不過,老太奶的罐已經冒尖了,而沈娜的罐卻已經見底了。

“小娜啊,你再玩一會兒,乳酪全得被太奶奶贏了去,趕緊過來切胡蘿蔔吧。”沈大娘調笑道。

沈娜一搖頭,“我不,哼,現在我已經會玩了,一會我要把太奶奶的乳酪全贏過來。”

老太奶嘎嘎一笑:“一會你輸光了,太奶奶可就不玩了,要麼,你就把牛肉乾拿來,咱娘倆再玩。”

一老一少說著又抓起了牌,開始鬥了起來!

西廂房裡,歡聲笑語一片。

王彪剁完了餡後,開著爺爺王國強的電動車跑出去各家借蓋簾。

這包凍餃子起碼得預備著幾十張蓋簾,以前冬天的夜晚,普遍都在零下二十七八度,三十多度,餃子端放在外邊兒,不用五分鐘就能凍的噹噹的,就可以倒入缸裡,或是直徑一米多的大坡籮筐裡,

這樣倒出的蓋簾就可以拿到屋裡繼續擺放剛包好的餃子。

現在全球變暖越來越嚴重,便是三九天的寒夜,也很少有超過零下二十五度的時候。

尤其像他們家要包一百三四十斤的凍餃子,二十多人一起包餃子,沒有個六七十個蓋簾根本就倒騰不過來。

農村用的蓋簾,都是用自家種的苕帚糜子,自己釘制的,都有十幾二十年的歷史,就王彪自己個家的蓋簾,就是他上小學的時候,奶奶釘制的。

從三家借了六十多個蓋簾,又從另外幾家借了四張大面板,十條擀餃子皮的細擀麵杖和三十多把,用牛肋骨磨出來的羹匙,王彪這才開著電動車回到家裡,把面板什麼的和老叔王洪超搬進屋中後,他又來到外邊,搬了幾條長木板,擔放在一個個啤酒箱子上。

晚上端出包好的一蓋蓋簾餃子就可以擺放在木板之上,享受著寒風的臨幸,變成一個個凍的噹噹硬的白色的小元寶。

晚上開包前,按照慣例,特意先每樣餡都包了半蓋簾,嚐嚐鹹淡和味道,同時也墊吧墊吧肚子,畢竟吃晚上那頓餃子,得等三個多小時之後。

王彪和沈娜將一盤盤餃子端到炕桌上後,紛紛看向大伯二伯幾人。

沈大伯、二伯和媳婦們相繼拿起筷子從盤子裡夾起一個個水潤晶亮的水餃,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下,放進了嘴裡。

沈大伯輕嚼幾口,眼睛豁然一亮,“嗯,嗯,這才叫酸菜豬肉餡的餃子啊,地道,好吃!”

沈大娘也不住讚歎,“還是這東北的酸菜豬肉餡的餃子好吃啊,真不錯這味道,比東財餃子館、喜家德等這些水餃店裡的餃子可好吃太多了。”

沈二伯和瀋海等人也不住誇讚。

聽大家這麼一說,王彪一家人都很高興,心裡還有些小自豪,在東北農村,招待客人的主人家,心裡最盼著,最看重的就是客人們能道個好字,對菜品什麼的滿意順口。

“好吃就多吃點兒。”老太奶慈祥的笑著。

王國強面帶熱情洋溢的笑容說道:“他大爺大娘、二大爺二大娘你們在嚐嚐這羊肉和馬肉的。這可都是買的現殺的活羊活馬。”

王彪也跟著說道:“爸媽,你們也趕快嚐嚐。”

瀋海夾起一個,沾了沾放了蒜泥辣椒油的醋碟,放入嘴中,一咬,酸菜的酸脆,豬肉的葷香,混合著蒜泥辣椒油和醋的味道一下子全部在嘴裡綻放。

那味道叫一個有層次感,那叫一個鮮香爽口,好吃!

這還是他第一次吃王彪家包的酸菜餡的餃子!

一大家子還沒等吃飯,就有那來幫忙包凍餃子的人,陸陸續續來到了小賣店。

晚上五點半,老王家包凍餃子便正式開工了,這次找的人比較多。

加上揪劑子,趕皮子的人,足足有三十五個人,這還沒算王彪自己家人。

前屋賣店,在麻將機上擺放了四張大圓桌面,每一張上都坐著八九個人。每人面前都一盤裝大滿滿登登的酸菜餃子餡。

一旁都放著一杯茶葉水。

王彪和沈娜站在地上打靈活,那張桌沒餃子皮了,他們就給那張桌端,蓋簾上的餃子滿了,他們就把蓋簾端下襬餃子,之後端到外邊兒凍上。

沈大伯、大娘等人則和王國強、代英等人單獨坐在一桌上包著餃子,本來王彪和母親李桂英,考慮到沈家人怕煙熏火燎的,想在西廂房擺放一桌,讓沈家人單獨在那包肉餡的餃子。

可沈大伯、二伯兩家人非常想看看東北農村包凍餃子到底是怎樣一副熱鬧場景,非要在賣店屋裡跟大家夥一起包。

一開始,幾人還有些不適應大家夥七吵八喊的一邊嘮嗑一邊包餃子,大家夥兒有時候嘮的葷段子和鬧笑話的話,他們聽著也彆扭,還很不理解,但在聽著王國強和代英時不時地在一旁講解,漸漸了就聽懂了大家話裡話外中蘊含的意思。

開始融入進去。

跟著大家夥兒笑,跟著大家夥隔桌子嘮,也開始大嚷大叫,大喊大笑。

很是接地氣,雖然感覺莽撞沒素質了些,但是心情卻是格外的舒張。

嘮著嗑,喝著茶水,包著餃子,這在以前,他們是不敢想象的!

轉眼間,又過了幾天,這天一早,吃罷餃子後,王彪來到了倉庫中,將裝滿凍餃子的三個大保溫箱,封上蓋,又把分凍好的豬肉塊,裝進保溫箱裡也又用膠帶粘了幾圈,一一搬到酷路澤車裡。

這些是給沈家人帶回去的,他要開車親自給送回去。

“王彪啊,你這往車裡搬啥呢?”吃完飯,站在院中活動的腳兒的大伯二伯見狀,問道。

王彪回頭說道:“餃子,你們回家裡凍冰箱裡,想吃了就煮上幾盤。”

“哎呀,不用啊,沒法拿啊,你們自己留著吃吧!”二伯道。

王彪笑著說道:“我家哪裡吃的這麼多,就是給大家包的,帶回去也給四叔和哥哥姐姐他們嚐嚐。”

“快放回去吧,這託運,在磕壞了箱子,餃子就化了白瞎了。”

“不用託運,我開車給你們送北京去。”王彪放下箱子,開啟車庫後門。

沈大伯走了過來,“那多麻煩,送個餃子折騰兩三千裡地,聽大伯話,快搬回去,我們就嚐嚐鮮。”

“沒事啊大伯,我正好要開車去北京農科院諮詢些事,再去河北、山東等地看看化肥和種子,順路不麻煩的。”王彪彎腰再次搬起二十多斤的餃子箱,進了車庫。

沈二伯疑惑不已,去農科院他還能理解點,可這化肥種子本地不就有銷售的嗎,怎麼還跑那麼遠,還買的這麼早。

“這大臘月天的買種子化肥不早嗎?再說,來的路上看你們市裡就有賣的啊。”他問道。

王彪將泡沫保溫箱裝入後備箱,說道:“二大爺,咱家地多,一百八九十垧地,得近二百噸化肥,直接從廠家近化肥,一噸能省好幾百,還有我這次只是先去探探行情,得明年三四月份的時候,在讓那邊發貨,省心省錢還省力,還能買到好化肥!”

這次瀋海也要回北京,做個複查,再去廣安門中醫院找老教授調理調理身體。

這半年多的時間裡,他的身體大有起色,

不到八點半的時候,僱的那輛豐田阿爾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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