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以來,西北羌患頻仍,而婦女皆能挾弓而鬥。

夏女子勇悍是聞名於世的。自古以來,軍中皆忌女子,可夏卻毫不忌諱,非但如此,夏還是允許女子從軍的,這些從軍的女子謂之“麻魁”或“寨婦”。“麻魁”或“寨婦”不僅能夠上陣廝殺,還能為後勤運輸等雜役之事。

目前夏大軍之中,十之一二便是“麻魁”或“寨婦”。

同時中原女子必須遵從“三從四德”、“女誡”、七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倫理綱常,而夏女子雖也有“七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不去”等倫理綱常的限制,但其地位卻是普遍高於中原女子的。夏朝廷律典《天盛律令》之中,有禁止同姓婚、禁止搶婚、禁止一女二嫁等條法,也有允許女子和離、悔婚、改嫁等條法。

《天盛律令》關於私奔之規定,諸人盜他人妻,奪取子女及奪他人奴僕等造,意欲歸原有主人處當還原有主。也就是說女子私奔者,因種種原因又回來的,其從前的丈夫不得追究,其次,女子私奔者回來之後還有權利選擇是否與從前的丈夫一起生活,若是不想與從前的丈夫一起生活,則可以另尋他人...

除此之外,党項人還有“搶婚”的習俗,雖《天盛律令》對其是加以限制,卻是屢禁不絕的。

總而言之,夏女子地位是較高的,擁有極大的戀愛自由與婚姻自由,可自行選擇自己的如意郎君。

夏大軍統帥“李察哥”也是如此,為一名妙齡女子,卻統帥著千軍萬馬,同時於永平寨之中,麻翻了大宋範陽子爵、正奉大夫、觀文殿學士、領兵部尚書銜、陝西、河東、河北宣撫副使、黑旗軍軍帥李三堅...

“你說我動了手腳,確實如此,你李大相公也會著了小女子的道...嘻嘻...”“李察哥”伏在李三堅的身上,一邊輕輕撫摸著正怒目而視的李三堅胸口赤裸的皮膚,一邊笑道:“此物名為‘顫聲妖’,人服了之後,會手腳無力、全身酥軟,不過也不是全身上下都是酥軟的,總有...嘻嘻,話也還是可以說的,李大相公,此刻你想說什麼?小女子洗耳恭聽。不過啊李大相公,你我現在如此這般的模樣,我勸你還是聲音小些吧,否則讓人看見你我之醜態,小女子倒也不懼,就怕你李大相公的顏面無處擺放的。”

“你...你...欲...如何?”李三堅聞言顫聲問道。

“顫聲妖”果然兇猛,現在的李三堅不但全身酥軟顫動,就連聲音聽起來都是顫抖不已。

此時的“李察哥”滑膩白嫩的身子像沒有骨頭般的,與李三堅肌膚相接。宜嗔宜喜的俏臉之上,修長的眉梢,筆挺的瓊鼻,含笑含俏含妖,紅唇鮮潤,牙齒潔白,是秀色可餐。就如自一副畫卷之中走出來的天仙或妖女般的...

“李察哥”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

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李三堅已長久未近女色了,此刻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如此的誘惑自己,不禁令李三堅是面紅耳赤、血脈噴張的,顫抖的是更加厲害了...

不過李三堅仍是在拼命的忍耐,在做著最後的抵抗,但卻不敢大聲呼喚山魁等護衛。

這個骨子裡妖媚的女子說的一點都不錯,李三堅可不願意讓山魁等手下見到自己如此這般的狼狽模樣,如此不堪之模樣。

大宋範陽子爵、正奉大夫、觀文殿學士、領兵部尚書銜、陝西、河東、河北宣撫副使、黑旗軍軍帥與夏晉王,夏大軍統帥“李察哥”較量多日,雙方殺得是天昏地暗、不死不休的,最後居然廝殺到床上去了...這讓李三堅如何有臉面見黑旗軍眾將士?李三堅的臉面又往哪裡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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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關鍵的便是,若是姚輿、山魁、許彪、濟空、許叔微、閩武炎、馮漳、拓拔魁、姜屠、崔虎臣、骨勒海等黑旗軍將士不知道李三堅面前的這個所謂“李察哥”是名女子,那麼李三堅將更加會是無地自容,丟臉將會是丟大發了...

同時以“李察哥”的手段,若是李三堅大聲呼喊,那麼她必有制服李三堅之手段,因而李三堅只有忍辱負重了...當然這個所謂夏晉王“李察哥”,到底是不是夏朝廷的晉王,她到底是何人,李三堅根本是一無所知的。

此刻李三堅的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淚...

“你說吶?”“李察哥”頭一側,如瀑布般的秀髮便自玉頸一側灑在了酥胸之上。

“等等,稍等片刻,請容李某一言。”李三堅見“李察哥”居然騎在了自己身上,於是嚇得慌忙說道。

“你想說什麼?”“李察哥”笑問道。

“你為西賊...呃...西夏朝廷之人,而李某為大宋之官,你我實為敵對之人,這如何使得啊?”李三堅連連說道。

“我不在乎!”妖女“李察哥”對曰。

“李某是有老婆的啊,而且不止一個,有了六名嬌妻美妾啦,且李某喜歡她們,個個視若珍寶。”李三堅企圖以女子天生的嫉妒心,企圖令“李察哥”知難而退、激憤而退等等。

“嘻嘻,我也不在乎!”妖女“李察哥”嘻嘻一笑後,用玉指點在了李三堅的嘴唇之上後笑道:“郎君,休要再說了,今日你就從了我罷...”

李三堅聞言是更加氣苦、鬱悶,這個妖女居然連“郎君”都喊出來了?郎君與娘子,這讓朝廷知道了,那還得了?與敵國女子私通,被朝廷御史知道的話,定會鋪天蓋地的彈劾李三堅的,同時也是丟人至極...

“嗯...”妖女“李察哥”伏在李三堅的身上,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郎君,現在你還說你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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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這是...?”第二

日清晨,守了一夜的山魁、濟空等護衛見李三堅終於自小院之中走了出來,於是山魁牽過李三堅戰馬“嘯風”詫異的問道。

李三堅是紅光滿面、神清氣爽的,但卻是苦著一張臉,好像是有人欠他八百兩銀子般的,因此山魁、濟空等護衛感到異常的奇怪。

李三堅與夏晉王李察哥抵足長談了整整一夜,不知他們談些什麼。同時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可談的?還談了整整一夜...

“別問了,走!”李三堅氣急敗壞的撂下了一句話後,便翻身上馬,縱馬而去。

山魁、濟空等護衛翻身上馬,追著李三堅也是縱馬而去。

“叔興,整軍啟程返京。”李三堅等人到了黑旗軍營地之後,李三堅吩咐黑旗軍副帥姚輿道。

耽擱了這麼久了,李三堅是歸心似箭,同時李三堅也想今早逃離此地...

“遵軍帥將令!”姚輿也是奇怪的看了李三堅一眼後,大聲接令道。

於是黑旗軍營地便是一片人喊馬嘶的,是一片忙碌,眾黑旗軍將士紛紛拔營,準備返京。

“你昨日去了哪裡?”种師道之女種佩竹忽然催馬走到了李三堅身邊,看著李三堅問道。

“什麼去了哪裡?你...你們不是知道了嗎?昨日李某與西賊那個什麼晉王長談了一宿啊。今早方歸,你難道沒看見嗎?”李三堅神色自若的答道。

“哦,是嗎?”種佩竹狐疑的看了李三堅一眼,瓊鼻用力嗅了嗅後說道:“我怎麼聞到一股胭脂味道?你還沐浴過了?哼,昨日定是沒幹好事。”

“你...”李三堅聞言慌忙掩飾道:“你擦過胭脂嗎?還胭脂?一天到晚的,小腦袋裡瞎琢磨什麼?”

李三堅無法繼續鎮定自若了,神色之中露出了一絲慌張。

“我是未擦過胭脂,可本姑娘豈能不知胭脂為何物?你慌什麼?難道你是...做賊心虛?”種佩竹聞言怒道。

“軍士種佩竹!”李三堅惱羞成怒,大聲說道。

“幹什麼?”種佩竹白了李三堅一眼道。

“去去,一邊去,準備拔營起行!”李三堅瞪著種佩竹下令道。

“哼,知道了。”種佩竹是又白了李三堅一眼。

“六月襄山道,三星漢水邊。求凰應不遠,去馬剩須鞭。野店愁中雨,江城夢裡蟬。襄陽多故事,為我訪先賢。名花開處千山豔,好客來時四座春。 春花春月春天景,名酒名詩名士風。柳暗花明春正半,桃紅李燦朋初圓。笑臉連同桃花放,歡聲引動酒杯傾。滿堂花燭迎淑女,一派春光映通簾。鸞鳴翠柳新開畫卷,鳳落高梧喜報春暉。 春暖花朝彩鸞對箅,風和月麗紅杏添妝。”

黑旗軍大軍開拔之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若有如無的琴音,琴音渺渺,令人心醉。

“《鳳求凰》?咦...!”種佩竹打了個寒顫,感到身上忽然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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