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起何家,慎妃語氣不是一般不屑一顧:“你們何家嫁女和迎娶的時候,總是口口聲聲說什麼何家人不許納妾。我就不信,你那個兄長在邊軍的那些事情,你那個爹真不知道?你爹一直都在死要面子活受罪即因為那個小青梅,為你們何家生了一個可以繼承家業的孫子。”

“而不肯棒打鴛鴦,還在那裡裝著不知道,又不想揹負不善待兒媳的罪名。他要是真想將你那個,沒良心的哥哥調回來輕而易舉。你那個兄長畏懼你父親如虎,他還真敢就怎麼拖著不回來?你那個父親,不過是在那裡裝聾作啞罷了。就算認了那個女人做妾,又能怎麼樣?”

“也好過,這麼多年讓小柔一直在獨守空房。為了面子,就這麼拖著下去,也不管小柔心裡面苦不苦。沒有丈夫在身邊,她這些年過的什麼日子。你們何家實在虛偽的很。寧肯讓自己明媒正娶兒媳婦,就在家中帶著孩子,苦苦守著望門寡,也不願意承認你兄長納妾事實。”

“甚至就連讓你兄長回家都不敢,生怕自己打自己的臉。等到小柔年老珠黃的那一天,又誰會可憐她?就算你心疼她,可你自己都是這個樣子,又怎麼能幫助到她?你們何家,除了那位老太君之外,還有你那個小妹妹之外,又有那個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有一句的發言權?”

“小柔不是生不出兒子,可連丈夫都不在身邊,她便是想要生,又與誰去生?若是她這個時候,真的生出兒子來,恐怕你們何家早就雞飛狗跳了。若不是那個傢伙同樣虛偽的很,小柔自己也死活不肯。我倒是真有心讓他,給小柔種上一個兒子,好好打一打你們何家的臉。”

說到這裡,慎妃突然伸手在何氏的下巴摸了一把,一臉狐媚一樣的笑意道:“至於你?今兒的事,我這也是為你好不是?你為那個死鬼丈夫,已經死了五六年。就算在恩愛夫妻,你也做的夠格了。可你總歸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難道就願意為了何家那點虛名守一輩子?”

“這女人,沒一個男人滋潤怎麼行?咱們的年紀相當,你都憔悴成什麼樣子了?怎麼樣,咱們這位太子爺強壯吧。也就是因為你們是我的好閨蜜,老孃一個人便是三處都用上了,也伺候不了他,才想著分你們一杯羹。否則,這等好事,那輪到你們,老孃早就一個人獨享了。”

“還有沈碧君,你家老爺子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中用不中用了。當初強娶人家為續絃,現在一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他自己卻不中用了,丟下嬌妻一樣守著空房。老孃正好找幫手,就一併拽上了。咱們女人不能總為別人活著,總得給自己活一把。”

看了一眼,正用另外一處伺候黃瓊,正在黃瓊身上瘋狂那個女人。此時幾乎完全變成了一個女流氓,就連我都不稱呼了,直接改口為老孃的慎妃,毫不忌諱道“再說老孃,老孃進宮這麼多年,就沒有得到過皇帝的寵愛。這都多少年了,皇帝壓根從來就沒有把老孃放在眼裡。”

“多少年都沒有召老孃侍寢。老孃也是人,這麼下去老孃與守活寡有什麼區別。就允許她林含煙可以偷小叔子,老孃為什麼不能找人解解饞?少看老孃,你與林含煙那點破事,又豈能瞞過老孃眼睛。你就算瞪老孃,老孃該說也要說。老孃為你辦了那麼多事,總得收點利息。”

“用了老孃,卻連點代價都不相付,這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反正你一個也是偷,一群也是偷。你嫌棄老孃,老孃可沒有嫌棄你。若不是用沈碧君和南宮柔釣你,你會上老孃這裡來?老孃在怎麼說,不僅姿色不差。這技術上也比木頭一塊,只會自持清高的林含煙強得多。”

此時恢復了本性的慎妃,反正已經說開了,乾脆一併都說了出來。就連黃瓊之前一直讓她,有些懼怕的身份也不在乎了。甚至當著黃瓊的面,掀起了他老底來。就連黃瓊與林含煙的事情,也一併掀了出來。而她究竟是怎麼知道,黃瓊與林含煙那些事情的,黃瓊卻是不得而知。

見到這個女人,如此一副得了便宜,還在肆無忌憚賣乖樣子。甚至還揭開了自己一直都隱藏得很深,除了被老爺子從花朵口中詐出來之外,根本就沒有外人知道的,與林含煙的私情。黃瓊很是費了一番心思,才勉強壓制住心中的怒火,沒有狠抽這個無恥女人幾個嘴巴。

而聽到慎妃這番即貌似無恥,可細品卻多少有些歪理的話,讓何迎春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指著黃瓊身上的人怒道:“你怎麼可以如此的無恥,還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就算你再需要男人,那你也不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毀了我們一家人不說,就是自己那啥也拽了上來。”

對於眼前這個閨蜜的憤怒,早就被蜀王帶的禮義廉恥都拋在腦後的慎妃,卻是滿不在乎的道:“那又怎麼樣?大家都是女人,又何必為難女人?肉落在誰的口中不是落?老孃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他身邊,也不是沒有與我們一樣關係的人,所以五十步也別笑百步。”

見到母親已經癱軟下來,她直接一把將母親拽了下來,自己又坐了上去。一邊瘋狂,一邊對著何曉春浪笑道:“老孃就是無恥又怎麼了?老孃也是人,不是個木頭,不想後半輩子都搭在這個與監獄沒有什麼兩樣皇宮中。老孃雖說不想做武則天,可也不妨礙老孃學她偷太子。”

“怎麼樣,你看看這位太子爺多強壯?到現在還沒有盡興。你就知足吧,你那個死鬼丈夫,就算活著時,恐怕也沒有這麼強壯吧。少在這裡與老孃假清高,老孃就不信你這些年沒有想過?都說那兒大的女人,這個都很強烈。這麼多年的寡,你也就能忍得住?也就是在何家吧。”

“今兒老孃的心意,不管你領不領,反正老孃的心思都盡到了。那天,將林含煙一同拽上,老孃倒是要看看,那個總是擺著一副端莊樣子的女人,與這個傢伙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一樣放浪。老孃今兒要過夠癮,否則下次再指望這個沒良心的吃到肉,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呢。”

只是就在慎妃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是聽到實在有些聽不下去,她瘋言瘋語的黃瓊,冷冷的道:“你若是還想繼續,就閉上嘴。否則,寡人立馬起身就走。你以為死了你這張屠夫,難道寡人就真的只能吃帶毛豬?到時候別說過癮,就是一口剩湯,寡人都不會給你留。”

儘管這個女人,幫著自己將沈碧君的事做了隱瞞,還一併的拽到她身上。讓黃瓊不用在多費口舌,去為沈碧君解釋。可黃瓊對這個女人,卻依舊充滿了厭惡,至少是喜歡不上來。如今能算計到他的人不多,這個慎妃卻是其中一個。算上前次,自己已經第二次被她給算計了。

這讓黃瓊與之前那次一樣,分外感覺到侮辱。若不是自己還需要她為自己牽制德妃,黃瓊都恨不得出手除掉這個,一再讓自己飽受屈辱的女人。哪怕她曾經幫著自己,得到了南宮柔,還有身邊這個自己垂涎了很久的女人。可慎妃帶給他心理上的傷害,遠遠大於得到的這些。

黃瓊的話,讓慎妃總算閉上了嘴。此時的她,其實也沒有精力在去與何氏鬥嘴了。而黃瓊沒有理會,接下來輪番上陣的慎妃二人。他將還有些憤怒的何曉春抱在懷中,輕聲的道:“在這件事上,寡人只能,說不僅僅碧君和柔姐,寡人也是受害者。只是後來,寡人放不下她們。”

“她們都是無辜的,你若是有氣就發到寡人身上吧。造成今兒這種局面,寡人雖說不能說是罪魁禍首,可也絕對不能說自己是無辜者。不過慎妃雖說是無恥了一些,可有些話說的細品也沒有錯。你也得可憐一下她們,這麼多年無人可以訴說的苦處,至少也該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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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寡人進宮吧,留在寡人身邊。寡人不在乎,你曾經的過往,因為那不是你自己願意的。放下心結,別去為難別人,也別為難自己你。將你的後半生交給寡人照顧。這一半天,寡人就抽時間,親自去何家提親。還有柔姐,也別頂著那個空頭何夫人招牌了,也進宮吧。”

聽著黃瓊這番真情實意的話,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何迎春卻是沉默了。她也是一個聰慧的人,別說黃瓊說的這番話她聽懂了,就連慎妃之前的那些瘋言瘋語,她也一樣聽懂了。但別說何家,早就有不許寡女再嫁祖訓不說,就是自己也一樣是早年守寡的不祥之身。

別說天家未必真能容下一個自己,就是真的進了宮,自己又如何自處?更何況,父親那裡又該如何說服自己?儘管慎妃那番放飛自我的瘋言瘋語,多少已經觸動了她的內心。可對於進宮的事情,她卻依舊不想答應。尤其在看到此時還在瘋的慎妃後,更不想答應進宮。

而一邊被黃瓊一併摟在懷中的南宮柔,卻是看了一眼一樣被黃瓊,緊緊摟在懷中的何迎春後,搖頭苦澀的道:“你好好照顧迎春就行了。她是一個苦命的人,當初為了何家,嫁給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更沒有想到,成親不過數年,還來不及誕下一兒半女便守了寡。”

“這些年,又受制於何家祖訓,一直都沒有能夠再嫁。我好賴還有一個女兒,至少將來可以依靠。她的將來,又該怎麼辦?進了宮留在你身邊,想來以你的性情,也不會虧待她的。等她將來誕下一兒半女,後半輩子也算是有了依靠。至於我自己,卻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是何家的長子長孫媳婦,哪怕如今只是名義上的,可也是何家的孫媳婦。你是太子,將來更會是這大齊朝帝王,對於何家來說你是君,何家是臣。我若是進宮,別人會怎麼看你這位當朝太子?君奪臣妻?何家不是那些小官之家,是累世的王侯世家,是當朝的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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