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伯言卻是娛樂圈大咖,人脈很廣,要扳倒他談何容易,他於是將這份野心埋藏在心底,只等有朝一日,時機一到,破土而出。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因為厲伯言的阻止,他才發現自己對翟小曲的暗戀竟然在瘋狂的滋長。

而厲伯言就是其中最大的擋路石,只有把厲伯言扳倒了,翟小曲才可能是自己的,也只有那樣,她才能看得上自己。

是以,表面上,江昊天雖然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背地裡,卻早已與自己以前撒下的網聯絡了。

翟小曲被拘留進了拘留所之後,厲伯言嘗試過很多辦法,可是都沒有用。

他來公司上班,精神有一些萎靡,可是看人的時候眼睛依舊是非常的犀利。

他本來沒心思上班的,可劉顯打電話給他,說有份很重要的檔案要他簽署才行,厲伯言只好半路上拐到公司。

這份檔案是關於籤新藝人的事情,公司很久沒進新人,主要是厲伯言眼光高,另外一個就是藝人也飽和了,若不是這次的新人實在太過優秀,厲伯言也不會這麼看重。

他審閱了企劃案之後,正要簽下自己的名字,突然門被敲響了,還沒等他說話,一個下屬就就氣喘吁吁地跑進來,激動地道:“財務部負責人不見了總裁知道嗎?”

雖然很怕厲伯言,可是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容不得他去害怕厲伯言了。

厲伯言皺起眉頭,沒有說話,下屬看到之後快急瘋了:“所有的賬務,公司的賬號,全部都不見了。”

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財務部老大攜款潛逃了。

厲伯言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刷的站起來,大步流星的往財務部的方向而去。

下屬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裡面仍然是一片絕望心裡面都是害怕。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公司所有財務都在裡面,鬧得不好,厲伯言的公司就要倒閉了,沒有錢,公司如何執行。

等到了財務部的時候,他果然看到現場一陣混亂,財務部的負責人不了了。

從那天起,厲伯言的公司陷入了巨大的危機當中,很多員工都知道了這件事,每個人都人心惶惶,都在想著跳槽的事情,害怕公司發不出工資。

但是,厲伯言卻異常的淡定,淡定到讓人覺得他是不是已經不在乎公司了。

公司旗下的藝人最近也開始惶恐不安的要解約,可是全部都因為厲伯言不在公司聯絡不到人兒而放棄了。

厲伯言一天都在打電話,他已經讓劉顯去去尋找財務部負責人的下落,還有想辦法彌補公司的慘狀。至於他打電話,則在盡力的想要把翟小曲儘快的弄出來。

說好了七天,現在已經是七天了,也不見翟小曲出來。

厲伯言的臉色陡然的黑了,想起來之前電話中那個人說過的種種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信嗎?我能夠把你身邊所有的人都弄走,讓你越想得到的人就越得不到。”

“厲伯言,總有一天你會嚐到那種絕望的滋味。”

這一系列的問題讓他不得不聯想到那個人,哪個讓他已經違背了母親意願,恨了一生的人。

從昨天開始。厲伯言幾乎就住在進公司,每天面對著數不清的情況解決不完。

他把兩個孩子給席函照看了,即使席函好幾次都問自己怎麼了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天又是在公司睡了一晚上,劉顯敲門進來的時候,發現他們一貫風度翩翩的厲伯言現在下巴冒出了粗硬的胡茬,頭髮沒有時間打理,睡了一覺後翹的亂七八糟。

他皺起眉頭,只覺厲伯言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種感覺讓人很是不舒服。

厲伯言頭也不抬,聲音冷漠地對助理道:“招呼所有人到大會議室開會。”

那冷漠的聲音跟平時的他沒有什麼區別,可是眼裡蜘蛛網一樣的紅血絲。

劉顯遲疑地道:“老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放著不下來。”

厲伯言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他的話:“下去通知去把,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了。。”

劉顯下去了,他是害怕厲伯言會不會中途暈倒之類的,當然,強悍如老大,這種事情應該不太可能發生。

厲伯言洗漱了一番,整個人有變成了以前的樣子,開完了會,又見了幾個約好的朋友,一直忙到晚上十點才會翟小曲的住所。

按理說,他不會這樣,可是有一股子勢利一直在背地裡和他作對。

疲憊地推開門,屋裡安安靜靜的,客廳亮著一盞燈,而木木和水水,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心裡一酸,快步的走過去。什麼時候兩個孩子回來了?

翟小曲還在拘留室裡,他這邊忙的顧不上來,打發了人去保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警察局死活不肯放人,厲伯言一著急上火,整個人顯得更加陰沉。

厲伯言一個一個抱回去,輕聲道:“對不起,是爸爸疏忽了,明天一定去接媽媽回來。”

孩子沒有動,已經睡得有一些沉了,他們也累了,特別是翟木木,還要照顧翟水水。

第二天,厲伯言先去了公司一趟,正開會,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沒接,手機持續不停的響著,厲伯言按了靜音。沒過一會,一條資訊發過來:“聽說你公司出了點問題,我有點擔心你。”

厲伯言瞟都沒瞟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

溫如水再接再厲:“我有點事事情想跟你談談,是出來談呢,還是去你公司。”

厲伯言直到開完會才拿起手機,第一眼看到這兩條資訊,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更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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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手機卻猛的想起來了,他皺起眉頭接聽了,聲音冷漠:“你想說什麼,電話裡說吧。”

溫如水撒嬌道:“電話裡說不清楚,我要跟你見面。”

“沒空,我對你也沒有興趣。。”當然知道溫如水每次和自己說話是什麼意思。

說著他就要掛掉電話。溫如水在那邊道:“我也知道你沒時間,我去找你好了。”

現在公司這個樣子,厲伯言懶得和她廢話,他也也沒時間招跟她磨嘰,他深吸了口氣,冰冷的坐在那裡,沒有說話。

溫如水知道他這是預設了,並沒有來找他,而是開開心心的說了個咖啡館的名字。

厲伯言擰起來了眉心,交代了一番,開了車去赴約。

溫如水沒等多久,厲伯言就從大步走了進來,他身材高大,相貌出色,就算帶著墨鏡,仍然掩飾不住那一身的氣質。

溫如水心裡歡喜,這個人,她志在必得!

“來了,坐吧。”

厲伯言拉開椅子,直截了當地,語氣特別疲憊道:“找我什麼事,說吧。”

他一臉冷淡,溫如水本來還要再說點什麼的,只好先放一放,說正事。

要是平時,他不會對溫如水說什麼話有什麼興趣,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怕溫如水在弄出來什麼么蛾子。

“公司,最近,財務上有點問題?”溫如水試探地道。

“沒有,你聽錯了。”厲伯言冷淡地道,眼底的疲憊被他隱藏的很好。

溫如水不甘心地道:“我是來幫你的,你沒必要對我這麼防備,這樣吧,你跟我訂婚,我讓我爺爺幫你度過這個難關好不好?”

厲伯言抬起頭,眼神犀利地盯著她:“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原因,抱歉,如果說完了,我先走了。”

冷漠的聲音無論是誰聽了都會心裡不舒服。

溫如水急了,也跟著站起來:“你傻不傻,跟我訂婚有讓你那麼為難嗎,我都瞭解過了,你公司如果不注資,很快就會出問題了,到時候人都走了,你就人心看著你自己一心建立起來的基業灰飛煙滅嗎?”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厲伯言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拒絕,心裡面卻是冷笑。

溫如水氣壞了,指著厲伯言道:“你,你,都是那個叫翟小曲的女人,她一點忙都幫不上你,還給你添亂,但是我不一樣,伯言,你跟我在一起吧,對你的公司會有好處的。”

她熱切的說著,同時伸手去拉厲伯言的手,已經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厲伯言一把甩開,毫不留情的冷嘲熱諷起來:“溫小姐還是請自重,面也見了,我要走了,以後不要隨便聯絡我。”

溫如水怔怔地看著厲伯言修長的身影,恨得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面孔扭曲地道:“翟小曲,你這個賤人!”

拘留所裡的翟小曲,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八天了,聽人說,她最少要待半個月。到底為什麼會待半個月,他也不知道,只是很擔心兩個孩子。

這裡面的日子真難過啊,雖然餓不著,但是一點自由都沒有。她想木木和水水了。

不知道他們倆怎麼樣,聽說厲伯言讓人來保釋她了,可不知道為什麼,警察局不願意放人,翟小曲覺得很委屈,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那個什麼提味的藥品她以前根本都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食材裡會檢測出來?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原因。

翟小曲坐在簡陋的床上發呆,突然門被開啟了,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走進來,對她說:“行了,出來吧,你可以回去了。”

翟小曲茫然地抬起頭。

那小警察笑道:“怎麼,不想出去了?”

翟小曲連忙站起來,小心翼翼地問警察:“我真的可以出去嗎,是不是已經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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