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她叫一個男人陪著她去,不是飢渴是什麼?難道還真的是害怕鬼?

開玩笑呢,害怕鬼?就她的內心那麼的陰暗,要是會害怕鬼就好了!

對於溫如水的話,席函表示不屑,可是那抹不屑的表情還沒有完全消失,就覺得自己的手臂被人猛的拉住了。

“你以後不要衝動了,這裡是溫家,溫老爺子已經給我們面子了,後面不要在拂他的面了。”

翟小曲認真的盯了席函很久很久,才語重心長的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心裡卻是明白的很。

溫老爺子表面沒有生氣,不代表他心裡沒有氣。

如果這個樣子,也不過是因為她是她爸爸的女兒,而他和爸爸的交情看起來真的很深,所以才沒有說什麼?

估計要是一般人,早就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了。

外面都說,溫老爺子別的不行,罵人的功夫還是可以的。

他不管那麼多,你惹了他,他就會說你。也許在他眼裡那些難聽的話不算什麼,可是在你眼裡就是辱罵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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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函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溫老爺子陰沉的臉色,心裡面有一些驚悚,趕緊點頭:“我倒是忘了,有一些得意忘形了,抱歉。”

看著她一臉抱歉的神色,翟小曲抿唇,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哪裡是得意忘形啊,簡直就是沒有把溫老爺子放在眼裡,要是在多說一兩句,估計溫老爺子就會忍不住爆發了,

那個時候,他們想要平安的出去都很難,誰知道這個溫老爺子會不會突然變卦。

現在對自己這麼的好,不代表他們惹了他,他還對自己那麼的好。

“各位,如果沒事的話,就散開吧,旁邊為你們準備了各種精美的佳餚,還請你們移步,”

溫老爺子看了周圍的人一眼,很明早的是下了逐客令。

那麼明顯的逐客令,他們自然知道,很快的都離開了大半,識趣的跑到前面去了。

還有一些女人,在盯著厲伯言許久,都沒有見他回頭看自己。要麼也是冰冷的一個眼神,都失望無比的垂下腦袋,最後都灰溜溜的跑了。

看到人都沒有了,溫老爺子幾步來到翟小曲的面前,有一些微微往下陷的雙眼盯了席函一眼,隨後又看著翟小曲笑開懷來:“許久沒有見你了,一眨眼都這麼大了。還記得十年前你還叫我伯父呢。”

他的笑容很是和藹可親,可是翟小曲知道剛剛他看了席函那一眼的針鋒相對,忍不住開口為席函說話:“伯父不要介意,我這朋友,她之前與溫小姐有一些口角之爭,所以剛剛心直口快了一些,其實她不是故意要說溫小姐那樣的。”

如果現在不為席函說,要是這溫老爺子惦記上席函了,那麼豈不是危險大了。

席函家比不上溫家,如果那個時候真出事了,依然是任人宰割的板上魚肉了。

席函渾身一震,勉強的扯出一抹微笑來,看著溫老爺子小心翼翼的開口“溫伯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替我跟溫小姐道歉一下,我下回親自賠罪。”

有翟小曲在一旁說話,席函又這麼誠懇的道歉,再加上厲伯言還在一邊看著,溫老爺子肯定不好說什麼。笑眯眯的又看了席函一眼,擺手表示無礙:“沒事,如水那孩子就是會惹事了,有時候你還是不要介意的好。”

雖然是笑眯眯的樣子。可是說話之中的警告卻是毋庸置疑。

席函抿唇,笑著答應了,心裡面卻暗暗的罵這溫老爺子還以為是多麼善良的一個人,結果還是護短啊,這跟自己針鋒相對有一會了。

“那,小曲就謝謝伯父了。”

翟小曲衷心的感激一笑,不過在想到什麼之後,笑容卻是淡了下來?

一旁的厲伯言看他們心無旁騖的聊天,也不多說什麼,冷著臉做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閉目養神起來。

他現在是可以走的,早就可以走了,如果不是因為翟小曲,他根本不回來。

現在留在這裡,也是為了翟小曲,為了……等翟小曲一起離開……

有些可笑,翟小曲都對他那麼的厭惡,那麼的冷淡了,他還要厚著臉皮往上噌。

不過,說到底的,還是他欠了她許多。

睜開眼睛,漆黑的眼底飄過一些愧疚,很快的消失在陰霾之中。

他看到溫老爺子三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坐在了這邊的沙發上。

只不過席函在他右邊,溫老爺子和翟小曲坐在左邊。而他,留在這一左一右的中上方。

這邊的燈光又一些昏暗,厲伯言想要看清楚翟小曲在想什麼,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是看了許久,眼睛都疼了也沒有看清楚。

索性再一次的閉上眼睛,臉上的都是淡漠無比的神色。

雖然閉上了眼睛,可是耳朵還靈敏的可以聽到任何的話。

“這些年你都在哪裡!是不是吃了很多苦?看看你以前是一個多麼活潑的人,現在……唉,現在怎麼變得那麼的沉默了。”

溫老爺子有一些憐惜的看著翟小曲,臉上都是不好意思與愧疚。

如果當年。他要是來得及的話,就算救不了翟小曲的父親,也能夠救翟小曲與水火之中。

聽說,當年她走投無路,差點兒命喪黃泉,沒有一個人肯對她搭把手。

想到翟小曲以前的事情,溫老爺子就覺得無比的心酸,對她也越來越喜歡了。

心裡一拿她跟溫如水對比,一下子覺得溫如水就是個惹禍精,還不知道息事寧人,從小到大惹起來的麻煩沒有幾十也有很多了。

翟小曲苦澀的一笑,搖搖頭,聲音清脆帶著女人獨有的甜美:“沒有,伯父想多了。我過的很好,不然我現在能來見伯父嗎?”

她沒有發現,自己的嗓音之中都是撒嬌,聽的溫老爺子開懷大笑,卻讓厲伯言的神色微微一變。

席函覺得自己呆在哪裡太過於無聊,就走到了厲伯言的那個沙發上坐下,距離他有二三米的距離問道:“哎,你跟我說說,那件衣服真的是真的嗎?”

厲伯言涼涼的看了席函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白痴一樣,讓席函一下子惱怒起來。

什麼眼神!竟然那樣看自己!拽什麼拽,好吧……厲伯言有資本拽,她沒有。

“我重複很多次,我從來不送假的東西,你現在是懷疑我送的東西都是假的!”

本來以為厲伯言不會回答自己的席函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了,猝不及防的聽到厲伯言這句話驚喜的坐下來了。

“那你是說,溫如水的是假的?”

翟小曲和溫老爺子在的地方距離這裡還是有一些距離的。席函有事刻意壓低了聲音,並沒有讓兩個人聽到。

反倒是翟小曲,楞楞的看著他們倆個人,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了一臉慵懶的厲伯言身上。

即使周圍的燈光在過於黑暗,她也照樣能夠看清楚厲伯言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也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精緻的五官。

“小曲,你在看什麼?”

一直說話沒有得到響應的溫老爺子疑惑了,看了一眼翟小曲。又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第一反應就是她在看席函。

“沒什麼。”翟小曲瞬間回神,不知道是因為溫老爺子這一句話說的還是如何,臉頰有一些發燙。

把這兩句對話沒有任何遺漏的聽在耳朵中,厲伯言心情不知道為何有了一些愉悅,沒有最開始的那麼陰沉了。

“高仿。”

他看著席函八卦的樣子,輕輕的一笑,微微有一些上翹的嘴唇透露著無盡的冰冷與諷刺。

高仿?

那跟假的,冒牌貨有什麼區別。

裝!

席函撇撇嘴,覺得厲伯言實在是太過於裝了,通俗的語言他非要換一種方式來說。

“我覺得你比較適合溫太太,要不要去試一試?”

修長的手輕輕的拖住自己的下顎,厲伯言看著席函,眼中閃爍的都是凜冽無比的光芒,複雜的讓人看不透。也根本猜不透他是有什麼用意。

席函懵了,第一反應就是她嫁給溫嚴當溫太太?

因為之前說的一直是溫如水,所以她才會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呆呆的問出聲:“你腦子沒病吧?讓我嫁給溫如水,嫁給……”

說到這裡,她又是一愣。

等等,溫如水的哥哥溫嚴,如果自己嫁給溫嚴也是溫太太,這個厲伯言說的不會是讓自己嫁給溫嚴吧?

她驚悚的看著厲伯言,覺得他這個玩笑開的有些過分了。她適合溫太太?還讓她去試一試?

沒搞錯吧?

倒是這一句話才剛剛落下,席函就看到他滿目的冰涼,陰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融化掉眉目間的冰霜。

“你別亂開玩笑,第一次也就算了,現在又來一次。厲伯言,別以為我會怕你。”

想起來之前他當做所有人的面就開玩笑了一次。席函的心情很是不爽,在加上她一想起來溫嚴的臉心裡面就是厭惡,當然不會對厲伯言有好臉色。

雖然說了他腦子沒病這一句難聽的話,可是也是他自己找的,誰讓他沒有任何理由的突然冒出來那麼一句話?

她還沒有罵他腦殘傻叉呢。

不過,厲伯言沒有說話,倒是讓席函有一些害怕,有一些慫了,哆嗦了一下,斷斷續續的開口:“這種玩笑還是不要開了,開大了就不好了。我不喜歡被人開玩笑,所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厲伯言硬生生的打斷來:“不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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