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陸錚吃痛的叫,揉著肩膀說:“你還真咬啊!”

秦禪拿眼角瞅他,無敵連環瞪。

“不咬你,你能鬆手?”

秦禪的手在水下繫著帶子,倆人並肩靠坐。

陸錚撐著池邊,側頭看她,“幹嘛選這麼暴露的?”

秦禪扁了下嘴,“你還問!”

陸錚一聽這話,“敢情還跟我有關了?”他壞壞的笑,“怎麼……為了掐滅我身邊的桃花,連自己都豁出去了?”

秦禪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眯起狐狸似而的眉眼看陸錚,“再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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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錚舉手投降,“我服!我服你還不行嗎!”

秦禪抿起小嘴,滿意的笑。

之後,倆人在溫泉池裡泡了會兒,秦禪臉上身上一層汗,陸錚看著她,嫩的能掐出水來,皮膚吹彈可破,性感的比基尼將她美好的胸型拖得飽滿而誘人,他瞬間口乾舌燥了。

陸錚急忙別開眼,清了清嗓子說:“我們吃過晚飯走還是半夜走?”

秦禪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半夜吧。”

水面隨著她身體的起伏泛起層疊的浪,陸錚心裡的火越燒越旺。

他一直不是個崇拜肉慾的人,甚至在海外部隊特訓幾年也保持著禁慾的狀態,可自從碰了秦禪,他就好像上癮似得,對她身體的渴望,完全到了失控的程度。

“哎!”秦禪拍了他手臂下,陸錚幾乎半條胳膊都麻了,渾身肌肉緊繃的讓他難受。

女人的聲音經過水霧,帶著一絲慵懶的性感,“車油加滿了嗎?”

陸錚咬牙,他現在一箱油還滿著呢,她怎麼不問問他啊。

有點彆扭的回:“加滿了。”

“晚上走夜路,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陸錚回了句,“不用,我精力充沛的無處發洩,走夜路算什麼!”

秦禪挑眉,她怎麼聽他的話,話裡有話啊。

轉頭看陸錚,“走夜路不算什麼,那開夜車呢?”

陸錚開始還沒留意,可看到秦禪賊兮兮的笑,他手伸進水裡,在她曲線上掐了把,“我讓你撩。”

一言不可就開車。

秦禪故意靠過去,貼著陸錚的耳邊輕吹口氣,然後媚酥入骨的輕吟了聲:“啊……你弄疼我了……”

“!”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陸錚理智片瓦不剩。

陸錚舌尖頂腮,黑眸狠狠一睨,將人直接從水裡抱出去,扯下浴袍給她裹上,眾目睽睽下,秦禪笑得花枝亂顫的被抱進了房間。

潔白的大床上,秦禪穿著水藍色的比基尼,雪白的身子似海里的銀魚,陸錚迷了眼,也失了心。

他覆在她身上,抱著人虔誠的如信徒,吻在她每一寸皮膚上,真誠膜拜。

……

夜已深,秦禪被陸錚搖醒,她睜開眼問幾點了。

陸錚回:“十一點了。”

秦禪一個激靈起身,陸錚早已去更衣室將倆人的衣服拿回來,秦禪起來時赤裸著身子,月光灑在雪白的皮膚上,將男人疼愛後的印記照得若隱若現。

“穿上。”陸錚說。

秦禪接過衣服,往身上套,陸錚也幫她穿。

邊穿邊問:“餓不餓?”

秦禪晚飯沒吃就陸錚折騰的累得睡著了,現在一提,肚子還真是抗議的發出咕嚕聲。

“餓了。”秦禪穿好衣服站起來。

陸錚說:“先吃飯,再走。”

秦禪擺手,“不用,我們買點東西,車上吃。”

陸錚看她拿起包,朝門外走,跟了上去,倆人沒退房,故意將自己的入住記錄留下。

從安全通道下到一樓,繞過正門從偏門離開,坐上車時,倆人跟做賊似得舒了口氣。

秦禪盯著黑夜中看,“沒人跟著吧?”

陸錚啟動轎車,甚至連車燈都沒開,“應該是沒人。”

秦禪皺眉,“什麼叫應該啊?”

陸錚說:“就是老子也沒把握。”

“!”秦禪白了他眼。

……

轎車上高速前,在一個偏僻的小超市裡買了麵包和水,外加兩個火腿腸。

秦禪坐在副駕位置扒開火腿腸的包裝,遞給陸錚,後者直接就著她手咬了口。

秦禪喂陸錚吃了麵包和火腿腸,水開啟後,陸錚接過喝了口。

陸錚從後視鏡看了眼車道,目及之處沒第二輛車,說了句,“應該沒被跟。”

秦禪點點頭,“那就好。”

肇事者加五名目擊者已經死了三人了,剩下這三個人,她不想再出披露。

到達冰城時,午夜十一點四十分,陸錚這次沒找星級賓館,而是在火車站附近找了一家小旅店。

這裡不用網路登記身份證資訊,所以倆人在冰城的行蹤也就不易被技術手段查到。

店主將陸錚和秦禪帶去房間,門開啟時,裡面有一股子發黴的味道。

秦禪低頭看床單,上面深深淺淺的有些汙跡,很老舊的床單,洗不出顏色了。

陸錚關了門,對她說:“將就下。”

秦禪明白他的話,滿不在乎的朝床上一坐,“沒事,哪裡不睡啊,現在有個地方睡就成。”

陸錚瞭解秦禪,她這人有點潔癖,家裡的房間都是每天收拾,地板也是每天擦的,陸錚脫下的衣服,全部及時清洗,而且自從跟秦禪在一起後,陸錚的內衣都換成純白色。

現下的環境的確難為她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晚上,倆人是和衣而睡的,秦禪躺下後,聞到枕頭上好像有頭油的味道,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將枕頭翻了個面,結果味道更大,燻得她差點吐了。

突然,秦禪被陸錚摟著扯到他身上,秦禪覆在陸錚身上,男人的聲音從頭頂灌下:

“這麼睡,能好點不?”

秦禪鼻息間是陸錚身上男性的琥珀松香,比起那頭油和發黴的味道,好聞了不知多少倍。

她點頭,“行。”

陸錚將自己的大衣蓋在她身上,秦禪緊貼著陸錚的胸口,男人的體溫炙熱,成了她的小暖爐。

這裡隔音不太好,隔壁男女正在激戰,秦禪聽著他們呼哧哼哼的,低咒了句:“媽的,有點公德心行不!”

陸錚噗嗤一聲笑了,“怎麼?不愛聽啊?”

秦禪從鼻子裡哼了聲,“不好聽。"

陸錚逗她,“那咱倆來一場,教教他們怎麼叫好聽?”

“去你的!”秦禪在陸錚腰上擰了把,後者哎呦一聲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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