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辭眉心一跳,恰逢此時太醫從裡面出來,恭敬的回報了陸燼璃的身體情況:

“國師身上本來就有諸多傷口,加上板子的傷著實太過嚴重,這般一折騰,傷口更是嚴重了不說,要想恢復正常行走,也只怕是要耽誤很多時間了。微臣會將藥草和中藥整理好,只要有人每日煎藥和敷藥伺候,多多將養幾日就好了。”

瑟樂聞言頷首微笑:“多謝太醫。”

太醫點頭,這種時候到也不能多留,將要開好,讓人取了之後便走了。

又是一片靜默。

薄初辭聽完,轉身邊走,瑟樂卻拉住她:“走什麼?難道你不想要進去看看國師?”

她腳步頓住,將自己的手扯回來,嫌棄的蹭了蹭,“你扯我做什麼?”

瑟樂譏誚的勾起唇來,走到薄初辭面前,其辣眼程度堪比最美好的清晨看見了屎一樣的打擾她的心情,讓她著實難以靜下心來,甚至想狠狠地掌摑她一巴掌。

但是介於這個傢伙手上還有太醫,現如今也就只有她能請來太醫醫治陸燼璃,她也只好強忍。

瑟樂不知她心中的那點小九九,只當她是不敢,便愈發的肆無忌憚:

“當時我想要看著國師的時候你不是還把我都攔的很緊?現在又換了這種姿態?鏤蘇,你可真是愈發讓我捉摸不透了,你蓄意靠近國師,是不是就是為了報復我?”

“報復?”薄初辭聽了可笑:“你倒也配?”

“你若是不報復我,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過不去?”

瑟樂抬眼望著她,她亦望之。

“鏤蘇,你可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國師將來有一天娶的人,只會是我,而不是你,以為你的地位,都配不上國師一二。”

“公主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瑟樂話剛一落地,有人在門口回應。

兩個人皆是一怔,轉過身去,只見陸燼璃身著長衫,青絲未束,臉色蒼白如同漿紙,一手叩在門鎖上,眉眼中皆是冷意。

薄初辭心中忽然一暖,彷彿是暖泉拂過,在她的心尖上微微的蔓延下來。

她望著他,從從前自己窘迫的時候總是被這個男人看見,到他動不動的就在自己的身邊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她隱隱約約覺得,或許沈莫那日說的話是對的。

瑟樂見陸燼璃不僅僅是醒了,而且還這般好端端的站在她的面前,再一想到方才太醫說的話,她不禁扯起一抹笑來,似乎隱約在嘲笑著陸燼璃:

“陸國師不是因為我才站起來的吧?若是因為我,那可真是很感人呢。”

陸燼璃眸光乍寒,幾乎凍人百骸:

“瑟樂公主,微臣記得,微臣說過,從今以後你都不用來微臣的府中了。”

“我不來怎麼行?我不來,將來我可不是要當寡婦?”

薄初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見陸燼璃聞此言卻沒有多大的抵觸情緒,只是高深莫測的眯起了眼,他的神色何故,薄初辭看的並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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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樂與陸燼璃目光相視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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