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終於傳來了陸燼璃冷漠的聲音。

薄初辭恍若無骨的靠在門上,懶洋洋的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那麼在乎我,竟然還在我受傷的時候守著我,你這行為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她公式化的感謝還沒有說完,裡面的人就好像是吃了槍藥一般衝了出來,一把拉開房門,對她大喝:“誰在乎你了?”

薄初辭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剛好跌進了他的懷裡,又扯動了傷口,痛得她齜牙咧嘴,捂著自己的胸口:“別動,別動!”

陸燼璃此時此刻就是一塊木板子,渾身繃直,肉呼呼的身子突然闖到他的懷中,錯愕的低下頭:“你做什麼?!”

薄初辭臉都疼白了:“我這不是來跟你表達感謝來了嗎?”她忍痛揉著自己的性口,嫌棄的道

:“也不知道你這胸口是什麼做的,木板子嗎?疼死我了。”

“……”陸燼璃沉默片刻,閉了閉眼,他感覺自己從方才就有些不對勁:“你給我起來。”

“知道,像誰愛躺在你懷裡似得。”薄初辭無語的從他的身上起來,嫌棄的翻了個白眼,一低頭,眼瞧著自己的傷口就往出滲血,那就跟自己每個月親戚到訪似得,場面很壯觀。

她抹了自己鼻尖的冷汗,打算回去了:“行了,我這謝謝也說過了,還有,以後你要是受傷了我也在門口守著你,這樣也就算我還你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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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走。

“你給我站住!”身後忽然一聲厲喝。

薄初辭腳步一頓,也火了,轉過頭來:“你讓小爺站住就站住啊?沒看小爺這傷口滲血嗎?”

陸燼璃自然看見了,而且他眼睛又不瞎:“祁言,去給她們拿藥。”

祁言怔了怔,想著自己帶來的那些藥,那可都是好藥:“國師……”

陸燼璃冷厲的看了他一眼,祁言忙不迭的去了。

薄初辭疼得沒有注意主僕之間的溝通,她只是覺得有些支撐不住,撫著蕭兮:“咱倆先回去。”

這種劇痛,好比要拉肚子之前的腹痛放大了十倍。

可陸燼璃這陰魂不散的,又從身後繞道前面,“進去。”

薄初辭抬眸,不明所以的瞧著他,瞧著他冷冰冰的一張臉,漠然的道:“進去躺著。”

“甭了您,我怕裡頭有炸藥。”薄初辭冷笑一聲,側過身子要離開,忽然自己的胳膊被人扯住,她痛的一聲慘叫,抽回了自己的手,狠狠地打在了罪魁禍首身上。

當然,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陸燼璃。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陸燼璃被她打得身子側過來,愣是不生氣,垂眸望著她:“進去。”

“老子不進!”她偏生來了火:“老子房間有花有草有鳥叫的,誰要跟你在一起?打死也悶不出一個屁。”

毫無徵兆,眼前突然多出一枚金錠子。

她一怔,略微有些看直了眼。

陸燼璃也不慌不忙,將金子在手中掂量掂量:“你是要有花有草有鳥叫,還是要金子?”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薄初辭瞧了一會兒,轉身他的房間,三步做兩步:

“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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