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大明文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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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操的‘倩女幽魂’大賣,南北直隸發行了整十萬本,陳操光是銀子就賺了二十三萬兩,平民百姓買不起,各種盜版書出現,售價最低也達到了五錢銀子,即便這樣,也是銷售一空,一般人都會買印有聚賢居水印的正版書,原因就在陳操那一手飢餓營銷。

而這幾天關於納蘭容若最火的並不是小說,卻是前幾天發行的那本文章-----《菜根譚》

此篇文章一出,頓時震驚南直隸,南京學政秦為民甚至大呼上天不公,讓陳操生在軍戶家庭,南直隸士子紛紛感嘆納蘭容若的文采,知道納蘭容若就是陳操的紛紛趕到正陽門外的陳家莊,想要見一見陳操,與納蘭容若商討文學。

又四日,《菜根譚》抵達京師,第二天便震驚京師,十日不到傳遍整個北直隸,吏部尚書張問達、禮部尚書孫慎行、內閣大學士何宗彥等高官紛紛點名讚揚,而後朝議,天啟皇帝下旨,宣《菜根譚》作者陳操入京奏對。

眼紅者多的是,不僅北直隸,南直隸也有,有的人認為陳操這十七歲的年齡寫不出這麼好的文章,所以諸多人都在看陳操此次上京奏對的結果。

陳操絲毫不怕,菜根譚的註釋他為了這次事情背的是滾瓜爛熟,這可是有預謀的事情,自然不能露出馬腳,每一句話的註釋他都能快速的詳細的講解出來,猶如一個教書先生。

白府內

陳操再一次做客,這一次依然是便服,不過與上一次不同,這一次他的待遇比之上一次要更好。

“先生的文章大作小女拜讀過了,高才,即便是陽明先生都沒有辦法做出先生這等文章,”白夢生依然微笑看著陳操:“不知道先生上一次說歌賦一方面是否也很厲害?”

“姑娘可有婚配?”陳操一本正經的問道。

白夢生很是淡然的搖搖頭:“不曾有。”

“那我就送姑娘一首歌吧,”陳操當年可是校園麥霸,即便工作後也是單位的歌唱明星,當下便喝下茶清了清嗓子,開唱道:“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你就這樣出現,在我的世界裡,帶給我驚喜,情不自已.........我的夢裡,我的心裡,我的歌聲裡...”

唱完收工,陳操喝掉最後的茶水,不等白夢生說話便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白夢生愣在當場,陳操唱給她的歌裡字裡行間都是表達了對她的愛慕之意,況且這個文武全才的男人長得高挑好看,是個美男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便道:“玉...玉蘭...”

“玉蘭?”陳操回味了一下:“玉蘭花好啊,白潔無暇,配的上你,告辭了...”

臉,徹底的紅了....心胸盪漾不已...

陳操奉旨上京,臨行前徐弘基請客叫了自己的死黨朋友幾個一起招妓給陳操送行,這時陳操才發現,魏國公也是年輕人,他的本性就是那麼奔放,可能以前一直被老管家魏忠管著,壓抑的年輕人也需要刺激。

許顯純也囑咐了一番後便放陳操離開,陳操快馬加鞭往京城而去。

...

十二天後,陳操抵達大明的心臟,北京城...

一路上比較閒,來也就帶了許開先、韓時中兩人,外加一個總旗部的錦衣衛。

陳操第一件事情便是去見指揮使駱思恭,當然,重要的事情就是送銀子,陳操現在不缺銀子,於是又送出五萬兩銀子給駱思恭,老家夥得到銀子後異常表揚了陳操的為人以及文采,囑咐陳操在後日大朝奏對時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給自己多添些光彩,畢竟錦衣衛一直被視為鷹犬走狗,都是無用的武夫。

陳操當下便想到兩件令他頭大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提親,第二件事情也是關於提親...

果不其然,未等陳操坐穩屁股,李懋檜的下人便來了驛站,陳操接到訊息後便徑直往李懋檜在京城的府邸趕去。

“晚輩陳操,見過李大人...”

李懋檜老神在在的看著陳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突然一本正經的盯著陳操道:“你個只讀過《大學》的混賬小子,如何能做出此等理解聖人意思的文章?若說你是胡謅,老夫我仔細讀過,通俗易懂,甚至以為往日所學都不及一分,你說,這菜根譚是不是你抄襲而來?”

陳操感到好笑,不過也不敢和自己這個未來岳父頂嘴,於是尷尬的笑道:“李大人是以為晚輩這個‘金陵納蘭容若’的名頭是胡謅來的?”

“混賬小子...你...”李懋檜被陳操搞得無言以對,這句話卻也是事實,陳操這納蘭容若的名頭太響了,現在這菜根譚問世之後,整個大明誰不知道納蘭容若。

“陳操...”

一聲嬌呼,陳操轉頭看去,卻是李湘走進大堂,看見陳操在,一臉的驚喜。

李湘走進大堂,見到李懋檜吹胡子瞪眼,當即便道:“爹,你又欺負陳操了?”

老李頭一臉的懵逼,大呼冤枉,李湘卻也不見,走上前當著老李頭的面就拉上了陳操的手:“陳操,你是來找我爹提親的是不是?我爹是不是難為你了?”

“胡鬧...”李懋檜把頭上的冠帽一取,露出髮髻,大口喝下一杯茶。

陳操一臉的尷尬,現在自己水漲船高,李湘對自己愛的更深,否則也不會當著自己父親的面就拉自己的手:“湘兒,那什麼,你當是知道的,陛下召我入京奏對,近段時間衙門事情又多,所以此次上京並未準備聘禮...嘿嘿...”

李湘一愣,然後一臉的落寞:“不妨事...不妨事...”

李懋檜見自己女兒這個表情,當下就不高興了:“死丫頭,還未三媒六聘就這般無禮,不知道的以為我李家家教不嚴...”

陳操趕緊開口:“大人莫要生氣,莫要生氣,是晚輩的錯,湘兒離開南京時晚輩曾答應過她,再上京時便是來大人府上提親,今日卻是晚輩失約了。”陳操見著李湘那落寞的神情,心裡一陣不舒服:“湘兒莫要生氣,此番入京奏對之事想必你也知曉,那文章太過驚世駭俗,寫出來必定遭人嫉妒,若是此番奏對滿足不了那些個內閣大學士,恐怕也得落一個欺君之罪,我可不想連累你。”

“哼...”李懋檜鼻子裡冒氣:“你個混賬小子還知道驚世駭俗,你這篇文章一出,打倒了一大片人,恐我大明士子皆以為如今之教育比不上你個人爾,若是奏對之時你小子的真才實學跟不上你寫的這篇文章,怕也不是欺君之罪那麼簡單。”

李湘聞言當下便急了,被李懋檜一把攔住:“陳操,你這小子若真是允文允武的人才,老夫我就成全你與湘兒的婚事,若是不然...嘿...別怪老夫在奏對時給你下黑手...”

老家夥心夠黑的...

“爹...”李湘著急的看著,陳操安慰了幾句便離開,他還有要事要辦。

這邊見了李湘,陳操還有一件要事,得去李府看看守孝的李婉兒。

李如柏死後,爵位因為沒有子嗣就撤了,皇帝寬大,除了追封之外,給李婉兒實際加了一個鐵嶺鄉君的稱號,因為李家的緣故,李婉兒留京守孝這三年相當於被扣在了京城做人質。

牌匾上寫著‘欽賜鐵嶺鄉君府’,陳操帶著人一身便裝上門,還好守門的人幾個月前見過陳操,趕緊進去通傳,不時李婉兒親自迎出門。

“潑賊...”李婉兒出大門第一句話便是如此,弄得陳操一陣無奈:“多久了你才來看我?”

“你不讓我進去?”

侍女引著陳操進去,李如柏死後,這裡住著的就是李如柏的夫人與妾室,除了李家的親信家丁外,沒幾個男人。

“怎麼樣,京城比瀋陽熱鬧多了吧?”陳操邊走邊和李婉兒說話:“一直生活在這裡還是挺不錯的。”

“你什麼時候娶我...”

李婉兒冷不丁一句話把陳操弄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什麼?”

“你什麼時候娶我?”

陳操想鑽空子都不行了:“這個,我得和你仔細說一個事情,聽完你可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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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李婉兒一把從屏風後抽出自己的佩劍,殺氣凜然的看著陳操:“你要想清楚惹我生氣的後果...”

場面高度緊張,陳操可不想死在李婉兒的劍下,但想著以後李婉兒不是正妻,這個心胸高傲的女子定然會殺了自己,況且自己確實對不起她,但現在這個狀況若是不坦白以後一定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陳操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大明以孝治天下,婉兒你如今在守孝,為期三年,三年期滿,我陳操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把你弄回去。”

“還算是一句人話。”李婉兒把劍收回。

陳操接著道:“但是...”

“嗯?”李婉兒當即又把劍架在了陳操的脖子邊:“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若是不說清楚,今天這把劍就得沾血。”

“沾血也得說,我不想你日後難過。”陳操開始了精湛的演技:“我並未婚配,也無婚約,但在從遼東......”

陳操字字鏗鏘的把自己和李湘的事情全部說出,順帶還說了自己回去娶了一個妾室,說完後便道:“動手吧,是我對不起你,但我不想你以後傷心以為我騙你,所以寧願被你砍也不願意讓你傷心,因為我喜歡你...”

這些話放在陳操那時代撩妹那是一撩一個準,李婉兒終究也是個青春期的小女孩子,被陳操的這些話特別是最後一句話所刺激,終於哭出聲,爾後慢慢的放下長劍,只低聲說了句‘滾’,便自己離開。

陳操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見此立馬帶著許開先溜走。

回到驛站時卻早有一幫人等在裡面,除卻錦衣衛的人外,領頭還有幾個太監。

繞出一個中年太監,陳操定眼一看,喲,老熟人:“陳操見過吳公公...”

“哎喲,陳大人現在可使不得了,你可是我大明的文聖啊...”吳春也趕緊回了個禮。

“文聖...”陳操一愣,旋即道:“當不起,當不起...”

“這可是陛下先前親口給老祖宗說的,陛下說‘陳操的文章看起來比那些老學究的教諭要簡單,但也深奧,雖然不能與朱聖人比,但也是我大明的文聖’...”吳春有模有樣的學著:“哎喲,差點忘了正事,明日陳大人面聖,咱家今兒個來卻是有要事,得教習你宮中規矩...”

新人面聖都得教習規矩,這也是規矩,正事辦完,陳操趕緊將吳春拉到一邊,笑道:“小意思,請公公笑納...”

封包中有一萬兩,不是小數目,太監在封包中摸錢的那個技術陳操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但吳春確實摸出了數額,那個笑臉才不得了:“哎喲,陳大人啊,可真是謝謝了,咱家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那請公公辦個忙?”

吳春拍著胸脯道:“陳大人儘管開口,咱家能辦的一定辦到。”

“小事情,”陳操又摸出一個封包:“這是孝敬給魏公公,還請公公轉交...”

吳春笑的開心,接過封包道:“難怪老祖宗沒看錯了,陳大人日後有福咯,可有話讓咱家轉達?”

陳操:“勞請公公...”

大朝五日一行,百官五品以下都在太和殿的廣場上面聖,五品以上的最靠近皇帝,聽皇帝說話都是最近的人才能聽清楚。

天啟喜好木工這件事情都是中期才出現的愛好,傳出去讓世人知曉也是滿清入關之後,親近大臣知道的很多,但私下議論這件事情的基本上很少,總歸與聖人教育的那句話‘不得誹謗君父’...

陳操的運氣非常好,他乃正四品南鎮撫司鎮撫使,按理應當在高臺之上,不過又是新人面聖,當在太和殿最後面,但其乃錦衣衛,又有駱思恭提拔,當下便站在了高臺上,只不過在諸部院的最末後排,皇帝說話只要打小差就肯定聽不清楚。

當值太監是個中年人,發須有些白...

“還他嗎的是個馬臉...”陳操小聲的說道。

“喲,感情這位大人不喜歡魏公公?”

魏忠賢?

陳操心裡一驚,然後又小聲道:“我說的是我旁邊這個。”

旁邊的官員與陳操一樣,都是緋色的袍服,想來都是四品官,不過是個文官,聽到陳操這麼擠兌,當下便急了眼:“粗鄙武夫,待會兒本官定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

“嗯?”陳操也不是好相與的,他知道大明文官小氣,日後必被秋後算賬,當下便怒道:“混賬東西,你姓甚名誰,趕緊報來。”

“本官乃太常少卿楊東明...”

“太...太...太常卿...”陳操說話有些結巴...

楊東明的前方第四個人便是陳操的未來岳父李懋檜,他們的對話不少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李懋檜。

“陛下有旨,有本早奏,無本退朝...”魏忠賢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臣兵部有事啟奏。”尚書黃克贊走出佇列:“啟奏陛下,臣於昨日收到遼東急報,建奴賊首努爾哈赤攻破瀋陽,圍攻遼陽,經略袁應泰上書請旨救援。”

“遼事怎麼這麼堪?”十六歲的天啟帝聲音沒有成年人的渾厚:“此事交給兵部商議,內閣擬一個章程出來。”

“臣領旨...”黃克贊說著接著道:“啟奏陛下,還有一事,宣府遊擊馬世龍已平定陝西民亂,請示陛下該如何封賞。”

“依愛卿你說。”

黃克贊躬身:“臣擬提調馬世龍為永平副總兵。”

“准奏...”

爾後各個部院開始簡單說事,持續了近一個時辰,陳操站著都要睡著了,終於,朝議停止,魏忠賢走出大聲道:“陛下有旨,宣錦衣衛南鎮撫司鎮撫使陳操覲見...”

陳操此刻不想與之楊東明起糾紛,便按照吳春教授的禮節,一陣小跑,卻是因為百官注視而慌了神,當下便以跪下伏身叩拜道:“末將南鎮撫司鎮撫陳操,拜見我皇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嘿嘿...

御道兩側的官員都捂住嘴偷笑,陳操聽得細小的笑聲,卻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不敢抬頭,就這樣伏身趴著。

朱由校也忍不住笑了兩句,然後咳嗽道:“愛卿平身,站起身說話。”

“謝陛下...”

陳操站起身,餘光就覺得不少人都在笑自己,心底暗自打定主意出去之後一定要問個明白,然後垂手站在原地。

禮部尚書孫慎行當下站出佇列,走到天啟皇帝的御案側面,咳嗽一聲,當下場面安靜下來,爾後便代替皇帝發問:“殿下鎮撫使陳操何在?”

“末將在...”陳操躬身拱手,這個禮節吳春教過。

又問:“《菜根譚》一書可是你所寫?”

回道:“回陛下,正是末將所寫。”

又問:“昨日之非不可留...今日之是不可執...何解?”

答曰:“昨日...........今日.....”

又問:“朱子雲:格物致知...何解?”

答曰:“格物致知...”

整個奏對進行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陳操是早有預料的知曉這幫人會問朱熹的那些東西,朱熹自己相當聖人,所以才會說出‘格物致知’這句話,陳操預習過,還讓人請教了一些老學究,是以可將孫慎行問的話回答的一清二楚。

而奏對的大部分都是陳操剽竊的‘菜根譚’一書原文,註解都背的滾瓜爛熟的人怎麼會出現失誤。

孫慎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身朝著天啟皇帝拱手:“陛下,此人確實乃真才實學。”

朱由校按照事先排練的話道:“陳操,朕問你,你的學問是誰教的?”

“回陛下,家父陳費,原為遼東參將,戰死在薩爾滸,家中武職世家,家父曾給末將找過一個遊歷四方的方士教習過末將,而末將在南京讀過私塾,所學先聖文章只有《大學》而。”陳操跪下說道。

朱由校又問:“這麼說你是自學成才了?”

答:“回陛下,全靠末將那個遊歷四方的師傅。”

“他人在哪裡,姓甚名誰,籍貫何處?”朱由校又問道,這也是早就安排好的預案。

答:“師傅說自己是化外高人,來自蜀中,只知道姓耶,教習末將之後便乘船與傳教士去了泰西。”

這個回答無可挑剔,朱由校轉頭看了一眼魏忠賢,老魏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朱由校便道:“浙江倭寇來襲,說‘不退’的可是你?”

“回陛下,卻是末將。”

朱由校很滿意的樣子:“我大明有你這等文武全才之人,實屬不易,朕問你,你想一直做武職還是轉做文官?”

這個時候做文官雖然有搞頭,但武職才是明哲保身之道,陳操毫不猶豫道:“回陛下,末將世職武將,還是做武將吧,畢竟是個赳赳武夫,文學這邊只是興趣愛好而已。”

旁邊的張問達都松了一口氣,他深知陳操的秉性,這傢伙若是轉做文官,定然是個禍害,不僅是他,就是其他人都間接松了一口氣,原因卻不是張問達的想法。

朱由校便道:“嗯,我大明正需要你這等人才,這樣吧,朕保留你南鎮撫司的官職,你依然為南鎮撫司的鎮撫使,朕聞你作戰時的英勇,南京右衛出缺,你就去擔任南京右衛的指揮使吧。”

“陛下不可...”左都御史趙南星站出佇列阻止道:“陳操已經是錦衣衛鎮撫,陛下怎麼能讓他接著擔任衛指揮使?”

“魏大伴,我朝可有軍職相兼的?朕的意思是像陳操這種情況的?”朱由校轉頭問道。

魏忠賢答道:“卻有一人,武宗爺在時,進封平虜伯的江彬,當時他乃四鎮總兵,統率京師外四家軍及十二團營,身上還兼著錦衣衛北鎮撫司都指揮同知的實職...”

陳操心裡不知道把魏忠賢罵了多少次,這個馬臉老家夥真他嗎的沒文化,誰他嗎的不好比喻拿我和江彬比,狗賊,那家夥是個佞臣,被你這麼一說,老子不也成了佞臣了?

當下陳操的臉都青了,但凡聽見魏忠賢說這些話的人都低著頭偷笑,看著陳操的眼神也非常的-----可憐...

對,沒錯,是可憐的眼神。

趙南星聽到此,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道:“陛下,臣君前失儀,請陛下恕罪,既然魏公公說了這些,那臣也就不阻止了,旦請陛下決斷。”

魏忠賢舉得列子都是手下的小太監告訴他的,猶自沾沾自喜,朱由校點頭:“諸位愛卿以為朕的決定有無不妥...”

“陛下聖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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