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身驕肉貴

書評有個老哥說我有模仿的嫌疑,要用犁耙把我埋進土裡,大哥啊,我看了不少此等題材的小說,都有搞文人詩會的東西,只不過每個人寫作的風格不一樣而已,大家就換個眼光看個不一樣的東西嘛...17K的平臺比較大,以往想要簽約沒那麼簡單,我憑藉著自己的寫作風格讓編輯老大們給我走了簽約流程了,實際證明我的寫作風格也讓編輯老大們認同了啊,,,各位大哥們,感謝你們的批評,下次注意,喜歡的大哥們給個收藏吧,謝謝啦....

“你們是陛下欽點的犯人,救你們倒是可以,但有些難度...”陳操意味深長的看著劉敏兒,不知道眼前這個三十三歲的美少婦能不能理解到自己的這層意思。

果不其然,劉敏兒畢竟是為人婦的女人,一下便從陳操的眼神與話語中聽出了弦外之音,當下便嬌羞難當,支支吾吾不肯說話。

陳操就好這口,大色狼一樣看了看張淑華,然後盯著劉敏兒道:“我與你們只是認識,沒有任何瓜葛,日後救你們出來,以我陳操的身份,納你們為妾都是小事,說不定他日我的官職越來越高,比之張天德,或許還要光榮,你浙江劉家,那榮耀應比現在還要高大。”

一句話就說到劉敏兒的心坎裡面去了,那紅著的臉頰更紅,於是低下頭掩蓋。

陳操指了指雕花大床側面的屏風:“張淑華就在這裡休息,你隨我去那裡。”

屏風後是洗浴的浴桶,有一張太師椅放在那,陳操正好坐在那裡,然後等著劉敏兒行動,隨後而來的劉敏兒一直低著頭,陳操便道:“你若是不麻利一些把我伺候好了,那我只能去找你女兒,他日若是救不出你們母女二人,別說是你女兒,就是你,都得賣笑讓人抱上床,你是想讓我陳操一個人騎,還是讓那些嫖客一起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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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露骨了...

劉敏兒此刻被陳操的話說的心裡別提多難受,但仔細想來陳操的話卻是很有道理,現在自己母女的處境堪憂,既然陳操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索性也就將自己官家夫人、大家閨秀的身份拋開,好好伺候這傢伙。

終於,劉敏兒走上一步,蹲跪在陳操腳前,然後非常熟練的湊了上去...

張淑華在床上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小聲響,隨後便從屏風後傳來自己母親的出氣聲,雖然還未出閣,但懂得一些的張淑華瞬間便反應過來到底是何事,於是羞愧的紅著臉,用絲被將自己的頭蓋上...

...

陳操升官後,自家的府邸自然要增加一些,院子本來還可以,但想到年後還有兩個美嬌娘要入自己的家裡,於是決定將後院的幾畝田全部填埋,擴建院子。

事情全部交給老管家陳叔操持,錢銀找陳晴支取,事情有條不紊。

陳操剛剛完事,然後由著張陳氏給自己穿衣,便問道:“我與你同床這麼久,還未問過你的本家名字?”

“奴家江寧陳氏,本名蕊兒...”

陳操點點頭:“怎麼的你們家裡取名字都喜歡帶一個‘兒’字?”

陳操不知道的是,在古代一般家裡有女兒的,都喜歡在名字後面加一個‘兒’字,寓意就是生兒子的意思。

陳蕊兒紅著臉低著頭,陳操趁勢問道:“我與你死去的前夫比起來,這床上功夫誰厲害?”

陳蕊兒不好意思回答,又挨不住陳操的詢問,便道:“老爺厲害許多。”

...

陳操手裡拿著的是連載故事,走到聚賢居的門口,老熟人周德才就出門迎接,依然是笑臉:“哎喲我的大人啊,您寫好了何必親自送來,派人傳個信兒,小的親自上門取不就行了...”

周德才極盡的獻媚,讓陳操覺得這個時代官做的越大的好處還真舒服:“喲,周掌櫃什麼時候這麼狗腿子了?”

被陳操調侃,周德才依然笑的猥瑣:“哪裡哪裡,天上的喜鵲叫個不停,小的就知道貴人要來,所以先不先就在門口候著,果然來了。”

“老小子拍馬屁的話夠厲害的啊?不過我中聽...”陳操拍了拍周德才的肩膀,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店裡,然後端茶奉水。

“《聊齋志異之倩女幽魂》?”周德才拿著稿子看了許久:“哎呀我的大人,這個故事開篇就引人入勝,著啊...”

“怎麼講?”陳操看著這老小子的樣子就想笑。

周德才一本正經的說道:“白夢生前幾日寫了一個話本,名叫《夢魂》,講的就是鬼神男女之故事,好傢伙,區區六千字的短篇文章,愣是賣到了三兩銀子一本,我的天,比大人您的成本紅樓夢還要貴一兩...”

“嗯?”陳操瞪眼看著周德才,眼神不善。

周德才見陳操臉帶殺氣,當下便尋思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話了,就被陳操一把扣住衣領,大力的扯到近前。

嚇得周德才連連求饒。

“天殺的狗才,你從中吃了老子多少好處?”陳操當下便想起那日在運河上與李湘閒聊時談到的紅樓夢成本,當時李湘如實說了光是金陵地界就賣了五千本成本,還沒有算南直隸地界與北直隸地界,就這個陳操的紅利每月都有不少送來,但現在被這麼一說,陳操便反應過來周德才從中吃了回扣。

“大人息怒...”周德才求饒道:“大人息怒啊,小的在金陵養家餬口不容易,前前後後也就五百兩銀子上下,決計多不了些許,大人若是不願意,小的這就給大人還來。”

“當真只有五百兩?”陳操眯著左眼瞪著有眼看向周德才。

周德才身體一緊,這殺人的眼神不友好:“大人嫌少,小的買房子給大人送...”

陳操鬆開周德才,拍拍他的肩膀:“周掌櫃莫怕,看在李老板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

周德才松了口氣:“謝大人...”

“剛才說到哪裡,你接著說。”

周德才將稿子放下:“依著大人納蘭容若的名頭,這故事光字數就有五萬多,小的估摸著如果按照成本賣,四兩銀子絕對沒問題。”

“四兩?”

周德才見陳操那表情,趕緊道:“貴了那就三兩,與白夢生拼一回...”

“混賬東西,”陳操使勁拍了桌子,又把周德才嚇的趕緊求饒,只聽道:“老子這金陵納蘭容若的名頭才值四兩?放出話去,成本五兩銀子一本,愛要不要。”

“會不會太貴了...”周德才皺眉看著陳操。

陳操站起身往外走,頭都沒有回:“金陵哪裡都好,壞就壞在有錢人實在太多。”

周德才:“啊...”

明代造紙印刷術已經達到了同一個世界的頂峰,就陳操這五萬字的小說,聚賢居的正版印刷下來,成本五百本只用了不到半天時間,當然,封面畫著精美的彩色圖案,加上作者署名‘納蘭容若’,一經銷售,五百本在一個時辰內便被金陵的達官顯貴、富商豪門搶購一空,不少大戶甚至因為沒有買到書與周德才展開了罵戰。

應陳操要求,第二天再次印刷五百本,結果比之頭一天便在半個時辰內銷售一空,兩天銷售額整五千兩銀子,刨除工費、成本費,實際賺取四千九百多兩。

“大人高明...”周德才在包間給陳操倒上茶水:“您這一手‘飢餓營銷’太管用了,小的欽佩...”

陳操看著周德才:“那按照咱們之前的合約,這次分紅給我多少?”

周德才獻媚道:“五成利給大人,大人實際分紅兩千四百一十六兩。”

陳操一臉壞笑的看著周德才,然後問道:“怎麼,老周你不賺錢了?”

“嗨...”周德才一臉不好意思:“大人哪裡的話。”

陳操用手指著他笑道:“這樣吧,別說我不仗義,我腹中小說多得是,賺錢的機會很多,我看你做生意有一套,李湘給你多少錢我不管,以後我分五分利給你,如何?”

“五分?”周德才眼睛都紅了,見著陳操點頭,趕緊跪下行了個禮:“小的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就從今日開始吧,你從我應得那裡拿走五分利,剩下的全部送到我府上交給我小妹。”陳操說完後便站起身離開。

周德才感恩戴德的將陳操送出去,光這一回的錢就能拿一百多兩,他著實很高興,更別提現在這本倩女幽魂只開始了兩天,光明正大賺陳操的錢,心裡比之以前要痛快許多。

大明銀兩的購買能力在這個時候是很有價值的,這一百兩銀子放在周德才手裡,那可是全家人生活半年的費用,雖然金陵的消費大,物價有些高,但在底層,這一百兩並不是小數目。

這邊離開後,上一次陳操讓趙信查的事情也有眉目。

玄武巷千戶所內,趙信正拿著記錄好的東西正在給陳操講:“信國公傳至湯胤蹟基本就沒有出仕的,那任死於孤山堡,後面的子孫都在南京度日;鄭國公常世春祖上犯了事,被革爵,後在嘉靖時期恢復爵位;營陽侯祖上楊璟,追封芮國公;金山侯祖上濮英,追封的樂浪郡公;不過濮家祖上因為太祖時期藍玉一案被革爵,也是在嘉靖爺時期恢復爵位的。”

正所謂知己知彼才好,陳操大致瞭解這些事情也是對以後與這幫人打交道有好處:“辦的不錯,對了趙信,我有一件事情你要親自去辦。”

“旦請大人吩咐。”趙信拱手。

“你派人下到南直隸,去尋找一些散落民間,特別是那些工部不要了的匠人,有多少招多少,還有,去浙江或者江蘇跑一趟,看看民間有沒有水利工坊。”

趙信皺著眉頭:“大人找這些人作甚?”

“造火槍...”

“啊...”趙信失聲尖叫:“大人,萬萬不可啊,若是讓朝廷知曉咱們私造火槍,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陳操見著趙信這死了娘的表情忍不住發笑:“誰他嗎告訴你老子要私造火槍的?”

“啊?”趙信不明就裡:“屬下愚鈍,還請大人明示。”

“現在還不是時候,”陳操的確有自己的打算,但卻不是現在:“你就按照我說的做,還有,這些人召集好之後,以我錦衣衛的名義把他們全部安排到淳化鎮去。”

雖然不知道陳操具體要幹嘛,但趙信也不敢違背,點頭應聲便離開,陳操看著高崇道:“我這裡有一封信,你跑一趟觀海衛,代我交給林國棟,親自交到他手裡。”

高崇接過信點頭也出去辦事,陳操長舒一口氣躺在椅子上,想著自己以後的計劃。

...

“老爺,有封名帖,”陳操剛剛家中,老管家陳叔便遞過來一封名帖。

“什麼人?”陳操接過名帖開啟看,映入眼簾的便是‘白夢生’三個大字。

內容比較簡單,白夢生這個後進學子想要拜見一下陳操這個小說前輩,但地點卻不是在陳操家裡,而是城東的白夢生家裡。

陳操乃鎮撫使,錦衣衛高官,南直隸的特務頭子之一,敢直接讓陳操去他家裡,說明家中地位比之陳操有過之,陳操現在這個身份,人情世故更加厲害,再加上心底早就對金陵瞭解之深,便打定主意要去會一會這個白夢生。

城東這個地方那是真的龍蛇混在,特別是靠近秦淮河兩岸,不是侯爵府就是伯爵府,達官顯貴一大把,地皮貴的要死,而那白夢生的府邸,居然還在城東內城靠近玄武湖,與玄武巷千戶所就隔了兩條街。

府邸匾額上寫著‘白府’二字,門外還有兩個健碩的家丁守在外面,能住的這麼近,果真有些關係。

陳操自然不可能自己去遞名帖,況且白夢生在名貼上寫明了請陳操的目的是以文會友,自己也不能穿著一身錦衣衛的衣服去耀武揚威,隨行就帶著許開先,於是讓許開先去知會那邊的家丁。

白夢生的底細不明,唯一查到的就是這傢伙寫了不少話本,基本上都是關於男女愛情的,最著名的就是《梧桐影》以及前幾年爆火《江花春月》,想來以富商的身份買一棟這種大宅也是小事情,關鍵在於在這個地方買房子,不僅要有錢,還得要有官家的背景,否則絕對買不了。

名帖一遞,不時就有侍女走出,朝著陳操默然行禮便帶著陳操往府內而去。

穿過照壁,映入眼簾的一水的川西金竹,微風吹的竹葉颯颯作響,頗有詩意,陳操暗自佩服,隨後打定主意自己回去也要照著這個去佈置,花前月下,摟著妻妾喝著酒吹著竹林的微風,一個字-----舒服...

來得大堂前,裡面傳來陣陣鐘聲。

陳操這個土包子當即便問道:“怎的裡面有道士?”

引路的婢女捂嘴一笑,然後道:“蘭納先生說笑了,那是編鐘發出的音樂...”

陳操一臉尷尬,然後被帶著走進大堂,大堂正面前有一扇屏風,左側果真有一套編鐘,陳操忍不住走過去看,確是青銅的,但與後世那著名的曾侯乙比起來,這套編鐘卻也小氣了些。

再看右側,掛著書畫詩詞,裡面卻也是前代名家大豪的手筆,唐伯虎與朱熹的字畫居多,有錢...

“咳咳”,咳嗽兩聲,然後請陳操坐下,許開先就站在身後,老規矩,上茶。

陳操現在身份足,也不怕這個,打定主意若是這個白夢生學李老頭敢晾自己,就一杯茶,多了就走。

顯然對方不敢晾自己,茶上來估計三分鐘後,一群婢女引著一位白衣女子款款走進大堂主位,然後坐到椅子上,極盡典雅。

“許開先,咱們走...”陳操說著便站起身,走前也不忘把茶給喝了。

“納蘭先生那裡去?”屏風撤開,白衣女子露出面容,不僅穿著典雅,就連聲音也有一種古典沁人心脾的感覺。

陳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驚為天人,眼前白衣女子的美與李逢春這種不同,美得就好像自己那個時代看古裝美女的感覺,清新脫俗,多看一眼就好像春風一直在吹拂自己的臉龐。

陳操回過神,冷聲道:“這位姑娘,煩請回去告訴白夢生,有多大的官就拿出來,本官可不是那麼好相與,讓他寫話本以後小心點,但凡敢影射或者沾著關於朝廷以及官員一點的邊,嘿嘿...就可不是禁書那麼簡單了,告辭...”

“納蘭先生且慢...”白衣女子說著抿嘴一笑,陳操都要把持不住了,按照以往自己的準則,這就是自己的初戀嘛:“我想先生定是誤會了,小女子便是白夢生...”

“啊...”陳操驚的下巴都要掉了,‘白夢生’雖然是書名,但怎麼的也得是一個男子的書名,眼前這個一萬年才出現的美女怎麼能用這麼個浮誇的書名?

“先生請坐,”白夢生伸手一抬,陳操不自覺便坐了下去,白夢生面帶輕淺的笑容,一顰一簇都深深的映在陳操的腦海裡:“先生,小女冒昧,請先生來這裡,卻是想和先生交流交流文學。”

“先生?”

“啊...”陳操看入神了,再加上白夢生說話的聲音,覺得這才是真美女,結果被白夢生這麼一叫,便入醍醐灌頂一般:“啊,不好意思,本官,不是,某剛才再想一些事情,不好意思。”說著朝白夢生拱手。

白夢生卻也不介意,依然不失妝儀的看著陳操:“小女子冒昧,不知道先生的授業恩師?”

陳操拱手:“家師遊歷四方,來自蜀中...”

白夢生若有所思,這等不願說師父的一般都有高人在背後教諭,於是也不多問,便道:“先生讀過小女的《夢魂》否?覺得如何?”

陳操還真沒有讀過,也不敢裝:“白姑娘切莫生氣,某確實未曾讀過你的書。”

“說謊,”白夢生身邊的侍女大聲道:“我家小姐寫《夢魂》,你就寫《倩女幽魂》,還前面冠了一個詞牌聊齋志異,你這不是剽竊是什麼?”

“不準胡說,”白夢生呵斥了侍女:“納蘭先生名諱如今在我大明可是炙手可熱,”說著看著陳操:“想必先生也不會做那等齷齪之事。”

陳操這下算是明白了,什麼以文會友純屬扯淡,叫自己來擺明就是自己寫的《倩女幽魂》惹到她們了,不過自己還真是剽竊,但卻不是剽竊眼前這個,所以絲毫沒有愧疚:“我陳操出道,以納蘭容若之名寫的第一部小說便《紅樓夢》,白小姐覺得,與你先前的《梧桐影》可有相關的聯絡?”

陳操寫的每一本小說,白夢生都看過,連她自己都覺得納蘭容若寫的實在是太好了:“與之不同...”

陳操笑道:“雖然某家未看過小姐的書,但卻也知道,小姐善寫的是男女之間的愛情,而我陳操善寫的卻是大成,實話,真讓我剽竊小姐的東西,某家覺得小姐至少還要再練二十年...”

“放肆...”那侍女忍不住了:“你個錦衣衛武官,如何敢與我家小姐如此說話?我家老爺可是刑部侍郎。”

“下去...”白夢生並未生氣,好像這些話都是自己要說的話,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那侍女也乖乖的退走:“先生,小女教諭無方,請先生莫要見怪。”

陳操面帶微笑:“不妨事,小姐,某家衙門還有些事情,今日就到此,改日陳操再來拜會,不過走前還請姑娘記住,我陳操不止詩詞文學,歌賦照樣精通,還有,文學造詣也不止寫話本這種消遣的東西,告辭了...”

“送先生...”

白夢生直到陳操離開也未曾生氣,只是一直念著陳操臨走時說的話。

“許開先,你去查南北兩京的現任刑部侍郎是誰,還有他們的關系網,日落之前給我弄清楚...”說完陳操就往家裡走。

...

晚上有應酬,許顯純請喝酒,陳操喝完酒後便碰著小跑而來的許開先:“大人,查到了。”

陳操找了一個街邊小鋪坐下,管老闆來了一碗醒酒茶:“仔細說。”

“南京內無姓白的刑部侍郎,京師卻有一位,叫白瑜,萬曆二十三年進士,因為得罪了萬曆爺,被貶到廣西布政司做了一個照磨,爾後便辭官;泰昌爺登基時起復為光祿寺少卿,當今陛下登基後遷為刑部侍郎。”

陳操看著許開先:“完了?我說的所有關系網?”

許開先接著道:“白瑜有兩女一子,長子白存生,在順天府做官,長女現十九,嫁給保國公次子,次女年十八,應當就是大人今天見到的那個白夢生。”

“這就說的通了...”陳操點頭,白府的位置耀人,若是沒有關係,還真沒辦法買到這個房子“行了,派人盯著白府,切莫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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