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走了,世子與二公子也走了。那個端著托盤,盤中滿是金銀的隨從一直站在那裡。他端著沉重的托盤極為吃力,額頭上冒出密集的汗珠。

楊炯取過托盤,在香怡的兩個小丫環手中各放一根金條。其他人手中則塞一大錠銀子,連路守平的隨從都人人有份。

托盤中份量充足,楊炯抓了一把金條放在身上,對那個隨從道:“你把剩下的給王爺送回去,另外告訴他,我一定會好好待香怡的。”

路守平向楊炯拱拱手告辭,趙瓊英道:“大哥沒帶怡兒與你離開,你們先去我家住著。我家寬敞……”路守平突然打斷她的話,拖著她就走。

趙瓊英急道:“怡兒的事還沒著落,怎麼能這麼走了?”

路守平道:“大哥已安排妥當,你瞎操啥心?”

趙瓊英不解的道:“大哥一聲不啃的走了,連個婚期都沒指定。這也叫安排妥當?難不成讓怡兒,名不正言不順的跟著楊炯離開?”

“對,大哥就是這個意思。等回尹事府,我慢慢給你分析。”

趙瓊英回頭望了望楊炯與趙香怡,突然哭道:“怡兒從小沒吃過苦,楊炯就帶了幾根金條,只夠他們幾個月的生活。萬一有人欺負怡兒可怎麼辦呢?”

路守平啞然道:“楊炯是天人境高手,這個世界上有誰敢欺負香怡?你就不用鹹老婆子淡操心了。”他招呼了一聲,幾個隨從與兩個小丫環都跟著走了。

兩個小丫環難捨趙香怡,齊齊跑到趙香怡面前,叫了一聲小姐,叫了楊炯一聲姑爺,然後哭著追路守平一夥去了。

楊炯對趙香怡道:“你先跟著你小姑回去,我去白蘭寺打理好了就來接你。”

趙香怡纏住楊炯的胳膊道:“我才不要離開你。父王剛才沒帶走我,其實就是默許了我們在一起。現在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一生一世,都不想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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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香怡,就是鐵石心腸人,也被她烤化了。楊炯愛憐地把她拉進懷裡,輕聲道:“跟著我很苦的,你是王府千金,從小錦衣玉食,千嬌百嫩,怎麼會受得了那種苦?”

趙香怡狡黠的道:“你裝了一把金條在身上,別說你一個人用得了那麼多金子。我雖然沒多大能耐,但是你別拿千金小姐來衡量我。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學。”

楊炯此時心中已全完接納,並愛上了這個痴情的美麗女子。他心中默唸了一聲:“若蘭,實在

對不起,我現在已割捨不下香怡了。”

他挽著趙香怡的手,去碼頭尋找南下船隻。趙香怡道:“我從小暈船,看著船時間長了都會嘔吐。我們走陸路好不好?遇到風景美麗處,也可停下遊玩。”

道濟回到白蘭寺,絕對會有一場大地震。此時楊炯趕回去,並不是最佳時間。等他還俗一事在白蘭寺塵埃落定再回去,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趙香怡腳上有傷,不方便長時間行走。楊炯想去租一輛馬車,香怡道:“我很喜歡你背我的感覺,要不你先背我一會兒,遇到集市再租馬車好了。”

楊炯背起趙香怡,雙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入手豐滿圓潤。此時的感覺,比昨天晚上背她時大不相同。

趙香怡伏在楊炯背上,幸福而甜蜜的叫了一聲:“夫君!”楊炯則輕嗯了一聲,算是應了這個稱呼。

兩人沿著江岸往南走去,走了一會兒,楊炯展開輕功,幾個閃爍,江邊就不見了兩人身影。獨留下趙香怡輕脆的一串笑聲。

很快,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在龍騰國傳播開去。全國最年青的天人境,最有希望突破神境的佛教高僧,即將晉級為大禪師的法緣和尚,為了一個女人還俗了。

法緣在龍騰、天都佛鬥中,力壓天都正德大禪師。促使他還俗的女子,是汝陽王的獨女趙香怡。傳言中,趙香怡傾國傾城,美豔冠絕天下。

楊炯此時還不知道,他的一個決定,在龍騰國引起了滔天巨浪。

他與趙香怡一路南下,有時坐馬車,有時步行,當真如神仙眷侶一般。兩人情愫漸深,趙香怡數次都想與楊炯突破最後一關,都被楊炯擋住。

在他心裡,一是感覺愧對姚若蘭,二是想讓趙香怡習武。習武之人如果是純陽或純陰之身,修習速度極快。楊炯二十二歲能達到天人境界,純陽之身必不可少。

這幾天以來,他也是有苦難言,面對這樣的天生尤物,誰能不動心?趙香怡愛他甚深,這朵嬌豔的花可以隨時採摘。為了抑制衝動,他也是苦苦的堅持。

彷彿是拿準了,楊炯對自己只敢看,不敢吃的德性。趙香怡與楊炯在一起,越來越放肆,膽兒越來越大。有時候把楊炯給逗得面紅耳赤,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趙香怡吃幹抹淨,一了百了。

出了樊城已有五天,兩人到了新橋小鎮,這裡離楚陽城只有兩百多裡路程。

近鄉情怯,越接近楚陽城

,楊炯心中越是忐忑不安。白蘭寺中師傅的景況如何?長老院與護法院沒為難他老人家吧?楊炯打定主意,只待自己進入神境,就回來幫助師傅突破天人境,到時師傅又可多活幾十年。

在這個世界,普通人平均壽命是六十至七十歲。後天極致可以延壽十多二十歲,先天極致可以延壽二十到四十歲,天人境可以延壽四十到八十歲。歷史上最長壽的先天境是一百一十歲,天人境最長壽的是一百五十歲。

道濟師傅現在九十七歲,進入到天人境,至少又有三十年可活。

下午時分,兩人在客棧裡寫了房間。趙香怡拉著楊炯去買了幾套長衫。她從小錦衣玉食,對衣飾很在行。經她一手打造,楊炯變化極大。

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換上了青衫的楊炯英俊挺撥,丰神如玉。等他頭髮長長,蓋住戒疤後,將更加俊美。趙香怡流著口水,甜甜的叫了一聲夫君,鑽在楊炯懷中久久不願出來。

一個和尚與一個美貌女子同行,這是惹人非議的組合。兩人每過一處,楊炯都是開兩間房。香怡近兩天表現怪異,楊炯漸漸有些消受不住。

趙香怡原本內斂,與楊炯在一起後,心中總是擔心楊炯嫌棄自己,遂想與楊炯成就夫妻之實,吃下定心丸。楊炯卻不想過早如此。他想讓香怡習武,保持純陰之身,修練事半而功倍。

結果他越是拒絕,香怡越是害怕,越沒安全感。畢竟一個被其它男人看過身子的女人,在這個時代已是不貞的事實。患得患失間,她只想把儘快把幸福抓在手中,與楊炯成為真正的夫妻。

楊炯在房間裡剛結印打坐入定,趙香怡就推門而入,緊挨著他坐下。

她輕聲道:“你為了我,放棄白蘭寺的主持之位。離開了師傅和師兄弟,更是遠離了從小生活的家鄉,你可有後悔?”她雙手環住法緣的腰,往法緣的唇上吻去。

楊炯手結不動明王印道:“一個男人,自己承諾了的事兒,怎麼會去後悔?再說了,香怡可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我又怎捨得去後悔。”

趙香怡越來越動情,眼神迷離間對楊炯道:“相公,你是不是嫌棄我?覺得我的身子被別人看過…….”話還沒說完,便被楊炯用舌頭堵住了嘴。

“我怎麼捨得嫌棄你?我是想教你習武,保持純陰之身便能事半功倍。不需要你修習多高深的武功,有一些自保之力就行。我們夫妻一體,你胡亂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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