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幫最為長安城人數最多的幫派,最近接到了一個大單子,有人來到幫裡,想要聚集十幾名幫眾,去一個地方來封鎖街道。

他們問是哪裡。

來人說:“子午巷。”

然後就沒有一個人敢於出頭了,那地方在半個月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巷,對於任何人艘可以隨意的進出。但是作為長安城第一幫派,訊息是比一般人靈通的,現在錦衣衛重開,子午巷作為錦衣衛的所在之地,自然是名動長安。

開玩笑,子午巷現在就是閻王殿,誰去誰就死的快。

堅決不去。

來人看著退卻的眾人,不慌不忙地從錢袋裡拿出了金子。

在場的眾人一改剛才的退卻,全都是瘋狂地想要報名前往。

來人在挑選了十幾人後,就領著他們去了子午巷。

張四就是其中的一員,本來自己也是不願意來到這閻王殿,但是聽那些喜歡窮讀書的酸秀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什麼意思是不知道,但是用在這裡,是他們告訴自己的。

張四今天的任務比起尋常自己做的很簡單,在這茶攤之上燒水就可以了,並且時刻注意巷子盡頭,那扇門裡出來的人,有任何異常情況都要向上彙報。

然後張四將水缸裡的水燒了不知道多少,從白天燒到了傍晚,從日出燒到了日掛西方,還是沒有人從那扇門出來,別說人,老鼠都沒有一隻。

將最後一桶水倒入鐵鍋之後,張四向著前幾次一樣,坐在那裡,眼睛四周不斷地看去,並且不時地掃過那扇門,以確保沒有任何情況。

應該是不會出來人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張四在那裡想到,晚上回去給自己的弟弟做什麼吃呢,弟弟倒是提了幾次想要吃糖人,既然今天的銀兩多了出來,回去就給弟弟帶一個吧。

想到這裡,四的心情大好。

就在張四想事情的時候,子午巷盡頭的那扇門,開了。

從裡面走出來兩個人,身著紅色的官服,格外的顯眼。

王逸與馬順站在子午巷,錦衣衛的大門外,一瞬間就感覺到無數的目光看向了他們二人。

二人平靜的看著巷子上的人們,人數倒是不少,可惜沒有修行者啊,王逸頗有些遺憾的想到。

長安城的春風吹過巷子的每一處角落,吹過樹葉,在吹過房屋的縫隙之中,也吹過每個人的心頭。

子午巷靜的可怕。

夜風驟起,吹過每個人。

一股緊張的氣氛在巷子裡蔓延開來,遠處的茶攤之上,夕陽的光輝撒在那裡,影子落在巷子的大地之上,消失之前,有著一絲亮光閃過。

說明那裡有著兵器或者利刃,來人的身份不簡單。

而張四他們則是害怕的一動不敢動,面前的二人可是活的錦衣衛官員,有誰不怕他們的,所以張狗子他們也是不敢動。

所有人都不動了,都在等待一個時機。

“諸位,多謝從白天等待在下到傍晚,辛苦。”王逸的臉上露出歉意說道:“在下剛剛起床,多有歉意,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在場的眾人則是一頭霧水,難道我們等得真是他?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遠處的茶攤裡,正在喝茶的三個人,一個身形有些瘦弱,一個身形魁梧,還有一個妖嬈的身材已經說明了此人是個

女子。

那才是今天他們的老大。

“好說,王大人真是客氣。”茶攤之上,一位瘦弱的男子轉過了身,面對著王逸說道:“那麼王大人準備好上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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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同座的兩個人同時站起了身,從桌子下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哈,還好,不過我給三位準備的棺材應該是做好了。”王逸看著眼前的三人,對著馬順使了一個眼神,踏在確定,對方真實幾個沒有修煉的江湖人士嗎。

馬順給了王逸一個肯定的眼神。

王逸得到答案後,從腰間抽出了一柄道劍,那是他剛剛在兵器庫裡找到的一把劍,據說是錦衣衛指揮使以前的佩劍。

“嘿,那麼誰先來。”

瘦弱男子三人剛剛聽到這句話,就看見王逸開始向著三人坐在一直衝了過來,一柄長劍開道,直衝茶攤。

三人向著茶攤之外一躍而起,衝了出去。翻身就將王逸包裹在中間,顯然,三人對於戰鬥經驗十分的充足。

周圍的長樂幫眾,此時也是四散奔逃。

馬順這裡是異常的平靜,並非是不想上去幫忙,而是不遠處的石頭之上,有著一名老者,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傢伙。

“馬大人何不與在下陶冶情操,下一盤棋如何?”老者對著馬順喊道。

馬順看了看不遠處纏鬥的四人,發現王逸並未佔據下風,索性今天就玩個大的。

馬順走到老人面前,盤膝而坐,指著棋盤,對著老人說道:“諸葛先生,請。”

“哈哈,馬大人還是認出了老夫。”老人嘴上說著話語,但是手中的白子卻是落在了棋盤上。

“咔嚓。”

馬順身下的石頭,應聲出現了一道裂縫。馬順卻是絲毫不慌,手中的黑子擲出,落在白子不遠處。

“噗。”

王逸的道劍一劍沒入了魁梧男子的胸部,一腳踢在魁梧男子的要不將道劍拔出,魁梧男子丟棄了手中的兵器,捂著傷口,痛苦不已。

王逸將道劍橫在胸前,鮮血慢慢地滴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其餘二人,沒有就此放棄進攻,反而是愈發地猛烈。

王逸再次拉開距離,熱身完畢,總要是試試自己的境界。

道劍被王逸收回在腰間,那女子趁此機會,想要對著王逸發動偷襲,王逸看著女子,右手一揮,暗暗凝聚的靈氣揮灑而出,重重地撞到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如同風箏一般,高高的飛起,落在了不遠,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了動靜。

在場的就剩下一個瘦弱的男子了。

“你是修行者!”瘦弱男子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收到了打擊,本來想要進攻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知道此時自己做再多,也是沒有意義,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事徒勞的。

“知道的有些晚了。”王逸看著遠處倒下的女子,再看看失去鬥志的男子,原來這就是凡人在修行者面前的樣子嗎,真是可憐啊。

“那麼我們就要請你去錦衣衛聊聊了。”

王逸大手一會,靈氣帶著道劍飛舞,道劍插在瘦弱男子的腿上,將他的行走能力廢除了。

再看了看馬順的方向,他知道那裡也是一處戰鬥罷了,自己應該是插不上手的,還不如將這幾人帶回去。

王逸向著三人走去,突然一道刀光從不遠處飛來,王逸只得側身躲過。

不遠處的樹下,一名中年男子手裡拿著一把刀站在樹下,冷眼看著巷子裡的一切。一股恐怖的波動自他身上發出來。

來了個大個的,從剛剛的刀光上來看,此人的境界遠遠高於自己。

怎麼辦,馬順也在戰鬥,看樣子是不能來支援自己了,剛剛盧忠,盧大人帶著大批的人馬去了詔獄審問犯人,也是來不到此地,真是無路可走了嗎。

巷子的另一邊,數十名黑衣人在夜色的襯托下,潛入了子午巷,快步的躍上牆頭,將王逸包圍在原地。

“錦衣衛,不過如此,真是不堪一擊。”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自中年男子的口中傳到了王逸的耳朵裡。

這次行動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為錦衣衛會派人出來營救,想著那位盧忠,盧大人,直接對上他,也是勝算微乎其微,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沒能來到這裡。

行動真是順利。

“這話我贊同。”一道聲音自小巷盡頭傳來,生意很輕,就想春風一樣。

中年男子緊緊地握緊了手中的刀柄,盯著聲音傳出來的方向,那裡是錦衣衛的所在,但是自己卻絲毫感知不到說話之人的位置。

等待將中年男子心中的恐懼不斷地放大,也讓牆頭上那些黑衣人一時間緊張起來。

“吱呀。”

錦衣衛的大門緩緩開啟,王逸扭頭看去,盧忠穿著那屬於他自己的飛魚服走了出來,後面錦衣衛的人緊隨其後,湧了出來。

“許多人都是說我錦衣衛是閻王殿,既然如此那麼就不會有一個活著的人走出去。”盧忠看著握緊刀柄的中年男子,感嘆年輕真好啊,連握刀都可以那麼的用力。

春風吹過中年男子的皮膚,卻是讓他感覺不寒而慄,只能將手中的刀舉起來掩蓋這種感覺。

話有點多了,那就動手吧。

只見兩道殘影相遇在一起,刀與繡春刀的大戰在一起,無數的春風在二人的身邊環繞,吹動這他們的衣衫。。

二人腳下的街道也是承受不住他們的打鬥,此時也是齊齊碎裂開來。周圍的牆壁之上,開始龜裂開來。

盧忠一掌排在刀身之上,中年男子被一股勁氣擊中,口中吐出一口鮮血,手中的刀也是叮的一聲落在地上。

盧忠拍了拍衣袖,像是很隨意的動作,但是在那飛魚服下,盧忠雙手的顫抖是止不住的,像是有些脫力。

牆頭之上黑衣人與錦衣衛眾人的戰鬥則是一邊倒的架勢,畢竟錦衣衛準備充分,等著他們上鉤,所以,錦衣衛的手段層出不窮。

王逸來到那個女子的身邊,將靈氣輸入進入她的體內,去治療女子。

在修行者面前,只要不是頃刻死亡,一個凡人多大的傷勢都可以救活過來。

“咳咳。”

女子口中吐出幾口鮮血,這說明暫時女子沒有了生命危險,算是活了過來。

王逸站起身,看著倒在地上的瘦弱男子與那個躺在地上被自己一劍刺死的魁梧男子,一時間有些恍惚,修行者的威力真的很大。

凡人在巨大的力量面前沒有絲毫的還手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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