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遮蔽這種煩人的因果線嗎?”

“不能,不過可以轉移。”單禪予表面上一臉淡然但是眼眸深處盡是冰冷。

他拿出一根細長的頭髮,綁在一枚銅錢上。然後吊在無名指處,手持黝黑的知命甲,左手一抖,被頭髮吊住的銅錢就像吸鐵石一般精準的卡在知命甲的頂端。

然後單禪予從三人的頭頂上扯下一根黑色纏繞在一起,重新用一枚銅錢綁在小拇指處故技重施,兩枚銅錢佔據著知命甲的一頭一尾。單禪予右手拎著知命甲,左手做拈花指,從虛空中拈下來。

神奇的是知命甲開始無火自焚,火焰在單禪予的手上灼燒卻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兩枚銅錢瞬間掉入龜甲內,短短幾秒火焰便隨風消散,兩枚銅錢死死的黏在一起。

單禪予把它放在手心:“這樣他們就妨礙不了我們了,也能稍微輕鬆一點了。”

“既然他們要玩,我們就陪他們玩玩。”張三冰冷的抱拳:“要想調查他們還得從黑幫開始,我們就先去山田一龍所在的海燦組看看吧。”

幾人走在街上,透過櫥窗看見新聞上播報著一條通緝令。

‘這三人設計殺死海燦組的山田一龍,在眾多人的目睹下光擊敗山田一龍,表面上叫了救護車,實際上是僱傭了殺手將失血過多的山田一龍殺死並且拋屍荒野。

請廣大的人民注意,看見這三個人務必要通知警察,千萬不要貿然行動。另外私藏罪犯與他們同罪!’

“該死!”

“真就一點活路不留唄。”單禪予嘆了一口氣,張三突然靈機一動:“你們有沒有那種易容的面具?也不要太好的只要能改個樣子就行了。”

“真以為我們就是百寶箱吶?實話和你說吧既然對方能透過某種方式鎖定我們,那麼這種低階的面具就沒有一點屁用。確實有高階的面具能夠改頭換面,遮蓋因果的。

但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我們買不起,況且這次的情況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只要把德川一介和藤崎嫻葵予給殺了就行。”

“不用這麼誇張吧,人家說不定也是被牽連進來的呢,再說了犯不著搭上兩條人命吧?”

“這種時候就別想著聖母了,既然人家想搞死你,你就別和人家搞那些虛的一套。再說了藤崎嫻葵予你覺得一個招惹黑幫的人會是一個好人嗎?

你覺得一個姓德川的會是一個好人嗎?在自己各個方面都比較不錯的情況下去憐憫別人叫貓哭耗子,在威脅到自己安危的時候還去替別人著想,那已經不叫聖母了,那是真的蠢。”

“可是想想直接衝到人家老巢去可能影響不是很好,再說了要是有大量的槍支的話,我也頂不住啊。”

“不不不,雖然日本不像中國那樣全面禁槍但是和禁止也差不了多少。其一,持槍許可證最多只有三年的使用期限,到期後會強制登出,如果你要繼續持槍的話還得重新考;其二,一定的區域內至多只有一到兩家的槍械店,並且購買時必須退還上次購買的彈殼。

其三,日本雖然不禁止槍支但是卻禁止擁有短槍,並且在申請許可的時候

警方會嚴格調查你的犯罪記錄以及各個檔案,黑幫一旦被抓到開槍或者非法持槍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雖然黑幫暗地裡會有幾隻槍但是數量絕對不會多到哪裡去,他們大多數還是靠械鬥,所以不必太過擔心。另外我們也不至於囂張到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進去挑釁,我們可以弄清楚地形後潛入。”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看,前面好像是個COS展!”

“有了。”

三人面面相覷,相繼一笑。紛紛按下手環上的按鈕。不一會三個形態不一的蜘蛛俠就出現在了巷子中,他們若無其事的走在街道上。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來枕頭,我剛才查了一下海燦組的總部不在大阪,在東京。這裡只有兩處分基地,其中一處已經被血洗了,另外一處則是在離這裡有五千米的止閣街二百五十三號,地圖上給出的資訊是一家名為束心流劍館。”

“那我們現在直接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或許可以叫計程車?”

“等等,你們就不怕暴露嗎?你彷彿在這裡搞笑。”即使是隔著面具,單禪予和顧大圍也能感受到張三深深的質疑和不相信。

“不試試怎麼知道?”

單禪予攔下一輛計程車,師傅看了三個穿著蜘蛛俠皮套的三個人就不再給予關注而是問去哪。二十分鍾後幾個人站在了束心流劍館不遠處的大街上。

只有張三在風中凌亂,然後他悄咪咪的問道:“為什麼會這樣啊?他難道就不怕我們是通緝犯嗎?”

“你裹得跟一個粽子似的,人家又不是警察。誰會來在意你皮套下面是什麼樣的臉?你付錢,他服務,這只是一個交易而已。有這個時間去確認一下你長什麼樣還不如多招攬一個客人來的實在。”

張三捂著臉,皮套上的‘眼睛’縮了縮:“好吧,我沒見過世面。我就是個鄉巴佬。接下來該怎麼搞?”

“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月黑風高搶劫夜,等吧,等到沒人的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單禪予丟給張三一把槍型武器。

“這是什麼?”

“以你的臂力應該可以。這是吊槍,從槍口射出的子彈會變成異常牢固的虎爪,只要不是松的東西都能抓住,然後再按一下吊槍就會回收,人後帶動整個人飛向目標。

如果肉身強度不夠的話手會被拉斷的,這東西很實用當然價格也不便宜。”

“那你一個先天境能用嗎?”

“我當然可以,我們兩個注射了基因強化劑,肌肉組織和骨骼都有極大的加強。”

“這東西多少錢一管?我感覺我也可以試試。”

單禪予揚起嘴角:“不多不多,也就兩萬一管。我們也就是搶了三十個人才勉強湊齊的吧。”

張三面具下原本有些驚喜的臉瞬間呆滯:“咳咳,也不是沒錢,主要是喜歡鍛鍊身體,再說了依靠外物也不是我的風格這件事情再議吧。”

幸好是隔著面罩,不然張三都能感受的到自己已經緋紅的臉頰再滾滾發燙。

三人就這麼窩著,從

下午等到日落西山。

“時間也差不多了,趁著現在下班高峰期進去把他們辦了。”張三把飛沫拿在了手中,幾人呈現品字形走向束心流劍館的後門。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沒有舉行COS展,請別靠近這裡!”兩名戴著墨鏡耳朵上別著麥克風的西裝男子大聲呵斥三人。

張三瞬間抽出飛沫,以刀背將兩人迅速擊暈之後收回。然後示意兩人跟上。

進入大廳內能明顯的透過玻璃看見正在打掃劍館的大叔,在三人面前的是一處直往二樓的階梯。

在二樓門口也佈防著兩人,他們白色的羽織和腰間的佩劍都說明了他們武士的身份。

“你們是怎麼上來的!給我滾出去,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張三依舊是沉默寡言,腳底紫色的印記驟然再現,一抹別人看不見的銀色參雜其中。

張三把手中的飛沫迅速擲出,然後一個踢月轉林擊倒了左邊的武士,橫刀頂在右邊武士的肚子上,張三順勢抽出飛沫用刀背擊暈兩人。然後一腳踹飛了他們看守的木門。

巨大的動靜引起了門內人的注意,三人一一進入。正跪在地上的大量西服男子紛紛轉頭然後站起來準備動手的時候卻被最前方的中年地中海制止了。

他推了推眼鏡:“三位,我們海燦組得罪過你們嗎?”

“以前可能沒有,不過現在嘛就不一定了。”

“想必你們就是被警方通緝的那三個人了吧,說實話我不想動手也不想遭受任何的損失,你們想知道的,只要我知道我都會明說的。”

張三把飛沫收回刀鞘:“山田一龍是怎麼死的?我想知道真實的情況,然後藤崎嫻葵予和德川一戶又是怎麼回事?”

中年地中海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山田一龍死於櫻花組的刺殺。這一切都要從三個月的一件事情說起。當時海燦組和櫻花組一直進水不犯河水,然後突然冒出來的一個邪教組織不斷的挑唆我們的關係。

出於理智,我們雙方都沒有大大出手而是以平和的方式來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不斷的摩擦使雙方都充滿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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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一次小型秘境當中發現了一件寶具,於是雙方開始有了劇烈的碰撞,之前積累的火氣在那一刻全部爆發。奇怪是的那一件寶具並沒有落入雙方的手中,而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之後雙方都開始打壓對方的產業,周邊地區無時不刻的在發生小規模的械鬥。然後就在兩天前,總部傳來了一份資料,上面只有寥寥幾段話。

‘找到,來自東方的顧大圍,單禪予和張三。如果不能得到他們的援助就必須殺死他們。’在接著你們應該深有體會。”

“我怎麼能確定你說的是不是假話?”

“想必你們已經遇到了被操控者了吧?他們在激發身上的力量的時候就會渾身散發一股灰濛濛的霧氣。”

“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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