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瀑布後面居然還有個洞穴,裡面沒有一點溼潤的樣子,乾燥無比,不過就是有點黑。”

“老闆,我跟你說嗷,如果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之前自己沒有看見過的東西就別這麼感慨了吧,這樣能提高老闆的高冷值。”

“你小子說什麼呢,感慨一下也不行啊。”張三沒好氣的白了單禪予一眼。

“咳咳,老闆,禪予的意思是以你這麼高的顏值就應該配上一點高冷,這樣才能點綴你的絕世容顏,是這意思沒錯吧。”

“你在教我做事啊?”

穿過黑暗後眾人頭頂上顯露著白色的亮光,前方又是一扇青銅門。青銅門雕刻著一幅太極圖,奇怪的是並沒有代表陰中陽和代表陽中陰的兩儀,反而在中間凸出來一塊正方形物體。

張三越看越熟悉,最後發現是自己獲得的龍形玉佩:“這應該是鑰匙吧。”兩者完美契合後,青銅門緩緩開啟,正方形物體突然轉化成龍首接著把玉佩給吐了出去。

等到眾人完全進入後青銅門又緩緩合上,背後的龍首慢慢的變成了正方形凹槽。

“這下就真的沒有撤退可言了。”

“這樣反而更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玄真淡然道。

“阿彌陀佛...”

“你們就不覺得和十幾年前那座墓很像嗎?只不過這次的祭壇階梯比上次的更高,更宏偉。”

“不,如果你仔細去看到的話會發現,這次的祭壇比上次多出來了三面的階梯,這意味著四方來潮,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階梯應該是九百九十九階,而且頭頂上的光暈有問題,細看的話可以發現是一塊正方形的形狀。

風水上這個沒有特定的名詞,不過我們都戲稱為偷天換日。因為在某種特定的時辰下可以站在最頂端幹一件天道無法發現的事情。”

“這樣說來的話如果你站在這裡的話是不是也能不用任何代價就能推算出自己的想知道的事情。”

“人有多大膽,肉有多大碗,在自身水平的限制下也並不能做到全知全能。再說了別忘了這裡是假的,是被捏造出來的。就算在外面你給我同樣的建築我也做不到。”

“為什麼?”

“占卦中所有的天時也好,地利也罷,都是為了人和,但是這種特殊的建築則是完全不同,地利人和全部都得配合天時,普通的極陰日也不行,只有特定的時辰,特定的年份才行。

像這樣可遇不可求的建築和時辰千年難遇,史上兩位術士比較著名的事蹟就是諸葛亮七星燈續命,劉伯溫只劍斬龍脈,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都只成功了一半。”

空曠的山洞內不斷的迴響著張三等人的交談,隨後在沉默中眾人登頂了祭壇。

和六臂修羅很相似卻卻完全不同,最高處的地板由黑色的磚塊組成,形成了一朵黑白分明的花朵,花骨朵處則是兩幅石床,石床周圍被密密麻麻的甲骨文所包圍,在白光的照耀下顯得冰冷刺骨。

正當眾人在觀察如何啟動的時候下面的青銅門傳來異響,於是他們急忙的躲在了背後的階梯上。

青銅門被面罩男一腳踹飛,揚起的塵土打破了這個寂靜的地方,血屍扛著被符籙貼滿的陳青頌。旁邊的麻衣老者揮動杖幡不讓飛揚的塵土靠近他。

“快點,現在離時辰也差不多了,等到烈陽完全被遮蓋的時候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可惜沒了那蟄龍珏,不然何至於要用如此多的符籙來壓制他。”

頭頂原本充滿純潔的白光開始變得灰濛濛,原本剛好被白光籠罩的地板開始逐漸的變小,最終灰光縮小到勉強覆蓋兩座石床。

面罩男和陳青頌以一正一反的姿勢貼在石床上,兩人都開始抽搐,麻衣老者眼中只剩下了羨慕。

“就是現在!”

“誰!”

玄真率先操縱桃木劍向面罩男刺去,麻衣老者有些驚恐的揮動手中的杖幡不斷的召喚處黑色的厲鬼企圖阻擋桃木劍,誰知道厲鬼們遇到桃木劍就像白雪遇到陽春一般迅速的消融。

眾人快速的包圍了兩人兩屍體,龐大的血屍憤怒的咆哮然後衝向眾人。

慧深前面憑空出現一尊大力金剛佛像和一尊小型的千手觀音像擋住了一人一屍。

玄敕則是掏出大量的符籙飛鏢甩到石板附近,飛鏢上的線被他死死的攥在手中,接著線上頭的終端綁著一個圓球。玄敕一放手,圓球就開始瘋狂的擴散,以網狀的形式覆蓋兩張石床。

‘急急如律令’

爆炸形成的巨大熱浪讓陳青頌掉下了石床,躺在石床上的面罩男突然睜開眼睛,用手握住了桃木劍。

安然無恙的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是你們!”面罩男一把扯下臉上的面罩,一張臉上的褶皺已經蜷縮在一起且有屍斑的老臉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到底是誰!”

“沒想到你們這麼的固執,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我是誰的話我就告訴你們好了,我叫吳錳。說實話接受組織的手術改造後愈發的發現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眼前雲煙。”吳錳咧開嘴角沿著桃木劍原先的裂痕輕鬆的把劍折成了兩半仍在地上。

“快幫我解決一下這個該死的和尚。他的佛法雖然不及十幾年前的那個老禿驢的那麼厲害,但是依舊剋制我的招魂幡。”

“這個事兒,先放一放。”吳錳仰起頭似乎在思索什麼隨後無神的雙眸瞬間緊縮:“我想起來了,你們天師一脈的五神咒得靠兩個人一起發動才能組成可攻可守的陰陽輪,嘿嘿。”

玄真玄敕兩人放在布兜中緊攥的手開始出汗,玄敕大聲喝道:“你知道又能怎麼樣!”

吳錳眉頭微微一皺:“能怎麼樣?當然是能解決你們。”語音剛落他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玄真面前:“你有桃木劍和天師掌門人的信物說明你就是這屆的天師,不過現在不是了,嘿嘿..咳咳。”

旁邊的玄敕迅速反應過來,企圖用銅錢劍逼退他誰知卻被吳錳一腳踹飛,玄敕整個人落在石床上,猶如雷擊。整個人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咳咳,他是怪物嗎,這麼強大的力道。”幾經嘗試站起來的玄敕發現自己渾身疼痛的身體根本站不起來。

玄真剛想用手抵擋吳錳的攻擊時,卻被他掃到。隨後吳錳扯住玄真的腳不停的往地上甩,七竅流血的玄真不斷的變換手訣,腰間的天師令開始閃爍紅光,石床附近的半截桃木劍戳向吳錳。

吳錳看見腰間閃耀著紅光的天師令還有開半空中搖搖欲墜的桃木劍露出潔白的牙齒:“你居然還有精力來控制桃木劍,嘿嘿嘿。”吳錳捏著玄真的頭顱狠狠的往地上一撞,接著扯下他腰間的天師令一把捏碎,半空中漂浮的桃木劍掉在了玄敕手邊。

遠處看著玄真如此慘狀的玄敕忍不住的大喊起來,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全面壓制麻衣老者的慧深嘆息一聲。朝著吳錳扔出手中的降魔杖,吳錳下意識的逃離。然後慧深踩著地磚快速的靠近他,一尊不動明王像把吳錳擋在了外面。

“玄真道友,你怎麼樣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去幫忙了。”張三咬牙切齒的看著場上囂張的吳錳。

“老闆,省省吧。你會發現你在這裡用不出任何能力。”

張三雙手開始想起了劈里啪啦的聲音,正當他欣喜且準備質疑單禪予的時候發現雙手的雷霆又消失不見了,耳邊也沒傳來扣分的提示。

“老闆還是安安心心的在這裡看完吧。”

...

躺在慧深懷裡的玄真奄奄一息:“我怎麼可能有事,咳咳咳咳....我只是困了想休息一下而已。”

玄敕雙眼通紅,身後散發著滔天的殺氣:“桀桀桀....終於肯放我出來了。玄真那個呆子還挺慘的,老東西,你得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嘿嘿嘿嘿。”

玄敕從地上撿起了半截桃木劍,銅錢劍的結被他緩緩開啟,緊接著他不緊不慢的從布兜中掏出大量符籙綁在銅錢上面。

吳錳閃爍到他傍邊企圖故技重施,玄敕輕鬆的躲過吳錳的攻擊:“不用這麼心急,接下來才是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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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玄真也顫巍巍的掏出符籙想要配合玄敕,麻衣老者操縱著厲鬼開始瘋狂的攻擊慧深,不動明王瞬間被破壞,慧深想要帶走玄真的時候卻被厲鬼擊中。

麻衣老者趁機逼走慧深,半空中的厲鬼快速的扯下了玄真的雙臂,劇烈的疼痛讓玄真瞬間昏死過去。

慧深再次找到機會救走玄真:“阿彌陀佛..”

“你這個老頭是真的該死啊!”玄敕擊退吳錳企圖擊殺麻衣老者的時候,吳錳抗下所有傷害繼續牽扯住玄敕:

“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人?不可能的!”

此時的階梯上突然跑出來一道人影,張三定眼一看是玄敕的小徒弟李祁。

“你來這裡幹什麼?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我....我來幫你們一把。”平時膽小的李祁看見失去雙臂奄奄一息的玄真淚水止不住的就滑了下來。

慧深操控著大力金剛像擊殺厲鬼後轉頭對李祁急切到:“快把你師伯帶走,幫他止住血,不然他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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