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事情又多,也就學了兩三天,稍微略懂個皮毛而已,照葫蘆畫瓢罷了,南宮飛燕把剪好的窗花帶著女眷們貼在了各個營帳上。

圍著紅纓軍的主帳軍營轉了一圈將窗花依次貼好,天色也漸漸的泛白了,陽光照在南宮飛燕的臉上,新的一年新的一天開始了。

身後穆青珏默默的走了過來,與她並肩站在一起看著朝陽從地平線冉冉升起,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的享受這一刻的靜謐。

皇宮晚宴結束後,旻澈帶著聘婷夫人坐上了馬車回到府中,在晚宴上他們全程沒有任何交流,就如同陌路人一樣。

“妾身知道你為什麼要帶側夫人景氏參加皇室宴會,可是妾身與夫君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適時也要勸誡夫君的。”聘婷夫人柔柔的開口說道。

旻澈第一次正眼看著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她有著七巧玲瓏心,許多事她都看得透,卻裝作糊塗的活著,這也算是一種聰明的活法。

“侍郎景氏一族絕非好招惹之人,夫君若想從景氏下手,也不顧她腹中的孩子了。”聘婷夫人洞若觀火的說道。

“景氏的腹中不是我的孩子,我從來沒碰過她,夫人可滿意了?”旻澈突然欺身而上,將聘婷逼入馬車中的一角,雙臂抵住馬車壁,讓她無路可逃只能正面面對他。

聘婷聽到這裡心跳漏了一拍,他們之間究竟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腦海中的東西太過紛亂,她有些串連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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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真是下的一步好棋,靈安公主有意拉攏景州揚,你卻傷了景州揚的妹妹,就不怕聰明反被聰明誤麼。”聘婷牽強的笑了笑說道。

她還記得昨日下午時分的時候,一個陌生男子施展輕功闖入了她閉門清修的院子裡,被她的侍女給攔下,隔著門扉她和來人談話才知道。

來者是側夫人景氏的哥哥景州揚,旻澈不顧皇室規矩強行帶著側夫人景氏入宮參見皇室宴席,景氏單純不知其中利害,還請她現身陪旻澈一同前去,。

她身為旻澈的正房夫人,穆皇欽賜指婚,無人敢質疑她的地位,她本不想管這種閒事,但景州揚一句話,靈安公主讓他代為向她問好,就算是為了給靈安公主的一個面子吧。

“旻澈還望夫人能夠守口如瓶,不論夫人知道了些什麼,都要爛到心底裡。”旻澈伏在她的耳邊悄聲的說道。

“只要夫君能保妾身平安,妾身定當什麼都不知道。”聘婷夫人推開旻澈的肩膀,正了正衣衫說道。

旻澈勾起一個嘴角閉上眼睛靜靜養神,聘婷夫人儘量坐著離旻澈遠一些,剛剛那翻較量寥寥幾句,就耗了她不少的力氣。

她知道旻澈背後的小動作,她已經是名義上的旻府正室夫人,旻澈的所作所為一旦被戳穿,她也身陷囫圇之中。

今日皇室宴會是旻澈最重要的一步,她故意破壞而為之,也是萬不得已的下下策,旻澈想賭一把輸贏,但她賭不起。

馬車到了旻府的外頭,已經天色矇矇亮了,旻府外頭披著披風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們等待旻澈和聘婷夫人到來。

側夫人景馥帶著站在最前面笑語盈盈的等著旻澈回來,馬車在旻府的門口停下,旻澈和聘婷夫人依次走了下來入,眼看見

“難得景氏這般體貼夫君,親自帶著人站在大雪中相迎,此情此景我見憂憐啊。”聘婷夫人走到景馥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

這還是她頭一次正眼看景馥,長得不算是出眾,小家碧玉的氣質,看起來溫婉可人,表面也是單純無害。

怎麼也聯想不到她是一個頗有心機的女人,腹中的孩子竟然不是旻澈的,假孕爭寵,景氏家族與旻澈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

“見過姐姐,恭迎夫君乃是妾身的本分,哪裡有什麼邀功之意。”景馥扶著肚子緩緩一拜,兩個月大的肚子還沒隆起就裝模作樣的。

“大家既然表面功夫都做足了,那就散了吧,今晚是新年夫君自然睡在我那處。”聘婷夫人短短一句話澆滅了大家心中的小算計。

誰不想新年的時候旻澈睡在自己房中,這樣就證明哪位夫人在旻澈心中的份量足一些,正房夫人避世而居從來不摻和爭寵一事。

景馥從入府之後就是專房之寵,看來聘婷夫人也看不慣景馥的作風,剩下幾位侍妾都在捂嘴偷笑,聘婷正室的氣焰完全碾壓景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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