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看是不必和這種人多廢話了。”南宮飛燕邊說著邊打馬上前,手中的馬鞭躍躍欲試。

“哦?公主也是練家子。”景州揚看著南宮飛燕的架勢是要和他切磋切磋了,可是要是把一個姑娘家打哭了,不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略知皮毛而已,不如本宮和副帥比劃比劃,討教幾招。”南宮飛燕揚起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在地上,鞭子被南宮飛燕注入了功力,鞭落地的聲音震耳欲聾。

景州揚看著南宮飛燕的架勢像是有兩把刷子,可能這個女子和只會繡花吟詩的柔弱小姐會有些不用呢,他漸漸的感起了興趣。

“你別低估了公主的實力,她身下的汗血白馬是不可多得的良駒,能訓練這樣良駒的人,絕非等閒之人。”周盟拉住景州揚低聲的和他說道。

周盟見景州揚躍躍欲試的模樣,性格沉穩的他還是有點憂心的提醒著景州揚,不要自大,小心應付。

“那我就和公主討教兩下了。”景州揚見南宮飛燕拿的是馬鞭,他也用馬鞭與之較量,他的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風照他的面頰劃過。

景州揚旋身從馬下飛了下來,堪堪躲過南宮飛燕的馬鞭,差一點就被馬鞭招呼臉上毀了容,他心裡氣極了,揚起馬鞭毫不示弱的回擊。

南宮飛燕也從馬上飛身而下,揚起馬鞭向景州揚劈去,濺起一地塵土,若是武功低的只能看出兩人不分伯仲,廝殺在一塊,戰況很激烈。

像是穆青珏周盟這樣武功高強的人,都能感受到景州揚漸漸處於落勢,南宮飛燕的鞭子舞的出神入化,一根鞭子能夠化作無數條幻影。

南宮飛燕玉足輕點,臉上揚起魅惑眾生的笑容,手中的馬鞭狠厲的抽向了景州揚,她的輕功出神入化,鞭雨四面八方朝他而來,另他招架不得。

穆青珏看著景州揚並不是南宮飛燕的對手,他就閒閒的坐在馬上靜靜看著景州揚吃癟丟臉的模樣。

比景州揚年長一點的周盟性格也沉穩許多,先前三王爺被封紅纓軍主帥,將一統紅纓軍號令他們討伐齊國。

旨令一下全軍上下沒有一個打心底裡服從皇命的,三王爺穆青珏從皇都出來的公子,骨頭早就被皇都的風給吹軟了。

一個王爺榮華富貴都有,不在皇都的溫柔鄉裡醉生夢死,來什麼綏城統率他們,更何況還要帶一個齊國的公主入穆國的軍營,說起來也算是荒唐。

可那位齊國公主並不嬌滴滴的,武功上乘就連景州揚都不是她的對手,那位公主的出身也是傳奇,生父是齊國唯一值得敬佩的南宮將軍,生母是穆國的女將軍。

周盟一臉擔憂的看著沙地上比試的兩個人,初初時景州揚還有防禦的能力,五個回合下來,只有抱頭鼠竄捱打的份。

饒是這樣景州揚也是很有骨氣的沒有開口求饒,南宮飛燕也沒有痛下殺手,掌握好了力道,頂多是疼上三五日的皮外傷而已,也算給他目中無人的一個教訓。

“飛燕可以了,再打下去恐怕副帥要哭鼻子了。”穆青珏拉著韁繩坐在馬上,看著給的教訓差不多了,也就開口制止道。

南宮飛燕依言收了鞭子,一襲勁裝立在那裡,嘴角勾出動人的弧度,真可謂巾幗不讓須眉。

“副帥,若是本宮有得罪的地方還望見諒。”南宮飛燕見景州揚的衣服都被鞭子扯碎了幾片,抱拳有些歉意的說道。

穆青珏來時也對景州揚副帥和周盟都尉都做了詳細的調查,景州揚出身皇都望族景家,三年前不知因何故與家族關系惡化,不久後請命來到綏城後,自此不與家族往來。

在皇都中紈絝子弟卻在邊關經歷大大小小的戰役,面臨著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在血雨腥風中歷練出男兒本色,逐漸變成統領一方的將領。

周盟寒門子弟,今日所擁有的都是他在戰場上拼搏所換來的,曾有一髮妻,後因戰亂失散,他徵兵入伍逐漸做了官,便有了錢財和人力四處尋找髮妻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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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終於感動了上蒼,終於找到了髮妻的芳蹤,卻是一個冰冷的墓碑,在站在中死去,長眠於一個陌生之地,周盟將髮妻安葬於故鄉後,他在沒有什麼顧慮。

在戰場上他總是衝到最前頭的那個,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讓他一點點加官進爵,才一點點走到如今的位置上,這路上都是血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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