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飛燕隨即也一飲而盡,他們狠狠的將酒碗摔在地上,眼神中都有熊熊烈火在燃燒著,那就是殺!

“馬革裹屍,不死不休,馬革裹屍,不死不休,馬革裹屍,不死不休。”士兵們高呼著痛飲而過,將酒碗同樣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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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走了。”穆青珏突然回身和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穆皇低低的說道,眼底裡都是不捨之情。

“去吧。”穆皇揮揮手慢吞吞的說道,自此一別不知何時是歸期,帶歸來日,他們父子二人在同席而坐,痛飲美酒。

穆青珏率先的翻馬而上,南宮飛燕拒絕了太監牽來的馬車,而是翻身上了一旁的馬上,這匹馬通體雪白,是罕見的汗血白馬,名叫雷霆是穆青珏給她蒐羅的好馬。

與穆青珏那匹閃電的黑馬,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太監見南宮飛燕選擇騎馬只好將馬車牽了下去。

南宮飛燕今日穿了一身勁裝,沒有半分布料累贅,頭髮也只用布條簡單紮成了一束,英姿颯爽不輸好男兒。

“駕。”穆青珏一揚馬鞭騎塵而去,南宮飛燕緊隨其後,剩餘的將領們也紛紛跨上馬跟隨著出皇宮門,士兵們也整裝齊發。

綏城。

經過數日的奔波勞苦後,穆青珏從皇城所率領的三萬大軍與綏城的七萬軍隊成功會合,副帥景州揚,都尉周盟帶著一千士兵十里相迎。

“前面好像有軍隊出沒。”南宮飛燕拿起馬鞭指著前方的一片黑影,微微皺眉對著穆青珏說道,他們正走在隊伍的最前邊,看遠處有一小股軍隊往這邊進軍,。

“看這鎧甲樣式不像是敵軍,來人啊。”穆青珏也發現了那股軍隊,叫了一個哨兵前往去打探訊息

不久之後哨兵先行回來單膝跪下回稟道:“回主帥,前方是副帥景州揚和都尉周盟帶著一千士兵前來迎接您回營。”

南宮飛燕和穆青珏對視一眼,心裡都由些許嘀咕著,十里相迎如此排場不知是友好的表現還是下馬威啊。

穆青珏依舊面不改色的繼續行軍,南宮飛燕也打馬跟上,沒走多少距離就和副帥景州揚的隊伍撞上了,兩幫人一南一北遙遙對視。

副帥景州揚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打馬上前一步抱拳說道:“紅纓軍副帥景州揚見過主帥。”

南宮飛燕看著景州揚雖是參拜,卻沒有按著下馬低頭的禮數,只是草草的一抱拳,看來不是什麼善茬。

景氏一族在穆國皇都也算名門望族,與旻澈迎娶的側夫人景氏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據說三年前景州揚突然和聖上請旨前往綏城歷練,從最低階的小兵做起。

景家的嫡子前往綏城,是當家人景父絕對不允許的,因此景州揚和景父決裂,一意孤行來到綏城。

那時候正逢齊國軍隊和穆國在綏城一帶交鋒,後來穆國勝,齊國送來和親公主順其公主南宮氏。景州揚憑藉軍功從一個小兵做到了主帥的位置,一統紅纓軍。

三年期間,景州揚也未與景氏一族透過一封家書,齊國戰敗後消停了一段時間,景州揚也清閒了許多,他在綏城肆意駑馬,也有美人為伴,日子也好不快活。

“素聞景州揚副帥,在沙場上戰功赫赫,這吹了三年綏城的風,怎的也沒吹掉副帥浪蕩公子的氣息啊。”

南宮飛燕在馬上嬌笑的說道,見景州揚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她也當著眾多將士的面,不給景州揚好臉色看。

“順其公主南宮氏?”景州揚挑了一下眉毛。看著坐在馬上的女子問道,身下的馬匹是好馬,只可惜給一女子騎了。

“身為副帥應該下馬參拜,本宮雖是不拘禮數的人,但可是也要因人而異啊。”南宮飛燕坐在馬上涼涼的說道。

“一個女子也想本副帥下馬參拜,你不過一個戰敗送來的和親公主,攀上了王爺就以為能耀武揚威了,這戰場上不需要女人,公主嬌貴之身還是請回吧。”

景州揚斜斜的坐在馬上,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言語中透露出的都是對南宮飛燕的輕蔑,邊疆苦寒之地怎麼會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所呆的地方。

與其在軍營中住上兩天再哭哭啼啼的哭喊著回去,還不如趁還沒進軍營的時候,就把人打發走。

“放肆!景州揚你越桔了。”穆青珏沉聲的說道,警告之味明顯,三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重,兩邊的士兵們看著自己將軍們僵持不下,怒火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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