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南宮飛燕懶散不去坐坐,聽聞芳若深得穆青珏的敬重,雖身為奴婢,被穆青珏以禮相待。

有單獨居住的院落,撥了六個奴婢專門伺候芳若,但她性情古怪,平日只喜歡獨居,伺候的奴婢從不近身,南宮飛燕也就沒有去叨擾她。

暗一在前面帶路,南宮飛燕和赤雪在後頭跟著,往王府最深處走去,腳下的路變得越來越窄。

最終三人在一個外表有些敗落的院子處停下,南宮飛燕抬眼看去院子外的牆漆都斑駁脫落了。

暗一低聲對南宮飛燕解釋道:“芳若喜淨,王爺當年想賜給她一個院子時,所以和王爺要了這裡。”

不只是喜淨的緣故吧,現在細細想來,在王府深處最不起眼的地方,最能做那些陰損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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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既然這樣暗一你和赤雪都在外面候著吧,沒有本宮傳喚,不得進來。”南宮飛燕轉身吩咐著,暗一和赤雪遵從點頭稱是。

想必穆青珏也不想讓別人知曉太多了,所以南宮飛燕將暗一和赤雪留在院外,她接過暗一手中的托盤,跨進了院子裡。

南宮飛燕走到芳若的屋子外,發現四周都沒有奴婢在,她禮貌的叩了叩門,裡面隱隱傳來芳若的聲音,“進來。”南宮飛燕推門而入。

芳若在屋子裡擺弄一些曬乾的藥材,見是南宮飛燕來了,心中不免詫異,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起身相迎。

“奴婢參見順其公主。”說是參見,但芳若只是淡淡的俯了俯身,南宮飛燕一直沒有讓芳若起身,她端坐在主座上,將手中的托盤重重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托盤重重扣在桌子上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寧靜。芳若不知南宮飛燕此行來的目的是什麼,加上她做賊心虛,難免有些沉不住氣。

“不知順其公主有什麼吩咐麼?”芳若率先的開口問道,今天南宮飛燕對她尊敬的態度,令她隱隱不安。

南宮飛燕斜眼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徐不緩的開口說道:“穆國奴婢參見公主的規矩,貌似不是這個吧。”

芳若眼神一眯,閃爍著驚疑不定的目光,穆青珏很尊重他,從來不約束她行禮跪拜一事,南宮飛燕以前也從不計較的,今日怎麼她完全換了一個態度。

“王爺曾恩准奴婢不必行大禮,若是順其公主介意,奴婢改了就是。”芳若出口解釋道,隨即躬身行了該有的禮數。

“王爺仁慈,恩准的是芳若姑姑,而不是梁後身邊的芳若。”南宮飛燕嬌笑的開口說道,語氣風淡雲輕,彷彿是和芳若探討今天天氣如何一樣輕鬆。

芳若吃驚的驚起身,眼色一沉,卻發現自己四肢乏力,手腳不聽使喚使不上力氣,不一會就癱軟在地上。

“本宮著實好奇芳若你這一身絕妙的武功是如何練成的。”南宮飛燕撐著桌子起身,走到芳若視線的上方,探究的問道。

那個穆畫死後從窗外消失的黑影,如果不出南宮飛燕和穆青珏所料,應該就是這位深藏不露的芳若了。

“我怎麼不會動了。”芳若掙扎的想起身,卻動彈不得,她看著南宮飛燕凌厲的眼神,心中恐懼不安。

南宮飛燕緩緩的從腰帶上解下了一個香囊,舉在芳若的上邊,好心的提醒道:“這是來自西域的麻醉散,無色無味,聞者必定會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渾身癱軟動彈不得。”

她在來時已經服用了麻醉散的解藥,所以她還能好好的站著,芳若就一點沒有防備的被放倒了。

芳若見事態已經暴露了,她緩緩的撐起身子,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狼狽,眼睛定定的看著南宮飛燕,臉上流露出瘋狂的大笑。

她笑著笑著卻慢慢的流出眼淚,南宮飛燕就這樣看著她不知是笑還是哭的扭曲表情,眼中漸漸流出憐憫的神色。

芳若看著南宮飛燕的眼神,如同憐憫一個可憐人一樣看著她,她心中一橫,破罐破摔的問道。

“你不用憐憫我,事到如今,我已經不需要再為自己爭辯什麼,我就是想問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穆畫。”南宮飛燕猶豫了一會,想了一下,緩緩的說出了芳若想要的那個答案。

“果真是他。”芳若一會哭一會笑的,神智有些錯亂,南宮飛燕就靜靜的看著她,等她將心緒慢慢的平復。

漸漸平復下來的芳若,她已經意識到要面臨著什麼,開口詢問著南宮飛燕,說道:“王爺打算如何處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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