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沐凌立馬閉上嘴巴噤聲,她還想在嫁人之後多活幾年的。

大婚之日,明明是普天同慶,高高高興興的大喜之日,新娘卻在洞房花燭夜被自己的兄弟擄走,這算什麼話?

饒是兄弟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換做任何人,心裡都是有些芥蒂的。

“接下來你們要去哪?”宇文燁還是妥協了。

“到城西,一間酒樓,這個人是苗疆的人,他說木槿被關在那,可我們覺得木槿不在那,只不過是想把我們引過去一網打盡而已。”

“你出的主意?”

沐凌頓時訕訕地笑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只要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將交接的地方給端了,苗疆的人是不可能那麼快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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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裡是南朝上京,又不是它苗疆的地域。

想知道結果,通訊也不是那麼迅速的。

宇文燁沒有說話,閉著眼睛坐在原地,安靜得讓人可怕。

飛鷹一臉著急地看著沐凌,沐凌朝她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下,示意他現在不要說話,小聲的提醒道:“讓外面的兄弟走快些,他答應了。”

宇文燁其實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不說話就是代表已經答應了。

四個人在詭異的馬車內十分忐忑地待了一炷香,在這一炷香之內,沐凌完全充當一個狗腿子的身份,給宇文燁捶背捏肩,做盡了賢良淑德的模樣。

宇文燁一直都隱忍不發,手在袖子裡已經拽得緊緊的。

她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剛剛成婚,原本要洞房花燭夜的,他連小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現在她居然這麼囂張,一直在他身上作祟,實在是可惡!

“樓主,到了。”

外面傳來暗衛的聲音,沐凌要先下馬車檢視,但宇文燁卻將她攔在了身後,自己先下去了。

時間已經入夜,街道上已經沒有了叫賣的小販,只有幾個三三兩兩的麵攤。

幾人站在一棟酒樓前,大門已經緊閉,沐凌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家酒樓。

因為生意不溫不火,也就勉強能讓這的老闆吃上飯,要麼不火,要麼生意不慘淡的酒樓,一般是最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

沐凌用一根銀針將男子扎醒,將他提到門口,解開了綁在他手上的繩子,“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男子顫顫巍巍地點頭,伸手去敲了幾下們,五長三短,應該是暗號。

過了一會,裡面才傳出來三聲敲門聲,二短一長,這就是雙方的接頭暗號。

“我是長老座下二等探位零宿。”

零宿剛說完,裡面的門就開啟了,走出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先是看了一眼零宿,又戒備地看著身後的幾人。

“你怎麼這麼多人來?”

顯然是沒有看出來這幾人的身份,沐凌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那個看著他們的人,似乎是有點近視的,一直探著腦袋看他們,眯著眼睛,似乎看不清楚。

“是長老說的,這件事情很只重要,所以我就帶了這些人來。”

“好了,先進來吧。”

兩個男子將他們放了進來,沐凌心想,要是苗疆的長老得知這個男子這麼近視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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