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是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著怎麼將李家的兩位小姐娶回去坐鎮東宮,不然你這太子之位穩還是不穩,就難說了。”

他要麼不開口,一開口就要氣得宇文化及啞口無言。

“你!你敢詛咒孤?”

宇文化及氣得要死,指著宇文燁渾身發抖,可是宇文燁卻一躍下了城門,站在了馬車的邊上。

“何事?”

侍衛跟馬車左右的人已經劍拔弩張,似乎是有了摩擦。

城門的侍衛說道,“這輛馬車實在是可疑,不接受我們的檢查,所以有了些摩擦。”

“參加主子!”邊上的暗衛紛紛喊道。

“燁王殿下,這……”

城門口的侍衛忽然就為難了起來,轉身看了一眼還在上了的宇文化及,“太子殿下下令要嚴查每一輛進城的馬車,屬下實在是為難啊。”

太子在上面看著,燁王他又真的不敢惹,一時間十分為難。

“查吧。”

宇文燁只是低聲說了句,馬車內就撩開了簾子,走出的人是飛鷹,他朝宇文燁抱拳,“主子,木槿受傷了,屬下只能連夜趕回。”

言罷,撩開簾子,裡面的‘木槿’臉色慘白,半躺在馬車內,邊上還有一個同樣昏迷的男子。

“看完了?”

宇文燁撇了一眼身後的侍衛。

“看完了,看完了,放行!”

他們怎麼敢再上去檢視,兩個傷患在馬車內,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宇文燁抬腿便上了馬車,城樓上的宇文化及氣急敗壞地看著這一幕,找不出任何的錯處,只能拂袖離去。

馬車內的溫度氣壓很低,低到沐凌將人皮面具摘下來之後,膽戰心驚。

“木槿被苗疆的人抓走了,要是他今日不鬧這一出的話,木槿恐怕就已經死了。”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將飛鷹的所作所為及其苦衷,全盤托出。

宇文燁不語,坐在中間像尊大佛。

飛鷹直接跪在他面前,將佩劍放在一邊,“等救出木槿之後,你要殺要剮,飛鷹都沒有任何怨言。”

沐凌也不敢再替他求情,就害怕宇文燁這個醋罈子打翻,事情會變得越來越嚴重。

等了許久,宇文燁終於開口,“你我結為兄弟的那一日,是怎麼說的?”

忽然有此一問,沐凌詫異地看著兩人。

飛鷹倒是抿了抿唇,隨後道:“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讓對方知曉,不欺瞞,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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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飛鷹的話都沒有說話,宇文燁就已經打斷了他,“可是你一連就連犯幾條,你說該怎麼辦?”

“所有的罪責我一人承擔,只是求你救出木槿,那個丫頭是我自小看著長大的,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你怎麼看?”

宇文燁忽然將視線轉向沐凌,想讓她來做決定。

沐凌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宇文燁現在很生氣,她是知道的,畢竟他籌劃了那麼久得到大婚,都被飛鷹給搗亂了,他說不生氣,都是假的。

她也不能全然幫這飛鷹說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得好。

“不如就先按照他說的,把木槿救出來,你想怎麼罰就怎麼罰,如何?”

沐凌挪到他的身邊,伸手幫他摁著肩膀,樣子十分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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