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仙子姐姐能不能幫我想辦法?”

桃花仙子冷笑一聲,“我仙家修煉,只求長生,豈求鉅富?沒有什麼斂財之術!”

張凡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要是窮的叮噹響,當神仙也沒什麼意思……”

“仙家,取財易如反掌,只是財富對仙家並沒有什麼用,只有世俗之人才對財富趨之若鶩!”

張凡反駁道:“唱高調誰都會!可是,錢真的不重要?沒有錢,當神仙也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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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你探討這些沒意思的事兒!”桃花仙子揮了揮手,“到此為止吧,我要回山了!”

張凡有些戀戀不捨,看了一眼平坦而乾爽的沙灘,“仙子能不能坐下來,我們像情人一樣聊聊天?”

桃花仙子“呸”了一聲,“想讓我當你情人?”

“是啊,一直有這個想法,信念牢不可破。”

“你這個想法很奇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絕對是很有創意!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你把你喜歡的女人全部搞定,我做你的最後一個情人!”

“仙子此話當真?”張凡跳了起來。

“仙無戲言!”

“為什麼要做我最後的一個情人?而不是現在?你看這……天氣晴朗,四野無人,沙灘之上臥鴛鴦,豈不是美極之事?”張凡戲謔道。

“因為我怕你後悔!我這個人很嫉妒的,只要我做了你的情人,絕不允許你再認識新的女人!”

“這個好辦,我答應你!”

“你花心不改,到處耕耘,怎麼可能甘心不再結交新的女人?”

“因為到那時,我擺平了全部女人,肯定已經是傷痕累累心累神疲。再說,有了仙子,再看世間俗女,都是索然無趣了。”

桃花仙子柳眉一皺,似乎被張凡的話所觸動,“你回去吧,這裡不宜久駐,傍晚有雷電大雨。”

說完,裙裾一飄,轉身飛起。

張凡仰頭看去。

桃花仙子低頭去看張凡,發現張凡站在這個角度,對於她來說相當危險,急忙雙手提起裙裾,將腿和腳全部裹住,身子輕飛如燕,向空中漸漸遠去。

張凡眼見桃花仙子飛沒在雲中,嘆了一口氣,自認福淺命薄不能一親芳澤,呆呆地愣了一會,忽然擔心識心訣記不牢,便坐在沙灘上,小聲複述了40來遍。

確信記住了,這才放心地站起來,打電話叫二叔派快艇過來接他。

開快艇過來的是村裡的老光棍,外號叫大棒子。他是那種常見之人:身體上的想法多,卻沒有女人願意幫他解決問題,因此火氣旺盛,脾氣特別大。

大棒子把快艇在碼頭上停下,嘴裡罵罵咧咧的,“就特麼抓我的差!老子晚飯還沒吃呢,就叫老子來接人……”

張凡跳上快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村裡又不是不付錢給你,你幹嗎罵人?

“村裡不是給你報酬嗎?”張凡皺眉問道。

“屁大一點錢,也請得動老子?”大棒子狠狠地瞪著張凡。

這種小人!

得隴望蜀!

活該餓死的貨,二叔看你窮,才把這點錢讓你掙,你特麼還要裝逼罵人。

“你嘴上乾淨點,再敢罵我二叔,我對你不客氣。”

“我特麼光棍一條,你以為在我這裡‘客氣’值多少錢?天下人都對我不客氣我也不在乎。”

這一句,堵得張凡拔完的白菜地——沒棵(喀)了。

張凡無言以對,心裡暗罵:

下三爛的東西,也敢叫我吃氣?

張凡斜眼一笑,不再作聲。

快艇到達漁村碼頭,大棒子把艇錨住,張凡輕輕一縱身,跳上了岸。

回身見大棒子低頭在那裡系錨,張凡輕輕伸出腳,蹬住快艇艇舷,用力一踢!

快艇艇身傾斜搖晃,有如大浪中的葉子,傾到了一個危險的角度。

大棒子身子一偏,跌入水中。

這裡是漁村下水溝入海口,水面上浮著油水和菜葉,骯髒之極。

大棒子在垃圾之中奮力划水。

無奈水面雜物太多,他沉了幾沉,嗆了幾口水,臉上嘴裡全是粘乎乎的垃圾,他朝著張凡大罵:“臥槽泥馬外鄉人,等我上岸搞死你!”

張凡停住腳步,回到岸邊站住,抱著雙臂,笑道:“我等著你呢,上來,上來搞死我!”

大棒子見過張凡的神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說說狠話,只不過給嘴過過生日,哪敢跟張凡交手。見張凡等著他,他不敢上岸,在水裡抓住一根破木板,伏在上面,用手抹抹臉上的垃圾,把頭低下,向別處遊去。

不料,剛遊兩米,一股水流湧來,臉上被一個軟乎乎的東西撞到。

他騰出手來,抓住那東西,剛要甩開,突然尖叫起來:“媽呀……”

一隻黑乎乎、被水泡得滾圓滾圓的大老鼠,正張開尖嘴對著他……

張凡不再搭理他,回身走去。

在二叔家的小床上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

聽聽東屋,二叔二嬸都打著呼聲,是睡著了。

黑暗之中,摸到手機,藉著手機螢幕的光亮,找到衣服鞋子穿好,悄悄推門。

院子裡蟲鳴啾啾,月色灑滿地上。

無風的夜晚,有些悶,有些令人心裡膨脹,這個氣溫和這個時辰,是男人最想女人的時候。

悄悄出了大門,順著村路向前走,一路無人,很快來到那個熟悉的大門前。

深更半夜的,最好不要敲門。

打了一個電話,豔玲嫂子關機。

細細開啟聰耳傾聽,聽見屋裡傳出來均勻的呼吸聲。

四下看了看,確信沒人。身子一蹲,縱身跳進院子裡。

落地無聲。

卻驚動一隻老貓,它發出“喵”的一聲,從石磨底下鑽出來,跳上院牆跑掉了。

張凡舒了一口氣,躡手躡腳,走到窗前,趴下身子向屋裡看去。

窗簾縫中,看見床上躺著豔玲嫂子。

她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身子遮住一半,另一半在月光下看著白白的、柔柔的。

張凡心裡狂跳,使勁咽了下唾沫,移步來到門前。

伸手輕輕一推,門從裡面閂著的。

敲門嘛?

敲門的話,她肯定開門納客;

不敲門嘛?

偷偷走到她跟前,豈不是更給她一個驚喜?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兩人微信經常聯絡,他當然確定,她無時不在等他光臨。

他也等這一刻等了好久,眼下就要美夢成真,當然是心跳如狂了。

閉目凝神,運起丹田之氣,小妙手摁住房門,要以氣御物,將門閂開啟。

“啪!”

一聲響。

不是門閂開啟,而是肩上挨了一掌。

力度不是很大,但涼氣逼人,半個肩頭頓時失去知覺,彷彿冰凍。

去!

偷襲!

對方來勢如此之快,古元真氣場根本無暇反應。

張凡身子一弓,頭一縮,閃過第二掌,撤身一旁,回身看去:

一個青年,身形中等,微胖皮白,月光之下看得見面寵俊朗,表情似笑非笑,五官還算端正,唯有嘴唇略顯奇怪,唇部有道裂痕,露出半口潔白如玉的牙齒。

“嗞嗞……”

從裂唇之間發出一串笑聲。

聲音極為奇怪,有如公鴨嗓子發怒,聽起來相當刺耳。

“嗞嗞……你是誰,敢半夜偷看寡婦?”那人退後一步,低聲厲問。

張凡急速睜開神識瞳,打眼看去:

一看之際,嚇了一跳。

只見人形之後,隱著一隻巨形兔身,白毛厚絨絨的……

草泥馬!

兔精。

哪裡修煉成精的惡免!

張凡心中一緊:難道,是上次二鬼豢養的白兔?

那只每天夜裡潛進豔玲嫂子家裡專門折磨她的惡兔?

不對吧?

那只兔精當時已經被拿下打死……

“草,一隻兔子,也敢裝人?”張凡發出一聲冷笑。

對方一愣,看得見身子一抖,顯然沒有料到張凡一眼就看透他的身份。

看來,這個人不是一般人!

兔精有些尷尬,有些害怕,又是後退半步,還以冷笑:

“你不想活了!本仙今晚要擒拿任賊!“

說著,也不廢話,伸出雙手,向張凡臉上撓來。

張凡暗暗嘆了一口氣:這點修為,也配交手?

伸出小妙手,輕輕一揮!

兩條前爪飛了出去。

兔精劇痛尖叫一聲,低頭看去,自己的兩隻手已然齊腕斷掉,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甫一交鋒,就失兩手,哪敢再戀戰!

回身半蹲,身子一縱,兔躍而起!

“草!到底是一隻兔子!”

張凡笑了一聲,縱前一步,一腳踩住對方腰部。

稍一用力,對方腰塌膝跪,伏在地上。

張凡再一發力,只聽腳下骨節咔咔作響,碎骨之聲令人膽寒。

兔精骨架被廢,靈氣失散,法力失效,立馬現出原形!

呵呵,是一隻獵狗大小的兔子。

兔子被踩得吱吱尖叫,四腳亂踢,從屁股上現出半尺長的尾巴。

張凡朝尾巴跺了一腳!

尾巴頓時斷掉。

兔子身形一縮,劇痛不止,哀求道:“饒命,大仙饒命!”

“你是何方免精,敢半夜來糟踏良家婦女?”

“沒沒,人妖不通,我非為美色而來,實在是為了吸食美人身上元氣修煉啊!”

“如何吸食?”

“這個女子天生異稟,乃是天仙被貶人世,她鞋裡衣服裡,沾著些許元氣,我每夜前來收集,以助修煉,僅此而己,絕無任穢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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