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了!”

杜敬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僅僅是一夜的時間他就再次突破了一條經脈,達到了武道九境。

而現在他距離周天期只剩下了任督二脈,又有著一顆築基丹,看來自己提升到周天境還真是分分鐘的事兒。

不過剛剛達到武道九境,最後一條經脈還沒有穩固下來,貿然服用築基丹進行突破,還是有些風險的。

杜敬打算再使用幾次這藥浴配方,將最後一條經脈穩固下來之後再行突破之事,估計屆時自己也能夠從系統當中抽取到一部功法了。

說來曹賦岡給自己的草藥包還真是管用啊!

一般武道境修士在一次竭盡全力的鍛鍊之後,都是需要休息兩到三日才能再次修煉一次,否則的話身體還真的受不了。

而使用藥浴之後進行鍛鍊,不僅毫無疲憊感,在身體達到極限之後也沒有任何不適,次日便可以繼續鍛鍊。

難怪那些門閥世家的公子少爺們鮮少有長期滯留在武道境的修士,原來是他們有著如此牛逼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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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那王元傑這種紈絝子弟,平日裡只是隨便鍛鍊幾下就可以在二十出頭年紀達到周天境。

如果是再刻苦一些的人,譬如趙思斯估計在八九歲的時候就已經進入周天境了吧,否則怎麼可能會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養丹期呢?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杜敬頗有些無語起來,與這些門閥世家的子弟相比,自己唯一有優勢的就是系統了吧。

結束了修煉之後,杜敬這才短暫的休息了一夜,次日一早便準備跟著王偉、丁六喜他們去巡邏,正好也可以刷一些破案數。

據杜敬推測,在下月初二婚期之前,他怎麼都有可能再畫六七十幅畫,到時候來個百連抽。

清早起床,九兒早早的便將早飯備好,杜敬洗漱完後看著將幾個爽口小菜端上桌的九兒,回想起昨夜的事兒不由的笑了起來。

被杜敬盯著臉上還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梁九兒的動作一時間僵住了,她也想起了昨夜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紅著臉慌忙跑了出去。

“我,我出去賣菜……”

卻不想剛剛跑出去,便迎面撞上了剛進後院的曹賦岡。

“巡檢大人,對,對不起……”

梁九兒紅著臉聲細如蚊的道了一聲,便再次跑了出去。

曹賦岡有些訝異的的向幾個巡捕問道:“這丫頭慌慌張張的怎麼了?”

幾人紛紛搖頭,丁六喜有些猶豫的說道:“九兒丫頭家裡出了不幸,這幾日心情剛剛迴轉一些,但偶爾想起也是會情緒反常的。”

這話說出去就連丁六喜都有些不信,那丫頭跑出去時臉蛋紅撲撲的,哪裡像是悲憤的樣子,可他們還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過曹賦岡對此也不在意,快步朝著後院內杜敬的房間走去,並高聲叫道:“杜老弟,那昨夜那藥作用如何?”

藥?什麼藥?還是昨夜用的藥?

結合著剛剛九兒紅著臉跑出去的樣子,丁六喜和楊義不由得浮想聯翩起來。

杜頭兒那話怎麼說的,對,就是心理疏導!

果然是心理疏導的大師啊!不僅心理給疏導了,就連身體也一併疏導了。

只不過杜頭兒年紀輕輕的,怎麼還得用藥啊!

哎!年輕人還是太過放縱啊!

對於這麼一夥巡捕如何想的,杜敬與曹賦岡兩人都不清楚,他們兩則是人鑽進了房間裡說起了藥效。

杜敬頗有些激動的說道:“曹巡檢,你這藥果然有用!我一夜之間便已將最後一條經脈打通,只需再通任督二脈,便可跨入周天!”

倒是曹賦岡哈哈一笑,對杜敬的驚訝不置可否。

“叫我一聲曹大哥就行,不必稱呼官職了。我那妹子就在前廳,不知昨天我與你說的考慮的怎麼樣了?如果可以,我給你提供藥浴到你晉升周天!”

果然是豪門大族!僅僅是為了一幅畫就可以給出如此籌碼,看來曹家不僅是在買畫,還是在拉攏自己。

難道他真的認為自己可以在那小縣城出頭嗎?

其他暫且不論,雖說給曹家小姐畫像不算破案,但那藥浴的確是讓杜敬動了心。

“曹大哥,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給自家人畫像那還不是應該的嘛!”

兩人相視一眼之後,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丁六喜聽著兩人銀當的笑聲,之後又相隨而出心中狐疑更甚,忍不住湊上前去問道:“杜頭兒,曹巡檢,你們那個藥……”

曹賦岡瞥了丁六喜幾人一眼,這幾個雖不如杜敬一般優秀,但在杜敬走了之後,也算是巡檢司的中流砥柱了,的確有必要好好培養一番,順便從家族當中抽調一些實力較強的修士前來坐鎮。

想到此處,曹賦岡沉聲說道:“好好幹,以後這等好處少不了你的。”

丁六喜欣喜萬分的說道:“願為巡檢大人肝腦塗地,不過小的還想問問,那藥最長能讓人堅持多長時間啊?您也知道小的已經人到中年,一些事兒總是有些力不從心……”

這話說的曹賦岡和杜敬楞的停下了腳步,只見曹賦岡皺著眉頭忍不住反問道:“你說的是什麼藥?”

“不就是那個,那種藥麼?”丁六喜這個老潑皮在領導面前竟也不好意思說出那藥的俗稱。

但這話一出,同為男人的曹賦岡和杜敬哪裡又能不知道呢,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更是讓丁六喜心裡嘀咕了起來,他們笑什麼,難道說的不是那種藥嗎?

此時杜敬已經跟隨這曹賦岡來到了巡檢司的前廳,曹賦岡的妹子曹賦芸已然坐在了廳中,左顧右盼的四下打量起了這裡的環境。

這裡雖是她兄長的地盤,但她也從未來過,正新奇之時卻見到自己兄長帶著一個滿面胡茬的粗壯漢子走進了前廳,她興奮的站起身來跑了過去。

“你就是那個杜敬?和思斯郡主私定終身的那個傢伙?”

提到趙思斯,杜敬只能一臉尷尬的點了點頭,可這丫頭依然在圍著杜敬上下打量,一邊打量還一邊感嘆著:“果然跟她們說的一樣!”

“誰們?說我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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