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其他三大家族成員才陸續前來。

越鶴鑫在見到越鶴鳴之後,那表情簡直比吃了蒼蠅還難受,恨不得當場便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掐死的樣子。

穆婉宜在這裡第一次見到了越家的家主,那是一個眼神深邃精明面色端正的中年男人,他是她始終高昂著頭顱,連看也不曾看過穆婉宜和花琪洛一眼。

穆婉宜能夠清晰得看到花琪洛臉上的憤怒,彷彿隨時隨地都要動手將那人抽死一樣。

穆婉宜抓住他的手腕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今天他們並不是來對付沐家的,何況他們與沐家之間的事註定不可能和平解決,所以相互之間是什麼態度又有什麼關係?

皇甫容音是最後一個到的,進門後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樣子隨意又慵懶,彷彿今天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眾人的各異,不過慕容岑顯然已經習慣了眾人這樣的態度,他輕咳一聲直接發難:“越鶴鑫你可知罪?”

越鶴鑫聽此先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沐景煜,後者卻始終神色淡然,侃爺不看他一眼。

如今這樣的場景,越鶴鑫知道自己就只能硬著頭皮強詞奪理了,他毫不示弱地反擊道:“大祭司說話可要有證據,本座這些年為夜國、為越家始終兢兢業業,不知有何罪過?

越鶴鳴見自家哥哥到了如今依舊不肯會改,便有些忍無可忍低厲聲道:“你囚禁本座又將罪名安在寒兒的身上,簡直大逆不道。更不論手上並無掌門令便急著自立為家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人人得而誅之。”

越鶴鑫聽了這話也沒有一絲要示弱悔改的樣子,而是始終掛著自信而囂張的笑意,穆婉宜嚴重的厭惡和不屑毫不遮掩,覺得這人簡直是應了那句“不要臉天下無敵。”

“越鶴鑫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慕容岑仰起臉頰冷聲問,那氣勢還真有那麼一些神職人員的威嚴和不容反駁。

不料越鶴鑫卻譏笑著看向越鶴鳴和百里寒,“有什麼說的?越家這麼多年逐漸繁榮,向外擴充的勢力日益強大,這都是誰的功勞?憑什麼只因他是嫡子,便可以這麼輕易地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毫無作為卻依舊受人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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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鶴鑫此時的情緒著實是有點兒失控,慕容家的態度已經很明顯是站在越鶴鳴那一邊的了,沐家又不肯幫他,此局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越鶴鑫的面色變得愈發的扭曲猙獰,“我才是越家的支柱,我才應該繼承家主之位,他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弄這麼一個外姓之人做少主,如此荒唐下去我越家豈不是要絕後?”

穆婉宜實在是受不了古人的愚昧了,於是便冷哼一聲介面道:“簡直是愚昧,孩子是父母的血脈各佔一半,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心,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都是傳承血脈的關係。”

她的話音一落,便聽一旁的沐景煜一臉憤慨地斥道:“簡直一派胡言,此等言論分明有悖祖宗倫理,小小女子竟然在此口出狂言胡亂說話,真是不懂規矩,不明理法。”

沐景煜此時最後悔的便是沒有早早的將穆婉宜出掉,竟然讓他來到夜國興風作浪,好在他是他手上現在有籌碼,早晚能夠將這個威脅徹底拔除,沐景煜這樣想著,嘴角的譏諷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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