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理傷口的途中,花琪洛始終不曾吭一聲,這倒是讓百里寒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百里寒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平日裡手上劃破個小口子都會向穆婉宜撒嬌討藥,這會兒倒是硬氣起來了,也終於有了些男子漢大丈夫該有的樣子。

將傷口撒上金瘡藥之後,百里寒卻一把抓住穆婉宜的幫著花琪洛脫衣服的手,並一本正經地道:“你也傷著呢,去歇著吧。”

穆婉宜自然是知道他這麼做的想法的,於是便笑著道:“那我去外面等你們。”說著便在百里寒的攙扶下緩緩起身向外走去。

“娘你也先出去吧。”花琪洛說著,冷眼看向自己的孃親。

花清英自知理虧,何況兒子已經這麼大了,她在這裡確實不合適。於是便笑著道:“娘這就出去,你忍著點疼啊!”說著便不捨地起身向門外走去。

穆婉宜坐在門外的臺階上,見花清英突然走出來,趕忙轉眼看向別處,面色有些尷尬。

花清英卻直接站在了她的身旁,惱怒問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琪兒這般對你服服帖帖。”

穆婉宜聞言在心裡狂翻白眼,面對一個剛剛還對自己毫不猶豫揮鞭相向的人,她並不想多解釋什麼,並且她認為對於一個對自己有偏見和敵意的人,她說什麼都是徒勞。

花清英見她不說話,便有些惱怒地道:“不管怎樣,我也是長輩,你竟然這般自傲。”

穆婉宜聞言轉眼看向她,淡淡道:“我並沒有用什麼方法,不過是以心換心罷了,我與你說過,我並不是來跟你搶兒子的。不管你怎樣想我,我們之間的姐弟情誼你是取代不了的。”

花清英聞言語塞,看著這樣一個面色沉著侃侃而談的女子,他心中的危機感更重了些,因為當年她曾偶爾見過穆婉宜的母親一面,那容貌氣度,竟與現在面前的女子相差無二。

穆婉宜轉頭繼續看著院子裡收拾殘局的人們。她此時後背疼得要緊,根本就沒有心情解釋什麼,也不想開解一個對自己揮鞭子的人。

剛剛跪下向百里寒行禮的大漢見穆婉宜率先出門便恭敬地走上前抱拳一禮:“在下越明,是家主手下的護衛長,給少夫人請安。”

穆婉宜趕忙掛著官方的微笑道:“先生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那人起身後才像花清英拱手見禮,因為他們是一同從山下上來,又是舊識,所以越明並沒有對花清英表現出過多的關注和尊敬。

“王爺正在裡面為花家少主包紮傷口,先生若是有事,可在這裡稍等片刻。”穆婉宜微笑著說著,態度彬彬有禮。

雖然不明白這人為何叫一個表少爺為少主,但既然他這麼叫了,穆婉宜便覺得百里寒和他娘對於越家來說應該比想象中還要重要,或者是越加想藉著他的身份穩固家族紛亂。

越明聽此便謙遜地道:“在下並無急事,不過是奉家主之命接少主回越家安頓。”

穆婉宜點了點頭,“我們此番已在花家落腳,此事便等王爺出來之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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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宜並未將此事定下來,一來越家那邊的情況他們並不是十分瞭解,二來沐家幾次三番想要她性命,原因為何如今也該水落石出了。即便花清英不待見自己,但此時還是花家最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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