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電腦的小八用記憶的辦法進入暗網登入情報庫,然後索引出自己需要的情報話雖如此,為她也不太清楚自己需要什麼,只能用大致的關鍵詞作為引導搜尋。

倒真讓她找出什麼來了。

關於安德烈那只部隊的行蹤。

既然要追尋安德烈他們的過去,那就他們曾經涉足過的地帶開始調查吧。

小八思索著,翻找出了相關的內容,包括安德烈他們那支隊伍在外界的稱呼:mimic。

米米克?幹嘛不叫米○鼠呢……她嘀咕了一句,按照時間排布看了起來。

最近的情報都是她瞭解的部分,也就是前陣子的那些戰鬥,她甚至中找到了自己什麼玩意!什麼叫“虛偽的慈悲者”???她就是不想殺人礙著誰了!

她又沒宣稱自己慈悲為懷才不殺人,憑什麼她虛偽!

她不愛吃香菜難道要她假惺惺以為不吃香菜香菜就不會了嗎!?

咬著牙往下看,小八默默地在心的小本本記一筆:

惡,別讓她知道這外號是誰喊出來的,不然貓貓就讓他知道界基石磨出來的貓貓爪子有多利起來界基石是什麼?

頭腦冒出一塊好像什麼中二病愛好者弄出來的石板,隨之來的是“軟硬適中、永不磨損、磨爪子聲音也不刺耳很舒服、爪爪癢了就去抓幾把、晚睡覺以在面滾”等一系列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印象……

這應該是她的白月光貓抓板。

畢竟每一隻愛的小貓貓都應當擁有一塊屬於自己的貓抓板。

小八精準地定義石板,不愧是最瞭解自己的人。

哪怕是失憶狀態。

把注意力現在不知道在哪的白月光貓抓板轉回面前的情報庫,小八繼續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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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是出現在倫敦,那已經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再之前是中東戰場……仔細想想,除了倫敦外,安德烈他們似乎一直都在界最危險的地方,那些混亂的戰局徘徊。

如果是僱傭兵的話,為了錢所以投到戰場也不算意外,但是安德烈他們好像並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他們也不是什麼沉迷於戰場、沉迷於殺人的性格……那為什麼一直都在戰場中遊蕩呢……

結合自己平日安德烈等人的觀察,小八費解地擰起了眉頭。

與這些危險地帶相比,那幾個相言時局平穩得多的地就很惹人注目了。

比如倫敦。

小八直覺突破在這,不過現在不是仔細思考的時候。

這個情報庫的管理員已經現不了。

#

與此同時。

“嗯?”咬著大拇指思考後續計劃的俄羅斯青年蒼白的面孔動了動,目光原本盯著的螢幕落在了另一面摺疊屏。

……怎麼回事?

他居然踢下線了?

作為屋之鼠情報庫的創造者兼管理員,他居然踢下線了?

有人異地登陸了他的賬號。

有意思。

咬得鮮血淋漓的指頭放下,修長的手指快速在白色的鍵盤輸入一串字元命令現無法立刻強制登陸賬號,魔人眯了眯眼睛,改登陸另外一個賬號開始干涉方操作。

#

最後記憶下情報庫和安德烈他們有關的內容似乎是這個叫屋之鼠的情報庫管理員現了不過來干擾,但好在手段看起來挺眼熟的她也很順勢地見招拆招一邊擋著方不讓自己掉線一邊記憶這邊的情報,等確認自己記住了,小八反炸了方一手,趁機退出登陸,清掃掉自己的登陸痕跡,動作熟練。

一氣呵成搞定並確認自己沒追蹤之後,她離開了這網咖,路過便利店用安德烈給的錢買了罐肥宅快樂水喝了一才開始回憶剛剛自己的條件反射:

這已經是涉及到一部分黑客技術了吧,為什麼她會這個……

現在的生電腦課都要這麼複雜的東西了嗎?

#

頁面恢復為自己慣常的畫面,彷彿數分鍾前那場爭奪控制權的無聲戰場不存在一般,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背靠在電腦椅,看著電腦屏幕滾動著的資料,眉頭微皺。

那個不知名的入侵者瀏覽了資料庫所有關於mimic的訊息,為他的情報排布是按照時間由近向遠推進,所以方的瀏覽順序也是最近的事件開始往前開數年前生的事。

是為了mimic的情報來的?

但屋之鼠的線資料庫只記載了mimic的行蹤和引的事件,最為關鍵的mimic的前資料都他放在另一個線下資料庫中那才是屋之鼠真正的絕密情報庫所在那記載了mimic何成為mimic的過往。

如果方是為了調查mimic來,並且清楚知道屋之鼠有關於mimic的情報,線情報庫的內容恐怕並不能滿足方的胃。

那個人會去入侵線下情報庫嗎不,更準確地,那個人知道線下情報庫的存在嗎?

不確定,但是,以肯定的是……

費奧多爾思索著,目光瀏覽過方看過的情報,想了想,著手聯絡走私船決定去一趟英國。

英國倫敦,如果他沒弄錯的話,方接下來將要去調查的地方,是英國倫敦。

#

蘇格蘭於她要去倫敦這件事沒有絲毫的異議,畢竟按照安德烈紀德原本的打算,就是準備把這孩子送去倫敦安置的:他在那有個認識的勉強稱得朋友的人,會願意照顧這孩子。

“柯南……道爾?”小八重複了一遍蘇格蘭告訴她的名字,似乎是像任何一個第一次聽到外國名、不太有把握自己音是否準確的人一樣。

但蘇格蘭敏銳地注意到了她的斷句:柯南,道爾。

這斷句導致在她嘴,這個人名彷彿是變成了兩個人的名字。

默默在心記下這一,蘇格蘭裝作不在意地問:“怎麼,這名字有問題嗎?”

應該不會,柯南道爾這個名字代表的僅僅只是一個牙醫,除非有人探究到了這個名字和另外一個鼎鼎大名的英國偵探之間的關係……

“我好像想起了一什麼,”異瞳的少女臉戴著一副太陽鏡,遮蓋住她那雙過於引人注目的異色雙瞳,“我好像認識一個人,他就叫柯南。”

“是嗎,這位柯南道爾先生是牙醫應該不怕牙醫吧?”蘇格蘭半帶揶揄地道:畢竟牙醫是這界八成以小朋友們童年記憶的大魔王。

“原來是牙醫嗎?”小八自語了一句,“我以為是偵探呢。”

蘇格蘭的心跳幾乎漏跳了一拍:“為什麼這麼想?”

“不知道,就感覺……柯南這個名字好像就會走到哪,哪鬧出什麼大案子來。”

“……”

這是什麼鬼印象?!

雖然柯南道爾先生的另一重馬甲份是極為有名的大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但那都是報案人自己找過來,不是柯南道爾現在走到哪哪出案子的意思!

蘇格蘭欲言又止,想了想是把話咽了下去。

和柯南道爾見面的第一眼,小八就感覺這個人不好付:一個給她這樣感覺的人是太……

思緒斷了開來。

太什麼?

她努力想了想,沒想起什麼來,只隱約記得,似乎是個很愛笑的青年,教了她很多東西,喜歡捉弄人的壞心眼,是個就算著自己撒嬌都不會有人覺得奇怪的神奇青年。

想不起來長什麼樣子,唯一有印象的,是一雙像浸潤了冰水一樣溫潤又透著冰涼氣息的鳶色眼眸,隱蔽著沉底的悲傷和更深的讓她看不清的情愫。

是……她的老師嗎?

想到浮現的記憶碎片方輕聲細語地指導她的畫面,小八不太確定地想。

“安德烈的請求啊……”穿著白大褂的牙醫看了一眼蘇格蘭遞過來的信件,除此之外他也接到了安德烈給他的郵件,於自己將要接收的小夥早有了認知,“哈德森太太把221a整理出來了,以住在那雖然我覺得不會在這停留太久。”

蘇格蘭和小八同時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來。

#

糟糕,好像看穿了……那雙灰色的眼睛,小八不是很有緊張感地心想道。

等到蘇格蘭離開,找了機會過來的小八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我勸過安德烈,但他不聽我的。”結束了自己牙醫工作的男人拿著鼻菸壺,打量著手邊的一個人類顱骨模型,漫不經心道,“也算是意料之中,畢竟我們不過是見了兩次面已。”

聞言,小八放下了剛剛柯南道爾遞給她的報紙,疑惑道:“只見了兩次面?”

“當然,這不妨礙我們成為好朋友。只不過,”他的臉色陰沉了一瞬,“再好的朋友,也難以拉住他想要往地獄去贖罪的步伐罷了。”

看了一眼那邊露出求知神色的女孩,柯南道爾想了想,把自己和安德烈的相識經過簡略地了一遍:很簡單的故事,來到英國尋求“幫助”的行屍走肉,守衛著這個城市的和平的偵探先生,第一次見面是後者為前者引薦鐘塔侍長,第二次見面是柯南道爾送安德烈紀德離開英國。

“那柯南道爾先生知道安德烈他們想要什麼嗎?”小八忍不住問道。

“這個答案不該由我來,他也沒有告訴我當然我靠著自己的力量把答案找出來了。”此時已經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偵探先生看著手邊蘇格蘭場送來的疑難案件,隨手在面寫了一句“注意鞋子”就回,道,“想要知道的話,就自己去找。”

“……”

怎麼感覺有似曾相識的感覺……考試?

記憶那位想不起名字的老師似乎也是這麼引導她的:感興趣的問題的答案都應當由自己來調查得到結果,不是靠他人給予答案。

小八想了想,問:“那能告訴我,安德烈他們想要見鐘塔侍的近衛騎士長的目的嗎?”

這個問題讓偵探先生打量顱骨的目光都凝滯了一瞬。

這個孩子比他想的更加敏銳。

他這樣意識到,於是原本不準備告訴方的話便中吐露了出來:“為了解放他們的靈魂。”

小八:“……”

啥啥玩意?

pleasesayenglish人話,ok?

本以為是什麼特殊的形容詞,但看著完這句話就沉迷到案件去的偵探先生,小八沉默了。

……在嗎,謎語人必,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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