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和奧格從貝殼房間回來之後, 酒店經理已經抱著一堆整理好的請帖等候奧格了。

經理看到奧格回來, 趕緊請示道:“這幾天邀請殿下的帖子我都已經整理好了……”

春來看到一個個金屬薄片的請帖, 好奇的拿起一個,只見薄片上立刻彈出來一個全息影像投影, 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全息中向奧格屈膝行禮, “代表家族邀請奧格斯特殿下到寒舍做客……”

女孩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蛋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彷彿奧格就在她眼前一般, 她已經有些害羞道:“我也期待著殿下的到來。”

春來覺得這意圖簡直昭然若揭,家族請奧格去做客讓這個女孩子作陪,不就是想讓這個漂亮女孩子和奧格戀愛,最好直接結婚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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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拿起幾張金屬卡片,基本上套路很相似, 家族裡有漂亮單身女孩子的,都有想跟奧格聯姻的意思。

春來瞟了奧格一眼,說了一聲:“哥哥真是好豔福啊。”

說完之後,蔥白的手指將金屬卡片甩到一堆請帖上, 轉過身往自己房間走。

不想看, 也不想理。

她才跨出去一步, 就感覺到被一個熟悉的渾厚胸膛抱住,她一下子整個人被哥哥抱住。

她聽見哥哥跟經理說:“都回覆說我沒空。”

經理看到他倆的親密動作先是愣了一下, 但是職業素養讓他知道非禮勿視,躬身讓自己的視野只看到眼前地毯這塊,他聽見殿下溫柔的哄著春小姐,“什麼豔福?我有你, 就夠了。”

經理趕緊退出了房間帶上門,將裡面兩人的聲音關在門內。

他擦擦虛汗,真是沒想到,原來什麼哥哥妹妹都是給外人看的!春小姐根本就是奧格斯特殿下的情人!難怪有人向春小姐送求愛蚌時,殿下有點不高興,甚至連酒店給春小姐留的貝殼房間都退了。

想到這裡,經理終於弄明白為什麼之前殿下不高興,因為他竟膽敢給春小姐單獨準備貝殼房間,這是讓春小姐當著殿下的面去接受男人送求愛蚌嗎?

經理一下子就冒了冷汗,隨即想到奧格比在王宮長大的蒙鷹王子和善,不會輕易打罵,但是這種錯誤他以後可不能再犯了。

屋內的春來被奧格摟在懷裡,他霸道的雄性氣息一下就將她包裹著,他熱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邊,他還咬著她的耳朵,語氣裡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吃醋了?”

春來感覺到耳朵那裡被他舔了一下,一下子紅暈飛上臉頰,“才沒有!”

“你願意和誰聯姻就聯姻,我才不管呢!”

她在他懷裡掙扎,想掙脫開,道:“我也要找個猛男!”

奧格一聽她要找猛男,本來還是逗弄她玩,一下子他那雙金色瞳孔危險地縮成一條線,將春來抱起來扛在肩膀上,大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看三天的時間還是不夠,還不夠讓你的身上從裡到外烙印我的痕跡。”

春來捶打著他的肩膀,奧格看著瘦,但是身上的肌肉堅-硬極了,捶得她的手都痛了,他也一點沒有反應。

直到將她放到床上。

她軟綿綿的陷入床榻之間,從旁邊撈一個枕頭將自己擋住,對奧格“哼!”了一聲,不理他了。

奧格見她這樣,嘴角忍不住笑,將她壓在自己身下。

春來感覺到他沉甸甸的身子將她壓住,兩個人的身體一下子貼得嚴絲合縫的,她的柔軟和曲線都印在了他堅硬的胸膛上。

她使勁推了他一下,紋絲不動。

聽見奧格的聲音響起,“沒有什麼聯姻,我只有你。”

“我只有小春。”

嗯。

春來在心裡答了一句,我也只有哥哥。

他們倆就這樣溫存的躺了一會兒,春來才又想起來一件事,“剛才你讓經理把所有請帖都推了,對你會不會有影響啊?”

以前看的清朝電視劇裡,皇子要登基都得暗中拉攏幾個權臣輔佐的。

奧格卻混不在乎,“納克族的王位以勝者為王,至於繼承了王位之後和族裡長老的暗中較量就是之後的事了,現在誰繼位也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他們不過是想提前做一個左右逢源的投資罷了。”

又道:“蒙鷹是王后的兒子,這些大家族早就暗地裡投靠得七七八八了,我又何必去浪費寶貴時間陪著他們做戲?”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好好陪著小春。”

他們其實心裡都明白,真正的不死不休的決戰要來了,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想到這裡,春來忍不住回抱住了奧格。

她內心的恐懼和不捨沒法說,她不想給他增加負擔,只想在這個時間裡給他燦爛和甜美的微笑。

她這一回抱,讓她自己更貼著奧格了,本就是嚴絲合縫的貼著,她的曲線印在奧格身上,奧格本就已經在壓著心中的綺念,但這般柔軟的貼著,更讓他的身體本能的蠢蠢欲動,有什麼在抬頭了。

春來身子一僵,明顯也感覺到了,臉蛋一下子就紅了。

他們才經歷了三天三夜,一直被他糾纏著,直到最後那天她才睡了一個飽覺。

她捶著他打了兩下,“……哥哥!”

奧格一副無辜的模樣,“它們遇到你太激動了,我也沒有辦法。”

春來紅著臉推他,奧格也心疼她,不會繼續折騰她,順勢起身放開她,兀自平息身體內的翻騰。

春來已經說到:“在決賽之前,我們不要在、在一起了,為你儲存體力。”

奧格覺得簡直天崩地裂,他只是想今晚放過她,讓她好好休息,但不是一直不碰她!

以前沒開葷時倒還好,可以忍著,現在他和小春既然已經兩情相悅,再這樣忍著對他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

春來卻是一副為了他好的模樣,“你要攢足力氣!贏了蒙鷹回來!”

她忍著臉紅,垂著頭,長長的睫毛彎彎翹翹的輕輕抖動著,像輕盈的蝶翅一樣,在她眼下投下一下片光暈,她害羞著,聲音卻那麼鄭重,“哥哥,我等你回來。”

“你回來了,願意、願意做多久,都可以的……”說完這話,她臉蛋更紅了,跑下床往自己房間跑去。

“所以你一定要回來!”

她房間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奧格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小春怎麼這麼可愛,想到剛才她害羞的模樣,自言自語道:“想做多久都可以嗎?”

奧格金色的眼睛裡,瞳孔縮成了一條縫,彷彿是想到了那靡豔的畫面,整個人一下子充滿了鬥志,立刻拎著長劍跳進海水房間裡,身子一翻轉就化成了原型,一條金尾巨蛇以威壓之勢遊進了海底。

他剛遊出去,那些保護他的護衛隊就立刻跟了上去。

隨著比賽的臨近,對奧格的保護更加嚴密了,生怕奧格受到王后方面的暗算,連保護春來的警衛都多了許多。

春來也害怕出門遇到危險,她現在時刻注意自己不要成為奧格的拖累,所以奧格出門了,她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幾天,他們的生活就和之前初賽時一樣,白天的時候奧格會進入深海裡訓練,保持體能,春來則乖乖呆在家裡等著奧格。

有時候經常是她夜裡睡著了,奧格才帶著涼爽的海洋氣息回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她的房間裡,摟著她睡著了。

春來往往早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奧格那張英俊的容顏。

陽光透過巨大的透明幕牆落在他們倆身上,跳躍在奧格金色的眼眸裡,那雙金色的眼睛裡只有她,彷彿能將她溺在其中一般。

春來特別喜歡這樣的時刻,感覺到身心都泛著喜悅。

忍不住縮排他懷裡。

早上是納克男人本能躁動的時刻,就算他倆都穿戴整齊,春來的睡衣釦得嚴絲合縫的,奧格總還是能從那纖細修長如天鵝的脖頸和那圓潤小巧的耳朵上找到她的敏感點,甚至忍不住啃咬一番,將一個個草莓印種下,最後流連在鎖骨那裡,忍不住反覆親吻著。

再往下,奧格就剋制了。

每次忍住的時候,奧格都嘟囔著一句:“等我回來任我處置,你說過的。”

春來已經被奧格親得脖子都透著粉,咬著下嘴唇才不讓羞恥的聲音流露出來,“是,是我說的,所以你一定要贏,要活著回來,我等你。”

每一天每一天,他們都堅定著彼此的信心。

聖位之戰的決賽很快到了。

那天夜裡,兩個人都沒睡著,他們靜靜的相擁著。

周圍所有的燈光全都熄滅了,玻璃幕牆外的海底世界也是漆黑一片,只有一波一波的海浪聲蓋著彼此不捨的心。

春來被奧格摟在懷裡,聽著奧格的心跳聲,想像以前那樣從他的懷抱裡吸取到安全感,但是一想到這樣殘酷的決鬥,她又怕得手腳冰涼,忍不住往奧格懷裡縮。

卻被奧格抬起下巴,一下子就親了上來。

就好像是奧格也等了很久一樣。

黑暗之中,她被他壓著,被他掠奪著甜美的汁水,被他掠奪著生存的空氣,忍不住伸手想推開他,卻被他壓著雙手舉到頭頂上。

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祭給他一樣。

可是奧格卻忍著沒有繼續下去,春來感覺到他越來越熱的身體,和他的騷動。

終於在親吻的空檔,小聲且害羞的,“要不……做吧?”

她感覺到黑暗中的奧格頓了兩秒,隨即笑聲貼在她耳邊,“小春真的很喜歡我呢。”

春來摟住奧格的脖子,很認真的說:“我不能沒有哥哥,就算你給了我錢,還安排了我後面的生活,但是沒有了你,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

“我們做吧?”說完,她克服了害羞,主動在黑暗裡摸索著親吻了奧格,青澀的模樣讓奧格更加情動,忍不住回應她。

黑暗之中只有他們黏膩的親吻聲。

但是奧格始終剋制了自己。

“我不能給你留下更多傷害,我怕萬一我死了,只會讓你更加傷心,而且萬一你壞了……”

春來卻噗嗤一笑,“若是懷孕的話,也應該是你才對,我們託託人可是雄性負責懷孕的。”

說到這裡,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奧格還開玩笑的說:“那我更得活著回來,興許我體內已經有了你的孩子呢?”

旖旎的氣氛一下散了。

春來知道奧格是故意的。

他已經在黑暗之中整理她的衣服了,將剛才激情時解開的釦子一個個扣上了。

解開的時候那麼迅速,穿上卻那麼慢,春來感覺到他的手摸摸索索的弄了好久,才將她的衣服釦子都扣好。

他將她摟進懷裡,剋制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春來卻忽然問他:“若是我們有了孩子,會是什麼樣啊?”

奧格知道她這是給他更多憧憬,讓他帶著牽掛,生出更多勝利的執念。

不過他也很喜歡這個話題,順著她的思路想到,“那一定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像你一樣乖乖的,愛笑,抱著我撒嬌叫我爸爸,是個讓我心疼的女兒……”

“怎麼不能是兒子?”

“唔,兒子也可以,不過要在女兒之後。”

他說:“我討厭男孩,他會跟我搶你。”

想到那個畫面,春來已經忍不住笑,“那我覺得女兒會和我搶你呢,我才不要別人分走你。”

她撒嬌的樣子,讓奧格忍不住又去親她,“小春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

春來聽了,心裡美滋滋的。

這樣的夜裡,他們都在汲取著對方的溫暖。

這樣的夜裡,春來覺得奧格格外的柔軟。

她還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啊?”

奧格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看你的目光已經不一樣了。”

春來道:“怎麼不一樣了?”

“唔……就是,總想把你抱上床,對你做壞事。”

“哼!”

“那天夜裡,就是我們第一次那個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奧格認真回道:“我倒是希望我是故意的,這樣我就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了。”

她又問道:“那你後來知道了真相,為什麼還要裝作不知道?”

“因為我怕你逃跑,我需要織好一張網把你網進來,就算你知道真相也不會逃跑。”

他又補了一句:“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就算要強制困在他身邊,他也會做出來。

“哼!哥哥一肚子壞水。”

他們倆就這樣聊著過去沒有掰開的話題,不知不覺的,天快亮了。

朦朦朧朧的光線將房間從黑色調成了灰色。

奧格下床穿上了黑色金絲的納克王族禮服,春來也過來幫他扣釦子。

倆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奧格提起劍,春來再一次忍不住拉著他的衣袖,喊了一聲:“哥哥……”

千言萬語在舌尖上,想對他說一定要活著回來,一定一定。

可是眼淚已經先到眼眶裡,怕自己流眼淚被他看見,低著頭不想讓他看見。

可是他已經捧起了她的臉,輕柔的吻掉她的淚珠。

那麼輕,那麼癢。

那麼的珍視,像捧在手心裡的珠寶一樣。

“等我回來,我要你兌現你的承諾。”

奧格忍不住狠狠的親了她,甚至在她柔軟的胸口那裡種下了草莓印。

難捨難分的。

“閉上眼睛。”

春來感覺到她的視野忽然被那個珍珠和星輝石的頭紗遮住了大半。

她看見哥哥的腳退出她視野的範圍內。

等她扯下頭紗時,他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裡。

春來蹲下身子,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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