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芸茴草錦屏新,防禦風邪氣味辛

赤中不愁昏滿目,拘攣何慮痺周身

黃花共理功偏大,荊芥同行意便親

率伍雖居卑賤職,各隨經引盡稱神

防風味甘辛溫無毒,入肺小腸膀胱三經,又名銅芸、茴草、屏風,古書記載:防風,御也,其功效防風最重要,故名防風者,防風隱語也,曰芸,曰茴香,其花如茴香,其氣如芸藁也,秉天地之陽氣以生,故味甘溫,兼辛而無毒,氣厚味薄。升也,陽也,治風通用,散溼亦宜,升發而能散,故主大風,頭眩痛,惡風風邪,周身骨節疼痺,肋痛肋風,頭面去來,四肢攣急,下乳,金瘡因傷於風內痙,洩肺實,散頭目中滯氣,除上焦風邪之仙藥也。續命湯用之,以除口眼歪斜,通聖散用之,以去周身溼熱,與條苓同用,能解大腸之風熱,與杏仁同用,能散肺經之風邪,佐甘菊,善清頭目之風熱,臣羌活,善解巨陽之風寒,同黃芪、芍藥,則能實表止汗,同荊芥、白芷、生地黃、地榆、黃芪治破傷風有神,職居卒伍卑賤之流,聽命即行,隨引竟至,盡治一身之痛,而為風藥中之潤劑也……

啪的一聲,幽玥關掉手中的醫書,揉著兩鬢角的太陽穴,想藉此來緩解眼下這頭痛腦脹的感覺,說不關心的事,其實心裡是關心的,說不明白的事其實心裡是明白的,茹潔說過的每個字,不知是不是長了眼睛,一個勁的往自己腦裡鑽,還在腦中的每根神經上歡快的跳躍著,幽玥想對自己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可這種做法不正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嗎?早就知道天湛不可能是在自己面前那樣嬉笑、單純的模樣,幽玥不想過問眼下的局勢更不想干涉天湛的任何決策,在心裡一直預設著他還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雖然現實並非如此。

猶記那個晚春的傍晚,風將屋後的拂花葉吹的一片片飄零,看著滿地的拂花葉,幽玥心有不忍,又是一年秋啦!花開花敗雖是自然規律,可幽玥心頭依舊傷感,記得許多年前,同樣如眼下一樣的傍晚,有一個幼稚的聲音問:師父,拂花她們都是飛去哪呀?有一個中年略帶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她們都飛到佛祖的身旁去了,幼稚的聲音又問道:那她們什麼時候回來呀,自言自語回答道:師父,我知道了,明年春天拂花仙子又會把他們帶回來對吧!人生一世,總是一半活在繼續裡,另一半活在記憶裡,幽玥扛來花鋤,刨開拂花樹的土,一個約摸半尺深的坑,將用絲帕包裹起來的拂花瓣全埋葬在坑裡,填上土,雙手合十道:“拂樹,她們都是你的孩子,你也和我一樣,都捨不得她們去遠行,對吧?”

“哈哈---哈哈-----”天湛笑聲劃破長空,把樹下的幽玥給驚嚇了一下,從花的縫隙間隱約能見到一襲白衣的男子正臥在樹枝間,那黑色的髮絲被風吹起,一根根有意無意的纏住周身的拂花,一股清冽的酒香伴著花香,迷人心脾,幽玥不用猜也知道,在此地逍遙快活,醉酒當歌之人,非天湛莫屬。

“你呀!怎麼總改不了這爬樹的習慣,不知情者,還以為你是個賊”幽玥拿話打趣天湛。

“賊?”天湛拎著酒瓶從樹上飄然而下,勁氣帶下了一大片拂花,在他周身久飛不散,“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古人這四個字就是形容眼前這位佳公子的吧!“你見過這麼英俊瀟灑、舉世無雙的賊?”天湛開始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起來,“古人怎麼形容我這模樣來的,八個字?”

幽玥聽了直嘆氣搖頭,這個天湛,三句好話,就蹬鼻子上臉,忘乎所以,“荷出綠波,日映朝霞”

“幽玥,你是個大傻子”

“天湛,好歹我也是你姐,你尊重我一下吧!”

“不就比我老了點,還好意思自稱我姐?我可不要你這麼笨的姐,沒事在這葬什麼花,花敗花開,也只有你們這些女人,天天在這無病呻吟,悲春伶秋,哭啼哀嚎”天湛打著酒嗝,一個人正洋洋得意的大發措詞。

“我這叫佛祖的悲憫之心”幽玥一看天湛那酒意闌珊樣,也就不想與他多辨。

“幽玥,你說如果有一天,我狠狠傷了你,你會不會悲憫、原諒我?”天湛拉著幽玥的手問道。

“傻子,我是你姐,不論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幽玥放下手裡的花鋤,反握住天湛的手安慰道。是呀!天湛還是一個孩子,自己答應了天恬姐要照顧他的,就要言而有信,天湛的內心也很脆弱、孤獨,在外人面前,他總是把自己喬裝的很堅強,很無畏,其實,他也希望被人疼被人寵。

“幽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天湛激動的抱起幽玥,在拂花織成的網中,快樂的轉著圈。

“放我下來”幽玥給這樣孩子氣的舉動弄的哭笑不得,“頭暈了,頭暈了”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說過會永遠保護他,不論天湛做了什麼,都會原諒。幽玥握著手中這個精緻的瓷瓶,久久為自己剛才的情緒感到愧疚,心中是那麼的糾結複雜,人比動物多一物----情感!可人也叫這無形無體卻存在的東西糾纏一生,今晚,在這昏黃的燭光裡,幽玥有種不好的預感,天湛與卿天羽,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可眼下蘇家可謂是權勢遮天,陽國一半的軍權都掌在蘇家手中,卿天羽一無所有,人還處於癲瘋痴傻狀態裡,拿什麼去拼去爭,籠罩在今晚這昏黃的燭火裡,幽玥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們之間會大打出手,會至死方休。

幽玥猛的來開門,她要去找天湛,去告訴天湛要提防卿天羽,他怎麼可能被一杯毒酒就如此狼狽的結束了自己一生,他一直心高氣傲,嫉惡如仇,當年,瓊琅山一戰,他與爹打的如火如荼時,若不是軍中出現奸細,加上卿天謙的陰謀,他不可能敗,雖說敗也敗的完美,全身而退,那樣的局勢下還保全肆碩騎全身而退,他不是一個僅僅一杯

毒酒就能結束一切的人,一定要告訴天湛,天湛會怎麼辦?殺了卿天羽?被夜晚的涼風一吹,幽玥全身顫慄,頭腦裡的餛飩立馬清明,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幽玥恨不得咬舌自盡,七哥已經如此的狼狽不堪,瘋癲痴傻,自己怎可如此的心毒而致他於死地,七哥曾盡心盡力的呵護過自己,當年的一切歷歷在目,一起來襄凡的路途是一段快樂的回憶,雖說之後有太多的始料未及,可是不是人所能控制的,自己的心怎麼可以如此歹毒,而且是對一個有恩於自己的人,從小都不敢殺活物的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不管自己愛不愛七哥,但自己一直牽掛他呀!幽玥痛苦的扭曲了面孔,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靈魂,滑在地上,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下,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就數它最晶瑩剔透,潔白無瑕 了,什麼時候起,自己的心也被塵世間的灰塵所掩蓋,幽玥自責不已。

卿天羽對自己呵護備至,在自己最無助時為自己撐了片天,有恩。

卿天湛對自己竭力保護,在自己最落難時為自己撐了把傘,有情。

世間兩個優秀的男兒都對自己有恩有情,可偏偏造化弄人,他們卻是仇人!仇人!正如人的左右手,少了任何一隻,都是殘廢呀!“要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恨!”幽玥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用絲帕將紅塵劫裹好,放在梅花根下用土埋葬,如此歹毒的毒物就讓它長眠在梅的堅忍不拔的高貴品質裡吧!一滴可迷失人心智,二滴就可取人命,幽玥根本不屑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來逼迫天湛,她相信天湛是天地之間坦蕩蕩的君子,她只要開口相問,天湛會如實告知的。

“這深更半夜的,又在傻乎乎的埋拂花?”

背後詢問的聲音嚇的幽玥半天無語,第一反應是天湛有沒有看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若天湛知道,自己曾想過用紅塵劫毒害他,他會不會永遠不原諒自己?在短暫的驚慌失措之後,幽玥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慌亂,“你深更半夜,翻牆入戶,這算哪門子事,是我報官還是你去自首?”

“我自首!我自首!”天湛把雙手比劃放在頭上,身子弓縮,裝出一副小老頭樣,惹的幽玥想笑,這個天湛,總是這樣,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你這個傻丫頭,只會做這種傻事,天底下大概只有你一個人喜歡埋花吧!瞧雙手髒的”天湛拉著幽玥的手,責怪道。

“明天就要出征了,這麼晚了跑來有事嗎?”幽玥抽回被天湛握著的雙手,雖說這不是第一次,但今晚不知是不是心中有鬼,總覺得氣氛有點尷尬,“早點回去休息,萬事小心!”

“我不!幽玥你個沒良心的,我明就要出征了,多則一年少則三個月,你都不說會如何思念我,卻在這一個勁的催我走,這樣會傷了我的心的”天湛一把抱住幽玥,開始撒嬌,幽玥被天湛的環抱弄的面紅耳赤,天湛剛才的言行舉止已經超越了姐弟之情,更多的像男女之間的喃呢,而那環抱的雙臂正一點點拉近彼此身體的距離,雖說外人傳言兩人之間的是是非非,非凡的蘇小公子與神秘的幽玥郡主之間的牽牽絆絆,可兩人的心卻如明鏡般,一清二楚,天湛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舉止,那一陣又一陣噴在幽玥脖頸見的氣息,惹的幽玥的心也跟著無節奏的亂蹦,耳根子也出現了燒灼感,理智告訴自己要立馬推開,可是一想到將有很長時間見不到這個傻孩子了,心頭就湧上了一股酸澀感,感情上很享受這個親人之間如此溫暖的懷抱,彼此的不捨,無關風月的擁抱。

“天湛,萬事小心”千言萬語盤旋在心中,可最後只有最簡單的一句出口,幽玥不想哭哭啼啼的分別,這樣會讓彼此揪心,可是那個關於卿天羽的疑問也一直纏繞在心中,而且越纏越緊,幽玥想知道答案可又害怕答案,不論天湛是與否,幽玥都不可能去改變什麼,或許這就是人的私心吧!

有些事問與不問,事實已擺在眼前,否定不了,改變不了,那又何必讓彼此心裡添堵呢?

“天湛,我求你件事,你一定要答應好不好?”幽玥用最真切的眼神盯著天湛,她害怕天湛的拒絕,權利的鬥爭,幽玥無能為力,幽玥僅僅希望身邊的親人能夠平安便知足了。

“嗯?”天湛驚疑了一下,好看的雙眉反挑起,幽玥從未開口求過自己任何事,怎麼今天一反常態,用求這個字,這個字可是需要放下尊嚴的,天湛的腦海裡飛快的閃過無數個疑問,又快速的被否認,最後定格出三個字:卿天羽!一想到幽玥所求之事與卿天羽有莫大的關係,天湛的整張臉都寫上了不情不願,在世人眼中,卿天羽似乎有恩於安南王府,其實,他不過是拉攏與利用安南王府的這支力量罷了,在姐姐完全失勢之後,他就選擇拋棄這枚棋子,這種狠心絕情之人,虧姐姐還為他效忠,姐姐當年實在太傻,天湛一直討厭卿天羽,所以他依靠蘇家的權勢站在了卿天謙這邊,當然這也是蘇家老爺子的選擇,因為卿天謙比卿天羽容易控制,原本打算助二皇子卿天翼,哪知那個懦弱的傻子,一聽是爭九五之位就嚇的臉色慘白,大汗淋漓,半宿無語,哪知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硬骨頭,恨角色,特別是那個叫宋芊芊的側妃,有心計,有手段,“幽玥突然這麼自謙,讓我全身發冷汗啊”天湛不知從哪來的打趣心情。

“天湛,我求你放卿天羽一條生路,畢竟他……”

“畢竟他怎麼?”天湛一聽事關卿天羽,心裡泛上了一股醋意,所說的話語均不受大腦的控制,“他傻了?他可伶?你同情他?那幽玥你怎麼不同情我呀?”天湛冷冷的問道。

“天湛,你聽我說”幽玥被天湛如此強烈的反應給嚇傻了,自己只不過求天湛放七哥一命,天湛又何必如此氣憤,難道正如茹潔所說,天湛一直想要七哥的命,只不過沒找到下手的理由,無法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天湛,佛祖有好生之德,你又何必非把人往死路上逼,再說,七哥對天恬姐

有恩,他過往對安南王府並不壞,他……”

“不要說了”天湛整張臉皮膚緊繃,雙目怒睜,“今日我放過他,他日他會放過我嗎?”

“天湛,他早已一無所有了”幽玥以來氣了,天湛以前並不是這樣的,對一個已身在懸崖邊的人,為何非推下不可,天湛為什麼非要把七哥往死裡逼?“你已經毒害了他,又何必取命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笑話”天湛雙手握住幽玥雙肩,那種憤怒的力道痛的幽玥差點痛哭出聲,在夜色的掩護下,幽玥強忍著疼痛的淚水,天湛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自己所求之事對他的刺激會如此大?難道是自己錯了?可幽玥的倔性子上來了,不!不對!不是自己的錯,絕不能先低頭,說不定自己今日的低頭,就換來七哥他日的命喪黃泉,“幽玥,你瞭解卿天羽多少,覺得他曾真心愛過你,呵護過你,他對你有恩,他現在一無所有,你可憐他,你想報恩,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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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忍心見七哥如此的落魄,我希望你能給他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幽玥供認不諱,天湛所說的句句屬實。

“幽玥,是你太傻,你根本就沒看清楚一隻狼的面目,而就在替這只狼苦苦求情”天湛冷笑,“他庇佑你,呵護你,那是因為你師父手中有他想要的東西,你卻傻傻的讓自己沉迷於他編織給你的情,你的愛,他曾有那麼多女人,哪個不是他的棋子,有用便留,無用便棄,你師父選擇他護你後半生,真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不,天湛,你在血口噴人”幽玥才不相信什麼上古玉璽,才不相信七哥對自己的一切都在做戲,真與假,眼睛看不清,難道心還分辨不清嗎?卿天羽的女人是太多,對亦祈墨是赤裸裸的利用,可不能僅憑這一點,就斷定他是一個無情無義、冷心冷肺之人,七哥對自己一直都是以誠相待,以心相向,怎麼可能就憑天湛的三言兩語,就動搖了自己對卿天羽的所有信念。

“血口噴人?幽玥,路邊的傻子都比你聰慧,你一天到晚沉迷於自己編織的夢幻故事裡欺騙自己,還要求世人與你夢幻裡的人一樣---善良,這是不可能的,你醒醒吧!”天湛幾乎每個字都是用叫的方式來表達的,“探子回報,在臨國發現了肆碩騎的蹤影,卿天羽一瘋傻,他當年的那些心腹就全消失了,悠襄是上報說肆碩騎已被遣散,可眼下的情況並非如此,暗衛說臨國有一處地下宮殿,似有人在那操兵佈陣,若這人不是卿天羽,那又是誰?還有僮禮此人深不可測,是鬥谷琛的心腹之人,雖說鬥谷琛死之後他就過上了半隱居的生活,可肆碩騎解散之後,他也人間蒸發了,他又去了哪裡?還有郝峰……”

“天湛,夠了,這些都是你無端的猜測罷了”幽玥第一次頂撞天湛,火藥味十足,幽玥不相信也不能相信,自己心中一直堅信的東西,在一夕之間被告知那全是假的,任誰都無法接受,真假難逃心的判斷,七哥或許做人做事有不妥之處,可今天天湛的這席話,卻給了幽玥落井下石的感覺。

“哈哈---哈哈---”天湛仰頭苦笑起來,“你當然不信,不過也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今日所說都是真的”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真假都過去了”幽玥苦笑道,“你就當我求你吧!”幽玥心酸極了,她沒想到,今夜她深深傷了天湛,沒想到天湛對卿天羽有這麼深的誤解,幽玥真的不明白,他們除了權力哪來這麼大的仇與怨,何況卿天羽已經是權力的棄兒了,又為何非置他於死地不可呢?“天湛,你明日還要出征,萬事小心,早點回去休息吧!”幽玥想用這種方式緩和兩人今夜之間的不快,自己更需要時間來好好靜一靜,平復一下內心的情緒,或許天湛說的不乏事實,只是一時之間自己難接受罷了。

拂花巷裡拂花庵,拂花庵裡拂花仙,拂花仙人種拂樹,又摘拂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開花落年復年。

夕陽斜暉牆頭掛,寒風吹草綠青苔,人面可憶昔日嬌,怎敵歲月霜浸染。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今日所言”天湛的臉上也掛上了懊惱的表情,他也不知自己怎麼了,今夜如此的暴躁,控制不住半分情緒,“你放心,只要卿天羽老老實實,在那好好過他的後半生,我是不會加害他的”

“你已經害了他了”這句話幽玥差點破口而出,努力又咽回肚中,是呀!權力裡的爭鬥,今日是卿天羽,明日就可能是卿天湛,同情在這種角逐的遊戲面前,顯得太幼稚可笑,幽玥不想傷害兩人中的任何一個,沒想到,兩個人她都傷害了,她從未想過要護一個人的心去傷另一個的心,可事實上,她卻這樣做了,“你能留他一條命,我很感激你了”

“等這次出征回來,我們成親,你永遠把心都放在別人身上”

“什麼?成親?”幽玥如遭雷劈,天湛他……?“我……?”幽玥結巴了半天,成親?誰與誰?天湛與自己?“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段時間,我會讓安靜來教你一些簡單的禮儀,你也不能一直這樣的瘋野下去”

“天湛,天湛”幽玥朝著天湛離去的背影拼命大喊,她想用這種粗魯的方式留住天湛,改變主意,幽玥失魂落魄,無法接受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是姐弟,怎麼能變成夫妻,愛慕他的女子成千上萬,門第才貌雙全的比比皆是,他怎麼可以娶自己,難道是句戲言?可是那話語中的堅定不似虛假的隨口一說,這到底怎麼了?怎麼了?

不是心中計劃好將與天嫻歸寧省親的車隊一起去拉圖國尋找大師兄嗎?是不是眼下的局勢即將被打破,那又將是一番怎樣的格局呢?

一竿殘陽照,古木連空理,亂山無數重,盡暮沙哀草,星斗橫幽屋,燈花空已老,冰凝淚燭幹,霜天難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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