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看著顏行興匆匆地走去,心裡非常擔心,擔心對面的人有可能是哇泥族人耍得陰謀詭計,故意讓我們上鉤,然後將我們一網打盡,在不瞭解情況下貿然暴露自己,那可犯了兵法大計,便想阻止顏行的行為,喊道:“顏行,別去。”

可此時顏行已經跑出很多步,可能顏行已經聽到四哥的喊叫聲,但他沒有回頭,也沒有回話,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對面那些人就是自己的族人,哈羅族人,他們的聲音在這林子裡獨一無二,哇泥族人就算會說,也無法模仿地那麼像。

而且顏行聽出對面朝他喊話的人就是自己的叔叔,哈羅族長,他的聲音非常特別,聲音有些沙啞,非常有磁性,有點像現在的流行歌手楊坤的聲音,別具一格,興許叔叔長年抽旱菸才造就了這樣的喉嚨。

當然耳朵靈敏的四哥也聽出這個聲音就是哈羅族長的聲音,上次和哈羅族長有過一面之緣,雖然印象不是特別深刻,但哈羅族長特殊的聲音還是給四哥留下了的印象,可他覺得聲音不是絕對的,聲音是可以模仿的,尤其是現在,有些收錄機可以錄下別人的聲音,然後重新播放,所以四哥沒有起身,靜觀其變……

其它戰士們也是趴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他們在哇泥族人身上吃過好幾虧了,特別是剛才經歷這一場蛇戰,把大家的膽子都打小了,所謂: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一會蛇群剛退去,就突然冒出一群人,擱誰都會認為哇泥族人來殺回馬槍的,想將解放軍一網打盡,所以在沒有確定對面人員真實身份之前,誰都不敢動;所以戰士們就眼睜睜地看著顏行朝那些舉著火把的人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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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們望著顏行跑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疲憊,充滿擔憂,充滿期盼,他們希望顏行能給他們帶來好消息,一晚上裡裡外外一折騰,再加上剛才蛇戰,很多戰士都需要治療,在這個時候,大家沒有心力,沒有體力,再去折騰了,也不想折騰了,他們希望顏行能帶來好消息,這樣身體繃緊的弦可以稍微放鬆一下,當然他們也不希望顏行出現任何閃失,這是一種戰場上的兄弟情,軍人間的情義,完全發自內心深處,沒有任何陽奉陰違,是一種非常純潔的友誼!

不過戰士們的擔憂似乎是多餘的,因為顏行走到那些人群中,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且受到了熱情迎接。

只見哈羅族長看到顏行就熱情地將他擁入懷中,雖然此時顏行身上,臉上都是蛇血,但哈羅族長似乎並沒有在意這麼多,深情地擁住顏行,非常緊,彷彿顏行就是自己的親兒子一般,嘴裡還“嘰裡咕嚕,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

要說哈羅族長對待顏行像自己親兒子,那也是情理之中,顏行父母都死得早,哈羅族長是他唯一的親人,叔叔關心侄子天經地義。再者說顏行是兄長唯一的骨血,哈羅族長為了兄長也應保護好顏行,不讓顏行出現任何閃失。上次四連組織野外生存訓練時,哈羅族長就派嚮導給顏行領路,就能他對顏行的關心。

顏行也和族長叔叔說了很多話。

他倆寒暄了一番,顏行回頭朝戰士們揮手道:“同志們,不用擔心,他們是我的族人。”

聽到顏行的聲音後,戰士們心裡似乎依然不放心,微微探出頭,但不敢起身,警戒心非常強。

“老張,那位戰士是你的人吧?”仇瑞問。

張建軍點點頭道:“是。”

“那他的話,能不能信?”仇瑞問。

“廢話,我帶出人,還能騙我不成。”張建軍氣憤地說。

張建軍這種自信也是有本錢的,這些兵,這些戰士,都是他一手帶過來的,就像孩子一樣,看著他們一天天長大,錘鍊成今天這個樣子,當然對他們知根知底。

說著張建軍站起身,對四連的戰士們說道:“同志們,我們的援軍到了,我們趕緊朝他們靠攏。”

“是。”戰士們其實早就想站起身,可連長沒發話,大家又不敢。

隨後,身體稍好些的戰士攙扶著,揹著受傷的戰士,踉踉蹌蹌地朝哈羅族人靠攏過去……

哈羅族人們當然也沒閒著,紛紛上前幫忙攙扶傷兵,一副軍民融合的景象,然後就往哈羅族人營地撤……

哇泥族人自然發現解放軍往回撤了,但他們也不敢貿然追隨,因為他們發現很多舉著火把的人迎接解放軍,以為是解放軍的援軍,再追上去,等於找死……

“鬼巫啊,你的蛇陣怎麼突然被別人破了啊?”哇泥族長怒氣衝衝地對巫師說道。

“我也納悶,我布的陣,怎麼會別人破了呢?要不然今夜解放軍肯定會葬身蛇肚。”巫師道。

“難道解放軍也會巫術不成?”打劫的歹徒道。

“不可能,解放軍只相信黨,相信科學,不可能會相信這種迷信的東西。”哇泥族長道。

“族長說的對,解放軍絕不可能會這些。只有生活在這片林子的人,才能破我的陣。”巫師道。

“那你的意思是哈羅族人?”族長問。

巫師點頭道:“就是他們,別人絕不會這種上古時期傳下來的巫術。”

“他娘的,哈羅族,上次我搶了他們族長的閨女,本來打算做壓寨夫人,沒想到他們聯合解放軍偷偷上山,救走人不說,害我差點丟了性命。”哇泥族長氣憤地說。

“族長,新仇舊恨,我們也應該找哈羅族好好清算一下。”打劫的歹徒剛才逮住機會挑撥道。在他心裡唯恐天下不亂,正愁找不到機會勸說族長繼續出兵呢,沒想到族長和哈羅族人還有這一出,這不和他的心意,只要稍微煽風點火,族長肯定會出兵。

“是啊,新仇舊恨,是該好好和哈羅族清算清算,屢屢和我們最對,真把自己當林中警察了,不要忘記我們是林中之王。”哇泥族長自信地道,隨即對門口的警衛說道:“來人。”

門口進來一個人,躬身道:“族長有何吩咐?”

“讓猴子尾隨解放軍後面,看他們到底要去哪裡,有情況隨時回來報告。”哇泥族長仰著頭對那人說道。

“好的,族長,我這就去辦。”那人道。

說著那人轉身替族長傳話去……

族長嘴中的猴子,就是那個殺死警犬飛鷹的崗哨,身形瘦小,身輕如燕,非常機敏,不僅是一個很好的崗哨,也是一個很好的偵察兵,一般有偵查任務哇泥族長都會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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