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明濤再醒轉時,所有人都發現他瘋了!

他不斷的胡言亂語:“不是我殺的你,不是我,你別來找我。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殺你的人是趙王……”

管家對這人一點同情也沒有,轉頭將這事告訴了魏明鈺,魏明鈺冷笑:“我本沒打算殺他,他卻自己瘋了,還說了這許多胡話。這種人留著是要等全天下看我的笑話嗎?也一樣丟到池塘裡去吧!”

這一.夜之後,世上又少了兩個人!

趙王府的這一件秘事悄無聲息的發生,又歸於平靜。只有趙王府裡的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侍衛們議論紛紛,都說趙王對他們著實不錯,這才半年,就接連賞了好幾個女人給他們了。他們甚至有些在私下揣測,不知道下一回王爺又會賞了誰下來。

“要是把王妃賞給兄弟們玩玩,那也不錯!”有膽子大的甚至這樣說:“王妃細皮嫩肉的,平日裡見誰都端著架子,要是能將她騎著玩,可真是帶勁!”

“你就做夢吧,小心這話讓王爺聽到,割了你的命.根子!”

“誰知道呢,想當初曲良人和傅側妃哪個不是王爺跟前的心頭寶,這不轉眼就成了階下囚,命運這東西誰能說得清楚。”

“說得也是。”

“哈哈,到時候真的有那樣的機會,兄弟可別忘了我們。”

一群人嘻嘻哈哈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角落裡,晴豔聽得臉色鐵青,卻不好跳出來將這些侍衛們喝罵一頓,不過,她也算知道了這一.夜的結果,忙快步跑回主院將這件事告訴趙王妃:“王妃,昨天晚上果不其然,傅側妃的事情東窗事發了。聽說王爺震怒,將傅側妃賞給了侍衛們,連那個姦夫也一併處死了。”

“姦夫是誰?”趙王妃不禁好奇。

晴豔笑道:“是一個找王妃怎麼也想不到的人,聽說是平南王府的二公子,魏明濤!”

“是她!”趙王妃也吃了一驚。

晴豔笑道:“可不是,聽說是素衣去別院被抓了個正好啊,將魏明濤和素衣帶回來審問,素衣死都不肯告自己的主子,一頭撞死在了柱子上。那個魏明濤卻是一個孬種,不但不為傅容芩辯護,還在王爺跟前說是傅容芩勾.引的他,王爺很是生氣,將傅容芩肚子裡的孩子都踹成了一灘血水,還將傅容芩賞給了侍衛。天亮的時候,傅容芩就已經是死了,王爺看都沒看,讓人丟到池塘裡去。”

“好!”趙王妃喜形於色:“死得好,從此以後,我看誰再敢跟我爭!”

死了傅容芩,這府中的其他女人就沒一個是她的對手了,以後趙王妃才真真正正是這座府邸的女主人!

晴豔也很是開心,末了問道:“王妃,這個訊息要不要告訴侯爺?”

“告訴爺爺幹什麼?我自己府中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趙王妃想到沈銀渠的嚴厲,不高興的說。

晴豔看了她一眼,終於將心中的話全部咽了下去。

這樣大的事情,侯爺遲早也會得到訊息的,她也不用在這種時候去惹怒趙王妃,破壞她的好心情。只是,不知為何,晴豔覺得心中十分不安……

趙王妃心情大好,一掃先前的鬱悶,魏明鈺卻顯得鬱鬱寡歡。

傅容芩是被處死了,魏明濤也成了水底下的亡魂,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宮中的如意著實厲害,連這樣的訊息都探聽到了。多虧了如意告訴自己,不然自己就成了別人掌中的玩物,想到先前還誤會了如意,不覺愧疚難當。傅容芩臨死之前多次提到傅容月,也勾起了他的相思之苦,他自然是見不到傅容月的,想傅容月想得厲害,不如就進宮去見一見如意。

他很快就進了宮,不多時見到如意,如意立即問道:“怎麼樣,查清楚了嗎?”

“都查清楚了,那賤人果然同別人有一腿。”魏明鈺冷笑:“她給我戴了綠帽子,肚子裡也是別人的野種。如意,你說,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不懂得感恩?”

忠肅侯府的事情他沒有牽連傅容芩,仍舊將她一個細作的女兒養在府中,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回報自己!

魏明鈺越想越生氣,只恨不得將傅容芩再撈起來弄死個三四次,才能卸了心頭恨意。

“是她不懂得珍惜王爺。”如意連忙柔聲寬慰,又是親又是抱的一頓撫慰。

從地上哄到床上,總算讓魏明鈺高興起來:“還是如意你最貼心,你是我的心肝。如意,她們都不是個東西,你可別學她們!”

“怎麼會,我的心裡只有王爺,我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如意一抖,想到傅容芩的結局,不由汗毛倒立。倒不是自己也會背叛魏明鈺,而是覺得眼前這男人確然並不如他外表看起來那麼溫雅,決不能觸動了這人的逆鱗。

為了小命和前程,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兩人連連滾落,魏明鈺便問道壽帝的情況,如意急忙說了自己打聽到的近況。

只是最近謝安陽防他們這些人防得越來越緊,壽帝跟前只有謝安陽和他的兩個徒弟能夠近身了,她知道的也越來越少。

不過,魏明鈺已經很滿意了,從宮中出來時,氣色比進宮好了不少。

他自覺趙王府中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殊不知,這一.夜的事情誰都沒逃過。

陵王府中。

傅容月閒適的喝了一口茶,嗯了一聲,抬頭看向對面正謹慎泡茶的魏明璽:“你這一手又是跟誰學的?這茶味道著實不錯。”

大魏人喝茶,一開始喜歡在茶盅裡面加些鹽啊蔥花啊什麼的,後來又喜歡加糖,高祖之後,世人便習慣喝清茶,什麼也不加。可魏明璽剛剛泡的這一壺茶水裡面卻放了很多東西,嗯,細細看去,山楂、桂圓、枸杞、玫瑰花瓣都有,味道微甜,還放了蔗糖。

傅容月捧著杯子一開始遲遲不敢下嘴,鼓起勇氣喝了一口,味道尚且還能忍受,多喝幾口,甚至還覺得不錯,不免好奇起來。

這兵荒馬亂的時候,魏明璽這個大忙人怎麼還有閒工夫學泡茶?

“是跟承平寺裡的枯問大師學的。昨兒去了一趟承平寺,在那兒喝了幾杯,覺得不錯,便學來給你也嚐嚐。”魏明璽微笑:“我還怕功夫不到家,你喝著不慣呢。”

傅容月默然,心中暖暖的。

魏明璽見到了什麼好東西,吃到了什麼好吃的,總想著要給自己,這份心意,怕是再也難尋了。

她笑道:“我當然能喝的慣,畢竟,不是誰都有這個榮幸,能夠喝到陵王殿下親手泡的茶的。”

“梅阮儀怎麼養了?”魏明璽給她又添了一杯,隨口問道。

傅容月抿唇一笑:“復關在照看著,今兒我去看時,大哥已經醒了。傷勢也沒什麼大礙,不過要躺幾天才能下地走動。他這次吃了苦頭,乖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因禍得福,復關終於肯在梅家住了下來,他醒來時見到復關,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聽說今天白家人要過來探望,屆時,白芷柔同復關見面,想想就覺得那場景……”魏明璽嘖嘖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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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月也是嘆氣:“那也是沒辦法。感情這事,強求不來的。”

魏明璽輕笑:“那也不一定。”見傅容月挑眉,他就笑得更深了幾分:“你不就是我強求來的?”

傅容月啞然失笑。

魏明璽認認真真的捧著她的臉打量,末了親了親:“難道不是這樣?我在鳳溪村外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心裡就很是欣賞你,你又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兒,我自然對你頗多側目。可你一次都沒瞧見我,後來誤打誤撞救了我,你雖然認出了我來,但那個時候,你敢說你對我有哪怕一點點的欣賞嗎?你看,你一開始不喜歡我,全靠我死皮賴臉,才求得我的緣分,是不是?”

傅容月張嘴想反駁,魏明璽卻堵住了她的嘴.巴,回憶一般的說:“還有呢,後來到了京城,你開容輝記,我來助陣,你還時時想撇清跟我的關係,對不對?”

“那時候我們又不熟。”傅容月拍開他的手,瞪他:“我怎麼喜歡你呀?”

“那現在熟了,”魏明璽趕緊抱著她:“現在呢?”

“嗯。”傅容月這才明白,他這是繞著彎子給自己套情話呢,她才不上當,簡單嗯了一聲。但隨即又覺得這樣的魏明璽實在是可愛,忍不住上當,攔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中:“現在也不喜歡你……明璽,我愛你!”

魏明璽喜不自勝,摟著她好一番纏.綿,才認真的說:“不過,說起來復關同白芷柔都是好姑娘,一個為了他遠離故土,一個為了他堅守神農嶺,他也著實不容易。這事兒咱們外人也幫不上忙,都得看他自個兒了。不管他選了誰,另一個傷心也是必然,你夾在其中也很不容易,可得仔細想個法子,到時候安慰誰都用得上。”

傅容月揉著太陽穴不甚煩惱。

魏明璽拉下她的手握在掌中,笑道:“你別煩,我給你想了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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