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怎麼一回事啊。現在還留在我家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開始找男人?我努力剋制住零自己的情緒,很不客氣的對她說:“不好意思,我是想和李永去吃飯,不是和你。”

張婈嘟嘟嘴,有點委屈的說道:“不帶就不帶,你這麼兇幹什麼~我喜歡你才想和你們一起去吃飯的。人家現在好怕哦永哥。”

哦……我現在真的開始生氣了。活了這麼多年,還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人。她到底想幹什麼?這麼缺男人。

李永把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你喜歡我女朋友?我也喜歡我女朋友。但是,不巧的是,我和我女朋友顯然都不喜歡你。也沒有邀請你吃晚飯的意思。你要是覺得自己怕的話大可以回房間呆著。我想房間裡肯定不會讓你害怕的。”

他的這番話說的張婈整張臉都僵硬了,勉強從嘴裡擠出來一些話:“是這樣哦。呵呵…呵呵……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呢,下次再去吧。我先走了。”

看著張婈走上樓梯的身影,我不由得冷哼一聲,這都什麼玩意,才來就想勾搭我男朋友,她還想幹什麼?是不是日子久了都能把我趕出去了?

不好意思,我對這樣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再加上,小別墅是我的家,這裡是我的房產我的地盤,我說了算。於是,我給舒悅發了一條訊息,告訴他自己領回來的人自己把她處理掉,我吃飯回來不想再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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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上前按住我的手機螢幕,溫柔的說:“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生氣。把她趕出去就好了。咱們去吃日本料理吧,你想不想吃天婦羅?”

喲呵,這還挺潮,連日本料理也知道,不愧是一個和時代進步的社會主義的建設鬼。我肯定同意啦,又補了補妝,開開心心的和李永出去了。

這個小區附近就有一家日本料理,是很日式的那種風格。有推拉的那種紙門和小矮的桌子,就是坐的有點麻煩。

我肯定不會跪著的,但是雙腿直著坐著,也不太方便,而且太累了。最後我只能以一種及其彆扭和豪放的坐姿坐在李永的前面。

李永也是找了好幾個坐姿,也許是因為李永是鬼修吧,他坐的久了不像我一樣腿就麻了,他可以歸坐的姿態坐上好長時間,但是在他的心裡面,這種坐姿還是很難受。這主要是一種心裡作用。

我最後受不了了,叫來了服務生,讓飯店給他們換了一套高一點的桌椅來。雖然矮就是矮,和原先那個差不了多少。可是帶這個小凳子,不用再席地而坐什麼的感覺好好哦。

菜上得很慢,我刷了個微博之後,菜才上到一半左右。我無聊的坐了一會之後,和李永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外面就是那種標準的日式走廊,不過隔音很好。我站在走廊裡聽不到其他包間裡的聲音。這種紙怎麼這麼隔音…我在心底嘟囔一句。順著走往前走。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小陽臺,黑色的欄杆包圍著這個半圓形的小平臺。擺著兩個桌子和一個透明的玻璃茶幾。茶几上還放著一瓶插花,倒是蠻有意境的。

我靠在黑色欄杆上往下看這家店進進出出的人。也虧得這是高檔區,才讓這家店沒有因為客源不足而倒閉。在這個時候,進進出出的人還不少。

等等……那是?我剛才還沒有意識的亂掃著,但是馬上,我就看到了一個讓我有點吃驚的人。是那個夢裡面的男的。

還帶著眼鏡,穿著黑色的襯衫和西裝褲。與那次溫文儒雅的形象簡直是大不同。他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不知道是在等人還是在幹麼。

然後一個穿著道士服的人從我所在的這家日式料理走了出來,走到了那個眼鏡男身邊,和他說了幾句之後。兩個人就開車離開了。

看到了這幅景象的我也沒心情繼續在陽臺上帶著了,連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李永正在位子上看劇,聽見門拉開的聲音,就把手機放到了一旁,對我笑著說:“菜都上起了,來吃飯吧。”

我現在哪裡顧的上吃飯,著急的對著李永說:“你知道我剛才看見什麼了麼?是那個人夢裡面的兇手!你看沒看我給你發的郵件?”

“當然看了。”李永的態度十分堅決,“那這個人身邊跟著的是女孩麼?咱們要不要去跟蹤一下?以防他再次作案。”

我搖了搖頭,有些遲疑,“這應該不用吧。剛才他出去的時候身邊跟著的是一個男人。這種一看就是變態殺人犯的人不是說都對女生出手麼?”

我和李永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先吃完飯再說,好不容易來一次約會,好歹也讓我們把飯吃完吧。

再加上,我們如果這麼冒冒失失的就去跟蹤他的話,萬一被發現了,那得多尷尬。現在這個看起來像是道士的人,我還不確定他和這個殺人犯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說句不好聽的,我和李永現在也只能在這裡等訊息了,什麼也幹不了,更何況還有那個張婈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遇上這種迷之破案事情,我又不是福爾摩斯。

在吃完桌子上的菜之後——我還一臉敬仰的看著李永幹掉了一盤子的刺身之後,李永的手機突然來了推送,我湊近一看,發現是一條新聞的推送,而且內容我莫名其妙的熟悉。

“寫的什麼?”李永好奇的問道。我開啟他的手機,把那條推送開啟,是一個新聞小短片,有一個記者正採訪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被打上了馬賽克。不過從身形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一男一女。但是好在聲音都被改成了變聲器那種尖利的聲音。

被採訪的那個女人說道:“我和我丈夫開車回家的時候,是肯定要經過這條路的。那天晚上很亮,那條路又有路燈。我可以看的很清楚。這個時候,我丈夫在開過一棵樹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個類似於人手的東西。”

“我連忙叫住了丈夫,讓他慢慢往後開,開回到那棵樹邊上的時候,我下了車,叫上了丈夫,小心的靠了過去。那真的是一個人的胳膊和手,其餘部分都在土裡。當時我就嚇軟了,那居然真的是……真的是……”

這個女人已經因為過度驚嚇而說不出來話了。她的丈夫接替著說道:“我的妻子真的被這件事情嚇壞了。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還能遇到這種事情,在路邊遇到屍體。我們在看到這個屍體的時候就和警察報了警,現在也只希望那個兇手能被繩之以法。”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我看了一眼影片發出的時間,是在今天早上。這個影片,剛才的那兩個人,還有舒悅他們,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我看向李永,有些慢慢的說:“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這樣。?”

我突然開始大發腦洞:“殺人犯在殺了張婈拋屍之後,舒悅他們聽到了張婈的魂魄在哭以為下面是一個活人就開始挖坑。結果出來的是張婈的魂魄。”

“不過因為笨手笨腳的緣故,他們把屍體埋回去的業務不熟練,導致有一條胳膊在外面,也可以說是這時候有野狗或者什麼的把這個屍體拽了出來。總之,這對夫妻就發現了這個屍體,然後報了警。”

“這個新聞發表時間在早上,意味著那個兇手肯定知道了。他約那個道士的目的估計是,他以為是這個屍體詐屍了。張婈的魂魄要向他復仇來了,兇手肯定很害怕。想約道士把這個魂給滅掉。”

李永也順著這幾件事情的思路一想,對我說道:“的確,你這麼想是最有可能性的那一種。不過我覺得,這個道士可能不止是來給這個兇手除鬼的,他們兩個很可能就是一夥的。”

不過現在……“現在就缺證據了,只要有證據的話,就可以指認那個殺人犯了。但是我們沒有偏偏沒有證據。看起來這個兇手也不像第一次作案一樣,他特別理智,就是衝著殺人去的。”我又仔細回想了一些那時候的細節,十分肯定的說道。

李永想了想,想出了一個辦法,“要不然咱們把那個張婈的魂魄當成誘餌怎麼樣?這個道士肯定能發現張婈的魂魄,我們就將計就計,把這些人引出來,還不用咱們一個個的去找。”

這個主意好。我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不過我當舒悅把張婈敢出去了,她現在肯定不在小別墅了。”

李永對我搖搖手指,“你覺得,以張婈那種性格,加上小別墅裡還有她未釣成的男人,她會這麼容易就走?和你打賭,咱們回來的時候,張婈肯定在別墅外面沒有走。”

“那就賭吧。”我到是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反正也是玩一玩“那賭什麼?賭……誰輸了就親對方一口怎麼樣?”

李永也很爽快的答應了這個賭約。現在就等著我們回去看看張婈在哪裡了。如果她真的沒有走的話,我就可以親到李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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