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賭注又是什麼?”紀梵兮問。.org

湯焱心說這也不能告訴你,我倒是無所謂,可是謝斌肯定會跟我拼命的。

就輕避重的,湯焱回答說:“一點兒錢而已。”

“一點兒錢?你竟然為了錢就把我賣了?”紀梵兮說完,轉臉瞪了孔雀一眼,可憐孔雀還把這充滿厭惡的一眼,視為自己還是有點兒機會的。

“你敢不敢再大聲一點兒,或者乾脆我給你拿個話筒來得了。咱們講道理行不行?首先,我沒有賣你,賣的話也值不了幾個錢啊……”

紀梵兮伸出手,掐住了湯焱腰間的嫩肉,只可惜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湯焱反握住了那隻手,攥在手裡,紀梵兮根本掙脫不得。

“不要動手動腳的,注意影響。”湯焱翻個白眼,紀梵兮氣的眼前一黑差點兒昏厥過去。

“首先,我沒賣你,這個咱們必須說清楚。你看,咱倆僅僅只是炮|友而已,談不上很親密的關係,我有女朋友,你也遲早會跟別的男人談戀愛,這沒錯吧?所以,我離開你對你來說,最大的損失無非就是你需要重新找個炮|友,從這一點來說,孔……哦,本傑明無論是皮相還是別的什麼,其實都算的上是個挺不錯的物件。”

“對你妹!老孃對他沒興趣!”紀梵兮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湯焱這話其實聽起來挺有道理,但是刺耳的讓人直接生出殺人滅口之心。

“你看看,現在承認了吧?你還是看上小爺的姿色所以有了興趣之後才強|奸了我,之前居然還不肯承認。”

紀梵兮心口一疼幾乎罹患急性心肌梗塞。

“好好好,不說這個,我的意思是,那個本傑明一廂情願的,非要讓我離開你,我是無所謂的,只是看不慣他那個自命不凡的德行,讓他付出點兒代價而已。小雞老師,其實你也是不介意的吧?我離開你不代表他就有機會,我又不是答應他把你打暈了給送到他床上去!”

這話說的紀梵兮心裡算是好受了一些,的確,湯焱是否離開她,似乎對他們倆都沒什麼損失。

“然後我就跟他談價格麼,結果那小子不知死活的要跟老子打賭,穩贏的事兒我沒理由不答應,有人送錢花,那就卻之不恭了。而且我說是說一點兒錢,其實算起來,好歹也幾百萬了。”

紀梵兮心裡又好受了一些,至少她還能值個幾百萬,那些當二|奶的可能付出整個青春也拿不到幾百萬。

這純粹是被湯焱一步步引到了歧途之上,單憑孔雀答應的賭注,真要算起總值來,恐怕還不止幾百萬。光是那些情報,真要待價而沽,估摸著讓總參花上個把億他們都願意買。可是關鍵在於,這幾百萬也好,上億也罷,都跟紀梵兮其實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即便贏了也是湯焱拿走。

“你真的穩贏?”紀梵兮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她是說過自己跟湯焱僅僅是炮|友的關係,可是她現在還沒決定離開湯焱,就算是炮|友,那也得紀梵兮來決定兩人什麼時候斷絕關系。

“放心吧,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會輸?”

這好像也是,湯焱根本就是一個拼命佔便宜寧死不吃虧的性格,沒把握的事情他不會答應,紀梵兮不由得就相信了幾分。

“雖然我離開你,咱倆也都沒什麼損失,可是我們倆應該保持什麼樣的關係,還輪不到其他人的做主,那個洋鬼子傻了吧唧的跑來讓我離開你,要不是他還算懂事,我能直接把他扔海里去你知道吧?”

雖然話還是那麼不中聽,但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卻依舊讓紀梵兮的心裡微微暖了暖。

“你可一定要贏啊……”

“放心吧,為國爭光這種事我雖然不屑於做,可是怎麼也不會輸給一個洋鬼子,太丟人了!”湯焱放開了紀梵兮的手,看的孔雀一陣陣的眼熱,也讓許多被紀梵兮美貌震驚的衙內、紈絝們眼熱的不行。

這時候,庚新走到了船頭上,手上拿著一個話筒。

很快,船上的音箱裡就傳來了庚新的聲音,他告訴大家,拍賣會將在十五分鍾之後開始,請所有參與競拍的人到下一層的船艙裡準備競拍。

這艘遊艇一共有兩層甲板,全長達到六十多米,絕對的超大型豪華遊艇。湯焱甚至都懷疑這艘遊艇並不屬於那個遊艇俱樂部,即便是在申浦這種地方,似乎也很少能用得到這麼大型的遊艇。

聽到庚新的話,甲板上的人們就紛紛三兩結群的朝著樓梯走去,很快甲板上就只剩下寥寥可數的幾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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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謝斌才招呼湯焱一起下去,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低聲問了一句:“怎麼樣?”

湯焱扭臉望他:“什麼怎麼樣?”

“跟那家夥聊得如何?”

“幫你立了個大功,你就等著回頭領賞吧。”

“什麼意思?”謝斌還想問,但是扭臉看到原本其實可以不下去,但是看到紀梵兮跟著湯焱下去了的孔雀也跟了上來,問完這句之後就加快了腳步下去了。

樓下的船艙裡已經佈置好了,當然其實也沒什麼可佈置的,無非就是弄來了一個拍賣臺,可供展示拍品。大概是考慮到這是在海上,萬一來點兒風浪,那些拍品可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所以,拍賣臺上做了厚厚的海綿墊,旁邊還有個玻璃盒子,大概是把拍品放在桌上之後準備用玻璃盒子罩住的。

旁邊還有個小小的槌臺,雖然這不是什麼正規的拍賣會,可是所有程式都是嚴格按照正規的拍賣會那麼走的。

下邊照例是密密麻麻的椅子,先下來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就位了,只是把第一排全都空了下來。雖然來的人都是達官顯貴,可是達官顯貴也有高低貴賤之分,尤其是有庚新在的情況下。這第一排有資格坐的人不多,家裡要是沒個硬扎點兒的背景,還真不敢輕易坐上去。即便是諸如謝斌這種有資格坐上去的人,那也得等到庚新先落座的才敢坐下。

庚新在幾個人的簇擁之下,坐在了第一排的正中間,謝斌當然也就挨著他坐下,回過身衝湯焱招招手,讓湯焱坐過去。

靠在謝斌身邊坐下之後,湯焱小聲對謝斌說道:“牌子給我來舉吧。”

謝斌會意,把手裡的3號牌給了湯焱。

1號牌當然是庚新的,而2號牌則是給了江東省省委書記的公子,謝斌跟那人不算太熟,也就沒有介紹給湯焱認識。

第一排的人都落了座,庚新帶著兩個女孩兒,謝斌帶著湯焱,江東省省委書記的公子也帶著個女孩兒,剩下的位置,紀梵兮和孔雀佔據了其中的兩個。坐在湯焱身邊的人,早就看出紀梵兮和湯焱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原本都打算把那個位置空出來讓紀梵兮坐了,可是紀梵兮卻徑直選擇了最邊上的位置坐下,那人也便挨著湯焱坐下。

拍賣師是個年紀應該不會太大卻頭髮都花白了的男子,頂多也就是三十多歲,可是光看頭髮卻像是五六十歲的人。

也沒有太多的廢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拍賣的流程,然後那個拍賣師就讓庚新上去說兩句。庚新沒推辭,上去說了幾句客套話,回到座位上坐下,拍賣正式開始。

頭幾件都是現代的藝術品,是幾個現代藝術家的作品,不是太值錢,屬於暖場用的,也屬於有正規手續不用避諱任何人的拍品,最高的拍出了三十多萬的價格,這可能還是因為拍下這幾樣東西的人給庚新面子。反正在湯焱的角度來看,這幾件東西不值一文。

中間是一些字畫作品,最老的是一幅宋朝的字,也有民國時期的東西,價格也多在幾十萬上下,只有一件拍出了一百多萬的價格,競爭並不激烈,看得出來,大家都是攢足了勁兒等著本傑明那十六件瓷器呢。

瓷器登場,船艙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屏氣凝神的聽著拍賣師介紹著那十六件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好介紹的,能出現在這條遊艇上的人,多數都是奔著這些東西來的,來之前就已經做足了功課,不敢說對這些東西如數家珍,也絕對是瞎子吃餛飩心裡有數。現在之所以還會認真聽,也無非是再鞏固一下對這些拍品的印象罷了,同時,也為他們自己之前就定下的目標再下一次決心。

幾乎花了半個小時,拍賣師才將這十六件拍品悉數介紹完畢。

每介紹一件的時候,拍賣師都會示意可以上來近距離的鑑賞一下這些瓷器。當然,關於瓷器的真假,是由專人進行鑑定的,紀梵兮只是鑑定團隊中的一員,她也只負責對這些瓷器的年代進行鑑定,而並不負責這些瓷器的真偽。參加拍賣的人,就要選擇相信鑑定團隊,實際上也就是選擇相信庚新。當然,讓他們親自看一看這些東西也是必然的,只是不可能讓他們一一細看,庚新總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動手腳。

這些人,雖然達不到專家的級別,可是也都是浸淫此道多年的人,不可能一點兒眼力都沒有。一般的傢伙別說騙過庚新找來的鑑定團隊,即便是他們也騙不了。孔雀既然敢如此為之,當然就是有足夠的信心騙過真正的專家,否則他就是來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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