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師少鷹還沒有回答,牙醫就連連嘖嘆起來,“雖然我是一個優秀的牙醫,但是我更喜歡給男人做的是割包皮手術。.org一圈圈,一層層,象是拆線似的往下割,一釐米的長度,我就能割上十二圈,它們甚至還能連在一起,你沒有機會品嚐真的是太可惜了。”

師少鷹點頭同意道:“的確可惜了。”

牙醫當著師少鷹的面戴上了一付一次性消毒手套,他隨口問道:“現在進入問答題環節,你知道什麼樣的刑訊手段最難以忍受,又不會在人體的表現留下傷痕嗎?”

牙醫問得直白,師少鷹也回答得坦率:“手指,人類的手指是觸覺最靈敏的地方,把鋼針順著指甲縫刺進去,再用燭火炙烤或者電擊,足以在短時間內讓一個人疼得心臟停止跳動。”

“不錯的回答,可惜一聽就是軍人作風,粗暴簡單野蠻得要命,沒有半點藝術應有的美感和浪漫。”

已經戴上消毒手套的牙醫順手拿起一個只避孕套,“這種小東西你平時應該戴著它,在進入過很多女人的身體然後彼此取悅吧,不過我想你大概沒有試過往避孕套裡填滿冰塊,然後再從後面塞進你的身體,相信我,你會喜歡這種感覺的。”

看著牙醫手中那個是男人都熟悉的小玩藝,就算是內心再堅強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師少鷹仍然覺得好象是剛剛從飯碗裡發現半條蛆蟲,噁心得有點反胃。

“我們先從最簡單,也是最溫和的方法來開始吧。”

牙醫手中多了一支注射器,他將裡面的液體透過靜脈注射推進師少鷹身體。師少鷹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喂,我說你剛才還一臉專家的臉孔,怎麼一動真格的就直接漏餡了?”

牙醫隨口問道:“怎麼?”

“打針之前要先用酒精棉球消毒,這是最基本的衛生常識,你丫的連這一步都沒有做,就這點水平連我們中國鄉鎮衛生所的實習醫生都比你強,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聽完翻譯過來的話牙醫笑了,他覺得師少鷹真的很有趣,比他以前接觸過的任何一個“病人”都有趣得多,“猜猜看,我給你注射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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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少鷹沉思了片刻,“葡萄糖?”

牙醫伸手輕輕在師少鷹的胳膊上掐了一下,“麻不麻?”

師少鷹笑容可掬,“不麻!”

“那我再來一針好不好?”

師少鷹板起了臉,“不行,就憑你用的這種‘葡萄糖’,至少得再來兩針才行。”

牙醫用商量的口吻問道:“你確定要我再給你補上兩針?這樣的話,我怕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反正你一會也會再補足兩針的,還是乾脆一步到位吧。”師少鷹輕輕一抬下巴,用嘴角呶了呶胳膊的位置,“這次記住要用酒精棉球消毒啊。”

牙醫竟然真的用酒精棉球在師少鷹的胳膊上擦了擦,但是他並沒有象師少鷹說的那樣再注射雙倍藥劑,而是又將一支藥液推進師少鷹的血管當中。他靜靜的站在師少鷹面前,直到兩三分鍾後師少鷹的目光漸漸迷離,就連雙眼的瞳孔也開始擴散,他伸出兩根手指在師少鷹的面前比劃了一下:“這是幾?”

牙醫的面孔,就象是隔了一層有水流不斷在上面刷過的玻璃,變得飄渺虛幻起來,師少鷹睜大了雙眼,可是他無論如何努力,眼前的人物都無法重新凝聚在一起,而翻譯的聲音,就象是從另外一個異次元世界中傳送過來的迴音,直接在師少鷹的大腦中產生了一種讓他覺得無所適從的震盪,讓他幾乎無法思考,本能的做出了回答:“二。”

牙醫又伸手在師少鷹的胳膊上輕輕掐了一下,“麻不麻?”

整整過了三四秒鐘,師少鷹才感覺到自己的皮膚上傳來一陣過電般的麻痺感,在這個時候似乎就連他的痛覺神經也變得遲鈍起來,猶豫了片刻,他回答道:“麻。”

“我們先來幾個簡單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大腦已經徹底進入了一種最簡單的狀態,師少鷹用近乎夢遊的聲音回答道:“我叫師少鷹。”

真正的刑訊高手都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他們往往會從對方叫什麼名字這個最簡單的問題開始,然後一步步的挖掘對方不願意為人知的個人**,直到把目標的防禦和抵抗一點點剝除後,再詢問他們最關切的問題。

牙醫的審問技術,也沒有脫離這個範疇,“你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是在哪裡?”

“幼兒園。”

“噗……”

房間中突然傳來一聲壓抑的悶笑,但是笑聲很快就被人用手捂住了。牙醫回過頭狠狠瞪了自己那個漂亮而豐滿的老婆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再發出任何聲音後,牙醫盯著師少鷹道:“今天是星期天,你帶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一起到湖上泛舟遊玩,湖面的風影很美,你們玩得很開心,很開心。”

聽著那個翻譯在耳邊的低語,身體裡被注射了三倍的致幻劑,大腦已經失去清醒思考能力,只能被迫跟著牙醫節奏活動的師少鷹,臉上露出了快樂的表情。似乎他現在真的在和妻子與及母親一起在湖面泛舟遊玩,享受著人生最幸福的時刻似的。

“突然,湖面上起了大風,你們的船被風給吹翻了。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和母親都掉進了冰冷的湖水裡,她們都不會游泳,只能一邊在水面上掙扎,一邊向你呼救。”

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師少鷹的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牙醫趁機丟擲了一個很多人都知道,卻往往無法回答的問題:“你會游泳,但是這裡離岸邊太遠了,你只能從自己的妻子和母親中間選擇一個來救,否則的話你們三個人都會淹死,請問你會選誰?”

這個狗屁問題曾經在世界各國的電視臺上,由主持人向參加節目的人提問。無論你回答是救妻子還是救母親最終結果都一樣,救了母親就是不愛自己的妻子,救了妻子就是有了老婆忘了娘的白眼狼,總之出這種扯淡問題的人,本身心理就有問題,就是想用種種方法證明人性的黑暗與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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