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官對諸位教主一番話,無非就是告訴這些人,你們會的手段,我也會,而且我手段還比你們高,你們乖乖地聽話,別給我出什麼么蛾子,否則我反手之間,便要把你們傾覆了,卻並不是真要對方給自己上什麼尊號。

眾人奉承了半天,眼瞧著這位國舅大都督死活不肯受這無極老祖天尊的稱號,瞧來,不是作假,不由面面相覷。

哎呦喂!我地個國舅爺爺,您老到底要鬧哪樣啊!

乖官含笑不語,有時候,總要保持點神秘感,卻不能什麼都給別人解釋清楚了,對於這些教主們,更是如此了,當下也不細說,只是哈哈笑著勸酒,眾人矮他一大截,被他一勸酒,哪裡敢不喝?只是心中有事,喝得未免有些膽戰心驚的。

把這些教主們灌了一個醉飽,乖官這才把他們打發了,這時候,旁邊陳惜微過來,她陪著羅教聖女羅佛廣吃了幾倍素酒,酒雖素,心卻罪了,面頰上酡紅一片,張口間女兒芬芳又微帶著些酒氣,噴吐之間,就極為誘惑,加之眼睛水汪汪地如小鹿一般,更是增添了十二分的魅力。

“你倒是好手段。”陳惜微輕笑著,腳下有點兒踉蹌,腰肢便如春風楊柳,搖擺得厲害。

“只不過嚇嚇他們。”乖官從視窗瞧了樓下幾眼,這才轉首看著這位美熟婦人,“這些教派中人,雖然用起來順手,卻也要時刻敲打敲打,若不然,便要生出事端來。”

陳惜微聞言卻是點頭,野史傳說中,本朝太祖做得天下,不也是從白蓮教小明王一系得的權勢麼!故此對這些民間教派,的確是要一手打一手拉,她忍不住就嬌笑著伸指一點乖官的額頭,“你呀!真真是個狡猾透頂的,我瞧那話本裡頭寫的頭上長瘡的壞人,就是你這樣兒的……”

她這個舉止,就實在有些親暱過頭了,乖官正如他自己所說,肉眼凡胎,凡夫俗子一個,這位陳惜微姐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他,他一次兩次能剋制,卻哪裡能一直剋制?

所以說,女人有時候罷!雖然未必便真有那個想法,但你言行舉止過了男女那條線,真被人家辦了,卻上哪裡喊冤去,就如一些傻女說我只是想跟對方做朋友……乖官心裡頭就在尋思這個道理,心說你一再挑逗我,還當真以為我不敢吃你啊!

他這時候也是很吃了些酒了,正所謂,酒是色媒人,當下涎著臉兒就湊過去,“姐姐來瞧瞧我這腦袋上頭有沒有瘡。”

一下抵到跟前,一股子男子獨特的味道頓時就竄進了陳惜微的鼻腔中,忍不住腳下就有些站不穩,臉上也嬌羞起來,膩膩吐出一層緋紅,卻猶自要臉面,不肯躲開,卻再次拿手去頂他額頭,“你呀,不止長瘡,都流膿了。”

瞧她還是這副姿態,乖官當下嘿嘿一笑,抬首一張嘴,就把陳惜微那根如蔥管般的玉指給含進了口中,陳惜微手指微微一熱,便感覺到溫暖溼滑,這時候還有些呆滯,未曾回味過來,直至眼神和乖官一撞,瞧他眼神帶著一股子邪魅,正定定瞧著自己,手指上傳來的感覺更是柔膩軟滑,當下便慌了,臉色更是一下便燒紅到了脖頸,滾燙起來……她慌亂之下,當即抽回手來,即便如此,那溫暖滑膩之感,依然在指端停留不去,叫人回味不已,越是回味,芳心越是酥麻,一時間,連話都訥訥說不出來了,角色互換之下,方才還是狡猾的母狐狸,這時節,卻是變成軟弱的小白兔了,踉蹌之下,騰騰退了兩步,身子就依在了窗闌邊上。

“你……你末要過來了,再過來,我就要叫了。”她口不擇言,芳心大亂,卻不想乖官嘿嘿往前兩步,心說這一幕我等了很久了,可惜一直沒機會碰上……“好叫惜微姐姐你知曉,男人麼,額頭上是不會流膿的,不過別的地方麼,卻是會的。”乖官說了一句極是邪惡的話,誰叫對方老是調戲自己,現在自然要調戲回去。

她被陳太後領進宮中的時候,年紀還不大,生長於深宮之中,市井間那些話如何聽得見,若是換了別人,不需思量,一早就明白了,換了聞人奶奶那種知情識趣的,說不準,一個媚眼兒,嬌聲一句[老爺既然生病,奴奴伺候你把膿給吸出來]說話間蹲到胯下賣力吞吐了。

而這句話在作為痴呆文婦的陳惜微聽來,卻是要動動腦子才能想明白,她這時候極是緊張的時節,全沒平素的聰慧,卻是乖官逼到眼跟前兒了,熱熱地呼吸噴在臉頰上,好幾下了,這才明白對方這句話是何等地齷齪下流,倚著平時,早就惱了,可這時節,卻是不敢撓,強自壯膽,可是聽在乖官耳中,卻依然是怯怯地。

“你……你再說這等腌臢齷齪之語,我……我可真真惱了。”陳惜微眼簾垂下,卻是連和乖官正視的膽量都沒有了。

乖官這時候卻是不打算放過她了,被她一再地調戲,這時候惹出真火來了,哪裡肯就此罷手,當下蠻橫地一展長臂,摟過懷中,探首就是一個肥嘴兒,一下子親得陳惜微昏天黑地,連喘氣都忘記了,一口氣差一點兒上不來,一顆心更是魂飛天外,不知此身在何處。

不過她到底是宮中的女官,比之常人,在心性上頭到底要勝出,這一憋氣,卻是立馬兒清醒了,當即又羞又惱,一張嘴就咬了口中舌頭一口,不過咬了一半,到底不大捨得,卻是口下留情了。

她不咬人還罷,乖官說不準親一下,只准你調戲我難不成還不準我調戲你,便也罷了,吃她這一咬,卻是悶哼一聲。

“你……”陳惜微羞惱之下,看他漆黑的眉毛微微皺起,又有些不忍,“再跟姐姐胡鬧,真不容你了。”

這時候,樓下羅佛廣正要上馬車,看見窗戶口陳惜微,便伸手招呼,“姐姐……”

羅佛廣這時候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跟陳惜微一席酒下來,卻是姐妹相稱,尤其陳惜微生長於深宮之中,對羅佛廣在民間自由來去卻是羨慕不已,而羅佛廣做了羅教聖女多年,說個難聽話,雖然不是什麼江湖術士,卻更勝江湖術士,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本事,那是必備的技能,瞧見她能和國舅大都督往來,甚至能代替他招呼女眷,身份自然不凡,說不準就是什麼內宅受寵的。

如今這位國舅爺口味獨特,市井間也不是不知道,只瞧這位爺爺家裡頭的女人便能知曉一二,故此雖然陳惜微看起來年紀大了,卻也毫不稀奇,再則說了,年紀大些,卻是格外有些妙處的,市井間穢語有道[吃雞吃小雞,**毴**老毴],似此等話,雖然入不得耳,但能在市井間流傳,卻總是有些道理的。

故此,羅佛廣卻是刻意結交這位惜微姐姐,一席酒下來,讓陳惜微大起知己之感,雖不說結拜為異姓姐妹,卻也是生出手帕交的念頭,把自己真實身份都告訴了對方,羅佛廣得知她是陳太後身邊的司記,那更是大喜,似這等人,你平時想認識也沒機會啊!俗話說的好,拎著豬頭找不到廟,這種情況可是太普遍了,故此愈發仔細結交。

就在方才,陳惜微還贈了她一方繡得有一個[惜]字的帕子,而羅佛廣回贈了一塊,這便是真正的手帕交了,日後難免多多來往。

羅佛廣在樓下一叫,陳惜微不好不回話,故此雖然嬌羞不已,卻也只能白了乖官一眼,轉身趴在窗闌上揮手,“妹妹,記得來看姐姐……”

兩人一上一下說話,正在這時候,陳惜微突然便覺得背後一雙手摟住她腰,一驚之下,正要掙扎,聽得後面人兒低聲道:“姐姐,你若叫起來,須臾大家臉上不好看……”

她頓時一滯,大明的確是開放,姑娘家坐在視窗一心一意畫春宮圖,這也稀鬆平常,但這並不是說,當真一男一女在眾人面前拉拉扯扯,就說不過去了。

你要在後世,說不準,還能撈一個行為藝術的名頭,可這年頭,若當眾叫穿了,那可真真不好做人了。

她一咬牙,恨恨低聲,“那你還不放手……”說話間,還得跟樓下羅佛廣招呼。

背後邪邪一笑,“誰叫你屢次三番招惹我的。”

說話間,背後一涼,衾褲落地,似乎香臀暴露在空氣間。

陳惜微頓時嚇得動也不敢動,更別說是叫了,若叫出來,那真真是不好做人了,當下便低聲哀求,“好弟弟,親弟弟,你就饒了姐姐這一遭罷!姐姐日後再不敢了……”

她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好弟弟親弟弟的,卻是格外火上澆油,她甚至能感覺到背後人兒噴吐在脖頸上的氣息,一時間,又羞又慌,脖頸處汗毛炸起,卻是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這等境況,要是花叢老手才能看得出來,卻是處子獨有的薄暈。

須臾,似乎有舌頭在脖頸上輕吮,陳惜微一時間嬌軀一顫,雙腿一軟,再也站不住,差一點兒跌倒,後面雙臂一緊,就緊緊把她攬在懷中。

她身子一軟之下,香臀頓時就坐在一根滾熱燙手的降魔杵上,雖然是處子之身,可到底年紀不小了,如何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更是骨頭酥了三分,臉上豔豔地又染上了一層橘色,襯得分外嬌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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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弟弟,不要……”她一時間話兒也不會說了,檀口微張,一時喃喃,翻來覆去便是這句話了,卻不知道,這句話比春藥的效果,那也不差彷彿。

胯下被掏了一把,隨即,一隻手伸到窗闌前,兩指綃溼,張合之間有一縷銀絲似斷非斷,極為**,背後那討厭的聲音又想起,“好姐姐,你這算不算口嫌體正直……”

她下意識一把抓住那手,死死按在窗臺上,再伸出去,便要被樓下人瞧著了,一時間,臉上羞得真是赤紅赤紅的,當真無地自容,拼命搖著頭,“奴,奴不是那樣兒的人……”

正說話間,胯間就有東西擠了進來,愣頭愣腦,一下便頂了一個盡根,陳惜微倒吸了一口涼氣,儲存了二十來年的東西,終於就沒了,一時間,卻不知道做什麼想法,隨即,那寶貝緩緩進出,卻是癲狂了起來。

她到底年紀不小,雖是處子,卻也懂得男女之間妙處了,倒無甚苦楚,只動了三五下,便起了微妙之感,待得十數下,酥麻難捱,似癢癢卻又沒撓準地方,一時間,鼻腔出氣,發出一聲細若簫管地呻吟,隨即卻是被自己嚇了一跳。

難道,這才是真實的自己?

“姐姐,妹妹一時捨不得跟姐姐分離,真恨不得日日和姐姐相伴……”樓下羅佛廣俏聲跟樓上陳惜微說著話,她一介女流在大街邊上說話,本要招人耳目的,可旁邊不少眼神兇悍之輩護衛,雖說普通打扮,可瞧著氣勢便是豪門勳戚之流家中惡奴家丁,又有誰敢上前搭話,陳惜微,你這騷情女人,原來,你骨子裡頭還是指著鄭乖官如此,只是不好意思自己下手,卻要誘得對方主動,真真淫蕩無恥……她如此想著,眼中就流下淚來,愈是流淚,愈發覺得身體滾燙,被那好弟弟親弟弟一杵,快活地只想大叫……更是格外生出一種恥辱地快感來。

“妹妹,我……我也舍不得你……“她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如歌似泣。

背後國舅爺一手箍著她腰,只覺手掌間滑膩豐美,小鳳璋更是溼滑得有趣,顯是水兒極多的,加之聽著兩人樓上下說話,格外地得趣,仗著酒性子,愈發賣力。

姐姐……妹妹……就瞧見樓下一位姑娘眼眶通紅,緊緊抓著馬車的車欄,樓上窗闌處趴著一位美熟婦人,伸指咬在口中,那手指潔白修長,細若蔥管……她嗚嗚咽咽地哭著,美人抽泣,如歌如詩,叫人怎不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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