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姍姍抱住閻濤的一隻胳膊搖晃著說:“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啊?太好了,那是姍姍的老本行啊,瑜伽我也學過的,我還認識許多小姐妹都可以做教練的。/www.tsxsw.com/

“只要是能開起俱樂部,你讓我跟誰合作都行,嘻嘻!姍姍也不是那種十分不合群的人麼!”

閻濤點了點頭說:“這個人你見過,就是美容院開業那天你領著去房間找我的那個董婉,你還記得吧?當時你對她似乎不十分友好,擔心你對她有什麼成見,所以我才這麼問你。”

叢姍姍嘟著小嘴說:“哦,原來是她啊。其實也沒什麼啊,人家不過是看她打扮得妖里妖氣,又是來找你,有些嫉妒麼。

“我都不認識她,哪有什麼成見?不過,大哥,你讓姍姍跟她合作,不會是你們真的……”

閻濤瞪了她一眼說:“姍姍,你再這麼胡說我可不管你的事了?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想到讓她開這個俱樂部。”

叢姍姍忽然停下了腳步,眼圈一紅:“大哥,姍姍謝謝你,你是好人,姍姍明白,你什麼也不要姍姍的,卻肯幫姍姍的忙,處處想著姍姍,你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姍姍好感激。”

閻濤嘆了口氣:“認識了也是緣分,你一個女孩子不容易,我只是動動嘴,也不費什麼力,不要再說這些了,有這份感激之心,有什麼事多想著你颺颺姐,我就感激不盡了。

“好了,那個房間能坐四個人吧?給我們點幾個小菜送過來。”

推開三樓最裡面房間的門,閻濤只見到羅煥文一個人,正在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奇怪的問:“羅局,你不是說俏俏也來了麼?怎麼不見她?”

羅煥文笑了:“那丫頭去美容院了,我都不知道,誰給她辦的美容卡,人家早就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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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濤坐在了羅煥文的對面,給羅煥文的杯子里加了點水,笑著說:“我大概能猜到是誰給她辦的,一定不是自己花的錢,不然她應該會來找我,這些年輕人消息靈通著呢,能不知道我和美容院的關係麼?不花自己的錢,所以不心疼,才不用找人打折。”

羅煥文皺了皺眉,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猜到了,一定是董老太的那個外孫子那波,這小子一直在追俏俏,可是俏俏總是若即若離的,我說了她多少次,不喜歡人家就乾脆明說,總這樣讓人家覺得有希望,騙人家花錢成什麼話?都是被她媽慣壞了。”

閻濤笑了笑,試探著說:“羅局,你見過這個那波麼?”

羅煥文搖了搖頭:“沒見過,那丫頭從來不讓人家去我們家,也不讓我見他,唉!兒大不由爺,女大不由娘啊,這孩子真讓我頭疼。”

閻濤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羅局,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按理說這是你的家務事,我不該摻和,可是,您既然把我當朋友,濤子有話不跟你說又覺得心裡過不去。”

羅煥文皺了皺眉:“閻濤,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了?有什麼話直說,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既然把我當朋友,就算是家務事也得告訴我,否則還算什麼朋友?”

閻濤點了點頭說:“俏俏是不是也是剛見到你不久?你知道他去幹嘛了麼?我剛才從奉城回來的時候,還沒出城,就看見她和那波在一起,開著那臺紅色的保時捷從我們後面超了過去,後面還跟著一輛賓士,是你們安北的牌照。

“我這是第二次見過她和那波在一起了,我以為她在和那波談戀愛,所以剛才給你打了個電話,如果她不喜歡那波還好,但是,你最好勸勸她,不要和那個那波在一起了。

“上次見到那波我就有感覺,那小子不正常,很可能是在吸毒,因為我一直很忙,也沒倒出時間來管這事兒。”

羅煥文一怔,隨即感激的點了點頭說:“兄弟,謝謝你,我明白了,你所說的可能,那是百分之百的準確,憑你濤子的眼光,這樣的事情還能看錯了?

“另外,她去奉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丫頭人挺聰明,就是不好好讀書,沒辦法,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讓她在春城大學人文學院新聞系讀了個自費的民辦本科。

“我也明白,這都沒用,她也不好好上學,整天和一些社會人混在一起。

“不行,我得抽時間和她好好談談,再這麼放任下去要出事的,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麼?”

忽然,羅煥文又想起了什麼,看著閻濤問道:“你剛才說俏俏的車後面跟著一臺安北牌照的賓士?你記得車號麼?”

閻濤點點頭:“因為它緊跟在俏俏的車後面,很像和她是一路的,所以我特別留意了一下,號碼我記下了。”

說著閻濤報出了那臺奔馳車的號嗎。

羅煥文立刻拿出手機撥了個號:“陳志,你給我查一個奔馳車的號牌,看看這臺車是誰的,車號是咱們安北的58888.”

陳志的聲音很大,閻濤都聽得清清楚楚:“局長,不用查了,這臺賓士是樊老2樊文天的,車籍雖然是安北的,這臺車很少在安北露面,是李春福在任的時候落的車籍。”

“好了,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羅煥文看這閻濤說:“這個樊老2樊文天和黃文成一樣,也是‘安北四虎’之一,排行老2,是個詭計多端的傢伙,年輕時候組織一些人倒賣假藥、假化肥、假種子,什麼都幹,手下也養了一批小弟。

“我到安北任公安局長以後,這傢伙看風聲不對,就悄悄撤出了安北,把老窩挪到了奉城,他那些販賣假藥等行徑做得很隱蔽,難以取證,所以,我也拿他沒辦法。

“是狗改不了吃屎,和這種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好事?俏俏這孩子怎麼什麼人都接觸?看來我真得好好和她談談了。”

看得出來羅煥文對這個“安北四虎”印象極差,他嘆了口氣,接著向閻濤介紹說:“這安北四虎說來也巧,中間都犯了一個文字,老大叫司文彬,已經快六十了,這小子基本上算是沒落了,三個兒子被我抓起來倆,斃了一個,另一個判無期現在在安北監獄蹲著。

“家裡就剩了老三,也不大安分,聽說最近和有些官員走的很近。

“這個老三叫司明,一直和‘安北四虎’中的老三安文宇關係不錯,最近聽說道上有人傳言有大小三爺之稱。

“安文宇是靠早年開旅店後來開洗浴中心起家的,說白了就是yin*、容留婦女**,據說早年也有強迫婦女**的行為,可惜我到了安北以後一直沒有查到具體證據,只能定了他一個yin*容留,判了三年,去年出獄的。

“現在,聽說這個安文宇又重操舊業開起了大酒店,不過,現在他學的聰明了,自己不出頭,讓小老三司明在前臺。

“我派人暗中查訪了一下,據說有政府官員在裡面有暗股,但是我的手下缺少能辦事的人手啊,就那麼一個郎寧還稍微拿得出手,可是他也是小聰明,而且有些好高騖遠,跟你根本沒法比。”

說到這裡羅煥文故意嘆了口氣。

閻濤笑了,他知道這位羅局的用心,他一直在打自己的主意,想讓自己過去幫他,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難處,和雲颺剛登記還沒有舉行儀式,颺颺現在很粘他,雖然她是個懂事的妻子,不會拖他的後腿,可越是這樣,他自己越捨不得把她一個人丟在春城。

他現在有些理解什麼叫“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了,可是他不後悔,也不想為了做什麼英雄而置深愛自己的女人於不顧。

他不認為那種無情無義就真的能體現男人的英雄氣概,相反,他覺得那是一種自私。

所以,現在他不可能答應羅煥文的這個要求。

恰好,這個時候叢姍姍帶著兩名服務員開始上菜了,閻濤看了一下時間,笑著說:“羅局,快七點了,得吃飯了,我打電話讓颺颺把俏俏帶過來吃飯吧。”

羅煥文見閻濤有意岔開了話題,也不好再說什麼,無奈的搖了搖頭。

閻濤給雲颺打完電話,趁著雲颺和羅俏俏沒過來,輕聲說:“羅局,昨晚把毛奎那小子拿下了,你知道吧?”

羅煥文一愣:“把毛奎拿下了?什麼罪名?”

閻濤也愣住了:“你不知道?昨晚押到安北的不就是毛奎麼?你沒看見?”

羅煥文笑了:“昨天我確實去給你捧場了,不過,你的人沒說,我也沒打聽,你們那個姓胡的副大隊長把那小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我都擔心那個人會被捂死了。

“哈哈!原來你押到安北的是他!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

閻濤微微一笑:“應該說有所收穫,毛葵已經被刑拘了,罪名是涉嫌賭博罪。”

羅煥文愣了愣:“閻濤,你真的要對老狐狸宣戰麼?那老家夥根基深厚啊,萬一他倒不了,問題可就嚴重了啊,有沒有機會講和?實在不行趁這個機會我去找找他?”

閻濤搖了搖頭,說:“講和的機會有,就在我從奉城回來的路上,他給我打了電話,約我見一面,我告訴他,要到子夜以後才能到家,他說等著我,要我回來之後給他打電話,我在想要不要放他的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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