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求我和你三伯父幫你忙,為張虎保守秘密,所以你得給答謝。”

張義的眉毛連挑了幾下,嘬著牙花子,嘴唇動了動,想大罵一句“你丫真他媽不地道!”

可話到嘴邊卻被他咽回了肚子,因為張義心知,想讓張虎兌現給封地金礦的承諾,還得靠木易和張光明,也是要靠著自己老爹,而現在木易就代表了自己老爹。

狠狠一咬牙,張義一副我很想咬你的表情,對木易道:“您說您要什麼吧,太貴重的我可給不起。”

“十套你身上的蛇皮內衣。”

“十套太多了吧?”張義黑著臉道:“我的封地和金礦您和三伯父都佔了一半去,藉著我的事您和三伯父又黑了人家一座城……”

看著木易冷冷的臉色,見他張口要說話,生怕這位突然改口要二十套,張義這話鋒一轉:“行,十套,不能再要其他了。”

一切到此算是都談妥了,張龍陽收起玄器,抱起張虎對張光明和木易道:“我今天就啟程送張虎和張豹回去,封地和濟北城的地契雲風大哥也已經派人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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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點頭道了聲:“好。”

張龍陽轉身便走,目光掃過張義的時候,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怨毒與恨意。

張義沒有絲毫的畏懼,更是笑的燦爛,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氣死人表情。

當演武堂的大門開啟,守在外面的眾多族學子弟,等等眾人見到張龍陽抱著身染鮮血,緊閉著雙眼,裝死的張虎走出來,都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張豹第一個衝上前,問道:“這……這是……”

張龍陽厲聲道:“不要多話,跟我走。”

而後,在眾人的注視下,三人離開了演武堂,離開了張家京都族學。

下一刻,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大殿門口,卻見大殿的門已是被關上了。

霎時間,演武堂外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在相互說著自己的猜測,嘈雜的猶如集市。

木易,張光明和張義不急著出去。

張光明先開口道:“呵呵,張義啊,你這算計的張虎可是夠狠的。”

張義一臉哀怨的道:“家裡不給修煉資源,我又想上進,無奈只能自己想法子了,不過姜還是老的辣,我這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刀尖上跳舞,拼死拼活也才撈到那麼一點點好處。”

木易沒理會張義看過來的委屈目光,冷冷的道:“整件事情因你而起,你大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自己以後要多加小心,最好是老老實實呆在族學,只要你在這,你大伯就不敢動你。”

張光明也道:“沒錯,不過這件事後,張雲風一定會全力培養張虎,雖然張虎傷了一臂,可以他的資質……”

不等張光明說完,張義就淡淡一笑道:“張虎不足為懼。”

木易和張光明看著張義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由的對望一眼,看來他們還是小看了張義,怕是這傢伙在張虎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事實也正是如此。

張義如今在獸神秘境中修煉出的那一滴真血已全部耗盡了。

這一滴真血最後的用途便是被他趁著剛才的戰鬥,栽種進了張虎的身體裡。

真血的這個新用法,是旺財在研究過【大聖煉體訣】後,給張義做出了改動。

猴子給的功法有所保留,旺財則是將這個保留的部分逐步的給挖掘了出來。

那一滴真血是屬於張義的,雖然不在他的身體裡,卻遠隔千萬裡都還是屬於他的。

只要他想,可以隨時催動那一滴真血將張虎給燒成灰。

也正是因為這一地真血的新用法,讓張義放棄了擊碎張虎丹田內府,將他變成廢物的決定。

因為他明白,只有給張虎一個足夠讓他報仇的資本,自己那個極為重視張虎這個兒子的大伯張雲風,才會做出最大的讓步,自己才能從中得到最大好處。

並且,以張虎的性格,他必是想要手刃自己報仇,如此在張虎拼命修煉的時間裡,他的安全也算是多上了一道保險。

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張義笑道:“算計人還真是累,我要回去休息下,木叔,稍後我會讓劉通把蛇皮給您送過去。”

木易點了點頭,張義笑呵呵的推門走出了演武堂。

瞬間,外面亂哄哄的場面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頭看向了張義。

有的人表現出了震驚,有的人表現出了崇拜,有的人則是欣喜若狂。

張義環視著臺階下的眾人,呵呵一笑,道:

“我想結果我不說大家也都清楚了,而我接下來要說的是,從這一刻開始,虎豹幫,天香會都將解散,誰膽敢在欺負咱們自家人,我張義第一個不放過他,而外面誰敢欺負咱張家人,我張義也是第一個不會放過他,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都是張家人,我以作為一個張家人為榮為傲。”

族學子弟靜靜的望著張義,當他們消化了張義話中意思間,頓時爆發出了一陣高亢的歡呼。

在族學內,關於虎豹幫和天香會,族學長的態度都是,你若有足夠的實力,那就可以做老大。

現在,族學子弟沒有人懷疑張義這話的真偽,因為他有了碾壓如今族學所有子弟的實力,他成了張家京都族學的新霸主,他說的話便會成為事實。

而他竟然沒有宣佈建立新的幫會,沒有用這權利欺壓族學子弟,這怎能不讓族學子弟,尤其是出身一般,全靠著族學每月發放的那點資材修煉的子弟興奮,欣喜。

此時此刻,不少人看張義的眼睛裡充滿了崇拜與敬仰。

但瞭解張義的人,比如瑾瑤,劉通和麾下侍衛,他們躲在一旁,用憐憫的目光掃視著眼前興高采烈的張家子弟,心說,你們高興的太早了,被這惡魔算計上,你們要倒黴啦!

這時,孟蕊更是幫襯的上前一步,對張義道:“我孟蕊願意解散天香會,日後一切聽從小少爺您的吩咐。”

張義自覺偉岸的大手一揮,裝著微有怒意道:“你這話我不愛聽,什麼吩咐不吩咐的,雖然是你外姓,但你爺爺是我張家門客大長老,自打我爺爺起就在我張家,為我張家盡心盡力,你孟蕊如今就是我張家一份子,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後大家互相幫助,共同進步,不要在談尊卑,傷了感情。”

這話聽的孟蕊心裡舒服,微微一笑,看張義的眼神中帶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而感受到遠處瑾瑤投來的危險目光,張義的眼珠子沒敢在孟蕊胸前的寶貝上多做停留,忙抬頭挺胸,維持自己威武親和,正人君子,仿若拯救天下蒼生於水火之中,高大上的救世主造型。

身在演武堂內的張光明看了身邊的木易一眼,笑眯眯的道:“他是個人才,難得一遇的人才,費了這麼大勁扳倒了張虎,看樣子孟蕊也早被他收服了,卻沒有藉故壓榨族學子弟的修煉資材,反用來收買人心,這手段高明,不過……我總覺得他另有圖謀,你猜得出他接下來想做什麼麼?”

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木易深知張義的貪婪,他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說張義今天一番做法沒有圖謀,打死木易都不信,而且他猜得出張義一準還是有大圖謀。

不過他沒答張光明的話,但目光卻是落在了堵著門口的張義脊背上,微微的笑了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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