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偉坐夜班車回到金都時剛好凌晨六點鐘。下了車,他竟然茫然失措,不知該回哪個“家”?事實上,他在班車上就不止一次的想過這件事,這次回來要冷一冷豆豆,不要過分地把她當回事。女人有時候就是賤,你把她當人看待了,她就不把她自己當人看,你把她不要當人看,她反倒像個人了。他打算要冷上幾個月再說。即使要娶她為妻,也要好好地讓她冷靜一下,反思一下,不能讓她帶著雜質走進他的生活。再者,他覺得這個階段對他來講是一個非常時期,他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因為男女私情搞得沸沸揚揚,而影響了他向總編位置的平穩過渡。按理說,他現在直接回家就是了,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但是,人的複雜性就在於此,尤其在感情上,往往是心裡想的與嘴裡說的不一樣,嘴裡說的與行動又不一樣。昨天還在信誓旦旦的事,一覺醒來,第二天又改變了主意。

此刻,他就佇立在清晨的街頭,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要再理她,讓她在你的冷落中把那些雜質好好過濾過濾。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現在是什麼年月了,你是不是太過分計較這些了?你說她背叛了你,你不是也背叛了她嗎?你還有什麼不平衡的?

他猶豫了很長時間,終於決定先去看看她。當然,這種看與通常意義上的看還是有區別的,這不僅僅包含了小別後的思念,同時,還有一點突然襲擊的意味,他要看一看她到底在不在家,是她一個人,還是有別人。當他這樣想的時候,就有了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林家偉就是在這樣一種感覺中來到了那個家。當他開啟門鎖,走進家後,看到豆豆一個人睡在床上,他的心一下溫暖了許多。

豆豆像一頭驚恐的小鹿看了他一眼,然後慢慢平和下來,淡淡地說:“回來了。”

他說:“回來了。”

豆豆翻了個身,側過身去睡。林家偉呆呆地站著,心裡就漸漸地慍火了起來,便說:“你就這麼困,昨晚睡覺是不是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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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又猛然翻過了身,說:“是的,太遲了。”

林家偉覺得豆豆並不真困,而是有意想冷落他,想起那天的事,自己憋下的氣還沒有消完,她倒有理了,就冷冷地說,“沒睡醒你就接著睡吧。”說完就把包兒一放,到衛生間洗漱去了。

林家偉一邊洗漱著,一邊想著剛才的事兒,不想則已,越想越生氣,不禁在心裡罵了起來,他媽的真是個賤貨,你受老子供養,卻找別人去偷情,不但不自責,反而無理成了有理,像這樣不講道德,不講良心,不講自尊的女人還有啥珍惜的?即使將來結了婚,能有什麼幸福可言?去他媽的吧,你不理老子,老子更不理你,我就是離了婚,憑我的身份,憑我的社會地位,找個比你年輕漂亮,比你文化素養高、檔次高的也能找上,誰稀罕你這個臭*。林家偉在心裡正罵得起勁,豆豆卻上衛生間來了。衛生間與洗漱間同在一室,且很擁擠,林家偉一看豆豆穿著三點式要進門來的時候,有意縮了一下身子,留開了一道過人的空隙,沒想豆豆在經過時,還是有意無意地用屁股把他撞了一下。林家偉心裡說,真是個小騷貨,小妖精。

豆豆也不吱聲,開啟了馬桶蓋子,坐了上去。林家偉一邊刷著牙,一邊斜眯了眼偷偷地看去,見豆豆肥碩的橢圓形的屁股穩穩地將馬桶蓋了個嚴嚴實實,臀與腰處呈馬鞍形,就顯得腰分外的纖細。林家偉的心立刻狂跳了起來。換個平日,他就會蹲在她的旁邊,在那豐碩的臀部上愛憐地拍一拍,然後等她尿完了就一下把她抱到床上親熱一番。此刻,他雖覺得這小騷貨實在騷得可愛,就是因為氣不順,故意假裝不感興趣,匆匆漱了口,就回到臥室,假裝找東西,正忙活著,豆豆也回到臥室,又鑽進被窩,林家偉覺得實在憋氣,就拎了包要走。

豆豆說:“你到哪裡去?”

林家偉說:“上班去。”

豆豆說:“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你急著去幹啥?”

林家偉說:“你不是沒有休息好嗎?給你騰出時間來好好休息。”

豆豆說:“你這是氣我還是關心我?”

林家偉說:“你愛怎麼理解隨你的便。”

豆豆就從床上下來說:“好了,你別生我氣了。”說著就伸開雙臂攬著林家偉的脖子。

林家偉很想一把將這個小妖精推過去。

豆豆說:“你去了這麼多天,也不打個電話來關心關心我,好不容易等你回來了,又這麼冷淡。”說著就緊緊貼到林家偉的懷裡。林家偉經不住這誘惑,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從她那光滑如脂的蜂腰上滑落下去……

豆豆的身子一下軟了,就柔聲細氣地說:“家偉,我們上床吧,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好想你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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