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不想著被自己的男人疼愛,女媧也不能免俗。

她被風太昊偷親了心口後,心情就像泡在了蜜罐裡,可是嘴上地道:“行了,說正經事呢,真是的……,以前你總說師父說話賣關了,現在師父他老人家到了不這樣了,可是你到了把這個臭毛病學來了。”

風太昊看著女媧嬌俏的臉,撒嬌的話氣,暗忖著,都說女人口是心非,今天我是領教到了。

這種情況下,當然不能去辯解,如果不想吵架的話,於是風太昊只得摸摸鼻子認下了。

只是他還是嘆了口氣,而且特意把嘆氣的聲音弄得大大的,並注視著女媧無奈地搖了搖頭。

女媧被風太昊這般看著,也覺得自己說這樣的話太不解風情,破壞了氣氛,便用手指在風太昊的手心處撓了撓。

然後,她輕聲道:“好啦,快說了,好奇死了。”

十幾歲的小洛麗這般撒嬌,風太昊馬上就投降了,清了下嗓子後道:

“白青青說她不是白櫛的女兒,對吧?”

女媧點頭應和。

風太昊又道:“白青青還說了,如果她不按白櫛的話行事的話,日子會很不好過,甚至會死……既然這樣的話,她的求情會有那麼重的分量……”

女媧眼睛瞬間張大,詫異地道:“你的意思是這是白櫛的意思?”

風太昊點了點頭:“我是這樣想的,而且沒有想明白白櫛為何這般行事……”

女媧沉吟了片刻後道:“這個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我剛剛也想了一下,還真是很矛盾……你說可不可能是白櫛養了白青青這麼多年,這麼一個條件她便答應了,反正都是死。”

風太昊笑了笑道:“可能吧……,只是現在白藜沒死,這就是個問題了;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這裡邊有沒有尼安人的影子。”

女媧一聽便沉默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可能,如果尼安人預測出來有這場大災的話,那我們順遊而下不是去陰族,就是來白族。不過,你說這個可能嗎?”

風太昊沒有馬上回答女媧的話,而是問道:“你信風水學嗎?”

女媧想了一下道:“我們穿越都穿了,你還問我這個……再說了,就算前世我了多少信一些的,建築的方位形狀都會影響到氣流的變化。”

風太昊笑著點頭:“自從我修七脈輪之後,對氣場的變化更加清晰起來,而當時洪水過境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吧,那衝出來的水箭直接拍在了村莊上。”

“你是說,他們懂風水學?”女媧顰眉道。

風太昊略一思索後,便遲疑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懷疑……可能他們只是有人懂得一皮毛,並沒有後世傳得那般神奇,不過他們是怎麼計算得這麼到位的,到是讓我很好奇啊!”

聽風太昊這麼一說,女媧也順著這條思路考慮了起來,點頭附和道:“還真是,讓我算,我都算不明白,還真的不能小看了古人,別看他們現在連文學都沒有。”

風太昊搖了搖頭:“不能這麼說,他們的繪畫不就是他們的文字……”

女媧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風太昊不解地看向對方。

女媧笑道:“我突然想到頓悟……”

風太昊一愣後,便想明白了,不由得了笑了出來:“可能早開始的道不可言,真的就是因為如此呢。”

倆人笑了一陣後,女媧又道:“太昊哥哥,那你打算怎麼辦?去還是不去?”

風太昊想都沒想地道:“當然會去,只不過當時候你別離開我的身邊,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別輕信。”

女媧點著頭道:“好,都聽你的。”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卻覺得因為這外表小洛麗的樣子,真的一直被女媧當小孩哄。

不過,轉念女媧出就釋然了,就打按前世的年紀算的話,風太昊也比自己大十幾歲。

在古代這可是差著一個輩分呢。

倆人又親暱了好一會兒才划著葫蘆回到木排停泊處。

白藜雖然很虛弱,但是他還是咬著牙等著風太昊回來。

他覺得女媧剛才與風太昊離開,一定是幫自己勸說去了。

聽到動靜後,白藜便轉頭看向風太昊,眼裡帶著祈求。

女媧被這種眼神看得心裡一軟,便道:“我們會去麥積山的。”

白藜連聲道謝。

風太昊揮了揮手,示意不必後,說道:“你現在的身子太弱了,我幫你用銀針調理一下吧。”

白藜的母親不管怎麼說都是一族之長,所以白藜知道的事情還是比別人多的,他聽說過太昊伏羲的太素九針。

所以,所以他一點都沒有異議地點頭了,只是問了句:“疼嗎?”

風太昊笑道:“怕疼嗎?”

白藜的瞳孔一縮,地搖頭道:“不怕。”

風太昊笑了,哪裡會看不出來,這是小男孩怕被人笑話,所以說自己不怕疼,便道:

“等下只一針的時候會疼,之後就不會了。”

白藜一喜:“真的!”

風太昊點了點頭:“你放心吧。”

說著風太昊快在白藜的睡穴上行起了針,看白藜睡下去後,又開始在排毒的穴位上行起了針。

等風太昊收針後,他轉身對葛天道:“你去把煉體者幫我叫過來,我有事要說。”

葛天應了一聲離開了。

不一會,這一行人裡的煉體者都聚了起來,一共九位。

風太昊只是說了一下白藜那裡聽到的情況,他並沒有說自己的猜測,會為族長的人,只要釋出命臨就好了,不必要對別人解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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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風太昊說道:“明日準備去麥積山,而白族現在的情況比較亂,大家多注意安全。好了,散了,好好休息。”

眾人散了之後女媧附在風太昊的耳邊問道:“剛才你怎麼不把白藜弄睡著了……”

風太昊轉頭笑眯眯地看著女媧沒有說話。

那意思是讓女媧自己想。

女媧甜甜的笑了,她也是這麼猜測的,認為風太昊想與自己獨處,只是風太昊沒明說,她不敢確認。(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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