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衝出來的這幫人卻是前幾天他們收留的難民,他們說自己是葛族的,這是去找鹽。

白辰當然責問他們為什麼這般行事。

得到的答案卻是沉默。

白辰不住地叫罵他們恩將仇報,狼心狗肺……

直到他聽到一陣嬌笑聲,走出來一位身材窈窕火辣,全身上下都是魅惑氣息的女子。

這個女人叫白櫛,她就是白青青的母親。

白辰這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自己這些人終於送了人家的道。

鬥了這麼多年,也知道現在終於落到這個女人的手裡,不可能再活命。

女櫛讓他們自盡,這樣就不對他們族裡餘下的親人動手,就說這些人進山遇到了猛獸,被吃了。

情勢比人強,他們能有什麼辦法,自己這些人今天是死定了。

是死在自己手裡,還是死在別人手裡也沒什麼區別。

雖然不幹,但是他們已經無力反抗了,也不知道剛才的那桶水裡被下了什麼東西,現在他們感覺自己頭暈腦脹,看人都是重影的。

最終這些人都死了。

白櫛又從向上拿出藥,散到他們的屍體上,並對著白藜道:“這些都是引獸的,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全部被吃掉!嘖嘖,要不是青青向我求情,說留你個全屍,現在你也會躺在這裡。”

沒錯

白藜一直是清醒著的,看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

所以他也看到了他的母親並沒有被殺死,而是被白櫛逼著喝下了,與他喝下的同樣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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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被人又帶了這些人一直呆著的一個小木屋裡。

而青青就等在那裡,一看他被人拎了回來,眼神裡閃著複雜。

青青看到其他人都走了,才附到白藜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道:

“我的能力有限,能做的只有這些,你別怨我,因為我也要活著,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她的親生女兒;等下我全把你投到水裡,至於你能不能活,就看你的命了。”

……

白藜現在全身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眼裡流出了淚水。

隨後,白藜就被白青青叫來的人,投到了水裡。

白藜被投到水裡之後,可能是因為他現在的狀態與活死人差不多,反到是漂在了水面上。

只是他不停地被水流衝得翻來覆去;剛開始的時候他的意識還清醒,慢慢的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直到被風太昊這一行人救了起來。

風太昊聽完了發身在白藜身上的事情後,他馬上問道:“你現在可是有力氣了?”

白藜先是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沒有全恢復。”

風太昊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白藜的眼神一暗,他覺得風太昊並不想管這件事情;他便看向女媧。

女媧笑著道:“你現在身體不好,就算要救你的母親,也得明日天明不是;不然我們怎麼知道現在是哪裡,我們怎麼走麥積山這都是問題。”

白藜聽了女媧的話後,但不再言語,垂目想了一下後,才道:“恩,明日我會好好的看。”

女媧摸了摸白藜的頭後,看向風太昊。而她的心裡卻在想,太昊不像是這麼冷血的人,他為什麼沒有馬上答應呢?

女媧向風太昊抻出手去。

風太昊一拉,便把女媧帶到了他所在的那棵樹上。

女媧眼裡的都是疑問。

風太昊笑了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道:“你跟我到處看看。”

當然了,這個到處看不是用十一路走的,而是騎葫蘆。

經過這些天水上漂流,人人都練就了一身好騎功。

女媧點了點頭,含笑地輕聲道:“好呀。”

倆個騎著葫蘆離開了。

葛天眼神閃了一下,知道這倆個人是有話說,他掃了一眼白藜,對身邊的人用只有兩個人只以聽到的聲音吩咐道:“你去告訴煉體者,多注意一些這個男孩。”

女媧感覺漂出來四、五百米後,葫蘆不動了,回頭一看,原來葫蘆腰身上的那根線子是連在樹上的。

女媧眼閃過瞭然,轉頭看向風太昊:“怪不行,你一出來就主動拉起我的手,原是怕自己被衝跑了。”

風太昊笑了笑,沒有否認;而是手臂,慢慢地用力,拉進倆個人的距離。

直到兩人面對著面,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時,風太昊才小聲地說道:

“我看你剛才一直用懵懵然的小眼神兒看我,可愛死了。”

女媧一臉黑線地道:“我那是疑惑。”

她看到風太昊揶揄的笑臉,便嘟起了嘴,哼了一聲道:“說正經事,能不能不那麼笑。”

風太昊關重地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後方:“我就是做出來這樣的氣氛,掩飾一下。”

這個解釋很爛,也很不靠譜,但是女媧也沒有抓住不放,自己的男人不調戲自己,難到要去調戲別人不成。

於是,女媧說道:“那你現在能揭開我的疑惑了嗎?”

風太昊點了點頭道:“你仔細回想一下白藜說的話,是不是有漏洞。”

女媧想了想,搖了搖頭:“還真沒覺得。”

“白卉為什麼沒死?”風太昊說道:“將心比心地想一想,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放過白卉,既然做了,那就不要留禍患。”

女媧抿著唇,點了點頭後道:“我一開始也這麼想過,不過可能白櫛為了折磨白卉呢,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死了死了,一死白了,真正讓人痛苦的是求生不行,求死不能。”

風太昊就覺得自己的後脖頸處發涼,舔了下唇道:“這是你們女人的想法?”

女媧愣了一下後,白了風太昊一眼:“這和男女有什麼關係。”

風太昊忙道:“不是在說你,只是按我的想法,沒必要在自己的敵人身上浪費時間,只要人活著有機會……所以,我才覺得可疑;不過剛才聽你一說,可能女人處理事情的方法與男人同吧。”

女媧點了點頭,接受了風太昊的這個解釋,又道:“應該還有什麼別的吧,不然以你的脾氣不可能那麼冷淡。”

風太昊點了點頭,在女媧的唇上偷了個香後道:“還是老婆瞭解我。”(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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