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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打?”

這個問題著重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損耗太大,攻不進去。而且對面跟張眼睛似得,對於切斷糧食運輸線情有獨鍾。想將計就計,那也得對面吃下折扣餌料。忍者之國彷彿有著預知未來般的能耐在,拿捏著他們的分寸,好像早就猜到了什麼時候他們忍不住下手一樣。調離了一些人員負責運輸,另外一邊的戰場敵人便加重火力攻擊。

你退步,我就得寸進尺。

你攻擊,我就將計就計。

不僅如此,敵人手中應該還有前段時間名聲大噪的預言者在。

有預言者在,隨隨便便就能透過預言,看穿他們的計策,再精妙的計策都提防不過提前洩露。

這對弈難度簡直提升到最高點。

大名們也不得不從高高在上的態度緩慢回神過來,跟各國國家大名商討如何解決。

不過說的最多的,也就是糧食運輸線,誰來彌補失去的糧食怎麼拿回來。

這可都是錢啊,不好好處理可是會大幅度降低國家的信服力。

戰局全面展開,以火之國的國防線為重點,以木葉外圍為側重點,兩方的戰局死死的焦灼,難以衝突進去。

忍者之國的部署密不可分,而且他們的反應極為之快,顯然他們的聯絡方式比其他國家的更加先進。

“大約是山中一族的能力,心轉心之術可以傳達到戰場上每個人的大腦內,頒佈命令。”

前方有千手柱間、宇智波斑兩尊神,除此之外的忍者也不可小覷,戰國時期出的佼佼者百花盛放。

千手、宇智波、日向、羽衣、奈良、山中、秋道……

這幾大忍族本身就特點鮮明,往日他們族內自成小隊都難以對付,更別提他們打亂重組,利用各自忍族的特點,將整一支隊伍的攻防勘測等能力發揮到極致。

你們人數多,我就打游擊戰。

誰跟你硬碰硬。

即時得到的情報,完美無缺的隊伍配置,聰慧的領導者。

氣的四國一陣嘔血,又沒有別的辦法。

他們只能把重點放在了忍者之國的身上,結果派遣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的折損下來,好不容易有人誓死拿到了情報,結果展開一看——九隻尾獸像是一座座小小的高山一樣大顯神威,高高.聳立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之間的缺口彷彿是天埑,難以跨越。想要越過去,那就來試試尾獸炮的威力。

在尾獸震天撼地般的攻擊下,所有的人類都顯得如此嬌.小。

當今世上又有多少個人能跟尾獸戰鬥,一匹還能人海戰術。結果人家九隻整整齊齊等你羊入虎口。

怎麼尾獸都跑到忍者之國去了,之前怎麼就沒收到過風聲。

大名在會議室內面面相覷,最後有人極為任性地雙手一攤。

“你們是忍者,敵人也是忍者。為什麼忍者之國能做到,你們卻做不到?人家能夠馴服尾獸,你們就不能嗎?”

“如果是一隻總有辦法的……可九隻……恕我直言,尚若要解決尾獸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忍者斟酌著話語,委婉地拒絕了。

“我們僱傭你們不就是為了解決事情。你們忍者的事情連自己都不能解決。這世間那麼大,結果你們連解決方法的人都沒有嗎?”

大名開口推搪,張口說了一句話後,便是覺得自己越發越在理,覺得尤其好笑。

“無論是人數、還是軍費,你們拿的都是最好的,我們花出去的錢,只是一天都是花費了你們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忍者之國不過委身於一個小小的山壁之間,談論軍費、軍糧,他們能拿出來的都不過爾爾,只要時間一長,持久消耗,總會能贏。”

計策、實力。

這兩個因素動搖了戰局最大的因素,帶來的優勢足以抗衡大名帶來的支援。

大名這話就是委婉的讓他們送死去了。

大名不顧忍者難看的臉色,最後下定了結論。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你們必須要擊潰忍者之國。”

他說完之後,小聲地嘀咕。

聲音壓得很小,幾乎是氣音了,連身側的僕人都聽不清,然而忍者們是什麼樣的聽力,瞬間收入了耳內。

【真是一群廢物,也不知道我一天花了多少錢彌補他們的失敗。就算屍體堆成山也要解決忍者之國,不然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損失。】

忍者面色難看地離開了會議室,其他一塊參與會議的忍者們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身旁等候的人連忙迎了上來,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樣?”

忍者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面蹦:“大名喊我們去死,做肉身炸.彈也要解決。”

他們的敵人是誰。

忍者之國。

為了自己的國家,衝上了戰場上。

忍者對付忍者之國,成何體統,何其好笑。

他心下憤懣,卻沒有再說什麼了。他不再將希望寄託到國家身上,選擇自己絞盡腦汁,也要想到新的方法。

.

羽生未來這邊其實也沒有好過到哪裡去,他幾乎是兩天兩夜未曾睡下,瞪著一雙眼睛。

在特別開放的指令房間裡面,跟奈良祿彌撐著兩個黑眼圈,不斷在地圖上寫寫畫畫。

勢必要用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利益。

他們可不像敵人那樣,有第二次再去彌補失敗。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兩個人從戰爭開始的第一天就被派遣出去了,至今還沒回來。偶爾透過傳訊聽聞他們那邊也沒好過到哪裡去。至於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在前兩天也迫於戰力不足,從木葉出去上了戰場。

現在木葉除了最基礎的守備力量以外,幾乎傾巢出動,只留下一些年少的孩子、婦孺、老人留在村子內,指揮、後勤部隊幾乎是吃喝都來不及享受,全程被按死在辦公樓出不去。

傳信員推開了門進來,踮起了腳尖,看著辦公樓裡面黑壓壓一片人頭,小心翼翼地說。

“那個……樓下有人群聚向我們討說法。”

“這個緊張時候還敢鬧事?!!”暴脾氣的山中直接跳了出來,“速速出來與我對峙!”

“咳……”傳信員尷尬地撓了撓頭,嘟囔一句,“就是……諸位還記得,今天是民選開啟的第一天嗎?”

“都什麼時候了還關注民選,現在國家生亡還處於未知狀態。這個難關都沒能度過,就惦記著權力……”日向夏樹感到十分的荒謬,他還想說什麼,卻被打斷了。

“並非是權力一事。”有人推開了門,羽生未來記得這個人是誰,忍族勢力不大,叫做日下石生。

當時還是由羽生未來親手接洽的,男人的眉目十分溫柔,斂下眉目時總是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羞意來。因為與忍者格外不相符的相性,羽生未來記得很清楚。

日下石生一進來,身後還跟著一連串忍族族長,全都是些名不見傳的小族長,還有志波穿插在裡面。

他聲音懇切,十分擔憂,帶著莫名其妙的煽動性,日下石生震聲說道:“我們都是關心木葉、期待國家能夠變得更好。如今正是陷入了戰亂時期,才千萬不能停止民選一事。國家連統治者都沒有,往日還能由宇智波和千手二位族長互相制衡做決定,然而現在卻沒能這樣解決了。大多數的事物都耽擱下來,處理緩慢,下面的人也不知道怎麼解決。難道戰爭不結束,就一直放任了嗎?”

奈良祿彌揉了揉太陽穴,迫不得已從絕望地獄的指揮中脫離了出來,他緩聲道:“我能夠理解你的想法。但這不合理,如今大多數忍者都在戰場上,民選談論的是票數。然而戰場上的人又怎麼投票呢?更別談,現在名單上榜上有名的候選人們大多數也不在木葉。現在談論民選是不是太不是時候了。”

“投票一事不過輕而易舉,能夠在小陣營中先行統計,最後透過【手環】快速報數回來。”日下石生胸有成竹,顯然是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並且和成功說服了同行人,“萬萬不可以再度延遲了,如今我們國家沒有大名。戰爭如此慘烈,誰來統領、誰來振奮人心,揮舞士氣,必須要舉辦民選。”

以奈良祿彌為首,所有負責下達傳令的負責人們看傻子一樣看待他。

一鬧鬧到這間房間裡面,這不是找智商碾壓嗎?日下石生翹起屁.股都知道他是想吃還是想撒。

快速報數回來,誰來肯定票數的真實性,想要故弄玄虛、在上面做點什麼小手段不也是輕而易舉。

嘴上說的那麼好聽,不過是想趁著影響力最大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不在村子裡面,想敲定位置,到時候任他們回來了都無話可說。也不想等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兩個人到時候氣過頭,手一甩,直接不幹了。誰還願意待在這裡聽從他的話。

還是那句老話,想坐到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頭上的人,誰要是有這個膽子。也不禁誇耀某個人魄力十足,也或者說……真是個單純的傻子,白日做夢。

日下石生現在就是想做那個白日做夢的傻子。

奈良祿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覺得自己的智商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羽生未來那邊傳達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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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未來冷眼旁觀,也是用看傻子的目光瞧了一眼日下石生,顯然覺得太過可笑,連話都不想說了。

奈良祿彌不得不直說了:“這不可能,這不是公正的選舉。民選一事不能放在這個時候解決,眼前的大事還沒有定論呢,你就顧著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寒了前線正在努力奮戰的心。”

日下石生身後的小族長們被說的臉色一片青一片紅的,後知後覺覺得不妥。

日下石生一片執拗,依然說道:“你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說,可以選舉出能夠在短時間內,在戰爭中決定事物的臨時大名。待戰爭結束以後,再卸任下來。”

羽生未來嘖嘖稱奇,只覺得有點意思。

他放下了手中的筆,慢吞吞地詢問道:“你這話倒是挺有意思的,認為我們這裡幾個人都沒能力解決是嗎?非得頭上空降一個首領?”

“哪裡。”日下石生嘴上說得惶恐,臉上卻沒有慚愧的意思:“我只是希望能減輕幾位的負擔,如果有事物分清出去的話,幾位也不需要如此辛苦了。眼前的羽生大人不也是候選者之一,或許您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想法,對您絕對百利無一害的。”

日向夏樹也不禁覺得日下石生的嘴巴利的很,回擊了羽生未來扣下的一頂大帽子,轉頭去給羽生未來下套,就差把挑撥離間掛滿臉上。

然而羽生未來的背後又沒有忍族支援,他能動容多少人為他投票。

羽生未來凝視日下石生許久之後,他抽出了一張名單表擱在了桌面:“名單上沒有你的名字,又何必大費周折。”

日下石生伸手拿起了名單,他一片誠懇,就差把【我都是為木葉好才這樣做的】幾個大字寫在臉上,“的確如此。我這是展望未來,想給木葉出出主意罷了。”

他把名單放下時,羽生未來伸手接住了名單,“這並非是我一個人可以同意的,但是我認為你的提案十分的爛。”

日下石生短促的接觸到羽生未來微涼的手指,他忙說:“感謝您的體諒,可我並不這樣認為,眼下就有大多數同僚懷抱著和我相同的想法,才一起跑上來提議。”

日下石生吵吵鬧鬧說了許久,中心思想就是民選絕對不能拖,說到最後,一個個聞風而來的族長們臉上都帶著動容,紛紛說道。

“日下說的也並無道理,民選不能夠再拖了。必須考慮一下大名一事,我們大可以選擇一個固定的時限,一旦到達時間後立馬下位。”

“現在沒有大名在,眾多事項都耽擱了,只能做做基本的事務。這越堆越多,遲早會出事的。懇求你們好好想一想。”

幾人登時在辦公室展開了一番唇槍舌鬥,吵吵鬧鬧的。

一聲電報打亂了他們戰鬥,驚得日下石生拋下了一句“你們幾個人好好考慮一下。”

奈良祿彌瞪著死魚眼,覺得這群人就是來鬧事的。

“羽生,你怎麼想?”

“我不認為他們臨時拉起來的票數能夠打倒斑哥。”羽生未來精神不振,長時間的奮鬥以致於他說話時都帶著嘶啞,“他們忍族人數很小,大多數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跑過來爭論的,實際操作恐怕還是自己投給自己的可能性比較大……簡單來說就是不成氣候。依我看,純粹是給我們找事。”

羽生未來慢吞吞地補充一句:“不過他們那麼自信滿滿的跑過來,說不定有什麼陰招在等著我們。”

電報被接通了。

傳來的聲音是宇智波斑的。

他短暫的聽了一會羽生未來的看法,“才鬧到你們那邊嗎?我們這邊的軍營們私底下已經開始紛紛拉票了。”

羽生未來:“……哈?”

宇智波斑:“被先斬後奏了啊,關於民選的事情早就傳了過來了,不過是私底下傳播,今天才被我們發現。”

日向夏樹臉色一變,他連忙翻閱了一下各個戰場上的名單:“基本上都有日下一族的人在。”

奈良祿彌罵道:“這是想動搖軍心嗎?大事面前還顧及小事。”

一放到大庭廣眾之下傳播,尤其還是駟馬難追的戰場上,哪怕宇智波斑能約束到一個軍營,可其他軍營的人怎麼解決。流言哪裡是那麼好澄清的。

這下可好了,還沒決定的事情瞬間就拍下版了,也輪不到他們說不。

千手柱間的聲音這才響起來:“別想的那麼壞,展開民選也不一定是壞事。短期的大名登場統治,恰好能看一下施行的機制是否可行。”

他哈哈大笑,毫不在乎地說:“說不定能有新發現呢!”

羽生未來瞪眼,瞬間睏意全飛,恨不得跑過去掐住了千手柱間。

這哪裡是隨便決定的事情,還擱這樂呵呵的。

戰局還沒穩定,就給我搞這事,軍心全都動搖了。

羽生未來一拍桌,抽出了桌面擺著的日輪刀。

奈良祿彌感覺到哪裡不太對勁,他驚恐地說:“你想幹嘛?冷靜啊,羽生!”【1】

【6】

【6】

【小】

【說】

羽生未來冷漠地從椅子上起身,隨後大步離開了辦公樓:“宰了那個搞事的傢伙。”

內憂外患,這局面沒法打,先剷除一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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