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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未來明顯感受到了敵人的部署風格發生了改變。

換人了嗎?

此次戰鬥格局之大,當然不可能全域性由羽生未來掌控。

除了他之外,還有以奈良祿彌為首的四人分別應對各個戰局。

羽生未來一個毫不留情、極具有恐嚇力的下馬威,引得各處的戰況都有一瞬間的退縮。

他撥通了某個人的通訊,詢問道:“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別告訴我一大早打攪我,最後讓我守了一個空門。”

羽生未來失笑:“我倒是挺希望。”

.

頂上水之國指揮權的是雷之國的人,他行事與本國無異,雷厲風行、一往直前,對於水之國迂迴的做法極為不屑,更別提他是想節省衝突,選擇另外一個方向前進,結果被敵人毫不留情的攔截下來。

“聽我命令,向全軍傳達下去。接下來的指揮權交由我。”

他有條不紊地向所有人下達了指令。

橋上的戰鬥共計有千人的軍隊,大多數水平都不差,但是妄想吃下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這兩個戰國名聲鶴起的傳說還是十分困難。

“讓水無月族長、艾等人前來。”

一個不行,那就兩個,兩個不行,那就持續加倍,總能夠解決得聊。

四國的忍者加起來都能變成海碾壓小小的忍者之國。

只要把這兩個人率先吃下,忍者之國根本就不成問題。

“隨山巒處入侵而來的忍者……我們守住這裡。”他比劃著雨之國一處狹隘的山崖通道,實際上連一支軍隊都難以穿梭而來,“此處唯有這條路可以通行,在這裡設下埋伏,讓他們有去無回。”

軍師面色沉穩,好像餵給了所有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不要慌了陣腳,如果現在慌張了就是吃下敵人下的套了。要明白一點,我們四國聯盟軍根本不需要害怕忍者之國,什麼宇智波斑、什麼千手柱間,雙拳難敵四腳。哪怕他們能夠在某一個戰場上大顯神威,他們也不可能將整個國家牢牢保護住。再牢固的貝殼也總有縫隙讓我們把蚌肉撬出來。”

他這一番演講格外振奮人心,在短暫的會議結束以後。

軍師瞥向了身旁的信使,拿過了紙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請替我把這封書信遞給閣下,希望能夠配合我們,一切都是為了和平的世界。”

僅僅只過了一個夜晚。

戰局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

短暫的交戰已經在各個戰場分出了勝負,忍者之國的勘察兵——也就是日向中的一員。

他的白眼清晰明了的看見了火之國邊界,敵人的行動迅速,如同蝗蟲一般大量的湧入了國防線。

從雨之國、湯之國、田之國。

往日火之國的鄰國們,在這一次戰鬥之中全部倒戈,淪為了敵人的橋樑,火之國被全面包圍。

木葉的忍者們幾乎傾巢出動,大大小小分割了十餘個大小不一的戰場。

雷之國的軍師看著地圖上標註的戰場寫滿的×,根據大概得到的情報,忍者之國的忍者們幾乎全員出動,而他們這邊還仍由餘裕。顯而易見,優勢已經一面倒了。

只是……

他格外不滿,不屑的嗤笑卡在了喉嚨中,愣是沒發出來。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兩塊硬骨頭到現在都沒能咬下來,手上的頂尖戰力已經往那處派了一個、又一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

這兩個人憑藉高超的實力橫掃千軍,對一個個冒頭的新對手同樣熟視無睹,跟欺負小孩似得。

另外忍者之國也從後方摸過來給予了他們兩個人新的支援,那處的戰局徹底僵持下來了。

屹然像是難做的選擇題,如果不再派人過去,他們就要攻擊過來。如果持續派人過去,那邊就像是無底洞,有多少精英都通通折損。

該死的,這選擇題根本沒有完全解決的選項,只有折損的多少。

他止不住咬起了手指甲,指甲被咬得參差不齊、坑坑窪窪,饒是如此也難以阻擋他心中的焦慮。

“報!”

昨天派出去的信使捧著白鳥,臉色匆匆地跑了回來。

“快讓我看看。”

軍師這會才臉色陰轉多情,他猴急地一把搶過了信封,展信開啟。

“好極了、好極了。”

他連連叫好,喜笑顏開地拍下了桌面,急匆匆地從椅子起身。

“快讓之前組成的精英小隊們儘快出發。”

“嗬。”

一聲短促的笑聲響起,水之國的軍師撩起了帳篷的一角,陰鬱又帶有快意的詭譎眼神覷了他一眼,又好像什麼都沒做一樣,將帳篷放了下來。

“什麼東西!”他暗罵了一眼,格外晦氣的吐了一口水。

不就落下一次風,就瘋瘋癲癲,跟鬼一樣。

他很快將這奇怪的眼神拋卻在腦後。

.

夜晚,凌晨的兩點三十六分。

這濃郁的黑暗之中,這巨大的森林總有一股要吞人的錯覺。

昨日才下了一整天連綿不斷的雨,如今地面積蓄下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水塘。樹枝上掛著一個又一個細小的雨露,他們嗅著帶有土腥味的空氣,面色冷峻地趕路。

由雷之國組成的特別小分隊,共計十八組,每組有六個人,共計一百零八人。

他們身上艱鉅重任,在火之國大名的通風報信、提供特殊渠道,從國防線一躍而過,潛入了火之國的深處。

手上拿著了關於忍者之國、木葉的詳細位置,包括他們大致的房屋佈局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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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忍者傾巢而出,如今忍者之國內部並無多少戰鬥人員,他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哪怕用性命交換,也要將上層人員殺掉。

巨大的月亮掛在天空上顯得尤其圓潤,然而時而有巨大的烏雲路過,將月亮籠蓋住,連照路的月光都消失不見了。

在長時間的趕路,有人短促的喘了一口氣。

小隊長注意到這一點,他舉起了手:“已經快到木葉了,稍微休息一下吧,等會潛入暗殺任務不可以有差錯。”

木葉由一圈茂密的森林包圍,其森林沒有開發過的痕跡,在這參天大樹的樹堆中,他們只能憑藉豐富的經驗判斷前進的方向是否有錯誤。

也因此,野獸的腥臭味尤其明顯,一路上甚至能看到不少糞便。

有人忍不住捏住了鼻子,扇了扇風:“怎麼一股子騷狐狸味道。”

“是狐臭吧,我也聞到了。”

“噗嗤。”

這一句突如其來的神來之筆,讓某些存在按捺不住自己的蹤跡,笑了出來。

在第一聲出來之後,後面也就毫無顧忌,他極為大聲地嘲笑。

“騷狐狸的味道,這什麼形容,太貼切了。”

“滾,老夫才沒有騷味。”

有人的聲音帶著惱羞成怒。

“什麼人!?”

所有人陷入了警惕,不約而同抽出自己擅長使用的武器。

“就在你的面前,難道你看不到嗎?那我可就苦惱了。”

烏雲漸漸散了過去。

不是有東西藏起來了。

是因為身形太過龐大,以致於超越過了視網膜,在某種存在保持不動彈的時候,根本無法判斷眼前的東西竟然是活物。

一雙雙巨大的獸眼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們一百多個人,它們身形龐大,互相依偎到在一起,格外慵懶的趴在地面上,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

巨大的狐狸、燃燒的貓、沙子組成的狸貓……

一個、兩個、三個……共計九隻動物。

哪怕未曾親眼見識過,身姿如此龐大,極具威嚴。在看到它們的瞬間,危險感直衝腦門,全身上下都恨不得馬上驅動神經跑路。

“是……是尾獸啊!!”

光是一直都能毀天滅地了,如今整整九隻都在這塊,是想毀滅世界嗎?

“剛剛是誰說騷狐的味道?”橘紅色的狐狸優雅的起身,發出了低吼,它高高揚起了爪子。

【“我猜它們下一步……恐怕就是透過火之國大名,潛伏進木葉吧。畢竟火之國現在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要塞,按照目前敵人的部署風格來看,八成是忍受不了這不上不下的狀態,又不得不在戰場上給斑和柱間提供大量的火力。”

“怎麼辦?不需要怎麼辦,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的外面可是有世界第一、前所未有安全的國防線在呢。到時候就交給你們了,九尾。”】

九喇嘛咋舌。

結果還真給那個臭小鬼猜中了而且剛好是今天晚上。連時間都猜得那麼精準。

它甩了甩尾巴,站了起身,它的身後是一百多人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放在地面上。

九隻尾獸對付一百多個人綽綽有餘。

九喇嘛漫不經心的戳了下腿環,它說:“完成了,一個都沒放過。”

羽生未來輕笑一聲:“辛苦了。不過我猜這幾天還會有那麼一兩撥人衝過來,屆時辛苦你們了。”

他這邊剛說完,另外一邊同樣透過手環傳來了訊息。

“羽生大人,糧倉也攔截下來了。”

“運回來吧。”

.

又過了兩天。

派遣前去的暗殺部隊沒有回應,不僅如此,敵人的大部隊沒有任何的動搖。

暗殺成功了嗎?敵人將訊息隱瞞下來了?還是說暗殺失敗了?

他不禁再度用牙齒啃咬指甲。

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兩個人逃出來吧?

“大人……”有人的聲音顫顫巍巍地響起來,“糧食到了,但是……”

在軍師殺人般催促的視線下,他接著說。

“沒有糧食……裡面都是石頭,還被畫了忍者之國的徽章在裡面。”

“你在開什麼玩笑?!”軍師翛然站了起來,“運輸路線不是保密的好好的嗎?”

“大概是在兩天前就被偷走了,運輸糧食的忍者們被下了幻術,根本不清楚。”他囁喏著說:“從我國運輸過來也需要大概五天時間,而且……其他國家的人認為這是我們的錯誤,不願意從國家運輸糧食過來資助。”大風小說

軍師痛苦的□□:“那就向雨之國、田之國徵收糧食。”

【“他想擊潰我們內部的上層性命,我自然是要還擊的。“

“拿人海戰術玩的挺高興的,我想也是。不過人海戰術致命的缺點就是糧食,從五湖四海召喚來了那麼多忍者,如果供不上飯吃會怎麼樣?”

“從當地徵收糧食是第一步,可是全軍上下到底有多少人。又有多少軍費,以正義的戰爭為名義掠奪。引起了當地居民的反感,對大名產生不信賴感……尚若淪落到那種地步,鄰國的大名們給予幫助的機率會有多大。”

“人都是利己生物。尚若付出的的代價比還未得到的代價更大的話,願意付出的可能性寥寥無幾。”】

軍師並不蠢,他的大腦快速聯絡到後面的可能性。

光是聯想到自家大名拿他問罪都要嘔血了。

軍費可是龐大的數字,更別說丟失的一週的軍糧需要供給數萬人吃飯,飯都沒得吃,怎麼可能指使他們打仗。

他不禁大腦恍惚,精神迫切的想要喚醒他的理智,告訴他需要將功戴罪。

然而一旦聯想到需要承擔的後果,他便……一蹶不振。

軍師顫顫巍巍地扶著桌子起身,竭盡所能地嘶吼。

“派遣隊伍,暗殺!一定要趁機暗殺掉忍者之國的上層。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水之國的軍師靠在帳篷外,傾聽裡面瘋了般的怒吼,他對此毫不意外。

“將計就計、以牙還牙。”

“你看到了嗎?”

他陰森森的笑了。

“我看到了他舉起了棋子,毫不留情的蓋在你的【將】上面。”

“你也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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