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誰以前來過這裡?”林語然問。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

“律師你是法國人,居然沒來過?”商人狐疑的看著律師說道。

“我為什麼一定要來過?”律師說。

“哼!我看你一定來過,只是在騙我們。”比利時商人說。

“我為什麼要騙你們?我有這個必要嗎?”律師冷笑。

“當然有必要!因為你就是幕後黑手,你想把我們都困在這裡!”

“你少來汙衊我!”

“我哪裡汙衊你了?我說的是事實!”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

樂白開口說道。剛剛他捨命救了商人和律師,兩人雖然言語刻薄,但心地並不壞,心裡對樂白存著感激之情。這時見樂白髮話了,心裡雖說不情願,但還是彼此瞪了一眼,然後停下了嘴。

“我們現在應該抓緊時間想辦法出去,而不是在這裡吵架。”樂白說道。

“可我們有什麼辦法?大門鎖上了,城堡裡難道還有別的出口?”

“這個……我們只有一邊走一邊看了。”樂白說道。

“可是我們要往哪個方向走呢?”比利時商人問。

“嗯……”樂白想了好一會兒,卻想不出哪個方向應該更好一點。

“這邊吧。”

子音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

“為什麼?”

律師和商人齊聲說。

“直覺。”子音淡淡地道。

“……”

眾人一齊無語。

“我們就聽膽小鬼的吧。”樂白說,“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了。”

餘下三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子音拉著樂白,向她選擇的方向走去。

一行五人沿著那個方向走著,周圍一直泛著紫色的幽光。

子音還是窘迫,緊緊貼著樂白,不過小心地沒讓身上的白磷沾到他身上。

子音和樂白想到了他們在“路西法”下面的密道裡的冒險事蹟。那時,他們幾個人也是互相依靠著。但那時卻比現在更讓人安心,因為那是他們身邊還有安東尼,還有愛琳,現在卻只有兩個陌生人。

他們回憶起曾經的朋友,現在不知安東尼他們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喂!快看那裡!”

比利時商人的一聲驚呼打斷了樂白和子音的思緒。

“怎麼了?”

幾人向比利時商人指的那個方向看去,只見前面又出現了一面鏡子。

死亡之鏡!

“哦,上帝!這城堡裡到底還有幾面鏡子!”律師叫道。

從他們進入這城堡開始,這已經是第四面鏡子了。

樂白警惕的盯著四周的紫色燈火,提防著他們突然加溫點燃在眾人身上的白磷。

子音的眼睛眨了眨,忽然偷偷的對樂白說:“土包子,一會兒我咳嗽一聲,你就去推前面那面鏡子。”

“什麼?”樂白一愣。

“先別問原因,按我說的做,相信我!”子音看著他說。

樂白怔了徵,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語然姐姐!”子音忽然轉過頭,笑著拉起了林語然的手:“可以給我講講你和土包子的事嗎?”

林語然一愣,不知子音為什麼突然向她這個。

樂白聞言卻心裡一驚,難道……

難道被膽小鬼發現了嗎?

他的心裡頓時如打鼓一樣緊張了起來,眼角的餘光偷偷地瞥向子音。

子音拉著林語然,背對著他,他看不見他們的交流。

商人和律師並沒有在意這邊,他們的注意力全在那面鏡子上。

樂白想把身子湊過去聽聽子音她們在說什麼。可他稍微一挪動身子,子音和林語然卻像是下意識地向遠方挪了一步。

正在樂白悄悄不安時,子音忽然低下頭咳嗽了起來。

咳嗽!

樂白記起了子音說的話,猶豫了一秒,還是決定按子音說的做,畢竟自己已經答應他了。

可是,子音為什麼要叫他推那面鏡子呢?樂白這麼想著,人卻已經衝到了那面鏡子前。

然後,他伸出手種種一推!

那面鏡子突然凹陷了進去,然後,眾人所在的地面忽然劇烈的震動起來。

眾人大吃一驚,就連樂白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商人和律師驚叫道。樂白轉頭看向子音,向她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一向膽小的子音卻並未因此而驚慌,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膽小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樂白跑到子音面前,問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子音笑著朝他眨了眨眼,說道。

樂白狐疑的看著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地面的震動更加劇烈了,彷彿是要將眾人搖到地下一樣。

子音緊緊地抓住樂白,面色蒼白,顯然也被這震動弄得有些害怕了。

忽然,只聽”轟隆“的一聲巨響,眾人腳下的地面忽然破裂,眾人都摔了下去。

睡美人城堡外,一個騎著摩托車的風衣男停在了城堡的大門前。

風衣男將摩托車熄了火,邁步從車上下來,眼神銳利的看著城堡的大門。

睡美人城堡外,聚集著成百上千的人,顯然都是在等待進入城堡。

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半,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風衣男皺了皺眉,撥開人群向前走去。

終於擠到了大門錢前,風衣男拉過那個大門旁的看守,悶聲道:“人呢?”

看守愣了愣,“什麼人?”

“一個樣子呆頭呆腦的男生,一個穿著白裙的女生,兩個人都是十八九歲的樣子。還有一個穿白T恤和淺藍色長褲的嬌小女生,大概十四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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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衣男一邊說著,一邊用他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睛盯著看守,使得看守的心中十分惶恐,眼神張慌得四周望了望。

“不……不記得了……”

看守哆哆嗦嗦的說。

“仔細想!”風衣男的眼神更加凌厲。

“好,好像有……”看守說,“一個多小時前進去的……”

風衣男又問:“你確定嗎?”

“確確定……”

風衣男這才放下了他,邁步向大門口走了過去,伸手一推大門。

可是,他這一推,門卻沒有開,而是仍死死的合著。

風衣男心中微微一驚。

他又推了推,門依然沒開。

看守在一旁顫顫巍巍的說道:“這門在一個小時前就鎖了,怎麼也打不開……”

“怎麼回事?”風衣男冷冷的問。

“我也不知道,而且這門是從裡面關上的,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

“你說什麼?”

風衣男嚴厲的語氣下了看守一跳,他不知道那句話不對惹到了這個可怕的男人,戰戰兢兢地說:“我……我說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

“不是這句,上一句!”

“這門是從裡面關上的……”

風衣男不再聽他說話了,皺著眉頭低頭思考了起來。看守在一旁看著,靜若寒蟬。

他想了一會,忽然轉頭對那看守說:“五分鐘之內,把這裡的人清空。”

“五……五分鐘?這……”看守一臉為難的表情,但卻又不敢明言拒絕。

“按我說的做!”風衣男忽然抽出一把軍刀,抵在看守的脖子上。

看守嚇得咽了一口唾沫,忙道:“我做……”

看守的動作很快,只用了四分鐘便把城堡的大門口的遊客給清空了。

風衣男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將刀往城堡的大門縫一插。

令看守震驚的景象出現了,那無論用鑰匙還是鐵器都打不開的大門竟被這風衣男用一把七英寸的短刀給生生撬開了。

更令人震驚的是,風衣男身上竟還發出了一陣黑色的光!

看守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眼花了。

風衣男面色平淡的邁步走了進去,留下看守一個人在那目瞪口呆。

“土包子……”

昏迷中的樂白聽到了這樣一聲朦朧的呼喚,彷彿離得很遠又彷彿離得很近。

“土包子?”

又一聲呼喚。

樂白的手指動了動。

“土包子,快醒醒啊!”

這次的聲音更清晰了,樂白甚至可以可以聽到那聲音中的焦急。

“土包子!!”

聲音又清楚了些。樂白的眼皮動了動,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太好了,土包子,你終於醒了!”子音欣喜的笑第一個映入了他的眼簾。

“膽小鬼……”樂白衝子音笑了笑,虛弱的說道。

“土包子,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壞?”子音擔心的拉著樂白的手問道。

“我沒事……”樂白說著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揉了揉痠痛的手腕,問道:“這是哪兒?”

子音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們摔下來了之後就到這裡來了。”

樂白緩緩地朝四周看了看,問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嗎?其他了。”

子音搖頭道:“沒見到。我醒來的時候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怎麼會這樣……”樂白皺了皺眉頭,“語然她們去哪兒啦?”

“不知道啊。”

“啊,對了,膽小鬼你沒有怎麼樣吧?”

“這個時候才想起我嗎?”子音鼓著腮幫子,嘟著嘴說道。

“額……”樂白尷尬的撓了撓頭。

“好了啦,不和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說了,我要去找出去的路了。”

“啊啊啊,別丟下我啊。”

“哼!”

子音大踏步地向前走去,樂白忙爬起來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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