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齊靜很有愛的幫我洗過了碗,我們三個人坐在客廳裡看電影。
關著燈,齊可在我左邊吃豬耳朵,齊靜在我右邊吃醬雞爪,我坐在沙發中間,有些心涼。
為什麼兩個姑娘家的喜歡恐怖片?
澄清一下,我以前對恐怖片是無感的,無論是歐美系的血腥類還是日韓系的詭異類,我都不害怕。
但是自從去採訪過林老漢,幫助過狗剩叔,我就有點擔不住日韓系的幽靈類恐怖片。
當開始相信這個世上有這些東西,再看恐怖片的時候便往往代入感十足。
可是在兩個美女面前我也不能示弱,只好硬著頭皮陪著她們兩個看。
這種煎熬……
特別是這電影導演手段用盡的後,往往喜歡突然從螢幕上冒出來個東西嚇人,天可憐見,玩射擊遊戲轉角突然看到人我都嚇得一激靈,別說恐怖片裡突然出來個鬼臉了!
等電影終於看完,我覺得手腳冰涼,背後全是汗。
齊可吧唧吧唧嘴,回房碼字去了。齊靜收拾了雞骨頭,洗了洗手回房看書。我等她們兩個都回了房,才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
腿有些軟,我挪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起來準備早餐。
姐妹花海棠春睡醒的樣子倒是讓我大飽眼福。
吃飯的時候閒聊,齊靜問我昨晚休息的如何。
我點點頭說:“還不錯,畢竟事情過去了有段時間了,慢慢緩過來了。”
齊靜笑道:“嗯,你臉色昨晚看起來還不怎麼樣,今早晨就好多了。”
我咧咧嘴,臉色不好那是嚇的!非要看什麼恐怖電影!
她接著說:“現在的人確實精神脆弱,工作啊生活啊壓力一大,休息就容易出問題。這幾天好幾個睡眠出問題的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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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附和道:“是嘛!”
齊靜喝了口豆漿:“是啊,昨天你去追任老師離開診所之後,又來了一個中年男老師,夢遊。”
我點點頭:“夢遊啊,挺嚇人的。”心裡想起了狗剩叔半夜起來巡邏的事。
齊靜道:“這老師也很有意思,夢遊起來批改學生作業。一覺醒來,工作都完成了。”
我愕然道:“還有這種好事?”
齊靜點點頭,嚼著蔥油餅含糊不清的說著:“是啊,我也這麼…唔…跟他開玩笑。不過玩笑歸玩笑,夢遊確實……唔……是挺嚴重的問題了,往往因為生活壓力或者情緒障礙引起。”
齊可在旁邊插嘴道:“老巫婆大早晨就給人上課。”
齊靜不甘示弱:“小妖怪啥也不懂只能支稜著耳朵聽。”
齊可白了她一眼,抓了一塊油餅,端著一碗豆漿回房吃了:“哼,跟誰愛聽似的。”
齊靜笑笑,也不理她,繼續吃。
我問:“為什麼你們姐妹兩個一直鬥嘴啊。”
齊靜搖搖頭:“從小就這樣啊,也不知道誰欠誰得。”
吃過飯,我們跟齊靜一起出門上班。
“齊靜,你知道齊可寫的什麼書嗎?”我隨口閒聊。
“不知道啊,不過想來就是些鬼啊怪啊之類的。”齊靜好像不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鬼怪?
難道齊可寫的是靈異?
嗯……這種可愛型的姑娘寫靈異確實難以相信,不過回想起來在去八亞的飛機上,齊可表示看過那本《民俗詳解》。一般人可不會去看那本書的,畢竟沒什麼用。
如果說齊可寫的是靈異類的小說,那麼看過那本民俗詳解的話就可以解釋了。很多民俗確實跟神啊鬼啊的有關。
這小姑娘也是有意思,寫的啥書一直不告訴我,跟我說了又能怎麼著,說不定我還是去給她捧捧場呢。
到了報社,主編把我叫去了辦公室:“六兩啊,昨天下午找到新聞線索了?”
我小心了起來,主編這是要查我曠工嗎?昨天中午我就出去了,一直沒回報社來。
“是啊,我在一家心理診所外面蹲到了一個線索。有個小學老師一直失眠,做夢有人打她,夢醒了之後身上還真的出現傷痕。”
主編點點頭,道:“嗯,聽起來不錯。不過略顯單薄,不能成稿啊。”
我想起了齊靜今天早上說的那個夢遊改作業的老師:“應該還有一個,是個夢遊改作業的老師,不過訊息不是很準確,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採訪。”
主編想了想:“嗯,可以。你去採訪一下,整理成個懸念強一點的稿子,做一個睡眠專題,然後找找心理醫生的解釋放在稿子最後。我給你放在頭版頭條……的下面。”
聽見頭版頭條的時候我的心都要飛起來了,不過緊接著主機板說出來的詞又讓那個心落了回去。
頭版頭條的下面,也算是黃金位置吧,不過比起頭條這種位置可就差遠了。
回到辦公室。
我打個電話給齊靜:“大美女,那個夢遊改作業的老師能把資料提供給我一下嗎?我想做個睡眠專題。”
齊靜拒絕的斬釘截鐵:“不好意思啊,不行,六兩,這是職業道德。對不起。”
掛掉電話,我敲敲腦袋,任老師的事是湊巧碰上得到了採訪機會。這個夢遊改作業的老師我去哪裡碰巧?
想了半天,乾脆我去齊靜診所外面蹲守去。
診所的對面有家麥德基,我隨意要了點小零食一杯大可樂,坐在靠窗子的位置看著對面。
齊靜診所進出的人不多,但是她的這種人流量在心理諮詢場所之間的比較中可就是大大的勝出了。
診所火爆,固然有齊靜老師的名頭,當然也有齊靜的真本事在這裡。
我努力的辨識著馬路對面進出的人。
嗯……這個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
嘖……這個是女的。
哈……這個手裡夾了個公文包,不像老師,像搞詐騙拉贊助的。
嘿……就這個,走路穩重,氣質偏儒雅,中年男性,像是個老師!
我三下五除二吃掉了桌上的雞米花,真難吃,喝掉了可樂。
那個進去了診所,應該有一會兒才能出來,我不慌不忙過了馬路,站在了那人來的方向。
守株待兔。
好一會兒,他出來了。
我掏出錄音筆,拿好記者證,一臉笑容,迎了上去。
“您好,我是一名記者,在做一個街頭的隨機採訪,能先問一下您從事什麼職業嗎?”我學著電視上的採訪腔。
那人先是一驚,看了看我舉在他嘴邊的錄音筆,然後反應過來,笑了笑,道:“喔,你好,我是一名中學教師。”
哈哈,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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